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動
飛機剛剛降落在首爾的機場,楊天便馬上安排石頭馬上乘坐最早的一架航班,返回s市,連停留的時間都沒有。既然已經察覺了道門的陰謀,那天門的主要敵人就是道門,而不是魔門了。
至於文靜,在魔門沒有得打九州結界的時候,是不會傷害文靜的。再者,他們也要考慮考慮天門,以及天門與黑暗盟約的關係。魔門的大部分力量還是在中東一帶,這些年雖然也在亞洲滲透,但是效果不大。如果文靜有任何閃失,天門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他們將面臨著天門和黑暗盟約的夾擊,以及道門的落井下石。
所以,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不會傷害文靜。
這次石頭返回s市,第一是將派重兵將道門牢牢監視起來。再者就是將計就計,大肆宣揚道門得到了九龍聚鼎。知道九州結界的人少,但是知道九龍聚鼎的人可就多著去了。這個消息如果廣泛的散播出去,對道門將要造次多大的傷害,僅僅從靈山慘烈的一戰就能看得出來。
道門不是傻子,但是當這個消息通過天門廣泛的人脈傳播起來時,他們也無能為力,只好吞下這個苦果。
魔門再一次爽約,而這也在楊天的預料之中,他就權當是來韓國旅遊一番了。
兩天後,楊天接到國內的消息,說是魔門將接頭地點改在了日本的富士山下。這一次,魔門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也不會改變地點了。或許是謠言起到了作用,魔門也開始在動搖了。不過,當初誰都沒有看到有人進去九龍洞,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或許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造謠,但還是有一抹僥倖心理。
當楊天從韓國乘坐飛機直接飛往日本的時候,佛門那邊也有了動靜,他們先是從某種渠道收到了天門得到九州結界的事情,爾後江湖上又瘋狂的謠傳九龍聚鼎就在道門手中。
於是,他們先是派來了試探的使者與天門接洽,爾後再一次商量與天門結盟。佛門也需要這樣一個挈機,將道門徹底剷除。佛門與巫族之間沒有仇恨,並不代表與道門之間沒有。他們之間也是爭奪了上千年的。封神一戰中,很多道門得力的弟子都跑去西方做了佛爺菩薩,也造成了道門與佛門之間複雜的關係。
而佛門與魔門之間就要簡單的多。除過幾年之後或許有教義和運勢的爭奪,但至少目前沒有。之前又有過兩次良好的合作,佛門更願意與天門站在一條線上。
局勢,再一次緊張起來。
而此時,楊天已經隻身一人趕到了日本,他身邊沒有帶一個人,因為他知道主戰場還是在九州大陸上。與魔族玩捉迷藏時間,也不過是麻痹對方而已。
而楊天沒有想到,魔門這一次真的沒有爽約。
他們竟然在富士山下不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在富士山下全殲天門的人呢。
日本有九忍和影刃兩個修鍊組織,他們曾經得到過江楓的指點,也算是巫族一脈吧。但是他們乾的事情卻不是巫族的事,而是偷偷與魔門聯合起來。此時的日本國內,到處是魔門的爪丫。
楊天mo著脖頸上戴的九州結界,嘴角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邪笑。他再次已經等待了幾個小時了,卻還是沒有魔門的消息。他以為自己又被爽約了,正打算好好在富士山遊歷一番。
富士山的櫻花,楊天雖然從沒有來過這個國家,但是對富士山卻是早有耳聞。來此一趟如果不旅遊一番,簡直就對不起魔門的這一番苦心了。
不過,當楊天爬上半山腰的時候,卻敏銳的發現自己身後一隻跟著幾個行蹤詭異的人。本以為是魔族的人,他還心生警惕。不過當他放出元神探查一番后,才發覺這些人的元神微弱的很,恐怕最多也就只有金丹期中期的修為,楊天一指頭就能解決掉他們。
這些人不是道、不是魔,也不是佛,身上竟然隱隱散發出一股巫族的氣息來。楊天腦海中馬上就冒出了九忍和影刃兩個組織的名字。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時,楊天曾經與他們交過手,而且因此才結識了花落。當初,九忍和影刃兩派起了,楊天暗中也幫了不少忙,幹掉了好幾個九忍和影刃的大人物。
不過那時候楊天還是一個默默無名,在國內被追殺的小卒子,根本就沒有引起九忍和影刃的注意。雖然他們之後派遣了大量的人前往拉斯維加斯調查這件事情,卻最終一無所獲。所以,楊天此番來日本,他們並沒有聯想到那件事情上去,僅僅只是配合魔族的行動而已。
楊天有心要收拾掉這兩個人,但難免打草驚蛇。於是,他裝作沒有察覺的樣子,不停的讚賞著富士山,雖然此時還未到櫻花開的季節,遊人也非常少。但是火山pen發所造成的各種景觀,卻是讓楊天大開眼界。
富士山,與常年積雪仙境一般的靈山之間,卻有著另外一種動態美。
楊天大概又做了一百米的樣子,身後跟蹤的人又多了幾個。他們不知道楊天已經被楊天發覺,只是裝作普通遊客的樣子,在東西南北四個角落都又盯梢的。楊天停下來,他們也停下來。楊天行走,他們也行走,但隱蔽的極好。如果不是楊天用元神探查,恐怕根本就無法覺察。
隱忍和九忍是日本最大的兩個忍者門派,而且勉強算是巫族一脈,但是楊天卻看不出他們修鍊的哪一門哪一種功法。巫族也分為好多種,修鍊的功法也各不相同。就像是四大家族,他們修鍊的卻是巫族四個巫殿的巫法,不過規律都是一樣的,就是使用元素力。
而經過幾百年與本土之間的融合以及改革,影刃和九忍修鍊的巫法與巫族之間依舊有著巨大的不同。不過,他們潛伏跟蹤的能力卻讓楊天不敢小覷。這些人只是修為過低,如果換成一個元嬰末期的忍者,他就根本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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