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覆滅
蕭遠山回到了新月樓。「賈仁義,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蕭遠山看著跪在面前的賈仁義,「哼!」賈仁義把頭一擰,憤憤的哼了一聲,「賈仁義,在你決定對我下手的時候,就應該有這種準備。」
蕭遠山抽著煙,看了看賈仁義那張憤怒的老臉,「成王敗寇!有什麼好說的!」賈仁義瞪著蕭遠山,此時的賈仁義真有點英雄末路的滋味,蕭遠山不忍奚落他,「別得意!你現在走上了這條道,哼!你的下場註定也不會好不到哪裡去!哈哈哈哈....」賈仁義說完就大聲的笑著,猛子一腳就把賈仁義踹了個狗吃屎,「次奧!你他媽敗都敗了!還有啥可神氣的?!」說完,猛子又是一腳。
「帶到地下室,好好的問問。」蕭遠山起身走了,來到了地下室,賈仁義被綁在了一張鐵做的椅子上,蕭遠山喝了口茶,「賈仁義,我敬你是條好漢,說吧,這些年來,你弄得那些錢在哪裡?」賈仁義梗著脖子「呸!」對著坐在面前的蕭遠山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猛子隨即對著賈仁義就是一個『胃錘』,「啊...咳..咳..咳咳..」賈仁義低垂著頭,吃力的咳著,因為吃痛,兩隻胳膊奮力的想要掙脫開束縛的繩索。良久之後,賈仁義抬起了頭,嘴上還掛著涎水,低聲喊道「有啥手段都給爺們用上吧!老子不怕!」「好!我看你能撐多久。」蕭遠山一擺手,起身走了出去。
而後傳來了擊打聲和賈仁義那痛苦的**。蕭遠山回到了客廳里,給李飛打了個電話,「麻軍那裡順利嗎?」「報告山哥!麻軍帶著人剛剛進了龍鳳山莊。」李飛彙報完,等著蕭遠山的下一步命令,「嗯。將他的警戒人員控制住,麻軍一出來,立馬行動,死活不論!」蕭遠山扣掉了手機,再次走進了地下室。
只見賈仁義口鼻流血,兩個深陷的腮幫子,在一陣拳腳之後,已經腫成了小山,「哎呀!我說老賈,你就說了吧,別硬撐啦,都一大把年紀了,硬撐下去是對身體不好的。你看看,都打成什麼樣啦...」蕭遠山『關心的』說著,還不忘拿了一面小鏡子給賈仁義看了看,「呸!」賈仁義吐了一口血水,打定了硬扛到底的準備,「把他的衣服扒了。」蕭遠山拿出了一把匕首,來到了賈仁義的面前,「有種就給老子一個痛快!」賈仁義瞪著血紅的眼,咬牙說出了一句話。
蕭遠山不說話,用匕首在賈仁義的胸膛上,輕輕的划著,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賈仁義那乾癟的肚皮,蕭遠山繼續的划著,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刀鋒過處,鮮血漫流,皮肉外翻,地下室里很安靜,靜的能夠聽到皮肉的割裂聲,終於停了下來。
「拿鹽,針,線,要快。」蕭遠山輕聲的說著,將匕首在賈仁義的衣服上擦拭乾凈,收了起來。楊忠看著,鼻翼不斷的煽動,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悄悄地轉過了身子,不再看下去。「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好受。」蕭遠山沒有回頭,慢慢的說著,大家不知道他是對誰說的,但是,又都明白他是對誰說的。
一名手下拿來了蕭遠山要的東西,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慢慢的退到了一邊。蕭遠山熟練的穿針引線,然後抓了一把鹽,來到了賈仁義的面前,笑了笑,把鹽慢慢的灑在了賈仁義的傷口裡,動作很慢,很仔細,賈仁義的皮肉,一接觸到白鹽,不自覺的抽蓄著,抖動著...,賈仁義咬著牙,硬挺著,身上全是汗,全是豆大的汗珠,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潔白的細鹽,蕭遠山拿起了針線,將賈仁義那灑滿了鹽還外翻著的皮肉,小心翼翼的縫合著,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名醫生,非常的專註。
蕭遠山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對著手裡的杯子輕輕的吹著,慢慢的品嘗著茶水的味道。2個小時后,賈仁義堅持不住了,滿嘴的鮮血,牙齒竟然生生的咬斷了2顆,不住的扭動著血紅的身軀,終於開口了「我..說!我全說!!」
蕭遠山挪動了一下坐的有點麻木的屁股,說「老賈啊!你看看你,早說不就沒事了嗎!嗨!...你看你糟的這都是些啥罪,....說吧,我聽著呢。」「一部分錢...我放在了......密碼分別是....我和麻軍,麻三從小就是干兄弟!...」賈仁義交代完了,喘著粗氣,「蕭遠山!...老子說完了...就給老子一個痛快吧!!」現在的賈仁義是生不如死。
蕭遠山讓人給賈仁義端來了一杯子水,又給他拿了一瓶安眠藥,伺候著賈仁義吃了下去,在確定賈仁義睡過去了以後,蕭遠山長出了一口氣,「找個地方埋了吧。」說完不做任何停留的出去了。
麻軍帶著兩名保鏢走出了龍鳳山莊,向著自己的車子看了看,戴上墨鏡走了過去,在離車還有幾步遠的時候,他發現了異樣,突然轉身就往回跑,這時候他的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了,車門猛地打開,刀光一閃,兩名保鏢被砍倒在地上,另有4人提刀拿槍,飛快的追上了麻軍,不由分說的,兜頭就是一陣猛砍,麻軍被砍的暈倒了,隨後幾人就將他拖進了車裡,迅速的離開了。
「師兄,你今天做的太過了,這可不是你以前的性格。」楊忠站在蕭遠山的面前,凝視著坐在沙發上的蕭遠山,「師弟!人,終究是會變得。我只會對善良的人善良,對狠毒的人,我就會比他們還要很,還要毒。難道..你這些年就沒有殺過人?」蕭遠山看著對自己明顯有些不滿的師弟說著,同時用手一指對面的沙發,示意楊忠坐下,楊忠淡淡的說「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楊忠坐在了蕭遠山的對面。
「賈仁義這些年來,走私槍支,拐賣婦女,販賣毒品,...罪行累累,你說他該不該死?!」蕭遠山為楊忠遞上了一支煙,用手拍著楊忠的肩頭,一邊說一邊給楊忠點燃了香煙。「可是..我從沒有折磨過人!」說完,楊忠皺著眉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看著楊忠,蕭遠山說「你比我出道要早,有些道理不用我給你講了吧。賈仁義夥同麻三,王貴,企圖**我的女人,我這樣對待他們,有錯嗎?」蕭遠山彈了彈煙灰,靠在了靠背上,「唉!..賈仁義平日里待我不薄,我卻....我是心裡覺得..不舒服啊。...我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師兄,對不起!今天我失態了。」楊忠對蕭遠山說道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山哥!麻軍在來的路上死了,兄弟們下手重了一些!」李飛一進門就對蕭遠山說起了行動的情況,「我知道了,死就死了吧。」蕭遠山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在他的心裡,麻軍早就是一個註定要死的人了,早一點,晚一點,對他來說,都一樣。
賈仁義失蹤,麻軍更是被人直接砍死在了龍鳳山莊的門口,消息傳出,道上的人都是議論紛紛,賈仁義,麻三,麻軍,這些曾經地下的王者,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對於死人沒必要過多的去關注,黑旗幫門和蕭遠山,成為了街頭混混們吹捧的偶像。
城關縣的地下王國里,迎來了他新的統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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