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年文武比

「啪啪……」

「啪啪……」

「過年了，過年了……」這混亂之世，一個安全、祥和的新年，對百姓已是比天還大的事情。鞭炮打起來，房間也早早打掃安靜，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在忙忙碌碌著。買菜、做菜、擺碗筷。每家每戶都在歡天喜地的過新年。

「來來來……文若這邊，小郭子這邊，大家都就座吧。」正午時分壽春太守府內，熱鬧非凡。太守後院內擺著十數桌酒宴，龍鷹、龍雲夫婦、童淵端坐上座，手下文武分成兩方端坐於下，應揚、紫冰則被龍鷹安排在自己身邊。

「來來來，大家暢飲一杯。」龍鷹高興地舉起杯子來。

「主公請……」眾人舉杯道。一杯之後，眾人的興緻也大為提高。郭嘉晃著腦袋道：「如此佳節，主公何不尋點樂趣已祝酒興。」

「正是，正是。老夫以為正妥。各位，來一詩詞會如何？」龍雲拂須笑道。

「好,龍公此意正和我等之意。那就請主公選個題目就開始吧？」郭嘉一聽拍手叫好。

「如此正好，題目……這題目……對。我等生此亂世那就以征戰為題如何？」龍鷹默想良久大笑。

「好，好，那我就先來一首各位承讓了。迢迢萬里餘，領我赴三軍。軍中異苦樂，主將寧盡聞？隔河見胡騎，倏忽數百群。我始為儒員，幾時樹功勛？」荀彧首先默念道。「文若大哥的詩詞詠出男人當為國家與外寇作戰建功立業之情。那我也來一首。單于寇我壘，百里風塵昏。雄劍四五動，彼軍為我奔。虜其名王歸，系頸授轅門。潛身備行列，一勝何足論？」郭嘉喝了口酒，丟杯大聲吟了起來。，「你們都有詩出，少我豈能完全。從軍十年餘，能無分寸功？眾人貴苟得，欲語羞雷同。中原有鬥爭，況在狄與戎？丈夫四方誌，安可辭固窮？哈哈……」荀攸不甘其後詩詞隨著而來。

後面的田豐、沮授、閻象、陳宮等人也是個個爭先道出自己佳作，已助酒興。「我們都有所出，主公是不是也該吟上一首啊。」郭嘉在眾文官詩詞作罷，然後邪笑的望著龍鷹。

「這個……」龍鷹怎麼也沒想到吟詩會輪到自己身上。心裡暗罵起來：好你個郭奉孝！明知我只是走馬觀花看這些的，還請我吟詩，這不是讓我出醜嘛。以後有的你看！

「嘿嘿……主公就不必得了，到是可謂為我們來評價一二。」明白我底細的荀彧起身解圍起來，只不過嘴角泛著淺笑。

龍鷹一見不由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一首詞來。連忙喜道：「有了，眾位且聽來。狼言起，江山北望。龍起馬卷長斯。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問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天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龍鷹越吟越激動最後盡開始唱出這首《精忠報國》來。吟完之後，望下面已是驚醒四座。無論文官還是剛剛還還在打瞌睡喝酒的軍中諸將都是一臉驚訝，嘴裡還在吟著龍鷹剛吟過的字句。

「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好！好啊！！主公大才！」驚訝良久之後，荀彧大喜道。

「我服了！我真服了！」郭嘉嘆道。

「主公的詞，讓我熱血沸騰，現在就想到戰場上去殺敵。」

「對對。我也是。聽主公的詞的時候，末將的手不由自主的想把劍拿出來。」諸將也各自發表意見。「哈哈……大家誇獎了。來來喝酒……喝了酒。等等還有看的。大宴之後在城東大校場。諸位將軍可願意來場武比。那可不像這文比，我可有彩頭。前些日子，我得純鈞、龍淵，今日我便以那龍淵劍為彩頭。」龍鷹嘿嘿大笑。「主公明鑒！」知道我以龍淵為彩頭，諸將不由大喜過往。

大宴過後，眾人來到城東大校場。龍鷹頭戴嵌寶金冠，身穿綠錦羅袍，玉帶珠履，憑高而坐。文武侍立台下。龍鷹坐定道：「欲得龍淵，先比弓箭，后再比武。諸將各憑本事！有能射中箭垛紅心者為勝。」說完龍鷹命人將西川紅錦戰袍一領，掛於垂楊枝上，下設一箭垛，以百步為界。

