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一定要拜你為師

我、我一定要拜你為師自從我被這個死老頭（啊不，現在已經升級成老神仙了）教訓后，我和他不打不相識，立志要擺他為師傅。

半年了，我費盡了心思，現在白雲觀里大大小小的道士都被我喂的飽飽的，一個個見了我比見了銀子還親，又用上來我平生所知道的各種拜師絕技，不管是以前看電視學來的，還是來到這裡後學到，或者是我認識的所有的人的親身經歷。

這個死老頭就是油鹽不進，我天天在他面前晃蕩，他當我不存在。

小說里說：「拜師？，拜什麼師，只要你坐在家裡，就有那武功天下第一，第二第三....等等等，武林高手自動的找到你，不管你是藏在那個計較旮旯里。稱讚你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爭相送你各種各樣的寶貝，還為了爭奪你的拜師權打的你死我活。最後你一心軟，收了7、8個老師為你服務，想學嘛有嘛，想要麻有嘛，幾個老師還要為了教你而爭風吃醋。從此你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電視里：「同上，另附送若干的美麗師姐師妹作為贈品。」

關海平：「拜師？，我爹讓我挑了十幾個大缸的水，然後說，看來能用了，就讓我學拳術，大概就是這樣了。」

關海山撓了半天的頭，實在拗不過我的軟磨應泡，半天憋屈出一句：「你說我哥哭著喊著，讓我學拳算不算那？」

張正心，一臉的激動：「我的爺呀，我得爺呀，你千萬要注意，給老師的拜師錢一定要給足那，我就是想著贖回我的寶貝，留下了100兩銀子，就是因為差這**大的一點銀子，我就被派到你這裡來了，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被我一腳踢得遠遠的，還扯著嗓子哈。「千萬別省那點銀子啊！」

我又騎著馬，帶著兩個僕人，提著廚房裡現做好的四個小菜，香菇油菜、雪裡紅肉絲，一大海碗扣肉、八寶鴨子。上好的女兒紅一壇。

我為了拜他為師，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為了應付宗學里的王爾烈的查問，花了不少的錢疏通教育我的翰林，和老旗軍。又偷偷的偷出父親的一副著名畫家，黃某紅的畫家作品（黃某紅是二月河寫的，有意見找他題，別來找我！），送給王師傅，美其名曰「送王師傅鑒賞！」並特別的表示隨時會索回以後，這位方正的儒者才萬分歡喜的留下把玩。而我索回這副畫已經是三年以後了，所以說這就是送禮的技巧，投其所好，攻其弱點，為其著想。只有不會送禮的，沒有不會收禮的。

再三保證不會耽誤課業，並每天把完成的飄飄亮亮的課業交給王師傅鑒賞后，終於准許我每天的下午可以自由活動。所以我就天天的泡在白雲觀。

我知道老頭還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以他的本事早就一走了之了，哪兒輪到我天天的來煩他。一定是我還有達不到要求的地方，所以我不停的試驗，變換了無數的花樣，人家說三故茅廬，我都三百顧茅廬了，還是不得要領。

不過也不是沒有進步，起碼，我知道了老頭，喜歡精美的飲食，香甜的美酒，特別令人吃驚的是喜歡吃鴨子屁股，（惡！....偶一好友的愛好，吃完了還要特意的咂咂嘴，說，』香！真香！不吃後悔啊！『）。

所以送禮的訣竅，投其所好，我就送了無數的美酒，美食來喂他。

來到白雲觀，小道士清風嬉皮笑臉的迎了上來，招呼，小王爺又來看師傅了？您可真是孝順，半年了天天風雨不改，中飯的時候一定到。

停，我制止了這個馬屁。

問：「你們伺候的怎麼樣，老頭高興不？」

回：「伺候的好，高興著哪，就等您的酒了」

進到屋裡，在炕上，擺上酒菜。看他在那裡有滋有味的享受，不由的心頭火起。

媽的，拼了，天天這樣猜啞謎憋也憋死了。

下定決心。

猛地跪在他的腳遍，痛哭流啼，

「師傅啊，您快把我憋死了，您給我個痛快吧！，恩恩....，我要是說的對您就點個頭，不對您就搖搖頭，您老人家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良久點頭，狂喜。

「徒弟有些地方達不倒您老的要求，所以才不收我，是吧？」

點頭

「您對我什麼地方不滿意，是不是怕我不孝順，學了本事，就把您扔過了牆頭？」

搖頭。

「我的心底不好」

同上

「誠意不夠」

同上

「資質不好」

同上

我一狠心，聲音都顫抖了：「難道因為我是滿人？」

良久，搖頭，呼，我長出了一口氣，不是就好，為了這，嚇的我半年都沒有睡好。大節無礙，看來就是有小的地方做的不好了，

可是我夠殷勤了，親自為他鋪床疊被，端茶倒水，又把觀里的大大小小的道士梳理的舒舒服服的，讓他的地位空前的提高，哪美酒美食跟別說了，可能就是天上的月亮沒有吃過了。沒有什麼了，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我沒有招了，

「師傅，是不是我的拜師銀子沒有送？」不可能啊，我差一點給自己一個嘴巴，都是張正心這個死太監害了我。

竟然，緩緩的點頭。

我噌的一下跳起來，一把摟住死老頭的脖子，鼻子都氣歪了：「早說啊，害的我擔心了半年，天天睡不好，死老頭，原來我們是一類人哪，都是實在人哪，緣分哪，怪不的我們這莫有緣，快說，多少，3000兩？，5000兩，10000兩，還不夠，你倒是說話啊，你是不是啞巴啊？」

