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宴請張岩敘股市,備戰東瀛指明路
在之後的半個月里充分的表現出韓玉的才能,她把兩家公司重新的進行組合成立若干家分公司。同時對現行的管理體制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以複合現代企業的管理規則,建立分公司經理負責制,層層落實初步的形成了有效的管理網路。尤其是她那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與她那嚴肅的面容,給人以面色如霜的感覺,人們稱之鐵娘子的同時也叫她玉美人。公司的管理人員,有些甚至是高級高級管人員對她都有一種畏懼的心裡。但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各分公司經理及高層的管理人員在她的領導下表現的都非常出色,有些管理人員都是原海華公司的人,難免有一些黑社會的習氣。但是在韓玉總經理的監督領導下一改以往的作風,表現出非常合格的管理者的形象。他們議論說:「韓總經理往往是在你前面的工作還沒有完成的時候,就下達新的認務,或者是新的要求,你沒有時間偷懶,就像在你的後面推你一樣,你不可能停下來,只能是繼續前進」。
相比之下劉星寒就要比韓玉較輕鬆一些了,今天他在辦公室正在研究羲給他的情報。原來伊斯蘭極端組織從東瀛人手裡得到超級生物武器CBI病毒后,他們一刻也沒有停止策劃對美梅國極西方盟國的恐怖襲擊。從羲截獲的基地組織的通訊可以知道,他們已經把這種病毒帶到美梅國和顛國,但是這些國家的防範的措施比較嚴,目前還沒有下手的機會。基地組織給此次恐怖襲擊的執行者的命令是「一擊必中,並且最大限度的發會該生物武器的效能。而且是在美洲和歐洲同時進行,以免二次襲擊更困難」。
劉星寒看完這份情報倒吸一口冷氣,他想,如果這次襲擊成功白人將減少一半。到時美洲和歐洲將是屍橫遍野,幾億人的生命將被奪去,他感到不寒而慄,他想把這件事通知美梅國,但是他又否定了這個注意。首先梅政府不一定重視這來歷不明的消息,並且很可能認為是黑客惡意製造的恐怖氣氛,以達到讓民眾恐慌的目的。另一方面如果美梅國政府了解這種病毒的致病特徵,他們很清楚。世界上只有華夏國和東瀛有能力研製這種病毒,山姆大叔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即使他們知道此時與華夏國無關,他也會以此為借口向對付拉菲克哪一樣發動全世界的力量除去他的競爭對手。一些美梅國的政客不斷的散步華夏國威脅論,在不斷的妖化華夏國,在美梅國的民眾的心裡詆毀華夏國這個文明古國、禮儀之邦的形象,在戰略上不斷的打壓華夏國的戰略空間。在東瀛、世宗國、東南亞、中亞等國建立軍事基地駐有重兵,同時勾結印加度制衡華夏國,美梅國已經基本形成了對華夏國圍堵的鎖鏈。在經濟上也是不斷的打壓華夏國,2005年美梅國就明確的表示反對北熊國的石油管線——泰大線首先向華夏國供油,同一年美梅國國會出面反對華夏國海洋石油總公司收購美梅國的一家石油公司。這些年來不斷的製造貿易摩擦,阻止華夏國商品進入美梅國。更有甚者在那場臭名昭著的對南聯盟的空襲中,竟然使用三枚導彈轟炸我住南聯盟的大使館,造成三死多傷的血案。種種跡象都表明美梅國的狼子野心,如果此時救了美梅國,美梅國人就會把槍口對準華夏國人,就像農夫和蛇的故事那樣,農夫臨死時留下的那句話劉星寒還記憶在心。從美梅國目前的國內無法解決的矛盾,美梅國需要一場戰爭,把國內的矛盾轉移到國外,這是美梅國一貫的手段。