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還沒寫完呢,稍等片刻
「哆哆!回來!」郭天佑整張臉黑到不行,這次本來打算是秘密行動的,這下可好,哆哆這麼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還秘密個屁啊,估摸著整個鬼皇山的人大鬼小鬼都知道了。
「嗷嗷!」哆哆這次居然破天荒的停了下來,沖著山腳下的一塊石碑嚎叫個不停。
郭天佑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追上哆哆,「小聲點!你還嫌鬧出的動靜不算大嗎!」
「嗷嗷!」哆哆上躥下跳著,嘴巴里依然嗷嗷個不停!
「祖宗唉!」郭天佑一把撈起地上的哆哆,連忙堵住它的嘴巴。
「嗚嗚~~」哆哆拚命掙扎,似乎急於傳達著什麼訊息!
「哎呦!」哆哆猛地一口,咬在郭天佑的手上,郭天佑一陣吃痛,連忙鬆手。
「嗷嗷!」跳落在地上的哆哆,依然嘶吼著,兩隻毛茸茸的爪子不停的扒拉著石碑。
郭天佑捂住被咬傷的手指,不過還好,這哆哆似乎意在讓郭天佑鬆手,並沒有使太大勁,郭天佑的手指上只留下一圈深白的牙印,並沒有被咬破。
「她在說什麼?」郭天佑似乎意識到了哆哆是在急於表達什麼,這才沒有再次阻止哆哆,而是詢問著小黑。
鬼皇刀刀身一顫,小黑的聲音悠悠傳出,「小白說這裡有她前主人留下來的一塊精魄石,裡面蘊含著的能量或許可以讓小白化形!」
「精魄石?什麼玩意?」郭天佑疑惑的看著石碑,這哆哆老是抓它幹什麼?莫非...這鐘靈留下來的精魄石會藏身在這石碑中?
似乎看出了郭天佑的疑慮,小黑解釋道,「小白抓它不是因為精魄石在裡面,而是因為這上面有鍾靈遺留下來的線索!」
「線索?」郭天佑摸摸鼻子,湊近石碑,「呃...這上面除了用繁體寫的鬼皇山三個大字我能看得懂以外,其餘的幾行小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唉!」
「這是靈紋,除了靈獸和靈物以外,別人是看不懂的,因為它是用靈力來書寫的!」小黑解釋道。
「靈紋?」郭天佑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是頭一次聽說這麼新鮮的事情。
「那你能看的懂嗎?」郭天佑傻傻的問著。
小黑一個白眼翻過去,「我是靈物,你說我不能看的懂!」
「呃...」郭天佑咧咧嘴,「好吧...是我犯傻了,這上面寫的什麼?」
小黑輕咳一聲,幽幽念出石碑上用靈紋刻畫出來的詩句。
春花哪堪幾度霜,
秋月誰與共孤光。
痴心若遇真情意,
翩翩彩蝶化紅妝。
聽完小黑文縐縐的念完石碑上所寫的東西之後,郭天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這是...情詩?是鍾靈寫給莫問天的?好肉麻啊...」
捋了捋滿是雞皮疙瘩的雙臂,郭天佑咧咧嘴,「這明明就是情詩啊,哪裡來的線索!」
「嗷嗷!」哆哆沖著郭天佑低吟一聲。
郭天佑再次咧咧嘴,「她說什麼?」
刀身一顫,小黑再次當起了翻譯,「小白說,那顆精魄石是當年鍾靈在化作人形的時候一併幻化出來的,小白在年幼的時候曾藉助那顆精魄石修鍊過,而當小白化形之後就不在需要它了,於是鍾靈便將精魄石給藏在這鬼皇山裡,希望後世的有緣人能夠得到一場造化,而藏著精魄石的地方便和這幾句詩詞有關聯!」
「呃...這鐘靈還挺有意思的,居然會藏塊石頭讓後世的人去尋找。」郭天佑捏捏下巴,再次回憶起小黑剛剛念出的那幾句情詩。
「春花哪堪幾度霜,秋月誰與共孤光。
痴心若遇真情意,翩翩彩蝶化紅妝。」
「春花、秋月、霜、光、彩蝶?答案會不會在這裡面?」郭天佑一副沉思的模樣,細細品味著這幾句詩詞的意思。
「嗷嗚...」哆哆低鳴一聲,擺動著自己的腦袋。
「呃...我猜...大概是和花啊,月光啊,寒霜啊,蝴蝶有所關聯,哆哆你知道鬼皇山裡有這種地方嗎?」郭天佑低頭問著哆哆。
「我們鬼皇山確實有這種地方,它叫蝶花谷,公子若是有興趣的話,奴婢可以帶公子前去觀賞,不過...這寒霜和月光的話,只有等到晚上才會有呦!」一聲甜美的聲音突然從正前方傳出,將正在思索中的郭天佑嚇了一跳。
聲音細膩且柔弱,聽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的在輕聲南妮。
郭天佑順聲望去,一個約莫十五六的小姑娘出現在他的面前,姑娘一身白衣,身段妖嬈,右邊額頭之上,卡著一個玫瑰色的發卡,雖然姑娘看上去十分的清新淡雅,但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郭天佑盯著小姑娘看了半天,才漸漸的發覺,這姑娘的臉色太過於白了,特別是在那個玫瑰色發卡的映襯下,這姑娘有種說不出來的病態美。
「呃...小妹妹你是...」郭天佑慢慢眯起眼睛,在這種地方遇到的「人」多半是鬼!
