第七卷 命運之輪 第五章 死或者生
在付出一切之後所得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這樣的問題在做出選擇的時候沒有想過嗎?或者說你想的到嗎?
而所謂的後悔應該就是所謂的「當時如果沒有……」。可是你在做任何選擇之前難道就沒有類似的覺悟嗎?
所以請寬恕我就像寬恕你自己一樣。
我不是神。我和你們一樣只是個人。
我是個人啊。
僻靜的小巷黑暗的陰影投射並且遮掩了其的每一個角落昏暗的路燈在上頭搖擺著脆弱的身姿忽明忽暗的余暈投射到那兩個人的身上給起伏的臉部曲線描繪落下不同的陰影柔弱和剛毅陰冷和餘溫自信和猶豫相信和狐疑無論從那個方面來看這兩個互相警惕和好奇打量著彼此的年輕人都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此刻遠處的喧鬧聲彷彿處於另一個世界火炬上跳躍的炙烈火焰角落處老鼠逃竄而過黑暗飄落而走的所有聲音就彷彿是在另一個世界生似的。他們如此仔細地打量著彼此用那種看著敵人對手更不如說是即將交到的至交好友一般仔細的眼神將對方從頭打量到尾最後停留在那雙唯一和自己有些相似的眼睛上。
即使兩雙眼眸中閃爍的顏色浸染的顏色是不一樣的:一個是金色的動人奪魄的妖眸中間流光異彩帶著夏日太陽的璀璨而另一個則是灰色的仿若黑暗附帶的補色一般壓壓的看不出任何感情的流動可以將任何東西都壓在其下的沉悶之色但是即便這樣在這兩種顏色其下那流動的液體之中只有一樣東西是他們共同所擁有並且同樣被彼此識別出來的:那種並不會為任何事情而掩蓋的決心和背負了太過沉重的重擔才擁有的堅毅而這種決心和堅毅正是如此巧妙地被掩蓋在一種極為完美的面具之下只有同類的人才能夠識別出來。
於是他們相視而笑。
在瀰漫而開的殺氣冰冷的氣體和外面喧鬧的人聲中他們相視而笑。
細微的風聲席捲著火星從他們中間滑過零星的碎片彷彿熒火一般璀璨即逝。有一種默契和好感在他們彼此心底滋生這兩人就彷彿命中注定的好友一般微笑起來。因為他們都從對方身上嗅到了和自己身上擁有的一樣的氣味這個人或許可以成為我唯一的好朋友呢!他們心中都這樣想到使得身旁無邊的殺氣也不禁緩和了下來。
但是沒有人覺察到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的一聲悠長感嘆的長嘆帶著歲月的殘酷和冰涼從他們臉上劃去。
所謂的命中注定其中藏著的殘酷。
這兩個正處在他們人生中最燦爛年齡的兩個年輕人根本還不知道這些。
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次相遇會給彼此生命軌跡帶來多大的變化他們還不知道這些。
這既不是開始也不是結束。
這只是正在緩緩前進的命運之輪中其中一個小小的插曲罷了。但是有多少悲歡離合都是在這一個小插曲之後而生的呢?有多少人生命的變故是在那個小插曲之後而生的。
如果當時我……
可是從來就沒有。「如果當時」這四個字。
「啊啊~~傳說中的白銀騎士團團長倒真如同傳說中而言是一個美人啊!!看來這次沒帶玫瑰花來真是失策了。」故作瀟洒地舉起手在空中揮來揮去似乎是在驅散什麼無形的東西他臉上的微笑簡直可以說是坦蕩到了童畜無傷的地步甚至有些無厘頭的愚蠢和坦蕩如果是別的人見了應該會被他那熱情的笑容給矇騙過去。
但是他卻遇到了兩個問題:一他遇到的不是別人不是頭腦簡單如此容易頭腦一熱就被矇騙的其他人而是和他一樣喜歡帶著面具防範他人的龍寺帝;其二便是龍寺帝平時即使對女人的讚美可以卻之不恭可卻對男子的恭維保持著最深一層的厭惡。
冷冷的眉毛仿若清冷的月光一般傾斜開來原本收斂過的殺氣再次濃郁地蔓延開來拽在夜盜手中的粗袋子也禁不住抖瑟地如同雨中的樹葉清晰而含糊地出撲瑟的聲音但他主人卻只是有些訝異地一揚眉似乎完全不能反應自己的動作和話語竟然取得的是反效果。他上一步剛想講什麼話作為補充。
但是話未出口即被打斷。準確的說是對方沒有給他任何再次開口的機會。
