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聰明

馬凡心中急轉立刻編了個答案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爹當初從普通教眾做起，所以只學了普通的功法，後面熬成了渠帥，學了渠帥級的凝聚期功法吧！我估計我爹也就混到了渠帥級就死了，所以傳我的功法只到凝聚期。」

段霞聽到后道：「這不可能！根據我所知太平道中的所有渠帥都是張角的第一批追隨弟子中修為比較好的擔任，張角傳授第一批弟子的功法跟後面傳授其他教眾的多少有些分別，傳授後面的普通教眾的功法是差了很多的。張角第一批弟子中一些修為差沒有當上渠帥的那些人，修鍊功法還是比其他教眾好得多的。還有，太平道傳道也就這一二十年的事情，靠著普通教眾級的功法想在這麼點時間內修鍊到凝聚期擔任渠帥的可能性不大，而你爹在你年幼前就去世了，那也就是好幾年前就去世了，由時間推算，你爹得到太平道功法后修鍊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超過二十年，而且修鍊的時候已經過了最佳修鍊年齡，如果靠著你前面說的功法能夠修鍊到凝聚期根本不可能，更不可能因此成為渠帥，得到渠帥級的功法。小弟弟你還是信不過姐姐，還瞞了姐姐一些事情。」

馬凡心中大驚，暗道：「這婆娘太聰明了，我隨便說一句他都能說出這麼一堆幫我推翻了，看起來以後跟她說話還得更加小心才行。」

而那邊楊仙玲也是趕忙穿越給段霞道：「師姐，你看出這小子隱瞞事情就行了，你何必拆穿他，萬一這小子因此對你我有了防備，或者怕了我們，下了山就避開我們的話，我們的計劃不就落空了。」

段霞一聽立刻傳音回道：「哎呀，剛才看這小子所說功法和他的修為極端不符，但是他有沒有撒謊，我一時間因為疑惑亂了心神，差點將此事都忘記了。不過也無妨，這小子就算下山跟我們分別，我們也只要暗中跟著他就是，有些時候暗中盯著更容易成事，我想著小子恐怕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我們。」

跟楊仙玲傳完音后，段霞笑著對馬凡道：「小弟弟，別想了世界上的事情本就往往有許多不可能但是偏偏存在了的。別說你爹了，就連你能夠在這歲數達到凝聚期修為，靠著剛才那功法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偏偏達到了，我估計你爹應該是得了什麼機緣，得到什麼天才地寶吃了下去，甚至還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也餵給你吃了，你們父子的修為才會這樣迅速。反正這些事情跟我也沒多大關係，我只是好奇多問幾句，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也別多想了。剛才我聽了你的修鍊法門沒有問題，那你修鍊中有沒有什麼疑惑的事情，說出來姐姐幫你解答。」

馬凡道：「姐姐是這樣的，昨日日我們進山的時候並不是只有我和那鬼將，其實我們是有好幾個人的，昨天晚上……」

段霞聽完馬凡敘述了昨晚的事情后道：「按照你所說，我感覺你昨晚應該不是產生了心魔，而是因為進入了難得的空靈境界，感知大增所以感應到了那個旋照期修士都感應不到的鬼王。」

段霞跟馬凡說完后卻傳音給楊仙玲道：「哼，就憑藉剛才那功法，第一次吸引月華修鍊能夠產生這等感應，說什麼我都不信！能達到那等效果除非是截教正宗嫡傳心法才行，但是看那小子也沒撒謊，肯定連自己都不知道，否則就不會跟我們說這些了。我想這小子肯定是記憶都洗過或者修改過，甚至連有關功法的記憶都洗了，然後傳了些外面的普通功法掩人耳目，太平道中有如此本事的就只有張角一人，如果這小子只是一般的人，張角會對他花了這麼多的功夫？但是這小子的弟子卻是正宗的《天機秘錄》所記載秘傳無疑，我估計是因為特殊的原因需要這小子出來辦什麼事情，怕被人從這小子上看出什麼，甚至搜魂得到《天機秘錄》，所以先將他的記憶給洗了，待事情辦完回去之後，張角肯定會再重新傳其一遍正宗的截教功法。盯住這小子准沒錯，不過既然張角這樣謹慎，連這小子的記憶都給改了，問肯定也問不出什麼，接下來就不用再試探了，好好跟他相處，給這小子些恩惠，讓他親近你我就是了。」

見段霞一時間不說話了，馬凡試探著問道：「霞姐姐，我看這太平道的道術也不怎麼樣啊，跟白雲宗的功法根本就沒法比。為何你們對那所謂的《天機密錄》那麼重視？難道那個所謂的截教很厲害嗎？」

段霞既然認定了馬凡是被人清洗過記憶了，所以問出什麼問題來都不感覺到奇怪，反正他也有意要給馬凡些恩惠，說說這些常識又不用付出什麼，還能讓馬凡感激，何樂而不為呢。因此聽到馬凡如此問就立刻講解道：「凡弟，你是不知道啊，在兩千年前這三界內什麼崑崙啊，崆峒啊白雲宗這些門派都還不存在，當時三界內最強大的三教乃是三清聖人所創的人教、闡教、截教，人教太上老君性本清淡，不喜教徒只收了玄都**師一個弟子，闡教收錄弟子講求跟腳，所以弟子也不多，但是截教卻是就如今日的太平道一般有教無類，什麼人都往門內收，所以門人無數，每當通天教主講道的時候往往都是萬仙來朝拜之勢，威勢無人能抗。只不過截教良莠不齊，門下敗類極多，做了許多天怒人怨之事情，更加上截教妄圖逆天而行，扶持已經註定滅亡的商朝，所以遭致其餘諸位聖人門下合力打擊，在兩千年前的封神之戰中，一敗塗地，從此一蹶不振。之後人闡二教的二代弟子才紛紛開宗立派，才有了當今這些道門大派，但是截教的法門卻極端高明的，不在如今這些大派之下，甚至又有過之，尤其是陣法一道比起如今各大教派所傳更加高明。記錄了截教真傳的四本天書因此都是各教所重視的，這些年來各教一方面打殺截教餘孽，不給截教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一方面都苦苦搜尋四大天書的下落，企圖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