諸將領命之後分成兩隊，各帶雕弓長箭，跨鞍勒馬，聽候指揮。號令一下。一個青年將軍驟馬而出，眾視之，乃廖化也。紀靈飛馬往來，賓士三次，扣上箭，拽滿弓，一箭射去，正中紅心。金鼓齊鳴，眾皆喝采。龍鷹於台上望見大喜道：「此吾帳下驍將也！」話音剛落，又有一騎飛出。叫道：「元儉，看我神射。」龍鷹視其人，乃是紀靈。趙雲拈弓縱馬一箭，亦中紅心。眾皆喝采，金鼓亂鳴。紀靈剛射完，羅通也拍馬殺出。厲聲道：「元儉先射，紀靈亦射？現在看我射來！」拽滿弓，一箭射去，也中紅心。眾人齊聲喝采。又一將出，揚弓叫道：「你三人射法，何足為奇！看我射來！」眾視之，乃趙雲也。趙雲飛馬翻身，背射一箭，也中紅心。四枝箭齊齊的攢在紅心裡。眾人都道：「好射法。」言未畢，一將飛馬而出，大叫道：「汝翻身背射，何足稱異！看我奪射紅心！」眾視之，乃太史慈也，太史慈驟馬至界口，紐回身一箭射去，正在四箭當中，金鼓齊鳴。太史慈取袍正要上前。黃忠應聲而出，大叫：「且留下錦袍與我黃忠！」太史慈道：「汝更有何射法，可奪我袍？」黃忠大笑道：「汝奪射紅心，不足為異。看我單取錦袍！」拈弓搭箭，遙望柳條射去，恰好射斷柳條，錦袍墜地。黃忠飛取錦袍，披於身上，驟馬至台前聲笑道：「謝主公袍！」龍鷹與眾官無不稱羨。黃忠才勒馬要回，猛然台邊躍出一個綠袍將軍，大叫道：「你將錦袍那裡去？早早留下與我！」眾視之，乃典韋也。黃忠怒道：「袍已在此，你何敢強奪！」典韋也不回答，竟飛馬來奪袍。兩馬相近，黃忠便把弓打典韋。典韋一手按住弓，把黃忠拖離鞍鞽。黃忠急棄了弓，翻身下馬，典韋亦下馬，兩個揪住廝打。龍鷹連忙喊停：「兩位無須這番捏打，去取兵器一絕勝負如何。」兩人得令后，頓時分開，各自去拿兵器。

一通鼓聲之後，黃忠策馬而出，只見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腦袋斗後來一顆紅纓；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腰系一條金獸面束帶，前後兩面青銅護心鏡；上籠著一領緋紅團花袍，上面垂兩條綠絨縷領帶；下穿一支斜皮氣跨靴；左帶一張弓，右懸一壺箭；手裡橫著一柄長刀，坐下李都那匹慣戰能征黃膘馬。典韋也不差。只見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上撒著一把青纓；身穿一副釣嵌梅花榆葉甲，系一條紅絨打就勒甲條，前後獸面掩心；上籠著一領白羅生色花袍，垂著條紫絨飛帶；腳登一支黃皮襯底靴；背背一小匣，匣中插著十二把小戟；手中挺著風雷雙戟，騎的是那匹馬也是久經沙場。兩邊軍將暗暗地喝采∶雖不知武藝如何，先見威風出眾。

兩馬相交，二般兵器並舉。黃忠忿怒，輪起手上大刀，拍馬來戰典韋；典韋逞威，舞起手上雙戟來迎黃忠。兩個在教場中間，將台前面。二將相交，各賭平生本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四條臂縱橫，八支馬蹄撩亂。兩個斗到五十餘合，不分勝敗，月台上龍鷹看得呆了。兩邊眾軍官看了，喝采不迭。陣前上軍士們遞相廝覷，道：「我們做了許多年軍，也曾出了幾遭征，何曾見這等一對好漢廝殺！」兩人戰了良久，黃忠眼見如此不能勝，心裡暗自拿定主意。於是虛晃一刀，轉身向後逃去。典韋那能讓他逃去。急追不舍。黃忠暗自拿出弓箭，又取了撥了箭頭的箭搭在弓弦上，望著追來的典韋就是一箭。「啊。」緊追其後的典韋那裡能注意，那箭雖沒有箭頭，但硬是將典韋射下馬來。典韋只能認輸。黃忠大笑，策馬來到台前，下馬跪道：「末將僥倖得勝特來請賞。」

「好！漢升真乃箭神耶！！」龍鷹不由拍案而起。「快去取龍淵來。」等人去來龍淵之後，龍鷹雙手將劍遞給黃忠。黃忠接劍又拜謝一番。

「諸將今後要再接再厲，訓練我軍。寶物雖然難得，但那是死的！真正對我有用的是你們！是我壽春十數萬英勇的兵士們！我龍鷹在此向大家宣布，只要有功我必賞，只要有能力，我必重用！」龍鷹對黃忠勉勵一番后，走到台前，對下面的諸將及兵士大喝

「准主公命！我等願為主公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