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番外:佟妍and傅凌博

254.番外:佟妍and傅凌博

【PS:站在傅凌博的角度,以第一人稱敘述的,希望大家能喜歡,毀三觀,跟正文無關】

我叫傅凌博,今年36歲,我是一名軍人,南三省軍區少校,我是個離異的男人,我跟我前妻有一個孩子,孩子現在已經十歲了,相對於我跟我的前妻離婚,已經有十年了。

現在孩子歸我來養育。

在這沒有我前妻的十年裡,我歷經了很多,學到了很多,領悟了很多,最最可貴的是,我收穫了我最愛的孩子。

我感謝我的前妻,我敬愛她,尊重她,只可惜,不能再去愛她了。

我也清楚的明白,在我心裡,她已經根深蒂固了,除了我們的孩子,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要是老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將我的整個世界都奉獻給她,無怨無悔。

或許,老天真有在眷顧我,因為在6月25號這天,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她在電話里嗚咽的告訴我,她離婚了。

聽到這消失時,我當時什麼也沒有說,心裡五味陳雜。

接著,她又說:「凌博,我想見你,你可以出來一趟嗎?」

我當時有些激動,甚至整個人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但為了迎接她,我還是努力剋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答應去機場接她。

在機場,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看上去憔悴許多,瘦了許多。

而她,看見我的那一刻,當著機場大廳很多人的面,毫不顧忌,猛地朝我撲面而來,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胸膛上,雙手緊緊地摟抱著我的腰,眼淚奪眶。

我低頭看著她淚流滿面地小臉,頓了半響,我伸手幫她擦淚,她雙目含淚的看著我,咬了咬唇,說道:「凌博,我離婚了!」

我睨視她,明則同情,實則激動地說:「我知道了,別哭,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她點頭應了我的話,接著,我幫她拖過行李箱,摟著她消失在機場大廳。

我以為她會拒絕我的,可沒想到,一路上我都那麼摟著她,她卻一點兒要推開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得寸進尺。

剛一進家,行李箱都沒有放好,我都有些按耐不住地抱起她,低頭吻上她的唇。

而這個時候,她卻推開了我。

我有些失落的看著她,雖然體內在騷動,但是因為她不情願,我還是強行將**忍了下去。

她走上前,背對我問:「小天呢?」

我幫她把行李箱放好,走過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她,「上學去了!」

她接過水杯,又問我,「你今天沒有去軍區嗎?」

我笑了笑說:「沒有!」

其實,我一直都在軍區,是因為我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我才趕去機場的,她一定不知道,我今天見到她有多高興。

那一直壓抑在我內心深處的苦楚,彷彿瞬間蒸發,看到她,我黑暗的天空里,星星都亮了。

她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放下,又抬起頭來跟我說:「我只是來看看小天,看完我就走。」

我不解,「你要去哪兒?」

她嘆了口,說:「回江東,重新找一個醫院好好的上班,等他不在家的時候,偶爾去看看三個孩子。」

我又問她:「你們離婚了,孩子都判給他養嗎?」

她點頭,雙目含淚的看著我說:「是的,他們不讓我帶走孩子,但允許我隨時可以回去看孩子,可是我每次去,都會見到他,所以我控制自己想要見孩子的**,隔三差五再去。」

看著那張惹人憐的小臉,我有些控制不住的坐到她身旁,伸手將她輕輕地摟抱在了懷中。

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只要摟著她,就好像什麼愉快的東西,瞬間將我幾年來的空虛與寂寞填補得扎紮實實。

我很享受這樣抱著她的感覺,好想就這樣永遠抱著她,一輩子都不要再放開。

她也沒有動,就那樣靜靜地躺在我的懷裡,我們兩個沉默了半會兒,她又開口喚我的名字,「凌博!」

「嗯?」

「你……不打算再找一個了嗎?」

她從我懷裡移開,盯著我問。

我深深地凝著她,搖搖頭,「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令我傅凌博動心的女子了,只是恐有一個,但她卻不願意與我攜手共度。」