只見眼前白光一閃利氣夾帶著不知從哪裡撲來的火花瞬息而至懸停離他鼻間3厘米的地方沒有低頭他就感覺到那在劍尖上跳躍的火光焦躁的熱氣噴到自己的臉上灼烈的感覺令汗毛也不禁縮了起來。
可他的眼皮在這瞬間卻連眨都沒有一眨。臉上的微笑還出溫暖如陽的氣息令黑夜的寒氣也不禁退後三舍。他那閃爍不停的金色妖眸就一直溫溫地落在前方男子的身上。那從容的態度使得對方心中一驚然後微笑也在對方身上綻開帶著凜然和冰冷的霸氣以及與生俱來席捲著一起的氣勢。
「星火燎然。」幾乎是一字一句。以極其不能想象的緩慢度合著冰冷的夜色消散開來。而手中的動作卻完全和他話語的度成為鮮明的反比。
當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長劍以不能想象的度飛地向對手的右肋。劍尖的火花如同蝴蝶一般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畫出瑰麗的圖形。
眼看那冰冷的劍尖以閃電般的度就向自己的右肩直刺過來同時那劍散出無數小小的殘影圍繞著劍鋒狂亂地綻放開來感覺到那嚴寒並且威迫的殺氣漫天遍地都是可是人卻不能在面前無數的劍影中尋找出到底哪個才是劍的本身因此根本也無法在如此多的幻影中尋找躲避的機會。就連火星在其中也不由窒息。
可對方卻只是苦笑。
既然不能躲避的話那麼就進攻吧。
就在無數的殘影向對方撲面而來迎面而下的同時忽然龍寺帝原本清明的眼前一花一個不知名的龐然大物忽然不知什麼時候就出現在自己眼前猛然地從上空砸下體積之龐大竟然把所有的幻影全部遮蔽在其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此大的面積和體積卻又無聲無息之前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又能感覺到從空氣中傳過來的帶著明顯巨大體重的痛苦喘息聲。他從哪裡忽然找來如此詭異的武器?
在自己劍尖就要刺到對方的同時眼看那巨大的詭異武器也吞噬了自己創造出來的殘影就向自己頭頂揮下。玉石俱焚嗎?就在這千鈞一的一剎那。龍寺帝一咬牙。肩膀再次往前一送向那劍尖處釋放2倍的力量硬生生地讓自己的劍在最後關頭改變了方向就向頭頂的龐然大物襲去。
在這種無謂的決鬥中受傷儘管也是一個騎士所擁有的範圍可是對於龍寺帝而言這種代價卻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他從來不想也不願做這種無謂的爭執和受傷不原為了所謂信念或是此類的東西做出稍許的犧牲這也決定了他的處世方式也同樣決定了他所走上的道路前方不會是光芒普照而只是深紅粘稠的鮮血從他腳背蔓延而過在他身旁的也不會是過多的讚譽之聲恐怕更多的是誹謗之詞。
這些東西在開始的時候就註定好了。
在你做決定的時候就已經全部註定
所有的事情
只聽一聲清脆無比的布帛撕裂的聲音從清冷和寂靜的夜空上方傳來緊接著的是一連串悅耳的清冽的金屬互相相擊的聲音彷彿落雨一般璀璨的金塊乳白色的玉器還帶著透明亮麗色彩圓暈的珠寶擁有美麗和精細雕功散著濃重香氣的木料就從漆黑的夜空中如同閃爍不停的繁星一般墜落畫出美麗的弧線。如果是旁人見了一定會張大嘴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瑰麗的一幕但是此刻站在這裡的兩人卻目不轉睛地瞪著對方。
生命比珠寶更珍貴。
鮮血比玫瑰更紅。
而與對方不同的是一個臉上是掛著淡然的微笑而另一個則沉重地如同夕陽的幕藹。豎立在夜空中的長劍被月光傾瀉在上面宛若水中清冷的倒影。
卻是微笑著的龍寺帝先開口:「我很喜歡你。所以選擇吧……」夜盜從沉重中驚起來彷彿被什麼東西嚇到地連退三步爭著眼睛一臉恐懼和詭異地看著對方眼中色彩變幻莫測:「你~~~你~~你~~」就彷彿唱戲一樣拖了好幾個顫音最後終於在龍寺帝漂亮地皺眉下將所有的話一次性地吐了出來:「對不起我看你是誤會了。我還是喜歡女人。」說著還彷彿十分苦惱的用手搓了搓頭尷尬地轉看眼。
你給我想到哪裡去了——!
