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人家找的是黎諾,為啥來的是你李維泰?莫非你們二人,真的有非比尋常的男男關係?
這句話是錢潔色在大腦里反覆思考的,沒想到沒過幾分鐘,竟然聽到李維泰淡然的開口,「黎諾正在開會,貌似很重要,他走不開,就打電話叫我過來的。本來那電話是不能接聽的,可是想到你可能有事情進局子里了,就接了電話。你還有什麼要問的一塊兒問了吧!」
錢潔色目瞪口呆的看著李維泰,「我剛剛說話了嗎?」
李維泰的眉頭皺了起來,明顯的不耐煩,「那我是在自言自語嗎?」
錢潔色還是獃頭獃腦的樣子,她真的說話了嗎?怎麼自己沒感覺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了?她剛剛肯定被莫名物體附體了!
還是咧開嘴,討好的笑了,「維泰哥哥,您辛苦了!」
李維泰再次的詫異,差一點就跟著說了一句,為人民服務。這個丫頭,永遠都讓他摸不著頭腦。
似乎是嘆了口氣,也不去看她,發動車子,錢潔色那驚世駭俗的裝扮,再不走,估計會被衛生部門抓去。
而錢潔色,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偷偷地打量著他的側臉。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放在車窗邊,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眉頭稍微的舒展了,也看不出喜怒。
不過,這一切的表現,在錢潔色的眼裡,就變成了糾結,她依舊是心驚膽戰,李維泰那種不怒自威的樣子,看的錢潔色逃跑的心態越來越嚴重。
有些人,天生的就是如此,明明是一張悲喜不明的臉,卻有那股子氣場,壓得你喘不過氣來,對他有莫名的恐懼,然後想要逃離,越遠越好,越遠就越安全了。
更何況,錢潔色還覺得,是自己對不起李維泰了。很可能黎諾不是在開會的時候接的電話,而是這兩個人正在床上盡情的翻滾的時候接的電話,然後由於自己被爆菊,身體虛弱,不得不派上了李維泰。這一切不是沒有可能的!
瞧,李維泰的肩膀上,有一個短頭髮!錢潔色幾乎是立刻就斷定了,那是黎諾殘留下來的物品。不然他身上怎麼會有頭髮呢?一定是兩個人太漏*點了,手抓在對方的頭髮里,互相的抓著,發泄著情慾,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很顯然,錢潔色又忽略了一個問題,李維泰留的也不是葛優的髮型好吧!
在看下去,他穿得十分隨意,寶石藍的襯衫,領口竟然還是開著的,那清淺的褶皺痕迹,是唇印嗎?
哎呀!果然是非同尋常啊!錢潔色就又斷定了,今天是各種囧事爆發的日子!
「呲……」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傳入這寂靜的車廂內,顯得有些刺耳。
緊接著是碰的一聲,錢潔色的腦袋撞在了擋風玻璃上,她哎喲哎喲的慘叫,捂著自己的頭,滿臉的無奈。這要是一般人開車,錢潔色肯定要罵人的,問候人家祖宗十八代。但是,這開車的人是李維泰,你就是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罵他一句啊!真要是惹惱了這小爺,她明天就要上頭條嘍!
李維泰臉上的表情終於換了一部分,有些緊張的看著她,「怎麼樣?疼嗎?怎麼不知道系安全帶呢?過來,我看看,撞哪兒了?」
說著他就捧過了她的臉,仔細地瞧著,額頭上似乎青了一點,已經鼓了個包了。才這麼一會兒就這麼大的反應,可見剛才那一下撞得多狠了。剛才怎麼就沒注意她呢?似乎是故意不去看她的嗎?是因為什麼呢?
可就算是不去看她,就是這樣單獨的呆在一起,竟然也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這是怎麼了?老母豬追大王八,這也不是他的任務啊!