那姑娘在聽到郭天佑叫她小妹妹的時候,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輕掩豐唇,姑娘雙肩微微顫抖著,「這位公子真會說笑,奴婢可是早已死去百年,怎麼可能會是公子口中的小妹妹呢?」
郭天佑咧咧嘴,還真是鬼啊,不過從她剛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郭天佑斷定,這女鬼的道行絕對不比自己低!
「呃...那我該叫你什麼?小姐姐?」郭天佑乾笑兩聲,這女鬼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不叫小妹妹叫什麼?難道要叫祖奶奶嗎!
「呵呵...公子真有趣。」女鬼微微勾起嘴角,給了郭天佑一個微笑。
「呃...不知姐姐怎麼稱呼?這裡又是哪裡啊?」郭天佑打起了哈哈,用手四處指了指。
看著郭天佑揣著明白裝糊塗,女鬼笑得更加厲害了。
「呵呵...都說郭天佑郭公子是個十足的大滑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女鬼冷哼一聲,寒霜立刻布滿在了臉上。
「呃...」郭天佑咋舌,說翻臉就翻臉啊,剛剛不還是有說有笑的嗎?都說女人的臉如天氣,說變就變,我看著女鬼也是一樣!
「你認識我?」既然已被戳穿,郭天佑也就不再裝了,緊緊了手中的鬼皇刀,拉起了防禦的架勢。
女鬼見此情形,不怒反笑,「我乃鬼王釋殤的侍寢婢女,聽說過你,也不足為奇啊!呵呵。」
「侍寢婢女?」郭天佑小聲嘀咕了一句,在腦中將釋殤和這女鬼好好yy了一番。
女鬼點點頭,再次掩嘴輕笑,「釋殤大人早就猜到郭公子你會提前來到這鬼皇山,所以早早的就派我來迎接你了!」
「他早就猜到了?」郭天佑咧咧嘴,看來這次又被釋殤給玩了。
「當然!釋殤大人神通廣大,又有什麼事情是他猜不到的呢?」女鬼雙眼眯成了月牙形,一臉的崇拜。
「呃...」郭天佑乾笑兩聲,還說自己已經一百多年了,看這種崇拜般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啊。
郭天佑兩眼一轉,既然涉世未深,那試試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呢?
「那是那是!鬼王釋殤,料事如神,法力無邊,我這個小小的計量又豈能瞞得住鬼王的法眼呢?」郭天佑憨笑兩聲,開始恭維起了釋殤,可這心裡,卻早已將釋殤的十八代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邊。
「哼!算你識趣!」女鬼得意的仰仰腦袋。
郭天佑陪笑著,繼續恭維道,「姑娘既然能夠成為鬼王大人的貼身侍寢,那想必姑娘也是天資聰慧,否則以鬼王如此挑剔的性格,姑娘又怎會時時刻刻陪在鬼王身邊,而且就連攔截我等這種秘密的事情也交由姑娘來做,想必姑娘不但是鬼王的侍寢,還是鬼王的心腹吧!」
郭天佑口若蜜餞,將女鬼誇得天花亂墜。
「呵呵...郭公子的嘴巴真甜!」女鬼抬眼忘了一眼郭天佑,蠟白色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紅暈。
「哪裡,哪裡,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哦,對了,還不知姑娘芳名呢,這以後啊,我也能出去吹噓吹噓了,嘿嘿,我郭天佑可是認識鬼王釋殤身邊的大紅人啊!」郭天佑繼續奉承著女鬼,有種不把女鬼迷暈誓不罷休的氣勢。
「我叫彩蝶!」女鬼微微一笑,臉上的紅霞更甚從前。
「彩蝶?」郭天佑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好似在哪裡聽過?等等...那首情詩「翩翩彩蝶化紅妝」里的「彩蝶」說的該不會就是她吧!
「彩蝶...好名字!痴心若遇真情意,翩翩彩蝶化紅妝!好名字!好名字!」郭天佑借花獻佛,將鍾靈寫給莫問天的情詩用在了彩蝶身上。
「痴心若遇真情意,翩翩彩蝶化紅妝!」彩蝶低喃著郭天佑剛剛念出的兩句詩詞,好似在回憶著什麼。
郭天佑一看這種情形,立馬暗喜,看來有戲啊!這個叫彩蝶的估摸著知道那個精魄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