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後我要靠自己
光頭有點著急,但是卻不敢忤逆我哥:「聽見沒有,過來跪下!」
身後的那幾個學生,聽到光頭的話后,老老實實的過來跪下。||
「哲哲,過來,他們怎麼打的你,你就怎麼還回來!給他們個回禮。」東哥慢條斯理的說。
雖然我一直受東哥庇護,但是我還真沒動手打過人,雖然我心裡很氣憤,但是看到他們跪在那裡我又於心不忍了。
東哥看我不動手,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忍讓是一時的,懦弱可就是一輩子了。」
東哥的話還縈繞我的耳邊,東哥給我撐腰的畫面還浮現在眼前。
可是現在東哥已經不在我身邊了,以後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臉上的疼痛,讓我感覺更為的屈辱。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吆喝,咬著牙還想打我呢?你個廢物,沒你哥你就是個廢物!」
罵完我就感覺肚子被狠狠的踹了一腳,我彎腰抱著肚子,然後又感覺背上被砸了一肘。
然後摔倒在地上,眼前發黑,抱著頭窩在地上,任他們幾個人對我一頓猛踹。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著渾身都疼。
「給勞資小心點,你再敢給我招惹李娜試試,她是我劉銘的女人,你再敢惹她,勞資廢了你!」
我拖著渾身疼的身子走回教室,我同桌封林一看我這副凄慘模樣。
立馬扯起嗓門咋呼:「蘇哲,你咋了?你被誰打了?」
我看了封林一眼,搖了搖頭,回到座位上不說話,因為我有一個大哥罩著,所以每次有人來我們班找人「借錢」的時候。
我都會幫忙攔下,我也不喜歡惹是生非和打架,所以我在我們班人緣不錯。
封林咋呼了一聲后,班裡人都知道了,紛紛過來安慰我,說是安慰,其實是八卦還差不多,學生業餘生活太少,對於這種真人pk秀,是極為熱衷。
不過被人打這麼丟臉的事,我當然不會和他們說,就趴在那裡裝睡,其實我是再想辦法怎麼報復劉銘!
一會兒,英語老師走了進來,他們也都散去了,英語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長相不賴,豐乳肥臀。
按以前英語課,我是絕對不會趴著睡覺的,絕壁會是一副認真學習的模樣。
這也是為什麼我別的課成績還不錯,只有英語課成績差的原因了。
我正趴在桌上,想怎麼報復劉銘的時候,同桌封林用肘碰了碰我。
我沒搭理她,然後耳邊忽然感覺到一陣熱氣。
「蘇哲,你怎麼了?」
我一聽知道他不是關心我只是八卦,我太了解我的同桌了,不耐煩的回了一句:「關你屁事啊!」
說完就感覺腰上被人使勁一扭,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關心你,還給我甩臉子,不識好人心!」
「我他媽求你別關心了,再關心勞資就殘廢了。」
我沒好氣的說。
「嘿嘿,我給你揉揉,我就是好奇嘛,你到底惹誰了?」
感覺到腰上被一個小手來回撫摸,我身上舒服了不少,就連對劉銘都沒那麼恨了,要是每次被打一頓都有女生幫我按摩也不錯。
我一邊賤賤的想到,一邊罵著自己沒出息。
「初三的劉銘!」
「你怎麼會惹到他啊,聽說他可是初三部的老大,你沒事幹嘛惹他啊?」封林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弄得我耳朵痒痒的。
「我怎麼知道我惹他了,草,他說我招惹李娜…」一說李娜,我立馬清醒了,抬起頭向李娜看去。
李娜是我們班有名的美女,也是有名的騷女人。
她家不是我們市裡的,父母不在身邊,她跟她爺爺奶奶一起住。
在我看向李娜的時候,李娜正好也抬頭看到我,看到我的一瞬間李娜眼神中面露不屑,鄙視的白了我一眼,一臉蔑視!
李娜跟過不少男人,看誰混得好她就跟誰在一起,以前她知道我哥是蔣振東時,曾經寫情書給我,說希望做我女朋友!