華夏國可能是他們最好的目標。2003年的拉菲克戰爭就是前車之鑒,當時美梅國總統布希為了除去美梅國在中東的眼中釘——拉菲克總統薩達姆,同時也是為了自己連任的需要,製造了很多的假證據,以拉菲克藏有大規模殺傷武器為由發動了拉菲克戰爭,在拉菲克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可是拉菲克人民飽受戰爭的苦難,出現了空前是人道主義的災難,數以百萬計的人死於戰火,時至今日那裡的暴力不斷,恐怖事件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人民生活在極度的恐怖的氣氛中。想到這他暗自下決心,不能讓拉菲克的悲劇在華夏國重演。
從另方面華夏國政府對整個事件非常清楚,但是沒有任何反映,這更使他鑒定了他的想法,同時也對鄭熙武這個華夏國的掌舵人有了幾分的敬佩。
劉星寒正考慮這些使人不愉快的煩心事,梁婉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她說:「星寒,今晚我約了張叔我們一起吃飯」。
「好啊!我們給張叔準備什麼禮物呢?」劉星寒說。
「不用了,張叔最討厭這些事情,我們在一起吃一頓飯表達一下我們的心意就可以了」。梁婉婷說。
「那怎麼行呢?人家為我們辦了那麼多的事,我們怎麼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多不好啊!」劉星寒說。
「我說不用就不用,多少人給他送禮都被他拒之門外,你要是弄不好他會生氣的」。梁婉婷說。
「這樣吧!前幾天我用五色玉刻了一對獅子,我們帶上,如果張叔高興我們就獻給他,否則就不拿出來,你說好嗎?」劉星寒問道
「好吧!就這樣。」梁婉婷又對劉星寒說:
「星寒還有一件事,白潔來找過我了,他說明年大學就畢業了,他想要找工作」。
「她的意思是要到我們公司工作?」劉星寒問道。
「我看她是這個意思」。梁婉婷說。
「她是學什麼的?」劉星寒問。
「她是學法律的」。梁婉婷說。
「那到我們公司能做什麼?」劉星寒問。
「我覺得這個姑娘比較樸實,想讓她給你當秘書」。梁婉婷說。
「我有漢林這個超級秘書就足夠了還要什麼秘書了」。劉星寒說。
「漢林畢竟是機器人,有些場合它不便於出現的,在說以後的工作多了,你須要在增加一個秘書」。梁婉婷說。
「她現在在哪?」劉星寒問。
「郭姨還沒有回來,我家又沒有人,我把她安排在碧水宮了」。梁婉婷說。
「好吧!我們今晚回來在說吧!」劉星寒說。
晚上六點,劉星寒和梁婉婷在上海一家非常高檔的酒店宴請了張岩。梁婉婷首先為二人做了介紹。
劉星寒見張岩的個子不高,雖年過六十,但無一根白髮,戴著一幅框架眼鏡,一身比較合體的黑色的便裝,給人以長者的風範。劉星寒見了張岩之後對其增加了幾分敬意。當梁婉婷介紹完劉星寒急忙與張岩握手說:「你好,張市長。」
「不要叫我市長了,我已經退下來,就叫我張叔吧!」張岩說著仔細的打量著劉星寒。
劉星寒看了一眼梁婉婷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也沒有理會又說:「張市長一身長者的風範是,我們年輕人的楷模,稱呼你一聲叔叔我非常有自豪之感。好吧!今後我就稱呼您張叔了。」
張岩握著劉星寒的手滿面笑容的歪著頭的看著劉星寒,劉星寒說什麼他似乎都沒有聽,他一邊看著一邊說:「不錯、不錯年輕人,不但會說話,而且氣質與眾不同,將來前途無量。你爸爸看了也會喜歡的。這老東西,自己不來偏讓我來看看」。
這時梁婉婷的表情更不自然了,臉都紅了,她看了劉星寒一眼說:「張叔我們進去吧!」
