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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致富,哨聲孩子多種樹,計劃生育的問題可不能忽視了。這是錢潔色在很久以後悟出來的道理。然後就瘋狂的拍著黎諾的大腿,感謝黨的領導,感謝人民群眾的大力支持,感謝社會主義。
話說從哪個記不拉屎尿不生蛋的小鎮回去的時候,錢潔色坐在那架豪華的私人飛機上,終於想明白,她懷孕和那三個人有什麼關係了。她不是單細胞生物,也不是靠自身分裂繁殖的細菌,她這孩子百分之百是他們三個人的其中一個。緊接著她就想到了孩子的准生問題,戶口問題,幼兒教育問題,以及將來的讀書問題,等等。
然後這一系列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那三個人哪個不是猴精的,還會讓這種問題困擾了嗎?
能困擾他們的也就是一個分配的問題,是平均分配,還是各自佔有?這個問題才是最棘手的。然後也是他們的問題,不會讓錢潔色知道,懷孕的人最大,她本來就不待見你們,你們還在她前面吵鬧不成?那不是成心的想要逼她走么!
所以這三個人經過三天三夜的協商,經過一系列的思想鬥爭,又看了無數的幼兒教育片,才決定了,也甭管這孩子是誰的了,也甭管誰是誰,一起養著吧!在沒有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的時候,不解決就是最好的方法。
於是本市最豪華的移動公寓樓,在頃刻之間被搶購一空對外買主的身份不詳,但是對內都知道,這房子是被三個人埋下了,但是互助的名字都是一個人的,錢潔色。
傳說那幾天的夜裡,常常能聽到一陣陣詭異的笑聲,好在這棟樓除了他們四個再無他人了,要是有心臟病的,準保要提前告別人世。
那就是傳說中的,做夢都會笑醒。她能不笑嗎?這麼大的一筆產業,她以後跟他們三個都掰了,光靠吃房租也得夠她養活孩子的了!
要說起來,他們對她也真是好到家了,錢潔色的任何事情都有人效勞,對於錢潔色,恐怕也只剩下呼吸時自己還能力所及的事情了。再後來她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想要什麼,恨不得一個意念,那三個男人就懂了。
你說這日子,過的愜意不?讓人嫉妒不?錢潔色有時候自己都擔心,這要是天上的嫉妒她,提前把她調回天庭工作,那她可如何是好啊?!於是乎,她想著法子虐待自己,圍著她轉的那幾個人就更是想著法的不讓錢潔色自虐,當然這以後過就是,他們被虐待了。
這一過程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例如,錢潔色忽然喜歡上了瓊瑤的小說,這三個人就陪著她看瓊瑤的電視劇,看完了之後,還得寫讀後感。
再比如說,錢潔色喜歡上了韓劇,這三個人就得去學韓語,然後給她充當翻譯。
更恐怖的是,錢潔色愛上了耽美小說,徹底的變成了個腐女,並且混跡於各大耽美論壇,這三個人就更加的苦不堪言。被錢潔色逼迫著拍了無數的男男親吻照片,更甚至於,他們三個被她扒的差不多全裸之後,兩兩一組,有時候是一個壓在另一個身上,有時候是一個騎在另一個身上,錢潔色更是要求他們,在互相壓著的時候,臉上要做出,痛苦、興奮、疼痛,等諸多表情。
最最恐怖的是,錢潔色還曾經買過一個sv,要讓他們三個拍一部gv,從那以後,他們家基本上就進入了原始社會,電腦砸了當花盆用,電視砸了當地板用。
弄得他們三個是苦不堪言,有好幾次,黎諾都商量著李維泰和錢一多,約好了一起去韓國毀容。他們知道的是錢潔色只是特殊愛好,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耽美照片正在被一群腐女嫉妒的yy中,更有甚者,專門為他們寫了無數本小說,寫他們的愛恨情仇,寫他們的三角之戀。
當然這都是后話,是很久很久以後,錢潔色的理想生活。
日子總歸是要過的,摩擦也不是沒有,李維泰和黎諾還好,知根知底的,錢一多跟他們是怎麼都不順當,混響看不順眼,但是礙著錢潔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滾著過,趴著過,還是站著過,也都過下去了。
孩子到底是誰的親生骨肉,有那麼重要?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不想,反正都是她們的,共同財產了,大不了以後再努力,只要人在,孩子不是問題。
話說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錢潔色的苦口婆心的勸說下,錢金來還是拒絕搬入他們這一棟豪宅以後,錢潔色滿肚子的怨氣,另外三個是滿面的春風,剎那間簡直就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生活真美好啊!