那時候我才初一,知道女朋友是個毛,雖然偶爾替東哥偷幾回霜霜姐的小內內,但是本質上還沒被蔣振東帶壞。
所以我果斷的以「學業未成,何以家為」為由拒絕了李娜。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劉銘說我招惹李娜了。原來是這一茬!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陰險,事情過了一年了還記著呢,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她知道了我哥走了的消息后,對劉銘說我招惹她的!
不然我跟劉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怎麼會來打我!
看著李娜,一個大膽的年頭在我腦海中萌生:「哼哼,劉銘李娜,你們給勞資等著!」
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計劃報復李娜和劉明兩個人,想到計劃后我心裡一陣興奮,連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下課鈴聲響了,我又開始後悔起來,浪費了一節課,不是因為心疼學習,是因為心疼少看了英語少婦一節課。
封林還在我耳邊嘀咕,我懶得在和她說話。封林長得挺不錯其實,用張浩洋的話說就是,臉不錯胸不小。
跟張浩洋那幾頭在一起一年,我的女性生理哪方面的知識水平直線上升,再也不是初一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下課後,我把渾身髒兮兮的外套脫下來,丟給封林。
「美女,幫我拿去廁所洗一下,找個地方掛起來!」
封林一聽不樂意了「憑什麼啊?」
說著還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道紅印子,疼得我又是一陣呲牙:「憑你哥我給你買好吃的去!」
一聽有好吃的,封林兩眼冒光,屁顛屁顛拿起我的外套就出去了。
我坐在座位上摸著紅了的胳膊罵了一句,這煞筆娘們。
「哲子冬瓜,走著!」一聽我就知道野狗子憋不住了。
冬瓜和野狗子是我舍友,在十班與我關係最好的兩個牲口。
冬瓜叫周雨東,標準富二代,野狗子叫田野。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那兩個牲口說:「不行了,得出去冒個煙壓壓驚!」
「哲子,被打的好慘啊,活該啊,誰他媽叫你自己逞能的,不帶我們去的」
「你大爺,我怎麼知道劉銘那個比叫我出去,是給我上課啊,勞資跟他無冤無仇的」我罵道
冬瓜丟給我一支煙,「草,玉溪,你又偷你勞資的煙了吧,叫你勞資逮住弄死你這個癟犢子!」
「我他媽的不是為了你們,不願抽還給我,你大爺!」
我怎麼可能還給他,抓起打火機點上,抽了一口舒坦。
「哲子,你想怎麼辦?就咽了?東哥當兵了,要不咱去找洋哥?」田野問我。
我聽了田野的話,搖了搖頭:「東哥走的時候對我說了一句話,我不在了你要靠自己了,要是到了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就去找張浩洋,小洋子欠我一份情,不過還是得靠你自己啊!」
「我不想找洋哥,我想自己解決!」我把煙屁股一扔,對著冬瓜伸過手去。
冬瓜一臉肉疼:「你這個牲口,老子偷得就剩三包了!」
我沒搭理他,順手將他手裡的半包搶了過來,丫的!還有三包,昨天還說就這一包了,牲口!
我搶過來,順手又給田野扔過去了一支,田野點上。周雨東大叫:「你他媽的倒是也分我一支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搭理,冬瓜罵罵咧咧的拿出一包新的,還沒拆封被田野搶去了。
田野人高馬大,冬瓜兩個也不見得搶過田野,氣的冬瓜大罵:「草擬嗎的野狗子,老子弄死你!」
田野裝沒聽見的自顧自的把煙裝起來對我說:「要不,咱今天晚上堵他去,勞資不信他沒落單的時候,給他上一頓課。」
冬瓜聽到田野的話后也很興奮:「對,弄個麻袋往頭上一套,弄他個比」
我搖了搖頭說:「打了他,他又不傻肯定知道是咱下黑手,到最後還不是被他弄,他的狗多,勞資就兩個狗,怎麼斗!」
田野聽了還一副深以為然的模樣:「這也是!」
倒是冬瓜聽了我的話,將煙屁股一扔:「你大爺,蘇哲你罵誰是狗?」
田野還一副疑惑的模樣:「冬瓜,哲子罵劉銘,你急個蛋啊」
聽到田野的話,冬瓜罵了一句:「煞筆!」
然後田野暴怒,跟冬瓜開始拚命。
我吐了一口煙圈:「兩個煞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