錢潔色簡直是目瞪口呆到二傻的地步了,這人是誰?李維泰?他什麼時候這樣溫柔的跟她說過話了?還會關心她,還會捧著她的臉,這樣深情的看著她嗎?錢潔色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那鑽心的疼告訴了她,這一切都不是夢鏡。
她竟然痴獃傻的問了句,「維泰哥哥,我是女人,你知道嗎?」
李維泰原本還算是溫柔的神色,瞬間就跌入了冰山谷底,那張臉黑得嚇人,彷彿是包拯轉世了,他冷哼一聲,放開錢潔色的臉。
錢潔色也在納悶,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呢?她又沒說錯什麼啊,她本來就是女的,雖然外部條件差了一些,但是確定沒長黃瓜,告訴他是怕他精神上混亂。再對她這樣溫言軟語的,只怕她都要崩潰了!
車子里沉默了許久,她是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他看她不順眼了,再玩個人肉叉燒包的遊戲。
「那個,維泰哥哥,您想幹什麼您說話啊!別嚇我行嗎?我心臟其實一直都不好!我要是有什麼冒犯您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下輩子我給您當牛做馬都成!」錢潔色咧開嘴,硬是將那生硬的笑,扭轉成了甜蜜蜜的謅媚笑容。嘴上說的卑微,心裡想的就是,下輩子誰還找得到誰啊!
李維泰看著她,唇邊緩緩地有些發軟,勾了一下,勉強算是個笑容。再看她那身奇怪的裝束,不由得又皺了眉頭,「你知道警察為什麼抓你嗎?」
錢潔色的臉刷地一下紅了,略微低了頭,羞澀的樣子,確實難以啟齒,她的嘴唇都快被她給咬爛了,還是說不出話來。
「你不知道?」李維泰追問道。
錢潔色扭捏地說道:「我知道。就是不好意思說,我說出來你可別笑話我!」
李維泰似乎是十分詫異,眼睛瞪大了幾分。
錢潔色訕笑著,「其實我也納悶,為啥買個情趣內衣都犯法。」
「情趣內衣?」李維泰重複了一次,自然是知道那東西的,那張小麥色的臉,竟然微微的變紅,咳嗽了幾聲,故作鎮定地問道,「你買那個做什麼?」
錢潔色害羞的臉,瞬間變了,眼波流轉著,心想,要是說了,李維泰給報銷不?要是報銷的話,她就買最貴的情趣內衣,要不然她進局子就太不值得了。
思及此,錢潔色陰陽怪氣地笑了幾聲,身體靠過來,趴在李維泰的肩膀上,「還不是為了你!冤家!」
李維泰再次滿臉黑線,那一句冤家,聽起來噁心,但是適應了以後,他就覺得渾身酥麻,尤其是她的氣息噴洒在他的脖子上。
「好壞好壞哦!黎諾讓人家買情趣內衣穿給你看,我哪知道,買個內衣還犯法的!我什麼都沒做,他們上來就把我按在地上!我當時還以為是要劫色呢,嚇死我了。人家可是個很保守的人啊!他們還給我戴手銬,我長這麼大都沒戴過套!太過分了!」錢潔色越說越委屈,那混然天成的演技,促使她眸中帶淚。
「帶套?你……」李維泰的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去。
「怎麼了?」錢潔色還完全沒反應過來,她自己不經意之間說了什麼。
「沒什麼。」李維泰緩了口氣,抓過她的手腕,仔細的瞧著,果然是有道紅印,輕輕地揉捏了幾下,「還疼嗎?」
錢潔色怔怔的失神,看著他好看的側臉,長久才說:「不疼了。」
「你這笨蛋啊!以後出門,別穿的這麼驚世駭俗。還有,黎諾的話,你以後別聽,他那個人,天馬行空的,全是餿主意!」李維泰柔聲說著,手上的力度輕飄飄的,緩解著她的疼痛,那兩道紅印太深,可見她是吃了苦頭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的柔軟。
「李維泰?」錢潔色不確定地叫著,他幾時這樣的溫言軟語了?讓聽者受寵若驚。
李維泰抬起頭來,「怎麼了?」
錢潔色的手突然從他的掌心裡抽出來,捏著他的臉頰,「你是什麼人?貼了人皮面具嗎?冒充中國的將軍?!」
李維泰的唇角再次的上揚,抓過她的手,「好了別鬧了!我帶你去看醫生。」
錢潔色皺著眉頭,「我沒病啊!」
李維泰不由分說的發動車子,「看神經科!」
錢潔色一把按住他的方向盤,「我真的沒病啊!」
李維泰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將她按在座椅上,「老老實實的!扣好安全帶!」
錢潔色雙手抱胸,警惕的看著他,「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李維泰我告訴你!開房的話,我是不會去的!」
李維泰瞥了她一眼,上下的打量,「我今天出門帶眼睛了!」
明明是看了她的全身,她為什麼覺得他在看她的旺仔小饅頭呢?難不成是餓了?錢潔色渾身的惡寒,看來今天是流年不利啊!