錢潔色一眼橫過去,撕心裂肺的怒喊著,「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
三個男人皆是一愣,這是怎麼了?都說孕婦的脾氣古怪,可這位也太古怪了吧?
錢一多好言相勸著,「咱媽那一身的毛病,比你這還嚇人呢,你讓她來,我們還有沒有好日子過了?不來也好啊,我們常回去看她就好了。生什麼氣啊?別起了。」
「你不懂就不要說!頭髮長見識短的!咱媽欺負我那麼多年,我不接她來氣氣她,我對得起我兒子嗎?她不來,我怎麼跟她對著干?再說咱媽,這麼多年,哪天不是以訓斥我為了其?這要是哪天不能訓斥我了,她自己還不憋屈死!多多,你好狠的心!」
錢一多有些發愣,看了看鏡子里自己的短髮,再看看錢潔色拿能被封吹佛起來的長發,到底是誰的頭髮長,又是誰的見識短呢?
搞了半天,合著她是為了吵架的問題在糾結,不就是個一爭高下的事兒嗎,哪天吵架不行,非得在懷孕期間,天天吵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么?
心裡有怨言,可是嘴上那個敢說呢?自從他們搬來了這裡,就過上了舊社會的日子,你看著她,明明她在你面前千嬌百媚的,暗示你卻不能吃她,心裡像是被一群螞蟻在啃噬,如此的日夜兼程,那顆心,不是早晚會被吃光了么?
十月懷胎,說長不長,比起那千年等一回還是有盼頭的,但是十個月說短也並不短,足夠讓你心癢難耐了。更何況,這三個男人,哪個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洗澡去!你們一個個的腦子都不想問題,真是吃飯長大的!」錢潔色憤憤不平的念叨了幾句,起身奔向了浴室。
身後那三個男人又是一愣,不吃飯怎麼長大?
往常的話,洗澡也不用錢潔色自己動手的,黎諾洗澡那是一流的技術,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就出來的,比那介面的修腳師傅,手藝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後來根據黎諾自己回憶說,他小時候喜歡養狗,天天都給狗洗澡,就是如此練就了一番手藝,這件事讓錢潔色知道了以後,大為惱火,半個月沒讓黎諾近身,可美壞了另外兩個,浴室,紛紛去找別人的犯罪證據,交給錢潔色看,然後錢潔色一發怒,就再不讓一個近身,那麼豈不是一個獨享了?
當然,這也是后話。
接著說錢潔色洗澡這事兒,要說那天也奇怪,往常這浴室里都有浴袍,可今天她洗完了澡,才發現牆壁上空空如也,竟然什麼都沒有,別說浴袍了,連浴巾都沒有一條,只孤零零的掛了一條毛巾,四四方方的,怎一個小巧玲瓏啊!
錢潔色猶豫了半天,還是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將那塊毛巾拿過來在身上比劃了許久,擋住上面吧,下面被人看光光,擋住下面把,上面還有兩個胸部,這可如何是好?
總不能什麼都不穿就跑出去吧?這要是傳出去,還得了?她一個大好青年,竟然裸奔?這可如何是好?
只感覺那腦袋都要想破了,也沒有個解決的辦法。浴室外面的三個男人,也是焦急,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出來?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喊了幾聲,錢潔色要再不出來,可就要撞門了!
