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一百六十六章 安彤獻身完顏墨!
「哦」凌涵荷應著,頗為為難,若有所思歉意的說道,「冰凝,我昨晚一夜沒睡,先回去睡一覺,改天再聊」說完,領著銀喜匆匆忙忙的走了。
王爺的暴佞脾氣,尤其是在談起藍碟兒和蛋蛋時,更是暴佞,就像是昨日,若不是桃子提起藍碟兒三個字,她也不至於被關在柴房裡一夜,所以,說起藍碟兒的事她還是格外謹慎的好。
冰凝瞧著藍碟兒和銀喜走遠的身影,這藍碟兒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謎呢?!
「在想什麼?」男子如沐春風的聲音傳來。冰凝尋聲看去,竟是俊朗的楚子瑾,他好像瘦了些,清聲道,「沒想什麼,你近來可好」。
「還好,去了一些地方遊歷,你呢?」楚子瑾說著,走上涼亭,深邃的眼眸看著冰凝,閃過一抹思念之情,為何還是控制不住的看她呢?!本以為遊歷,遊山玩水之間,可以忘記她,卻發現她彷彿如影隨行,令他忘記不掉她,難道他要背叛了蛋蛋嗎?不!這樣他會更加的自責。
「我還好,日復一日的生活」冰凝簡短的說完,也就不再多言了,她依稀記得他給她講,她臨終前的那句話『瑾,為什麼最後刺我一劍的人,是你啊?!』通過這句滿含深情,滿含痛惜的話,她能感覺到,當初身為凌蛋蛋的她,喜歡著楚子瑾,所以才會那般傷心,喜歡,那麼現在是否還喜歡呢?!斷然不是了。
楚子瑾優雅地坐在冰凝對面的石凳上,看著不再語言的冰凝問道,「怎麼不講話了?」。
「不知道講什麼」冰凝如同第一次見面般回答,而後,看見楚瑾的唇瓣揚起暖春三月的笑意,她也隨著淺淺一笑,很自然地,就如同多年的老朋友。
「既然你不知道講什麼,就讓我來說說所遊歷的地方」楚子瑾溫聲道,看見冰凝顎首,回憶道,「我去了江南水鄉,那裡山清水秀……」。
『下面,我為大家演唱一首林俊傑的《江南》』
風到這裡就是粘/粘住過客的思念/雨到了這裡纏成線
纏著我們流連人世間/你在身邊就是緣/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冰凝不由自主的回憶著,腦海里又出現那個奇怪的女孩,她唱的歌好動聽,詞曲好美啊,「你到底誰?!」。
「什麼?」楚子瑾被冰凝問的一怵,看著似乎陷入回憶的她問道,「冰凝,你身子不舒服嗎?怎麼了?」。
聽言,冰凝回過神來,看著楚子瑾關切的俊臉,「哦,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故作閑聊道,「你認識藍碟兒嗎?」。
「果然是在冥王府呆久了,居然連她也知道」楚子瑾苦澀一笑,悠遠的眼眸望向花海,「她啊,是一個可憐的女子,愛錯了人」。
「何為愛錯人?」問這句話不是冰凝,而是邪肆聲音隱著不悅的楚子冥,他身著暗紫色長袍,可媲美天神般俊美的臉泛起冷峻,快步走到涼亭上,對著楚子瑾道,「何時來的,為何直接來這裡,而不去前廳坐?」。
「剛來,走吧,去前廳」楚子瑾明了楚子冥的意思,冥王府的事情,除了蛋蛋他也不想插言任何,既然楚子冥不讓講起藍碟兒,那他便不講就是,更何況,他對藍碟兒所知無幾,只是聽說,她生完卓兒后,因為楚子冥發現她和秦明朗有姦情,便被關在柴房裡,直到老死為止!作為男人,這是楚子冥的奇恥大辱,所以,他能理解……。
冰凝疑惑的眼眸看著二人走遠的筆直身影,冥王府怎麼人人都秘密?站起身,緩步走在花園裡散著步,奇怪著為何不見墨,難道還沒起床?邊走邊尋思,不知不覺中來到完顏墨所住的廂房前,剛要敲門。
「墨,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穿衣服吧」安彤的聲音?!冰凝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使她快步退到一側,躲了起來,只見安彤在門口整理整理了衣衫,面色潮紅,笑靨如花又帶嬌羞的離開,這代表著什麼了,恐怕只要是個成年人就都會知道了。
失了神,慌了心,走離了完顏墨的廂房,心中好賭,好壓抑,心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泉水,泉水?不,那水有些苦,亦有酸的味道。
也對啊,一位是薩緬國的王,一位是滿栗國的公主,他(她)們在一起身份相配,理所當然!而她只是一個連完整記憶都不曾有的女子,亦或者說是體弱多病,楚子冥的糟糠之妻,不能給墨一個處子之身,不能給墨帶來任何的榮耀,只會給墨帶來麻煩,帶來傷痛。墨,我該怎麼辦?好像想法有些自私了……。
完顏墨合身站地上,一把將安彤送進來的臉盆掀翻在地,這個女子怎這般不懂的持吟,一大早清的闖進他一個大男人的廂房,竟然還主動現身!於一個男子,尤其是一個國家的王來講,什麼樣的女子他沒見過,後宮佳麗三千,只是還有一個膽敢未經他的允許闖進他的房間,若是薩緬國定殺!現在因為看見她那毫無瑕疵的胴*體,腹內有種yu火脹著難受,心可以隱忍著那種情yu,但隱忍了三年的身體很誠實的告訴他,他想要!然而,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女子,那便是凝兒,那個不知道多久才能打開心結,對他敞開心扉的的凝兒……。
冰凝就那麼漫無目的的走著,來到眼前的苑子,抬起頭看見一塊牌匾,透著厚厚的蜘蛛網看到,靜心苑,三個字。
「這是哪裡?怎麼覺得這般熟悉,哦,對,是許夫人曾住過的地方」冰凝自言自語道,邁開金蓮往裡走,看著一間間頗為眼熟的廂房,鬼使神差的推開許均蘭昔日所住的廂房,在落有灰塵的地面上看見一串梅花印,順著梅花印看去,只見一個金色鈴鐺,緩步走了進去,彎腰拾起鈴鐺,這鈴鐺是貓兒的,貓兒前先來過這裡?!
『咣!』兩扇原本開著的門,猛地關上,廂房內漆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