她好像不知道我說的就是她,一雙漂亮的美眸盯著我問,「那個人是誰?你這麼好的條件,她都不肯嗎?或者是說,她在乎你有孩子?不過凌博,這沒關係的,要是小天給你帶來困擾,我來照顧小天,可以嗎?」

我望著她,搖搖頭。

她有些心急的皺起眉,「難道……那個人在乎你是離異的?」

我再搖頭,她有些按耐不住,抓著我問:「那是為什麼啊?」

看著她說話的唇瓣,粉嫩得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該死,我的體內,又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股男人本性的原始**。

她見我半天不回答,有些失落我垂下眸。

我雙手正好在這個時候捧起她的臉蛋,深情款款地說:「如果我說,那個人是你,你願意嗎?」

「……」她怔怔地望著,一時間啞語得說不上話來。

我真的受不了她雙手清澈明亮的勾人眼神了,胯/間的異物在開始不斷的變大,變硬,叫我忍得極是難受。

半響,她終於開口,「你不嫌棄我嗎?」

我下意識地搖頭,「我沒那資格。」

「可是,我已經跟別人有了很多孩子。」

我說:「我也跟別的女人結過婚,要是我能再生育,那麼孩子也很多。」

她攏緊眉看著我,又問:「在你心裡,真的還有我的位置嗎?」

我伸手握緊她的手,輕輕的貼在我胸口上,心臟的位置,「這顆心,現在它只屬於兩個人,一個傅小天,一個就是我的前妻,佟妍。」

她一聽,感動得眼淚掉下來。

我慌忙地去給她擦眼淚,她一下子撲在我懷裡說:「凌博,謝謝你,謝謝!」

我抱緊她問:「那……你就別走了,留下來,好嗎?」

她咬著唇點頭,「好!」

得到她的同意后,我喜出望外,猛一下子站起身,激動得抱著她原地旋轉了好幾個圈。

最後實在控制不住心中的衝動跟渴望,我放她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去吻她,她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在我的撫弄下,漸漸的也投入在其中。

正當我們倆處於水深火熱時,突然,別墅的門被人打開了。

只見一個小子哼著小曲走進來,看到沙發上的一幕時,猛地轉身大叫,「啊……」

還好,在聽到開門的時候,我就已經將衣服蓋在了我跟佟妍的身上,倆人保持正坐的姿勢。

我對著那抹瘦小的身影喊:「小天,爸爸現在不方便,你趕緊上樓去,別回頭。」

那小子哼哼了兩聲,不滿道:「爸,你怎麼把女人帶回來了?」

聽到這話,我敢斷定,那小子沒有看到跟我坐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他的媽媽,我笑了笑說:「乖,先上樓去,爸爸穿好衣服,馬上就去給你準備飯菜。」

那小子又哼哼兩聲,背著書包啪嗒啪嗒的跑上樓去。

見他消失了后,我趕緊拿衣服穿好,摟著沙發上的佟妍,低頭親吻上她的耳垂,「忍忍,吃了晚飯,我們再做?」

她羞紅了臉頰,整理好衣服對我說:「你去陪小天吧,我弄晚飯。」

我溫柔的看著她,蹲在她身前,握緊她的雙手親吻在唇邊,「我捨不得,你是我失而復得的珍寶,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輕易放手讓你離開,再也不會讓你做任何家務,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奴隸,你的所有一切大小事務,都由我來幫你打理,你不高興的時候可以揍我,高興的時候也可以揍我,反正,從今以後,你不要再顧惜我,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好不好?」

她聽了我的一番話,苦笑著嘟著雙唇點頭,我又忍不住傾身過去吻了她一下,說道:「那你看電視,我去弄晚飯。」

她點點頭,目送我去了廚房。

這天下午,我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她的口味變了沒,所以我就憑感覺,做了她跟孩子最愛吃的,加起來是12個菜和四個湯。

我把飯菜都端上餐廳擺好了后,去客廳叫人,卻沒有看見人,我莫名地有些心慌起來,慌忙解了圍裙就朝樓上跑去。

當我經過兒子的房間時,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對話,促使我停住了腳步。

「媽媽,你真的不會再離開了嗎?」

「嗯,媽媽答應你,再也不離開你,離開你爸爸了!」

聽到她後面說的這句話時,我抿著唇,眼睛里突然變得又澀又痛,輕輕一閉眼,眼淚居然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來。