而浴室內的錢潔色將小毛巾放在臉上,用力的捂住,再將浴室門打開,一路的狂奔而去,在經過那三個男人的身邊的時候,那三個皆是一驚。
過了好一會兒,黎諾才問道,「這是唱的哪出?」
錢潔色捂著臉,找不到床的蹤影,聽到黎諾喊她,她講臉露出一點點來,「你傻啊,沒看見我沒穿衣服?」
李維泰也疑惑了,「沒穿衣服你捂著臉幹什麼?」
錢潔色甚者脖子罵道:「你也傻呀?沒穿衣服還不捂著臉,要被你們看光光了!穿出去多不好!」
錢一多忍不住問了,「你捂著臉有什麼用?」
錢潔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多多尼咋也傻了?好歹跟著我這麼多年了!哪個女人的身體不長這樣子,我捂上臉,誰還知道我是誰啊?」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到底是誰傻暫且不說,不過這場景看的他們是血脈膨脹,那被他們強行催眠的小弟弟,爭先恐後的醒過來,然後磨刀霍霍向錢潔色。
三個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懷孕已經四個月了,該穩定了,醫生也說過,只要有分寸,輕柔一些,對孩子也沒什麼不好,既然她這樣來勾引他們,那麼可就不要怪他們不憐香惜玉了!
錢潔色不斷的後退,後退再後退,終於退無可退的倒在了床上。她一看這陣仗,狠狠的呸了一口,咋還能往床上跑呢?準是跟他們三個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人都變傻了。
她剛想跑,那三個人就爭先恐後的壓過來,奈何她只有一個身體,如何迎接他們三個男人呢?
錢潔色拚命的掙扎著,揮動著自己的小拳頭,「不要啊!不要啊,人家還是黃花大姑娘呢!」
三男同時愣住,有懷孕的黃花姑娘嗎?三個人抱著肩看她一個人在那裡揮動著手臂,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錢潔色揮舞了半天,也沒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麼人,睜開眼睛看了一樣哪三個像是看戲一樣看著她的男人,碎了一句,「你們三個腦殘了?一點也不配合!」
黎諾呵呵的笑起來,「小色等不及了?那我滿足了你?」
錢一多不願意了,憑什麼是你先來啊?要說親近成都,還是他跟錢潔色比較親啊~李維泰也不甘願,這件事不是一個人能夠決定的,得商量著來,最起碼要先開會研究一下么!
於是三個男人互相看不順眼,在爭先恐後的去親吻她的同時,也互相的擠兌他人,終於誰也受不了這樣的爭搶,互相怒視著,然後竟然從她的身上起來站在地上三個人廝打起來。
錢潔色扯過被子,遮擋住,她正在二次發育的胸部,吶喊著,「你們這些禽獸!竟然這樣對待人家!你們到底要不要麼!打什麼呀?一個個來么,死鬼,一個個來一個個來啊!今兒大酬賓啊!」
三個長在廝打中的男人突然渾身一震,一同將目光投向了錢潔色,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那張嘴還只不定會說出什麼呢!再不管教,只怕帶壞了孩子!
於是乎,三男誰也不廝打誰了,一同向錢潔色走過去,一個在左一個在右,另一個在中間,將她整個人都加了起來。
錢潔色瞄了一眼他們蓬勃高漲的慾望,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訕訕的笑道:「今兒打烊了!不酬賓了,各位客官,下次再來吧!」
「下次?小色不覺得這話說晚了嗎?」
三男呵呵的一笑,錢潔色腦子裡閃過了一個腹黑的名詞,然後感覺到一陣天昏地暗的慾海徘徊,她這艘小破船,就翻了船咯!
錢潔色皺緊了眉頭,看來這日子不能過了,她還是得找地方隱居起來。而那三個男人能就這樣放過了她?
所謂生活,就是強堅與被強堅的過程。反正無論是生活強了你,還是你強了生活,咱都得過活,命啊!熬著吧!
那春光依舊燦爛,她錢潔色還就不信了,她會在你們這三棵歪脖子樹上弔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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