醫院裡,錢潔色還在怨念之中。任由護士拿著涼嗖嗖的酒精棉,在她的手腕上消毒,藥膏塗抹在手腕上的紅印處。
冰冰涼涼的感覺,倒也不錯。
再加上李維泰坐在她旁邊閉目養神,那個側臉喲!怎麼看怎麼覺得生活真美好!
方才她是死都不來醫院的,心想找個小診所看看就算了,誰想李維泰死活將她拖到了醫院來,錢潔色哭天搶地,「醫藥費誰給我報了?!」
李維泰滿臉黑線的看她,怒吼一聲,「我報了你!」
剎那間,醫院大廳里的人都紛紛停駐驚訝地看著他們二人。
錢潔色眼波流轉,紅著臉扭捏道,「討厭討厭啦!你好討厭,你把人家當男……」
李維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趁著她還沒有說出更加驚世駭俗的話來,一股腦的將她拖到了外科主任的辦公室。
這醫院李維泰還算熟悉,院長是他父親的好友。錢潔色這算是小傷,之所以帶來辦公室,是不想那麼麻煩。
這會兒,錢潔色也不吵著要走了,就靜靜地趴在李維泰的旁邊看著他。
李維泰有些累了,連開了幾天的會,剛得空,就接到黎諾的電話,才知道錢潔色這小姑奶奶又惹禍了,也算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這會兒困勁上來了,靠在沙發上,竟然就睡著了。
錢潔色大氣都不敢出,護士也是小心翼翼地給錢潔色處理傷痕。弄好了就抱著東西出去,主任醫師也識相的離開,空留他們。
房間的窗帘是拉著的,方才護士走的時候弄得,因為李維泰睡著呢,有陽光的話,對睡眠不好。門也是鎖上的,主任說怕有人打擾。
辦公室是套間,裡面還有一間是一張病床,原本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看樣子更像是主任累了的睡榻。
錢潔色環顧四周,開始無限的感慨,你說說,這哪裡是醫院啊!簡直是星級服務的賓館!再回想那主任和護士臨走時的笑容,這就是個白色妓院啊!他們肯定把李維泰和自己的關係給想歪了,其實就是個金錢的關係么!
