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眾人議論

雲霧山山寨大堂內，山寨里所有兄弟聚集一堂，無不在等候小六為自己心中的疑問作個解答。

「小六，你說吧#小說。」大鬍子首先開了個頭。

「誒，好。」小六殷勤的點了點頭。「老大其實也沒問什麼特別的問題。就是問我寨子里現在的情況如何，是不是有多餘的銀兩儲備著。」由於宣景揚在場，小六自動將老大詢問宣景揚的那一系列問題過濾。

「老大真的問有關銀兩的問題？」大鬍子倒是有些奇怪了，老大向來是只知伸手要銀子，從來不管寨子里的銀子的。所以寨子里的銀兩都是由大鬍子負責掌管的。其實說了好聽些是掌管，但實際上，除卻老大的嫁妝，寨子里早就已經沒剩多少銀兩了。所以大鬍子也就是記個帳而已。

「是啊，」小六點點頭，萬分肯定的模樣。

「那老大還有說些別的什麼嗎？」大鬍子繼續作為弟兄代表發問。

小六想了想，然後雙手一擊，道：「哦，對了，大鬍子，老大還讓我替她感謝胡嫂的照顧。」

「老大真的這麼說？」一旁不知是哪個兄弟發話了。

「是啊，老大那麼刁蠻的人，居然也會說謝謝？」

「呵，這可是我今年聽說過最奇怪的怪事兒了。我從小看著老大長大，就沒見過她跟誰說過一個『謝』字。」

一時間，山寨大堂內一片混『亂』，眾人相繼議論紛紛，不明老大為何突然轉變這麼大。

「是啊，我也覺得老大有些奇怪。」小六細細回憶與老大說話的每一個細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哪裡奇怪？」一眾人等一聽小六所說，立刻又圍了上來。

「按理說吧，老大以前的『性』格應該是非常浮躁，非常刁蠻任『性』胡作非為的。可是剛才老大叫我進去的時候，我看她哪有半點兒浮躁的樣子。整個人沉穩冷靜得不得了，跟以前那個老大完全不一樣。」小六把自己所觀察的老大的改變說了出來。

一直旁聽的宣景揚聽后雖沒說話，但心裡卻也十分認同小六的話。

「那依你看，老大是不是這次被那武林人士摔壞了腦子？」大鬍子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嗯，我看極有可能。不過若真是摔壞了腦子能讓老大變成現在這樣，也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兒。」一個略顯瘦高的兄弟說道。

「是啊，以前老大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說實話，若不是看在以前寨主的份上，我才不忍著她呢！」人群里，不知是哪個兄弟說了這麼一句。

「說得對，老大現在如果真是變成這樣，豈不是比以前更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兄弟也不要追究到底是何原因了。反正這幾天大家一直都守在老大身邊看著，老大還是老大，又沒換過人。照我說，老大變成現在這樣，多數是那天打鬥時撞壞了腦子。」

大鬍子聽著大堂里的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一邊在心裡仔細斟酌，一邊開口道：「既然如此，老大『性』情大變的事我們就暫且算做她是撞壞了腦袋吧。不過我們還是要再觀察一陣子，看老大會不會再忽然變回去。還有，老大養傷期間兄弟們盡量去山上打點野味回來給老大補補，也好讓她快些恢復。」

大鬍子一發言，堂內眾人哪還有人再敢說什麼，顯然，大鬍子的話在一眾兄弟里有很大的威信力。

「是，就依大鬍子所說吧。咱們再觀察一陣子，說不定這次老大被人教訓成這樣，是福不是禍呢！」先前那個小五在一旁幫襯道。

「是是是，就這麼辦吧。」堂內其他人也連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