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三章 你這個騙子
這一座歐式的別墅。黑鐵鏤空雕花大門,足有兩個人來高。將門推開,來到了這棟別墅的庭院。天使雕塑的噴泉立在了中央。道路圍繞著這個噴泉。呈一個手錶形。道路兩旁是各種的花草樹木。
這一切對白筱來說,都太不可思異了。這哪裡像是住人的地方啊?不,應該說,這哪裡像是一個平民應該住的地方啊?這根本就是宮殿,皇宮,城堡嘛。這,這是公主或是王子才應該住的地方吧。
她來這種地方住?真的沒有問題嗎?怎麼看都不太搭調吧。
左側不遠處還有一個小花園,裡面擺上了白色的歐式桌椅。估計是用來喝喝下午茶什麼的吧。沒有想到,司空先生的生活儘是如此的奢侈,這對她白筱來說,做夢都不敢夢到呢。
再往裡面走,來到了房子的門前。棕紅色的實木大門,卻有一種威嚴的感覺。三層小樓立在她的面前,她實再無法想像,這就是司空先生家的別墅,而且還是偶爾小住的地方。這也大的太誇張了吧。她家,她是覺得挺大的了,有二百平方呢。可是這個別墅,不誇張的說,至少是她家的六倍大。
「這要是打掃起來,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呢。司空先生也太浪費了吧。這麼好的房子,關在這兒養蚊子用。」白筱小聲的嘀咕著。
當然了,這個家裡也住著幾個傭人,負責日常的打掃。不過,真的只有幾個。而不是非常的多哦。
從門口走到這兒,大概要用十五分鐘的時間。
「白小姐。請進吧。」黑衣人沒有感情的說道,就好似這只是一台機器,沒有情感的機器。而這些話是早就設定好的程序而以。
白筱點了點頭,隨著黑衣人走進了裡面。也許人家是怕她的行李箱將這房子里的木地板划傷,很乾脆的把那東西扛到了肩上。
很突然的,一個人走了過來,「隨我來吧。」很陰沉的聲音,就好像是男人的聲音一樣,可是,從她的服裝上來看,你可以肯定她是一個女人。因為雙峰與肚子倒是差不多大了呢。
當白筱來到房間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房間好大呀。和她家的客廳差不多大了。這個房間好乾凈啊,就像是一塵不染的樣子。這個房子好高級啊,怎麼有這麼漂亮的擺設呀。水晶做的天鵝,實木的兩米大床,地板也是實木的地板。大衣櫥還是推拉門的。這樣的房間,白筱想都不敢想,自己有一天會住在這樣的房間里。
可是,她那失寵若驚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那位長的很胖的女人給破壞了,「沒事不要到處亂跑。最多下樓散散心。明白嗎?」說完,門就被嘭的一聲,無情的關上了。
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司空冷語說的瑪莎吧。是這個家的管家。
回想起剛來的時候,自己真的都不知道要做什麼,該怎麼做呢。可是這一個星期下來,她感覺自己適應了不少。每天她主動幫瑪莎他們打掃一下房間什麼的。下午呢,就幾個人坐在花園裡喝喝下午茶。體會一下上流社會的生活。晚上呢,吃完晚飯以後就看一會電視。直到十點,如果司空冷語沒有來,瑪莎會提醒她上樓睡覺。
而這一個星期,司空冷語都沒有來。白筱當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來。也許是因為太忙了。
而這一天的下午,照往常一樣,白筱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茶水和點心,一會就要去花園裡坐著聊天了。可是,卻來了一群人。他們身穿著白大卦,表情非常的嚴肅。瑪莎作為管家,自然要上前問一個明白。因為,少爺並沒有通知有客到訪啊。保護這個家的安全可是她的責任。
「你好。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瑪莎將來人攔在了門外。
這時才從這些白衣服的人中,走出來一位黑衣服的人,他是司空冷語的保鏢之一,小虎。就因為他長了兩顆的虎牙。當然,他的表情和他的名字卻相差很遠,因為他是四個保鏢中,最好說話的一個。也是最溫柔的一個。「瑪莎,這些醫生是少爺請來給白小姐看病的。少爺想知道白小姐懷孕沒有。」
瑪莎這才將人讓了進來。可是心中也不免嘀咕,這才一個星期,怎麼看得出來啊。少爺也太心急了吧。
一行人隨著瑪莎來到白筱的面前,瑪莎說道:「白小姐,請你到屋裡去。這些醫生是少爺請回來給你看病的。」
「我又沒病。看什麼呀?」白筱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呀。再說了,他都多久沒有來了,他怎麼知道她生病啊?真是鬼扯。不過,契約上有一條,要絕對服從他所做的一切的安排。哪怕嘴上是這麼說,她也還是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經過很簡單的檢查,醫生得了一個結論。