錢潔色懊惱地嘆氣,再看一眼一直在打瞌睡,身體一直下滑、頭一直在歪倒的李維泰,她下意識地挪開了一點,讓自己與他保持距離,免得,她對他做出點兒什麼來。
可她的屁股剛剛挪動了0.01公分,李維泰的頭就倒了過來,砸在她的肩膀上,她連忙用手托住他的頭,想將他扶正,豈料美男如此多嬌,引得錢潔色手摺腰。
伴隨著錢潔色的手一松,李維泰的頭緩緩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輕飄飄的,所以他根本就沒知覺的,繼續睡著。
錢潔色心臟怦怦直跳,簡直像是喝了興奮劑一樣,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鑽進了她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貪婪的吸呼著,這種誘惑,讓她身體里的色狼因子再次地清醒過來。
怎麼都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奮,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懷中的人兒,他的襯衫領口敞開著,小麥色的皮膚映襯在寶石藍的襯衫下,側臉的弧線綿延著,彷彿一直進了她的心脾,精緻的鎖骨,怎麼看都像是展翅欲的蝴蝶。
讓人直想鎖了他的琵琶骨,放在自己的身邊,想看想摸的時候,可以盡興!
好滑啊!
錢潔色咧開嘴笑,可是笑完了才恍然發覺,自己的手怎麼伸進他的衣服里去了呢?錢潔色大驚失色,將手抽了回來,望著那一雙罪惡的手,萬分的痛覺,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就是鎖骨呢,你沒有啊,非得摸人家的?還有,她之前要鎖人家琵琶骨那是什麼爛想法,你想點不犯法的好不好?
可是,那雙手哪裡是意念能控制的住的,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再次襲擊了李維泰的胸部,並且成功地解開了他襯衫的一顆扣子,露出了他健壯的胸肌,再解開一顆扣子,他胸前那堅挺的小紅果就跳入錢潔色的眼帘,看得她血脈噴張。
她俯下身去,仔細地觀賞他半裸的身體,手掌撫摸著他的胸膛,眼睛看著的,卻是他的褲腰帶。
大腦控制的絕對不是她自己的手,不然怎麼就成功的鑽進了人家的褲子,拉了人家的小鳥兒,出來溜達呢?雖然說溜鳥是個不錯的遊戲,可是沒經過主人允許,就溜了人家的鳥兒,這恐怕是不太好吧?
她還渾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經泛濫,並且流淌在李維泰赤裸的胸膛上。她的手還在逗弄人家的小鳥,她或掐或撫摸,有時候那手指輕輕地點。
那軟綿綿的小鳥,忽然動了下,她握在手裡,竟然已經堅挺。
「哎喲喂!果然是宦官子弟!」錢潔色擦了擦口水,一雙眼睛閃爍著賊一樣的光芒。又像是被迫吃素半年的豺狼,突然看見了美味的小兔兔。
身體的異樣讓李維泰呼呼的醒來,正巧看到了錢潔色的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間接地也看見了,自己幾乎是被扒光的樣子,當然,還有趴在他身上,正握著他家小維泰的錢潔色。
那種異樣的感覺,像是一群螞蟻,在他的身體里不斷地穿行,撕咬著他的肉體,讓他渾身酥麻,那種感覺,像是被壓抑的種子一樣,經過漫長的等待,已經再也無法抑制,瘋狂的滋長起來。
可是那一句宦官子弟,讓李維泰稍微的清醒了幾分,皺著眉頭,臉蛋明明已經紅撲撲的了,卻還要強裝黑臉的煞星,「你們家宦官子弟是這個樣子?」
那聲音從背後傳來,頓時讓錢潔色知道了,字典里鋒芒在背是個什麼概念。她心下大駭,對自己的好色深惡痛絕,勉強的擠了個笑臉,迅速地轉頭,原本是想要跟李維泰說幾句軟話的,誰想到,她忽略了兩個人的姿勢和距離,這樣一轉頭,他也剛好起身,兩個人的嘴巴不偏不巧地撞在一起。
錢潔色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不在自己的嘴巴里了,她張開雙臂,示意李維泰,這可不是我強迫你啊,你看我連手都沒動呢!
