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一章(爆)遠古秘閣
「血親就是血親!」慕容小天暗自感慨一聲。
他一下明白了,白天為什麼要給他說那翻話了,顯然,白天是把他最後的所有能量,都傳承給了白鳳,而他自己,則灰飛煙滅了。
事情發展演變,還真是慕容小天預料不到的,本來,假如自己敗走麥城——夭折在遠古秘境之中,那麼,火魂令就會自動分離成火種和冰魂,返回到之前的時間點,等待別的玩家觸發遠古大陸任務,來重新開啟這一程序;殘魂白天,將會在此等待新的火魂使者。
可現在卻不行了,白天違反規則的灰飛煙滅,自然打破了這一循環程序。
如此一來,這個任務,就變成了唯一性了,假如自己失敗了,恐怕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後來人了。
而遠古大陸,很有可能,將會被蒼冥大陸徹底給毀滅。
「娘的,夠自私的!」慕容小天伸手摸了摸鼻子,暗自苦笑。
很明顯,白天不傻,他很清楚,自己的失敗,將意味著白鳳和白光的死亡,這貨不顧一切的將所有能量傳承給白鳳,無非是增強白鳳的實力,以確保此行生存的幾率。
你丫了個呸的,不管不顧了?為了家人,連整個遠古大陸的安危也不在乎了?
可慕容小天覺得,這也無可厚非,人之本性嘛!
實際上,慕容小天絲毫不排斥白天的做法,白鳳的實力提高了,對他只有百利而無一害,真要失敗了,遠古大陸毀不毀,關他屁事?
說真的,他還巴不得這任務變成一次性的,老子得不到,其他人也別想得到,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這才符合他的性格嘛!
「哇塞!天哪,我的武道戰氣修為整整提升了四個段位,難不成天上掉餡餅了?」白鳳眼珠子睜的老大,驚喜若狂了。
「天上只會下刀子!」慕容小天沒好氣的翻起了白眼。
媽的,早知道有這好事,幹嘛不說自己是天風帝國白家的後代?或者說自己是白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婿男丁也可以啊!說不準,能從白天的身上,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好處也說不定不是?
想想,慕容小天還很有些後悔的直拍胸脯。
「什麼掉餡餅,是那老頭把他殘餘的武修能力都傳承給了你!」侍衛大統領白光做出了解釋。
「咦?那老頭呢?」白鳳左顧右盼。
「還真是錢多人傻的那種!」慕容小天調侃的回答。
娘的,這妞兒實力強悍,可經驗卻貧乏的可以。
「他本來就是殘魂,靠的就是僅剩的武修能量在維持,如今把所有的能力傳承給了你,自然是灰飛煙滅了,這次,是真的徹徹底底破碎了!」侍衛大統領白光還是蠻有見識的。
「這老頭,賤骨頭嗎?我這麼罵他,他居然還成全我!」白鳳不以為意的別別嘴。
「能不自以為是嗎?他是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你5000年前的祖先!」慕容小天沒好氣的扔出一句話,看都不看白鳳一眼,邁步朝著之前『緣來村』的方向走去。
娘的,還真是你爺爺的。
只是,慕容小天腦海里又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剛才怎麼不問問,她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又到哪裡去了?
『緣來村』已經變成了一片平地,在哪裡,一座閣塔醒目的矗立在哪裡,看不出閣塔是用什麼建造的,慕容小天僅只是感覺,很有可能是一座石頭閣塔。
TMD,又象閣樓又象塔,慕容小天只能稱之其為閣塔了。
整個閣塔究竟有多高,根本無法目視,閣塔的三米以上,全部籠罩在了迷迷茫茫的迷霧之中,即便是慕容小天他們走到距離閣塔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之時,可還是無法窺視迷霧之中的任何景象。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慕容小天並不在乎,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象遠古秘閣這樣的特殊境地,裡面十有八九就是無限擴展領域。
即便不是無限擴展,也遠比你外面看到的要大的多,最低,它也是屬於空間領域地域模式的。
那麼,外面如何,自然一點都不重要了。
整個閣塔呈現出八邊形布局,圍繞著閣塔轉了一圈,慕容小天才發現,居然沒有任何的門戶,更奇怪的,是八個面都一模一樣;也就是說,八個方向,只有一個方向才是真正門戶所在方向。
而且,在每個方向的閣塔一層頂端上,都篆刻著四個大字——遠古秘閣。
「怎麼連門都沒有?」白鳳公主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定是隱形門,不過,有八個面之多,我們根本無法判斷,真正的門戶在那一面,」侍衛大統領白光能說出這翻話,讓慕容小天更加刮目相看了。
「隱形門?真的假的?我也沒見你離開過帝都,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
「嘿嘿!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很少離開皇宮,自然不明白,帝都之內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同時,也藏龍卧虎,有幾處地方,你只要去的多了,自然知道的也就多了。」
「你說的不會是妓院吧?看你平時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呵呵,原來都是假象!」
「額!胡說!」
慕容小天不去理會白鳳公主和侍衛大統領白光的鬥嘴,拿出了無極雕像,立刻啟動了『透視之光』……
雖然他也認為白光的判斷是對的,是隱形門一定是沒錯了,可即便是隱形門,也分很多種,並不是靠『透視之光』就一定很看得到的;一旦無法透視,那就比較麻煩了。
還好,在『透視之光』照耀下,一道寬兩米,高兩米五的門戶,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賊大哥,什麼寶貝?給我看看成不?這麼神奇?」果然,單純的秉性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熟的,公主的小女生心態,還是暴露無遺。
「別什麼都想看,好奇害死貓!」慕容小天別別嘴。
「我開路!」侍衛大統領白光胸脯一挺,在全身的重盔甲拉動下,如一架重坦克般的大踏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