長劍響應主人的心情在空中猛烈地顫抖。似乎終於壓下了火氣頭卻不敢抬起害怕看到對方一臉苦惱似乎抉擇不定的樣子再次爆龍寺帝的聲音幾乎是在顫抖:「我的意思是——你願不願意加入我的隊伍。」
這不是詢問而是直截了當的威脅夜盜看著對方收起的長劍以及放在那裝飾精美劍柄上宛若女人一般秀美的手然後在龍寺帝的臉上徘徊許久嘴角掉起一個微笑:「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那麼你只有死在這裡。我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說的毫不猶豫斬釘截鐵。
這個男人一定是做大事的料。夜盜看著眼前仿若女人一般精緻的臉在心中讚歎到。
「也就是說我沒有選擇了?」笑著開口他眼中的流光一時間變幻莫測。
「是的所以選擇吧:死在這裡或者活著。」對方也笑了比他更加美麗和璀璨的微笑如同高空著懸著的明月夜盜一時間竟看的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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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選擇死在這裡或著活著。」如同玫瑰花一般嬌艷的紅唇吐出的聲音如同荊棘之上清冷的風聲威嚴之下跪在她面前的人竟被這個女子的話說的不可遏止地全身顫抖。而對方似乎沒有覺似的繼續笑著說下去但聲音中卻沒有應該帶有的溫度她的話語絕對比她的年齡還要經久與嚴謹:「不過請在選擇之前記住:生命是可貴的。一個人只能活一次。請想想你的父母吧他們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可你卻要這樣早的離開他們。」說著還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落到對方的耳里卻如同雷聲一樣沉重和巨大。
「公……公主……」這個五尺男兒竟然就這樣跪到在這個十幾歲女子的腳下顫抖地如同風中的樹葉。
在他頭頂鑲著金線盤出瑰麗圖形的硃紅色拖鞋就在頭頂一頓一頓表現出女孩年齡應該有的天真和好動縮在裡面的朱白色的小腳就彷彿玉做的一樣墨綠色的緞子遮住了她那嬌美小腿的其他部分但是一陣幽香從那裡面傳來令人聞了不禁慾醉。可是趴在她腳小的男子卻那樣不住的顫抖不敢抬頭往上哪怕一眼。
「我也不勉強你你只要點頭告訴我就好瞭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你看多輕鬆?不是嗎?」她如同銀鈴一般的輕笑聲從上方傳來裡面彷彿是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天真無邪。而在她的笑聲中男子什麼都不能說只是一個勁地點頭少女笑地更歡了。還一縱而起跳躍到男子的面前開心興奮地拍了拍還在不停點頭男子的頭露出宛若春花一般燦爛的笑容:「這就是了早說嘛不是多好。那下去吧。你的父母也應該等及了。」說罷就不再看那個還在點頭如搗蒜的男子抬起頭聲線又忽然一變威嚴和高貴如同百年的冰山從上面倒下來:「所以——滾吧。」
男人再也什麼都不敢說連滾帶爬地消失在房間中。
蔥玉一般的手指托起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送到鼻邊深深的一吸少女十五六歲青澀卻又嬌艷的臉就和玫瑰襯托在一起粉撲撲的臉頰帶著鮮花一般嬌艷的紅唇美麗地如同春天的薔薇一般混雜著從她那眉眼之間散出的其他人所不可企及的高貴這兩種特製混在一起產生了如此奇特的感覺令人看了挪不開眼。
但是在她對那玫瑰花微笑的面容之間卻充斥著與她年齡不相符合的沉靜和算計以及隱含在那眉眼之間的彷彿可以指令千軍的威嚴與冷酷。
「公主……」見她不出聲身旁的人忍不住開口「那麼看起來果然……」
「啊……是的看起來如妃那傢伙果然熬不住了呢。哼!想趁著我母妃不在的時候奪位哪裡來的那麼簡單的事情!」自古以來後宮爭端就是一直隱含在那華麗籠子裡面的副產物深在後宮中的不論公主還是王妃都深諳其道。如果說在王宮外面的政治就像一個深灘的話那麼後宮的爭鬥同樣也是與之一般深淺表面平靜如鏡裡面暗潮洶湧的水灘。「也不看看我無雙公主是什麼人!哼算盤也打的太好了一點。可惜啊為什麼就有人會自作聰明呢?」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瑰麗的玫瑰花瓣一瓣瓣地採下來她玉般的手指就混雜在那深紅色的緞子里沾染著鮮紅色的液體如同阿芙蓉的詭異。
一直沒有人說話房間的氣氛就這樣懸在這裡沉默許久公主再次開口了:「我說鳥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們出去散散心吧。」
「啊?」一下子因為主子的話轉移地太快而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被著大膽的想法震地說不出話來。
「這裡的氣味越來越令我想吐了我想出去透透氣。」話語中是不由對方懷疑的堅定。
吞了一口口水鳥終於說:「可是……公主皇上應該不會同意吧。好歹你也……」
「去!」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清脆無比的訓斥聲給打斷於是鳥很識相地閉上嘴但是臉上卻是明顯的因為可以想象得到的未來而心慌未定:「的確父皇的確說過不讓公主出宮的話但是他是對其他人說的。我可不一樣哦。」回過頭深褐色的眼眸中是得意洋洋和自信無比的笑意。
「我是克倫多十三世最寵愛的無雙公主。我乃堂堂克倫多暗兵的領因為想排除我國那些還暗藏反叛之心的叛逆者而私下游訪。——這個理由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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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很久以後一方面是思路的問題一方面是時間的問題我還是想繼續按照我的思路寫下去等我把全部章節放出來給大家看展示在大家面前時大概大家就能夠理解我的考慮和想法了。還請大家繼續支持我謝謝。而關於更新因為寢室網路問題不能上傳VIp章節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