唇上的感覺,是叫做酥麻對吧?李維泰只感覺,心裡被壓抑的那股子電流,迅速的加大了伏特,跟隨著他的血液在流動著,所到之處,皆是一陣的酥麻感覺。他的舌頭似乎被人銜著,嘴唇似乎也被人咬著,他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同時都看到一股火焰在燃燒。
緊接著是一陣排山倒海的情慾,他被點燃了,他想融化的人,此刻是她。
錢潔色也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了,似乎是自己的舌頭,正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嘴巴里來,並且這舌頭還帶了家屬進來,在她原來就住房緊張的嘴巴里,安頓了下來,然後是舌頭的漏*點碰撞,她的嘴唇被吻得直發麻,腦袋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非宦官子弟!」李維泰眯著眼睛,臉上的潮紅已經退去,活脫脫的一隻豺狼模樣。
錢潔色鄙夷的撇嘴,瞧瞧吧,這悶騷的男人,方才還臉紅呢,這麼一會兒就盡顯男人本色了?悶騷的男人,才叫一個真騷啊!
她在心裡無限的鄙夷,嘴巴能撇到天上去,就絕對不會站在頂樓上。可是她還沒得意多久,身體就一輕,再次落下的地方,是最開始她打量過的那裡間的病床。
後背重重的落下,她哎喲的慘叫,這叫聲還未飄出去,嘴巴就被人堵住,不安扭動的身體,也被人壓住,是他赤裸的胸膛。
他狂野的吻,已經像是在咬她的唇,似乎就是在懲罰她的不乖,懲罰她的三心二意。
只覺得身上一涼,並且越來越涼,錢潔色詫異的昂起頭,看向牆壁上掛著的空調,哀嘆一聲,單位的財產就這麼浪費,冷氣開這麼大做什麼?
緊接著是下身一涼,旋即就變得炙熱起來。錢潔色低頭一瞧,頓時花容失色,感情不是空調的原因,是她這會兒變成思想者了!
再瞧她那可憐的衣服,已經散落在地上。她身上唯一還穿著的,恐怕就是人皮了,李維泰絕對是個小偷出身,不然手怎麼這樣快?
聽說小偷公司的職員,都是要用油鍋來練功的,真真是下油鍋了,在裡面撈一塊香皂,鍛煉的就是你的速度,和準確度。
「你剛剛摸我了?」李維泰陰晴不定的聲音響起,自然又是不怒自威。
錢潔色獃獃地點頭。
李維泰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輕輕地揉捏著她的旺仔小饅頭,「摸這裡了嗎?」
錢潔色搖頭,「我喜歡點炮,從來不自摸!」
李維泰皺了皺眉頭,「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你摸我胸沒?」
錢潔色哦了一聲,點了頭承認。
李維泰的手在她兩隻雪白的軟雪上來回地揉捏著,挑逗意味十足,錢潔色咬著牙,可也忍不住從牙縫裡鑽出來的細碎呻吟,她萬分的懊惱,以前怎麼就不去看看牙醫,把這牙縫全都塞滿了,這會兒不就不丟人了?!
李維泰抿著唇笑了笑,貼著她的嘴唇,同時將她的腿抬起來,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
「小色知道了嗎?這才叫愛撫!你方才那樣,是挑豬肉呢!」他的手遊離在她的身上,所到之處確實給她帶來了感官上的刺激,引得她渾身都在顫抖。
錢潔色甘拜下風地點頭,「回頭我拜你為師吧!學費么……啊!」
李維泰下身用力一頂,刺穿了她所有的尖銳,「這個就當做學費了!」
緊密的結合,讓她的身體柔軟如水,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腰身,她是在不受控制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錢潔色皺緊了眉頭,身體還是受不了他的健壯,下體的疼痛讓她暫時忘記了那快感。
李維泰有些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小色,你要是疼,就叫出來吧。」
錢潔色原本是敢怒不敢言的,這會兒聽他這樣說了,自然是盡情地發泄自己的不滿,叫的是一塌糊塗,「哎呦喂!哎呦喂!啊啊啊啊……」
李維泰再次皺了眉,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巴,她還是不叫的好。
這一室春光,糜爛在那個午後。動了多少人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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