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你問我憑什麼?(3500+)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究竟是誰?」
「不急不急,作為襄家的家主應該是一個能沉得住大氣的人才是,我是誰你們很快就能知道了又何必急於一時呢?不過在那之前你們最好先在心裡問問你們自己,你是誰!」
舞清雅似笑非笑,所答非所問更是話中有話弄得人云里霧裡的。
正在這是,舞清雅的耳朵跳動了一下已經聽到外面急急趕來的腳步聲,眉頭一挑,這墨城的城主倒是來得夠速度。
「襄老爺!」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再看到來人時襄雲福和二夫人皆是愣住了,這墨城主怎麼來了?
「原來是城主大人!」襄雲福趕緊上前,滿臉堆著虛假的笑容,「這…大人過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襄某有個準備。」
「客氣了。」墨飛躍一反常態冷漠的回應了一聲,換來襄雲福和身旁幾人又呆愣了,這墨城主今天怎麼怪怪的。
墨飛躍看向站在上方若有所思打量著他的人,微驚,雖然此女子的容貌與傳言不符,但是她命人帶上的信物確實千真萬確的,趕緊上去行了一個官禮,說出的話更是震驚四座。
「微臣墨飛躍見過雪櫻國雅公主。」
其實,他本可以不行這樣的大禮,就算是它國的公主作為滄溟的朝臣也只需要做到禮貌相待就可,可是這位公主不同,因為她不僅僅是雪櫻國的公主,更是滄溟國舞家如今的當家家主。
縱然舞家已經敗落,可是有她一人在可謂抵舞家百人,再加上她與當今殿下的關係,莫說殿下對她有意,就說如今她的妹妹雪櫻國的二皇女正是滄溟的太子妃,就說這些雲里霧裡的關係又豈能還擔不起他的官禮呢?
看到他對自己如此恭敬的態度,舞清雅眉頭一挑,看來這個墨飛躍對自己的一切還是蠻了解的嘛。
「墨城主太客氣了,這裡是滄溟就不用行那麼大的官禮了,還是叫我一聲舞二小姐吧,請坐!」舞清雅竟然再次堂而皇之的仿若這襄雲府的主人一般招呼著墨飛躍。
墨飛躍尷尬的皺了一下臉,賠笑著坐了下來,只是屁股如坐針氈啊!
「你你你,她她她…」襄雲福等幾人那叫一個呆若木雞,一時語無倫次想問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啟口。
舞二小姐?那個被表姐視為眼中釘的女子的女兒舞清雅?那個傳說中由廢材變成天才的舞清雅?那個滅了舞府的舞清雅?二夫人的臉色如同一個調色盤,渾身的感覺更是如同吃了一個死蒼蠅一般,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呵呵~襄老爺和夫人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是誰嗎?怎麼現在知道以後似乎非常不高興呢。」
舞清雅再次落座,低著頭用左手輕輕撫摸著右手的食指,「我還聽說這襄雲府的二夫人跟我家大娘是表姐妹,不知道襄老爺可否告知你家的二夫人如今身在何處啊?我這個做晚輩的既然來到墨城,想來就算不是太熟絡但是也該拜會拜會的。」
「你,你說你是舞清雅,你,你有什麼證據?」二夫人的舌頭如同打了個結,二人的仇恨早已結下,她絕對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正是她口中的二夫人,她這樣問老爺一定是故意的。
她既然知道這些,那就證明她根本就不是來拜會攀親戚的,此刻二夫人更希望對方是打著莫須有的旗號在胡說八道的。
墨飛躍眸色一變,趕緊起身拿出一枚玉佩走到舞清雅前面恭敬的說道,「舞二小姐,這是你的玉佩。」
這玉佩正是舞清雅之前拿給府里的一個小廝讓他去請墨城城主的。
淡淡一笑接過來往空中隨意一丟的動作引來幾聲驚呼,只是那枚玉佩卻在半空中消失不見了,眾人瞭然,想必是放進儲物空間去了。
「襄老爺,實不隱瞞我已經看過那枚玉佩了,確實是當初先皇御賜給舞家家主的,如今二小姐被當今皇上任命為舞家家主,這玉佩自然是在二小姐手中。」
墨飛躍此話一出,襄雲福只覺得雙腿一軟後退了一大步這才再次站穩,而二夫人只覺兩眼一黑幸得身後的奶娘攙扶住才沒有跌坐下去。
突然想到什麼,二夫人靈機一動帶著諂媚的笑容上前一步,「哎呀,原來真的是雅兒,來來來讓姨娘看看沒想到你都長那麼大了啊。真是出落得婷婷動人,跟你娘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哪知,舞清雅卻一閃身錯開她的拉扯站在一側,又一次惹得二夫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切~如果我家小姐長得跟我家夫人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敢情二夫人居然沒能第一眼認出來?」小雪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直指二夫人的虛偽。
二夫人嘴角狠狠的一抽,一道晦色從眸中閃過卻依舊假笑著,「這,這不是因為太多年沒見所以一時想不起來嘛,雅兒你怎麼來了墨城也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好好招待你…」
二夫人似乎忘記了之前還嚷嚷要殺死他們的事,似乎也忘記了要找他們為自己兒子報仇的事,熱絡得就像是見到許久不見的至親一般。
舞清雅一抬手,不耐煩的打斷了這虛偽的場面。
這裡的每個人都不傻,何必假惺惺的偽裝下去呢,看著就噁心聽著就想吐。
「得了,在我還沒有吐出來之前你最好收回你剛才那些話,但是對於你之前辱罵我的那些你就不用收回去了,因為已經留在我心底收不走了。」
如此冷漠又無情的話惹得二夫人跌撞的後退了幾步,想起她對付欺負過她的舞府中人的手段,二夫人只覺得渾身冰冷徹底。
無視襄雲福和二夫人黑得不能再黑的臉色,舞清雅轉頭對墨飛躍說道,「想必不需要我再一一說明墨城主也知道襄陽在墨城犯下的屢屢罪行了吧?還有,那九張人皮我已讓人送到了你的府上,我想該怎麼做你應該非常清楚。」
墨飛躍一驚慌竟然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他雖然膽子小以前一直畏懼於襄雲府的權勢,可是對於墨城就算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了,唯一的大錯就錯在一直對襄雲府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還不都是因為襄雲府身後所依仗的…
墨飛躍的頭更低了些,若這些事情傳到皇上和太子的耳中,那他不僅烏紗不保恐怕連小名都不保了吧!
