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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潔色捶胸頓足,平時為嘛不減肥?不然就可以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也不用承受黎諾那赤裸裸的腹黑表情,只可惜,她雖然骨感,但是距離能鑽進她縫裡,還是有地球到月球那麼大差距的!
她只能嘿嘿的傻笑,諂媚的奸笑,「黎諾君,您來了!路上辛苦了!」
黎諾顯然是料到了,錢潔色肯定會狀況百出的,她的對白也肯定是那幾句,索性就順著她說,「嗯,我來了。」
錢潔色繼續諂媚,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您喝水不?我去給您倒水!或者您洗澡嗎?我去幫您放洗澡水!」
說著她就起身,四處掃了一眼,發覺浴室依舊是玻璃質地的,也沒有浴缸可言,估計這酒店的老闆是個悶騷的人,這要是黎諾脫光了站在裡面洗澡,那亮晶晶的水珠流淌過他白皙的皮扶,那得流多少鼻血啊?
光是想想,她的腦子就發熱,小銀牙咬著小手帕,彷彿已經看見,黎諾脫光了站在裡面。
黎諾上前一步,拿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小色你在想什麼?」
「裸體!」錢潔色眼睛閃爍著色狼的標準光芒,口水險些就流出來。
黎諾忍住笑意,冷下臉來,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小色,你說我是不是該懲罰你了?你也別跟我打馬虎眼了,今兒這懲罰是必然的了!」
錢潔色下巴一陣的抽*動,「你想幹什麼啊?!」
黎諾眯了眯眼睛,盡顯腹黑本色,指了指床說道:「趴著!」
錢潔色昂起頭來,一臉的決絕,「奴家賣身不賣藝!」
話音未落,黎諾就將她按在床上,「誰要你賣藝了?你賣身是吧?那我要是不買,豈不是對不起小色的一片苦心?!」
錢潔色頓時雙眼發黑,她慌亂中說的是賣身嗎?蒼天啊!導演啊!你弄死我算了!
錢潔色掙扎著,像一條泥鰍,不過是被按住了的泥鰍,「不賣,我什麼都不賣!黎諾你不能這樣對待我!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
黎諾也大方的說道,「成,你喊吧!」
錢潔色艱難地扭過頭去,想看看他此刻有沒有驚惶失措,哪料到,他是如此的鎮定,錢潔色不由得懷疑,「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叫破喉嚨都不會來人吧?」
黎諾似笑非笑地搖頭,「沒有,我怎麼會這樣以為呢?你不用叫破喉嚨,都能喊來人。維泰正在泡溫泉呢,估計聽到你喊人,他肯定會過來的。」
「你……」錢潔色氣結,只一個你字,說不敢再大聲吵鬧了,這要真的是兩個一塊來收拾她,她還有命回去嗎?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日本啊!這也不算為國捐軀啊!
黎諾戲謔地看著她笑,「怎麼不喊了?小色,要我幫你喊嗎?」
錢潔色再次咧開嘴笑,「黎諾哥哥,我錯了,您放過我吧!我媽喊我回家吃飯!」
黎諾搖搖頭,「那可不行,小色,你乖乖的,哥哥給你飯吃!」
錢潔色一臉苦瓜相,「您要幹什麼啊?」
黎諾收斂了眸子里的笑意,拍了拍她的臀部,順便掐了一下,「屁股撅起來!」
屁股上酥麻的感覺讓錢潔色花容失色,帶著哭腔地吼他,「黎諾!你別太過分!」
黎諾不由分說地扒掉了她的褲子,露出兩團雪白的肉球。
錢潔色更是驚慌,垂死地掙扎,黎諾只好手上用力,夾住了她。
錢潔色見身體不能反抗,就破口大罵,「黎諾,你要是敢爆我的菊,我就立馬死給你看,然後我死了,就拉你下去跟閻王爺打麻將!黎諾,你敢爆我的菊試試看!老娘我說到做到!」
「還跟我發狠是不是?我讓你不聽話!……」
黎諾話音未落,就聽到清脆的啪啪啪,三聲響聲,錢潔色白嫩嫩的臀部,瞬間變得通紅。她也跟著哇的一聲哭起來,哭得是驚天動地。
錢潔色嗚咽著喊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黎諾,你不是男人,你這小受!你這死小受!」
黎諾皺了眉,不教訓是不行了,倒不是為了她沒買那內衣,只是她有時候的行事作風,太過匪夷所思了,就拿這次進局子來說,商場那麼多人,為什麼不抓別人,單單就抓了她呢?還不是她那驚世駭俗的穿著打扮,以及沒頭頭腦的思維,再不教育,她那個腦子,還會胡思亂想些什麼?