而司空冷語此時也回到了這裡。他一邊很帥氣的脫下外套,將領帶拉的松一點,「醫生,情況怎麼樣?」
醫生將東西都收好,很認真的說道:「司空先生,就我們所檢查的結果來看。這位小姐現在還沒有懷孕的跡象。而且,這位小姐很有可能並不是容易受孕的體質。」
司空冷語聽到這句話,直接微眯起了雙眼,「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不容易受孕的體質?」這句話直接讓人有一種被打入冷庫的感覺。好冷,好冷。
小虎知道這是少爺生氣的前奏。看來,這個白小姐隱瞞了很重要的事情。
「呃。就是……」醫生也被司空冷語的話給嚇到了,所以說話也不那麼的利索了,而是有一些的發抖,「就是,這位小姐有月事應該不是每月都會有的,而是每季才一次的。」說到這兒,醫生還特意轉過頭去看了白筱一眼,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道:「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白小姐,你是來季經的吧。」
「是。」白筱點了點頭,點的很小,很輕微,連這句「是」,她都應得非常的小聲。
司空冷語繼續問道:「季經和受孕有什麼非常大的關係嗎?」
「是的。司空先生。因為是這樣的情況,所以,她的受孕期三個月只有一次。所以,機會比正常的人來說,就低了很多。所以……」醫生說到這兒,相信司空冷語已經明白了。他就不用解釋的那麼明白了吧。
說到這兒,司空冷語陰沉著一張臉,慢慢地逼進白筱。此時他的心中非常的生氣。因為這個女人居然敢騙他。而且還是騙他現在最在乎的一件事情。讓他怎麼會不生氣。在走近白筱的時候,一個古董花瓶就在他的手中碎了,當然不是粉碎,碎的挺大片的。可是,結果是一樣的。這個花瓶就是已經是垃圾了。
聽到花瓶碎裂的聲音,白筱的心漏跳了一拍,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的生氣,她還是著急的為自己解釋一下,「司空先生,醫生說了嘛,只是機率小啊,並不是……說我不能生啊。」
「你還有理了?」司空冷語那一抹嘲笑可見他此時有多麼大的火。
「我……我只是……就事論事。」白筱一邊向後退,一邊打著結說道。她從來沒有惹過別人生氣,更沒見過別人這麼生氣。她接下來的命運,她一點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只不過,你再退總有退到牆的時候,而司空冷語的步步逼近,只會離你越來越近。所以,當白筱靠到牆時,司空冷語也已經到了她的跟前。隨手一拎,就像拎小貓一樣的就把她給拎走了。
此時,她能看到從別人眼中流露出來的一種情素,我們叫它「同情」。
看來,是沒有人可以救她了。她只能自求多福了是嗎?唉,帥哥,你到底想怎麼樣呢?我剛都解釋過了呀。何況,你一開始也沒有問不是嘛。哪個女人會把這種事情往外說的呢?是吧。她只不過是不好意思說啊。還有,你是真的沒有問嘛,你問了我一定會說啊。是吧。
可惜,這些話她只能在心裡說說,如果這個時候再說出來。她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到殺了她?
來到白筱的房間,很無情的將這個女人摔上了床,很粗暴的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膽子很大啊,居然騙人騙到我頭上來了。人家和我說,你不過是想賣自己的處子之夜,所以才會說你媽媽生病需要用錢的。我看到你的樣子,還覺得不可能。看來,一切都是真的了。你真的只是一個只為了錢就能出賣自己的女人。對吧。」
白筱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這麼傳她。而且,他居然還說出來給她聽。他有沒有想過,她聽到以後會是什麼感覺啊?「司空先生。你可以去查,我的媽媽到底是不是要動手術?到底是不是真的需要這五十萬。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媽媽。我根本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查有什麼用?誰知道,你的家人是不是和你一夥的。一起想來騙我的錢?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欺騙我的人,我都會雙倍的從她身上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