「你放心吧,我不會將這事傳到皇上和殿下那兒的。」似是明白他所擔憂的,舞清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這話也無疑是給了墨飛躍一顆定心丸。
只是還來不及感謝,一顆心剛剛落地又被提了起來,從心理上把墨飛躍折磨得大汗連連。
「但是,你身為一城之主竟然容許這樣一方惡霸在墨城行兇作惡為非作歹這卻是你不容爭辯的失職,你是否承認?」
「是…微微臣承認,微臣知罪!」舞清雅在滄溟並沒有半個官職頭銜,可是她渾身散發而出的氣息不得不令他驚慌失措。
「襄陽已經被我處置過了,可是我相信那點懲罰根本抵償不了那些被他折磨致死且被活生生拔了皮的女子,所以我相信你知道當該怎樣做?」
墨飛躍的背脊一直,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他似懂非懂啊,萬一他會錯意了反而得罪了她那可該如何是好,眼珠一轉,此時此刻千萬別假裝聰明,寧可當作糊塗無知的問個清楚吧,「恕、恕微臣無知請二小姐明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句話墨城主應該聽過吧?」舞清雅雖然甜甜的笑著,可是說出的話卻彷彿是來自地獄之音一般令人驚悚。
墨守成驚得抬起頭看向舞清雅,卻又迅速的低下頭去,再次擦了擦已經流到下巴的汗水,「聽、聽過,微臣明白了!」
「你、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你憑什麼這樣做?」二夫人尖叫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竟然要拔了陽兒的皮。
「誰給的權利?哈~」舞清雅冷冷一笑,目光死死的盯著二夫人一步步朝她走去,「當你的兒子對那些女子實行非人行為時,誰給的他的權利?當你的兒子強搶民女時你們不聞不問的默許,誰給的你們的權利?當他將那些女子殘忍的wan弄過後進行拔皮的時候,又是誰給的他這樣的權利?」
舞清雅一步步靠近,二夫人一步步退後,直到站在襄雲福身旁,舞清雅終於停下了腳步,面對著這一家之主大聲質問道,「那些時候誰給的你們權利?你問我憑什麼?那你們又是憑什麼?」
襄雲福正要狡辯,卻被舞清雅再次打斷,她根本懶得再聽他們多說一個字,「憑你年輕時救過年幼的太子殿下?」
側眼看向二夫人,「憑你是舞家大夫人的表妹?!哈~可笑至極!」
舞清雅越說越氣,她只要想到那些女孩子曾經痛苦的模樣就不由得怒從中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懲罰對於襄陽那樣的畜生而言根本不夠!
舞清雅一揮手袖,大步來到墨飛躍面前,「這襄雲府中誰該接受法律的制裁誰是無辜不應被牽連的相信作為一城之主的你比我還明白!」
她,不會牽連無辜!
至少許多侍從婢女不應該收到牽連,他們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家人老小。
「是是是,微臣明白微臣明白!微臣一定當留不斬當斬不留好好處理此案不求有功但求補過。」
「如此甚好!」舞清雅站起來撲了撲手,看了一眼早已經被嚇傻的襄雲福及其二夫人以及管家麼麽,「真是鬧心耽誤了我趕路,小雪金萌我們走吧,想必思清該等急了。」
當舞清雅走到門口時突然站住了腳涼颼颼的說出一句,「對了墨城主,我之前說過若我們能活著走出這裡就該把這襄雲府給毀了,不過毀了也著實可惜,這種勞命傷財的事情就免了吧,想必你的城主府還沒有這裡繁榮,我回去替你給太子求個請,把這兒賞給你了!」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軟軟的癱倒在地不能言語的襄雲一家。
「墨、墨城主…」
待舞清雅徹底離開后,襄雲福終於轉過彎來,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城主大人開恩吶!」
墨飛躍面無表情「我想這一次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們。有一句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活,惡人自有惡報,這是你們襄雲府當該得的報應。」
「來人吶!將襄雲福及其夫人、管家、奶媽、阿貓阿狗收監明日午時問斬,其餘所有侍從婢女暫時收押待調查之後再做定奪!把襄陽押入酷刑大牢…拔了…」
下令完,踏出腳急急追趕出去,可是那幾人卻早已沒有了蹤影。
*昨天淺沫生病不舒服,所以只更了一更,今天的第二更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