他們來到了樓上的一個包間,他們坐下,不一會上來八道菜,兩道湯品還有點心,張岩一看這八道菜都是鹵鴨肝、蝦子芹菜、鮑汁魚翅、原殼鮑魚、魚香龍蝦、荷包鯽魚、扒菜心、銀耳什錦羹、高湯飛龍。
張岩看了這些菜笑著對梁婉婷說:「這菜是你叫的吧?」
「張叔都是你愛吃的」。梁婉婷說。
「你這鬼丫頭,也知道討好人了,你爸爸那沒問題包在我的身上了」。張岩說。
「張叔你說啥呢?我這還有禮物給你哪!這可是星寒親自給你雕的」。梁婉婷說著把那對玉獅子拿給了張岩。
張岩打開錦盒只見裡面是一對用五色玉雕刻的獅子,通體金黃色,晶瑩剔透,栩栩如生,非常可愛。於是他問劉星寒說:「這是你雕的?」
「這是我前幾天雕刻的,雕的不好讓張叔見笑了」。劉星寒說。
「唉……,怎麼說不好呢?很好嗎!我看不比那些工藝大師的作品差」。張岩說。
「那就請張叔你收下吧!」梁婉婷不失時機的說。
「好!我就收下了。」張岩說完又說:「你這鬼丫頭我上你的當了」。
張岩說完三人都笑了。
「張叔!我們別說了還是吃飯吧!」梁婉婷說。
「張叔你喝什麼酒。」劉星寒指著桌子上的一瓶茅台、一瓶五糧液還有一瓶路易十六說。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今天我高興給個來一杯五糧液吧!」張岩說。
這頓飯張岩非常高興,梁婉婷也很開心。而劉星寒就不那麼自然了,尤其是張岩看他的眼神就向丈人看女婿是的,這叫劉星寒失去了幾分往日的洒脫。後來他除了對張岩表示感謝外很少說話。
「小夥子聽婉婷說你在股市上有很好的表現,你對今後的股市怎麼看?」張岩問。
劉星寒聽張岩叫他小夥子覺得好笑,我現在已經是小夥子的爹了,還叫我小夥子。劉星寒用了摩拉以後,智敬大師又將內功傳給他,這幾個月來他變得非常年輕,無論是皮膚還是臉色看上去最多只有三十歲。梁婉婷今年二十九歲,但是她皮膚細膩,面色如玉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然而他們倆人在一起看上去劉星寒比梁婉婷差不了幾歲。梁婉婷又沒告訴張岩劉星寒有兩個孩子都上大學了,所以張岩管劉星寒叫小夥子。
劉星寒對張岩的問題感到很突然,他想了一下說:「世界的經濟經過前一階段的動蕩,現在表面很靜,似乎暴風雨就要過去,但是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首先歐洲和東瀛不可能出全力拯救美梅國的經濟,他們怕美梅國的經濟還沒有拯救過來自己反被拖累,這就使先前在美梅國紐約達成的協議大打折扣。其次世界各國紛紛的減少美元的儲備,這又使美梅國的經濟雪上加霜。有消息稱石油輸出國組織——歐佩克正在考慮結束以美元結算,改為多元貨幣結算,這對美梅國經濟的打擊是不言而喻的。值得關注的是伊斯蘭極端組織,他們手持大量的資金還有數以萬計的追隨者,這對美梅國構成了現實的威脅,他們不會不知道現在是打擊美梅國的最佳時期,只要在美梅國的軟肋上捅上一刀,美梅國的經濟就有可能出現崩潰,世界經濟就會出現衰退,華夏國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響,股市的未來走勢也就不難判斷了。」
聽了劉星寒的話張岩好久沒有沒有出聲,劉星寒一段精彩的論述使他陷入了沉思。
劉星寒講完后見張岩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什麼,他還以為自己什麼地方講錯了呢?張岩畢竟是著名的經濟學家,自己不知輕重輕易的發表意見,這不是聖人面前賣字嗎?