老頭一臉的鬼笑，說了我認識他以來的第一句話，：「10000兩，年薪還是月薪哪？」

我當場暈倒，急救數次后才勉強醒來，這老頭耍我哪。

後來經過我嚴刑逼供，他承認，很早就想收我為徒弟了，只是我當時伺候的他太舒服，所以就準備多享受兩天。苦啊，當時我為了討好這老先生，連宮裡的御廚都重金請來伺候他，當然舒服了，立刻決定罰他連啃三天的鹹菜，打一打肚子的油膩。

老頭不說話則已，一說就是長篇大論，介紹他的光榮歷史。

老頭說：「其實我早已經不是一個道士了，之所以還披著這身道袍，也算是懷念當時的時光吧。既然今天我收了你這個徒弟，我就給你講一下我的故事吧，我的俗家名字叫費錦，就出生在，湖北的武當山下，我的家裡是種田的，我小的那時候苦啊，每天都吃不飽，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還要幫家裡人幹活，打豬草，餵羊還得背著我的小妹妹，拉著我的大弟弟，沒辦法，大人要下地幹活啊，一天一天，乾的比牛還多，吃的比豬還差，埃你是體會不到了，我聽的眼淚嘩嘩的，怎麼體會不到，這不是我小時候的生活嗎？簡直一摸一樣。好幾百年了農民得生活改變得不大啊！費老頭見我哭得傷心，感慨的摸著我的頭：「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心底善良的孩子，為師沒有選錯弟子，『我那是善良，就是同病相憐惜啊！頓了頓：「你以後一定不能用我教你的東西為非作歹，欺壓善良百姓，要不然就是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親手取了你的性命！記住了嗎？」，我十分嚴肅的用力點點頭。

我們那裡除了大戶人家，過的最好的就是武當山的道士了，天天吃白面不說，有的時候還能施捨一些給山下的窮人，我就想啊，要是我能上山當道士，不但能給家裡省錢，還能時不時的帶點饅頭給弟弟妹妹吃，我就卯著勁的巴解觀里的道士，終於我攢了100多根套的野雞的翎子哄的老道士高興了，當了一個小道士，為了給家裡爭點吃的，拼了命的學啊、學啊，終於在三年一次的大比中得了第一，掌門人一高興就收了我當弟子，當時我高興的很，我拼啊，拼啊，覺得只要我努力就是最好的，不管是一起來的500多人，還是我的幾個師兄。，可是沒有想到，後來我師傅又收了一個關門弟子，真是人和人沒法比啊，他不但家世好，人緣好，就連學起功夫來都比我快，一晃五、六年，觀里的長輩，都說我們倆是難得一見的俊才，不過他要比我強。我不服氣啊，非要和他比一比。很快到了出師的那一次。少林的弟子出師是要闖十八羅漢陣的，這玩意還能作假，可是我們武當的規矩狠那：「武當出師，上樹刺猴」，一注香為限，被考驗的弟子每人一根木棍，把樹上的猴子刺下來。這多難啊，武當山的猴子從三豐祖師起就被刺，聽說三豐祖師最大的愛好就是喝的八分醉，滿山的追著猴子刺，要不怎麼叫他三瘋那。後來的弟子又刺了幾百年，那些猴子，都成了精了，一見穿道袍的人拿著木棍出來，就跑得滿山遍野，都往那最高的樹上竄，要是，輕功，內功，劍法，有一樣達不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根本連猴毛都碰不到一根。所以啊，我武當就有「三千佳弟子，真傳兩三人」之說，就是一代弟子里不過有兩三個達到要求。結果那天，我們倆同時刺到了猴子，可是那幫長老們卻硬說他比我強，因為我刺到的猴子，是死的，而他打到的只傷不死，說明他的劍法拿捏的比我強，已經掌握我武當功夫的精髓，我那時候年輕啊，怎麼也不服氣，覺的長老偏袒他，所以在行走江湖的時候幾次找他動手。

我樂道：「那你老人家一定是把褲衩都輸了，」

「你，怎麼知道？」

「那還用問，一個人還有可能偏袒，十七、八個長老還能都是傻瓜，或者是老的都看不清楚了？其實我偷偷暗樂，你要是比人家厲害，就不是在這裡和我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了，早就在武當上的真武大殿里作威作福了。呵呵...。

老頭愣了一會說，不錯，不過這個人的氣度還真是讓人佩服，又繼續道，用本門的功夫我打不過他，我就發了很，連武當也不回了，四處的拜訪高人，走遍了大江南北，後來終於由於一件傷心的事情，心也冷了，爭強好省的心也就沒有了。

我聽得津津有味，追問道：「後來那？」

費老頭一臉的苦相，「後來，他就成為名滿江湖的大俠，而我，就要讓你這個小鬼狠狠的吃苦頭了，立刻去給我踢一百腿，打一百個旋子。」

我跳了起來，道：「師傅，我還想問一下，你的傷心事是不是和一個漂亮的女人有關哪？」

「哎喲」頭上吃了一個暴栗，還打，我趕緊逃出門去。

把著門口，只露出一個頭問：「最後一個問題，師傅，那個打的你滿地找牙的人是誰？」

費老頭沉默片刻說：「就是現在名滿江湖的武當掌門，江南大俠－江南鶴！」

我大大的吃了一驚。

小心熠熠的問：「師傅，那他的徒弟是不是叫李幕白？」

好像是吧，聽說這小子的功夫還不錯，你一定要好好的用功，我打不過江南鶴，你一定要比李幕白強。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我徹底的暈倒了。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