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又被調戲了
想到此,馬縱橫連忙一板身姿,一震臉色,道:「老子哪裡害臊,只不過想事正是入神,要塗要摸就乾脆一些,怎這麼多廢話!」
「呦!相公大人好威風嘛,小女子得令。」北宮鳳故意裝著害怕,可卻又是笑容滿臉,氣得馬縱橫暗付定要好好治一治這小妖精。
少時,北宮鳳在旁坐定,開始為馬縱橫塗抹藥膏。馬縱橫感覺北宮鳳手指頭碰著自己的屁股,本是火辣辣的屁股又覺一絲絲冰涼,爽得渾身都好似酥麻酥麻,而且還伴隨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哼,看我教訓一下這小妖精。」感覺傷口快要塗完,馬縱橫自也不忘使壞,忽地一拉北宮鳳的手臂。北宮鳳不料,驚呼一聲,就被馬縱橫拉了過去。馬縱橫一張大嘴,就吻住了北宮鳳,讓她叫也叫不得,另一手也不忘使壞,肆意地摸著北宮鳳那曼妙的身姿。北宮鳳想要掙扎,哪知自己身體軟綿綿,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而且馬縱橫越摸越是放肆,開始往她的敏感位置進攻。
馬縱橫用力一抓,那感覺一開始就像是抓了個熱騰騰的大肉包子,不過又覺得比大肉包子要軟多了,不禁又輕輕地抓了兩抓。北宮鳳嚶嚀一聲,別看她表面熱情如火,但內心卻是十分的保守,這下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但不知為何,又有一絲捨不得。
就在天雷勾動地火,馬縱橫雙眸發光,正欲再接再厲,策馬奔騰,感受一下那傳說中,潮起浪涌,一泄千里的快感時。忽然在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馬郎,你在嗎?我帶了些葯,本想讓下人替你塗抹的。外頭卻又不見人,要不我我給你塗抹…」王異在外,好似很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道。
「啊!」北宮鳳打了個激靈,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忙把馬縱橫推開,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衣裳不整,兩隻小麥色的兔子若隱若現,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咦?是什麼聲音?馬郎,馬郎你在嗎?」在外的王異輕咦一聲后,連連叫喚了馬縱橫幾下。女人的直覺,告訴王異,剛才那把聲音好像是個女的。就在王異準備開門的時候,馬縱橫的聲音才遲遲響起。
「哈哈~!我在呢,異兒嗎?我剛把葯敷好了,你回!」馬縱橫話到一半,門忽然打開,在那一瞬間,馬縱橫分明看到走進來的王異,眼裡迸射出兩道精光。
「哈?異兒,我正要睡呢。」
「睡?那馬郎為何不熄燈呢?」王非同步步邁進,玉蔥般的手指頭輕輕地指向了桌子上的油燈。
「咳咳,我正要熄呢。」
「哦?大熱天的,馬郎為什麼要蓋被褥呢?」隨即王異又輕描淡寫似地指向了蓋在馬縱橫身上的大棉被褥。
「是嘛,哈哈,我今天覺得由其的冷。」馬縱橫眼看王非同步步逼近,忽然確確實實地感覺一絲涼意。
「哦?不知馬郎又是找誰替你塗的葯呢?」
「小翠,啊,不!小花!!啊,不!!老胡給擦的!」馬縱橫前面叫了兩個婢女的名字,發現王異眼中凶光畢露,情急之下,便叫起了胡車兒的名字。
「呵呵,老胡那粗漢子,怎麼塗得好呢?還是我來替你再塗一遍吧。」王異笑得尤為燦爛,配上她那張美輪美奐的面容,任誰看到了恐怕都會被她迷住,可馬縱橫在她身後卻好似看到了一頭呲牙咧嘴的母夜叉。
馬縱橫還沒來得及反應,王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幾個健步趕了過來,猛地一撥,掀開了被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馬縱橫脫了一半褲子極為顯眼,正以一柱擎天姿勢挺立的下體,緊接著就是嚇得翻起,衣衫不整的北宮鳳。
「呀~~!!」王異卻被馬縱橫雄偉的下體嚇得驚叫一聲,忙轉過身子,心裡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馬羲你無恥,下流!!」不知為何,王異頗感失落,就好像是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被人搶先了似的,一蹬腳,逃似的跑出去了。
「異妹妹!壞蛋都是你的錯!!若是異妹妹生氣了,三日後你就獨個成親吧!」北宮鳳臉色一急,然後竟狠狠地朝著馬縱橫屁股,『啪』的打了一巴掌,旋即追了上去。
「哇,痛死我啦!!哎!!臭娘們把門關上呀!!老子褲子沒穿好~~!!!」
在後世時,有人常和馬縱橫說,耍流氓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馬縱橫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那一夜的糗事,成了整個馬家上上下下的笑話,後來不用多久,也成了軍中的笑話。因為當夜替馬縱橫關上門的,聽說就是他小時候的奶媽,正不巧這都快五十歲的老大媽有著一張大喇叭嘴,經過她推測宣揚之後,事情就成了,馬縱橫夜裡耍流氓,氣走了兩個媳婦。這老大媽還十分地熱心腸向別人解說,小時候馬縱橫的尺寸有多大,長大后他的尺寸突長了多少,最後還不忘補上,這全因為馬縱橫從小喝她奶水的關係。
後來,這事情傳到了馬騰的耳中,由馬騰親自下令,老大媽才知道事態的嚴重,閉上了嘴。只不過這時候,整個冀城上下幾乎都知道這樁糗事了。氣得馬騰,還大罵馬縱橫一頓,說他怎這般猴急,忍個三、四天都忍不到。
事已至此,反正自己也實在過了一把癮,看在自己這副軀殼是喝老大媽奶水長大的份上,馬縱橫也不作反抗,認命了。
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北宮鳳耍流氓的時候,就沒有人站起來譴責她的流氓行為呢?