「張叔你在想什麼?」
梁婉婷的話打斷了張岩的沉思,他說:「不好意思,我是被你的精彩的論述所陶醉,不知不覺的思考起經濟學的問題了。小夥子你是學經濟學的」。
「張叔別叫他小夥子,小夥子的怪難聽的,就叫他星寒吧!」梁婉婷說。
「好、好、好、就叫他星寒。」張岩說。
「張叔由於身體的原因我沒有上大學」。劉星寒說。
「是嗎?聽你的分析一點不比那些專業的研究人員差,了不起」。張岩又問劉星寒「你對那些國際金融炒家怎麼看?」
劉星寒得到了張岩的讚賞,膽子也大了起來,他索性把自己的想法無保留的講了出來。他說:「在外國人的眼裡華夏國的金融市場就是一個自由市場,雖然國家加強了金融監管,制定了銀行法,證券發,又成立了銀監會,但是與西方國家相比還有一定的差距,金融監管還比較薄弱。2008年的年初華夏國就已經是世界第四大金融市場了。因而就成了國際炒家相對比較理想的目的地。但是此前華夏國有雄厚的外匯儲備,經濟前景一片光明,這些使那些國際炒家望而卻步。索羅斯就曾經多次來到華夏國,但是他都是站在岸上觀海。現在就不同了,如果美梅國的經濟衰退勢必要影響華夏國的經濟,使華夏國的GDP的增率降低經濟低迷,華夏國為了減少美元貶值給華夏國帶來的損失正在減少美元的儲備,這勢必會減少國家的外匯儲備。在這種情況下國際炒家一定會瞄準華夏國的,華夏國很可能成為97年的香港。但是有一點不同,就是如果美元大幅度的貶值,那些國際炒家的實力也會大大的減弱的,另外由於世界經濟的動蕩歐美的股市也會出現大起大落,股市的大起大落就對於炒家來說就意味著機會,所以我認為歐美的炒家在華夏國即使出現也不會太強。最令我們擔心的是東瀛人,由於地緣等諸多的關係,東瀛的經濟受美梅國經濟的影響要遠比西方國家的要小,東瀛元不會出現大幅度的貶值的現象,所以相比之下東瀛的經濟削弱的要小。華夏國與東瀛是世仇,東瀛一直把華夏國視為敵視的國家,他們要想實現走出島國的戰略,就必須過華夏國這一關,而他們在這難得的機會中必然會對華夏國有所行動,所以我們必須注意東瀛國人。這就是我一點笨拙的想法,讓張叔見笑了。」
張岩聽了劉星寒的話笑了,他說;「你的分析雖然有些偏激,但是有一定的道理。我想問一下,對這場金融風暴你做了那些準備?」
「談不上什麼準備,我們兩家股市合拼后的龍鼎公司有五百多億的資金,對付東瀛人還遠遠不夠,如果能得到政府的支持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劉星寒說。
「這件事好辦,阮能不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嗎?他的表叔就是總書記鄭熙武,你去找阮能,他一定要向鄭熙武報告,鄭熙武這個老東西鬼得很!他很清楚這中間的利弊,有人為他出頭擋住外寇,他是求之不得」。
「張叔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上千億元,鄭熙武能放心把那麼多的錢交給我嗎?」劉星寒說。
「你就照我的意思去辦,准能成功,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就來找我」。張岩說。
「謝謝張叔」。劉星寒說。
就這樣他們邊吃邊談,在一起談得非常融洽,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劉星寒不知不覺的多喝了幾杯,張岩也喝的滿面紅光。
在回來的路上劉星寒的興緻依然不減,他對梁婉婷說:「張叔真是我們的貴人哪!不但為我們半了那麼多的事,而且還為我們指明一條道路,使困擾我很長時間的問題得到了解決。」
梁婉婷見劉星寒的興緻那麼高,她將嬌小的身體依在劉星寒的身上說:「看把你高興的,事還沒有辦成呢!」
劉星寒此時有幾分酒意,而且情緒正濃,他把梁婉婷抱在懷裡,梁婉婷對他突然的動作微微一愣,然後她又抬著頭看著劉星寒,劉星寒見他那花兒一般的面容不能自主的吻了過去。
「總裁你看。」漢林突然的大聲的說話,劉星寒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只見前面的一座大樓火光衝天一片混亂。劉星寒說:「我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