我慌忙擦掉眼淚,努力控制自己心裡的感動跟興奮,收了收苦痛的神情,敲門進房間。

「飯菜弄好了,吃飯吧!」

兒子看見我,猛地朝我撲過來,哭得眼眶都紅了,「爸爸,爸爸,媽媽說她不會再離開了,媽媽她再也不會離開我們了!」

我抱緊兒子,抬眸看向她,她朝我苦澀一笑,堅定的眼神讓我感受到了她真正留下來的決心。

這一刻,我心花怒放,比擁有整個世界都還覺得滿足。

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我被兒子跟她當成了真正的奴隸,他們一會兒讓我去洗水果,一會兒讓我削水果,一會兒讓我幫他們捶肩,一會兒又讓我幫他們捏大腿,我忙得不亦樂乎。

終於,我們三個坐到半夜,兒子沉沉地睡了過去后,我抱他回了房間。

我下樓來的時候,佟妍還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我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遙控器,關了電視,關了家裡所有的燈,借著窗外的月色,我將她攔腰抱起,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我們的房間走去。

她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就那樣由著我抱她上床,幫她脫衣服。

這個夜晚,我真正感受到,我再次得到她后,她依然那般緊緻,那般羞澀,誘人的身體,讓我好生瘋狂。

我們一連做了三次,她受不了,忙抵著我的胸膛搖頭。

我心疼她,所以儘管我還不想停下來,但是我還是停了。

我摟緊她在我懷裡,給她安全和溫暖,讓她沉沉地,安詳的熟睡過去。

這個晚上,我怎麼都睡不著,借著窗外的月色,我一直盯著她模糊不清的輪廓看,越看就越捨不得移開目光。

我不敢睡,因為我害怕,害怕我睡著了后,再醒過來,她突然就不見了。

從這一刻起,我太害怕失去她了,恨不得用一根繩子將她狠狠地綁在我身上,這樣她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消失了。

我就這樣靜靜地注視了她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一早,我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我都不知道。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下意識地低頭看我懷裡的人,當我沒有看見她的時候,我又下意識地從床上坐起來,四處看了下,沒有她的身影,我頓時慌了,趕緊起身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就下樓。

當我來到樓下,還是沒有看見她的影子時,我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整幢別墅里三層外三層地去找,可是,我把別墅所有的角落都看了,找了,還是沒有她的影子。

我走到客廳的沙發前,一屁股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眼前陡然一黑,我的整個世界都開始崩塌。

她走了,她還是走了!

我一時間忍受不住心裡的撕心裂肺,十指插入髮根,大顆大顆的淚水從我的眼眶裡涌了出來。

我的身體,突然像被抽了魂一樣,一個人像是被捉弄的小丑,肆無忌憚的坐在客廳里哭,一直無聲無息地哭。

為什麼?

為什麼她還是走了,為什麼……

我仰身靠在沙發上,疼痛像一把無情的匕首,一點一點的在我身體上割肉,那滋味,比死還要難受。

可就在這時,別墅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我一驚,下意識的朝門口望過去,只見佟妍拎著大包小包的新鮮蔬菜走進來。

她看到沙發上坐著滿目赤紅的,慌忙放下手中的袋子走過來,拉著我問:「凌博,你怎麼了?」

我心裡的話,瞬間全部化為行動,猛地把抱住她,一刻都不想再放手。

從這以後,我牢牢地抓緊了她,一步也不要她離開我的視線,今天早上她能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深刻地體會到,她真的,真的不會再離開我了。

此後的一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我們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86歲那年,去世了,我沒有想到,在我的遺體旁,她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吃下了一整瓶安眠藥,之後,也隨著我去了。

後來,我們的兒孫,將我們兩個人的骨灰融合在了一起,葬下泥土。

這樣真好,我們下輩子,又可以在一起了。

佟妍:

我的前妻,下輩子,換我來陪你一起死。

留祭

————傅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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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有何貴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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