沒準哪天,草泥馬神獸都能讓她想成嫦娥姐姐呢!
黎諾發狠地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還敢說?你再說一次?看我還打不打你?」
錢潔色咬著牙,有人說,別人鄙視你,你就要鄙視回去,別人看不起你,你就要站在凳子上俯視那人。所以錢潔色此刻就是,黎諾你看不起我是吧,那我還看不起你呢!
「我就不說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你跟你們家死小攻一樣,除了打屁股還會什麼?有本事你們打我的小鳥!」
黎諾的手舉在半空中,頓時僵硬了。
錢潔色看準時機,嗖的一下子從他的懷裡鑽出去,也顧不得提褲子,直直地往外跑,先保命要緊,其他的都見鬼去吧!
黎諾被錢潔色那句打小鳥的話徹底給震懾住了,直到錢潔色跑了,才反應過來,「你給我回來!」
錢潔色心裡無限的恥笑,我要是回去我就是棒槌!你丫的真當老娘沒長腦子呢?其實她只是不經常用而已,要是用起來,那絕對是嚇人的!但是,她這個不經常用,似乎是以二十年一個周期了!
她長了這麼大,乾的基本上都是缺心眼兒的事兒。趕明兒還真得找一隻公雞中的戰鬥雞吃吃,補補這可秀逗的大腦。
你跑不是嗎?他還不會抓了?錢潔色在房間里來回的奔跑,一手提著褲子,一手跟隨身體搖擺,還真像是個鴕鳥。
為啥她要來回的奔跑名?因為她找不到大門啊!這是日式的建築,都是側拉門,要命的是,那四壁都是差不多的,她拉了無數次,都沒有找對門。黎諾又在身後窮追不捨,她怎麼能不著急,怎麼能不慌亂!
事實證明,烏龜就算是耍了無數的小聰明,就算提前出發,只要兔子不打瞌睡,那麼就保準兒能趕上烏龜。
只跑了三個來回,錢潔色就再次地被黎諾按在床上了。兩個人氣喘吁吁的,這還是盛夏的天氣,瘋鬧了這麼久,自然是汗流浹背。
「小色,你以後別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許弄怪異的造型上街了!有空就多讀點書!」黎諾也沒再打她,只是依舊是教育的口吻。
錢潔色當時就惱火了,「老娘也是高材生!當年差一點考上北大的人!你丫的說我沒文化?」
黎諾倒是一驚,她這個樣子,讀北大的話,大概能改善了那學校死氣沉沉的風氣,於是隨口問了句,「小色差了多少分?」
錢潔色想了想才說道,「不就三百多分么!」
黎諾撲哧一聲笑起來,果然是錢潔色的個性,不過旋即就冷下臉來,「小色,你跑什麼?怕我打你?」
「我都說了,你和李維泰有本事不要打我屁股,打我小鳥啊!你們倒是打啊!要是不行的話,就放開我!別總跟我過不去!我是給你們打工,也不是賣給你們了!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你瞧瞧我的屁股,被你搞成什麼樣子了?都快趕上猴屁股了!」錢潔色嘟著嘴抱怨著,渾然不知道,她這句話的後半句,是有多麼的歧義和曖昧。
李維泰愣了一下,他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那句,她的屁股被他搞成什麼樣子,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才走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進展這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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