卻說這兩天里,馬縱橫雖然已經能下床走路,但『身負重傷』的他一來實在沒地方可去,二來當他發現府中無論是兵士還是小廝一看到他就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婢女見到他就像是見到大色狼一樣,避之不及。馬縱橫還是選擇了多呆在房間里養傷。
明日就是婚期,馬縱橫躺了一天,實在無趣,在房間里走了一陣,發現好了許多,不由想到:「哼哼,明日就是婚期了,看老子不大殺四方,把你們兩個小娘們治得貼貼服服,老子就不姓馬!!」
馬縱橫正想著,忽然門外出現了一個雄壯的身影。馬縱橫一看,忙道:「爹!」
馬騰略一點頭,走了進來,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孩子脾氣就是倔!傷口可好了一些?可明日不能洞房,又惹來笑話。」
馬縱橫一聽,倒不好意思了,撓著頭道:「不勞爹爹操心,孩兒好了許多。」
馬騰看了馬縱橫好一陣,走了幾步,正想伸手摸一摸馬縱橫的腦袋,忽然發現馬縱橫比起小時候已長得高大許多,便旋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幾分唏噓道:「你也終於要成家了。若是你娘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定也欣慰。羲兒啊,你這回一鳴驚人,整個西涼都為之震驚,如今在西涼內提及小伏波之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更為難得的是,就連陛下都十分看重你,冊封你為破虜校尉。可知你才十九歲,算是我大漢開朝以來最年輕的校尉呢。」
馬縱橫聽話,忽然面色一凝,道:「只怕陛下的恩寵實乃別有它意!」
馬縱橫語出驚人,馬騰眼睛一瞪,緊緊地看著馬縱橫,皺著眉頭問道:「羲兒此話何意?」
「董豺虎虎踞三輔,兵強馬壯,且又野心磅礴,與朝中不少大臣暗裡私通,豈甘為一方軍閥?而天水就在三輔附近,再有我馬家本就是將門之後,恐怕陛下是想我馬家念及恩澤,有朝一日,但若董豺虎野心昭顯,我馬家奮起討伐,就算不能將之殲滅,也能鉗制他進軍中原!!」馬縱橫疾言厲色,說得馬騰臉色連變。
馬騰望向馬縱橫的目光,忽然變了許多,不像以往把他看做一個孩子,長吁一聲,頷首道:「誒,羲兒你果真長大了,眼界比起為父也不逞多讓。陛下正確有此意,當初下來詔書時,還伴有密書一封。原來,當今陛下許久前就龍體欠安,如今更是終日抱病在床。陛下盼我馬家能夠重拾伏波之志,為他漢室肅清天下奸惡。」
馬縱橫聽了卻是心中冷笑,他知道馬騰有忠漢之心,歷史中他正是貿然進京,可惜不久就被曹操發覺,最終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馬縱橫自不會讓歷史重韜覆轍,當然他也不是個不忠不義之人。漢朝經歷多年亂事,奸臣腐敗,以致民怨滔天,劉家人已失民心,氣數已盡!
再有,這又是英豪輩出,群雄並起的時代。各方諸侯、軍閥皆有取代之心。四海才德之士,舍死亡生而事其上者,皆欲攀龍附鳳,建立功名。若無大志,開朝立代之輩,有才之士豈會附之?最終只會人心潰散,眾叛親離。
改朝換代,實乃勢在必行。再觀歷史,忠於漢者,始終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就連擺著扶持漢室名頭的劉備,最後還不是自立為王!?反倒是曹操已有稱帝資本,卻到死也遲遲不廢漢帝。
所以在歷史上到底是這號稱『仁王』的劉備忠漢,還是有著『巨梟』之名的曹操忠漢,誰也說不清。
馬縱橫深吸一口大氣,眼神更是堅定,說道:「漢室昏庸,奸臣當權,已非一朝一日,漢室歷經數代動蕩,實已氣數盡矣!我馬家人能扶持得了一代,卻不可能世世代代守護左右!再有,我馬家當年何等威風,為何後來家道中落,還不因皇室猜忌,奸臣所害!?爹,我以為!!」
「逆子,你還不給我閉嘴!!!!」馬騰不知何時雙眼已經發紅,好似一頭暴走的怒虎,扯聲吼了起來。
馬縱橫臉色一滯,卻毫不畏懼地與馬騰的怒目對視,字字錚錚道:「那爹當初又為何加入天義軍,扶持王國造反!?」
「奸臣所逼,民怨滔天,不得不反!!但如今陛下已然醒悟,我馬家身為伏波之後,縱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扶持漢室,為忠義而戰,為忠義而死!!」
馬騰竭斯底里,怒火更盛。馬縱橫嘴裡有話,愚忠兩字幾乎說出,卻又硬吞回去。
父子兩人的爭吵傳遍了整個府衙,卻沒有人敢來勸架。忽然間,父子兩人之間的氣氛,彷彿到了凝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