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爭吵
「這位爺.」梁澤推開企圖靠近他的老男人.不耐的皺了皺眉.示意旁邊的小廝.把人擋開去.「我今天不舒服.可不能陪爺.」
「有什麼不舒服的.難不成你還是女人還有那幾天.」聽他推脫的男人不悅了.板著臉說道.
能來清苑閣的都是非富即貴、有權有勢的人.小廝不敢輕易得罪.便也不敢做的太過分.滿臉陪著笑不讓他靠近.聽了他的話.連忙賠聲道:「這位爺.能來的都是我們得罪不起的人.我家公子要不是實在不舒服.怎麼敢拒絕爺呢.」
「你算什麼東西.今天我是怎麼都要與梁澤溫存一番了.」老男人一把推開那小廝.
梁澤不耐地抱著手臂看他.對於這種死纏爛打的人實在是倒盡了胃口.看了他一眼.暗自打了個信號.兩個打手便走了過來.架著罵那人走了出去.
「梁澤.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你們放開我.」男人惱怒地說道.
「抱歉.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梁澤充滿歉意地說道.表情卻一點也不是那回事.見人走遠了.回頭看了小廝一眼.「我請你回來可不是空吃飯的.下次再這樣連個人都擋不住我看你是不用幹了.」
「對不起公子……」
「我可不要你的對不起.你只需記住.清苑閣不養沒用的閑人.」
梁澤說完.興緻缺缺地回自己的房間.
這樣的事每天都會上演幾遍.他們不累他都累了.
真不懂那些人懂不懂什麼叫清倌.懂不懂什麼叫頭牌.
頭牌是輕易能讓他們見到的嗎.
梁澤一臉倦容地回到房裡.還沒走進去便感覺到了一絲異樣.頓了頓.才往床邊走去.
暗琰躺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是你啊.」梁澤看了他一眼.又興緻缺缺地走到一旁.脫下身上那過分妖艷的衣服.換了件黛青色的素雅衣服.
「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無事便不可來找你.」
「也不是.」梁澤淡淡說道.打了個哈欠.也躺到了床上.自動自覺地窩進暗琰的懷裡.「只是想不到暗琰大人沒事的時候也能想起我來.」
暗琰愣了愣.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你這是怪我見你見得太少了.」
梁澤動了動.沒坑聲.
暗琰摸了摸他的頭髮.思索了一番.沉聲道:「前幾日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擅自讓人去追殺鄴孝鳴他們.」
「呵.」梁澤冷笑了聲.從他懷裡鑽了出來.「這就是你說的無事.」
暗琰擰了擰眉:「你又在鬧什麼彆扭.」
「你管我鬧什麼彆扭.」梁澤冷聲道.「我派人去不過是閑的無聊.玩玩而已.」
「你胡鬧什麼.」暗琰也生氣了.「你做的這麼明顯.你是故意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嗎.還是想死的快些.」
連他都輕易查出來的事情.像鄴孝鳴那種人.怎麼可能查不出來.
「不用你管.」梁澤下了床.氣色非常的難看.站在那裡不知想些什麼.過了好久.才指了指窗外.「鄴孝鳴本來就對我不怎麼信任.我不過是破釜沉舟.我也不是傻子.派人過去我自然是會留一手.這一次.我就是故意讓他發現的.這樣.我才能有談判的籌碼.等他懷疑到我的頭上.讓他徹底查我一遍.知道誤會我了.他自然會心懷愧疚.我才好進行下一步.不過..」梁澤頓了頓.顯然不想再說下去.「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你要的東西我自然會幫你從鄴孝鳴那裡拿來.你放一百個心.你現在只需給我出去.省的我心煩.」
「你這是以身試險.」做的不留痕迹自然是好.起碼能夠打破當前的僵局.梁澤畢竟不像黑鷹他們得到了鄴孝鳴百分百的信任.不然也不可能只是給他打理旗下的兩個閣.只是.這麼做.萬一留下了什麼把柄.給鄴孝鳴查了出來.梁澤可就別想這麼輕易過關.
這種道理他怎麼可能不懂.居然還敢如此魯莽行動.暗琰暗了暗神色.滿臉的不贊同.
他平日並不是隨便行動的人.更何況如果做的不好更是隨時會丟了他那條小命.
「我知道.」梁澤半垂下眼眸.「大不了是爛命一條.十八年後我還是一條好漢.」
「你又在演什麼戲.」暗琰看了他一眼.不耐地說道.
「我沒有演戲.」梁澤說道.「我沒那種心情跟你玩把戲了.說真的.很沒意思.」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字面上的意思.」梁澤再次出口趕人.「我累了.你回去吧.等我消息便是了.」
梁澤心灰意冷的說道.看著暗琰的眼神也是冷冷淡淡的.想起幾日聽到的消息.垂在一旁的手更是握緊了拳頭.
古代的男人便是沒有一點貞操意識.三妻四妾不說.還要在外面風流快活.暗琰說的也是好聽.什麼只要他一人.他也是蠢.竟然會以為暗琰會真誠的待他.
他不過出去蝶城了幾日.暗琰倒好.便迫不及待地風流快活了.
要不是他留了眼線在暗琰旁邊.倒還真以為暗琰真是這麼忙.忙到沒有時間來看他.
他果真還是太天真了.居然傻乎乎地讓暗琰把他當槍使還當他是個傻子.
暗琰看著他.卻是鎮定了下來.看著他眼裡受傷的神色.若有所思.突然想起前幾日的醉后風流.不禁有些想笑.
「你這是在吃醋.那不過是……」
「我不想聽.」梁澤打斷了他.「你既然答應的事不能做到那便不要答應.你明明知道.我最恨人騙我.這點上.你他媽真是讓我倒盡了胃口.」
「你不要惹我生氣.」暗琰也惱了.一把上前卡住了他的脖子.「我沒有食言.你不要像個女人一般.你如果不想要你這條小命了.我會替你了結.只是.你是我的.別想擅自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拿你自己開玩笑.」
暗琰看了他一眼.把人丟回了床上.
「我擔心你.你別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