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6章 迷茫
吃完飯兩人沿著黔州河畔散步,黔州河是烏江一條支流,橫貫黔州市區,河畔綠樹環繞綠草如茵,石凳石椅間或其中,小徑甬道穿插其間,歷來就是黔州市民散步的好去處。
尤其是黔州河幾個轉彎那一截幾公里,樹林灌木茂密,燈光黯淡,逐漸成為談戀愛處對象的最好去處,剛處對象的青年多去這一段幾次,基本上就可以變成親密無間的情侶了。
天色漸漸黯淡下來,河畔路燈也打開了,不過在鬱郁蒼蒼的林間,燈光的作用就幾近於無了,石板小徑曲曲折折,淡淡的草木香味若有若無。
楊沛琪和龍璐已經走了好一段路都沒有尋找到合適的位置,卻幾度遇上尷尬的情景。不是情侶們的熱吻被打斷,就是看見一些不該看的鏡頭,楊沛琪都還好一點,龍璐卻是羞得連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好容易看見一對情侶從一處隱藏在環抱灌木中的石椅離開,楊沛琪也顧不得失態,一個箭步跨上,搶在另一對窺伺的情侶之前卡住位置,另一對情侶見狀也只有悻悻的離去另尋去處。
將龍璐的身子摟在懷中,看見少女羞怯的眼睛閉合起來,楊沛琪忍不住在心中**一聲,這樣的佳人若是落入別人懷抱,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坦然面對?
呼吸隨著楊沛琪貪婪的吮吸著龍璐的香舌時變得粗重起來,羊絨衫已經被楊沛琪拉了起來,雙手熟練的滑入羊絨衫下解開背後的文胸鎖扣,楊沛琪雙手立時就按上了龍璐飽滿的雙峰。
嬌嫩細滑的乳肌在楊沛琪大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龍璐個子雖然不大,但是這裡卻著實不小,楊沛琪最喜歡的也就是撫摸揉捏女友的這裡,這總能帶給他可以一手掌握的滿足感。
當楊沛琪將龍璐羊絨衫掀起,嘴唇也在龍璐的胸前逡巡尋找著目標時,龍璐幾乎要癱軟在男友懷中了,野外的巨大刺激感讓她一直不敢放開自己,直到這一刻。
左顧右盼的龍璐幾乎是喘息著哀求自己男友:「沛琪,不行,這裡不行,周圍會有人。」
楊沛琪停住動作仔細傾聽,的確有人,陣陣若有若無的聲音從背後的灌木叢地另一端傳來。楊沛琪戀戀不捨地鬆開口,得意地一笑,湊到龍璐的耳邊小聲說道:「璐璐,真的有人呢。你聽。」
龍璐仔細一聽,頓時羞得使勁擂楊沛琪敞開的胸膛。嬌嗔道:「你壞死了,竟然偷聽別人!」
傳來的女聲如無病呻丨吟,時高時低,間或有一兩聲撞擊的脆響。
背後那邊在幹什麼,作為過來人的楊沛琪和龍璐哪裡不知道?感同身受,楊沛琪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被那一聲聲呻丨吟點燃了。而龍璐似乎也被背後傳來地聲音所誘丨惑,默許了自己男友的放肆。
……
狂暴的衝擊一波接一波,盤坐在楊沛琪身上的龍璐被楊沛琪瘋狂的動作不斷拋向巔峰,飛散的秀髮灑落下來,似乎是想要遮住少女極度興奮而發紅的面龐。
也許是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下歡愛,龍璐的巔峰來得很快,幾分鐘過後龍璐就癱軟在楊沛琪懷中一動不動,就像是被耗盡了一切精力。
愛憐的注視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女友,龍璐身子就像是被抽了骨頭一般柔若無骨,楊沛琪環顧了一下四周,再聽了一下背後,也沒有聲音,看來背後這對情侶也已經消耗完了精力,他雖然還有些難受,但是也知道龍璐這副樣子怕是不可能再在這裡親密了,再加上此時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在這裡時間久了,感冒了就不好了,因此只有回龍璐宿舍再續大業了。
楊沛琪溫柔無比的替龍璐扣上文胸扣鎖,龍璐的小內內有點濕了,索性就塞入自己褲包,反正還有一條牛仔褲穿著,也不會泄露什麼。
整理完衣物之後,好一陣龍璐才慢慢從癱軟中恢復過來,楊沛琪的行為讓她又羞又怕,但是濕潤的小內內穿在身上的確很難受,她也只有裝著忘了似的。
沒穿小內內的感覺真是怪異,龍璐也知道男友的意思,但是還是有些害怕,若是被人發現,那可真是無顏見人了。
龍璐家其實也在七里鄉,和楊沛琪家距離並不太遠,也就是兩三公里的路程。現在龍璐在城裡面上班,自然不可能住在家裡,所以她就在距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小區裡面租了一個單間,作為她在城裡面的根據地。而每次楊沛琪從綿州回來,這裡都是他的落腳點。
龍璐覺得自己都快要死過去了,就像在浪峰波谷間飛躍騰挪,時而躍上巔峰,時而墜入谷底,她不知道隔壁有沒有人,但是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
從小聲哼唧到喘息嬌吟,從主動迎戰到癱軟求饒,楊沛琪帶來的雄性氣息幾乎滲透了她身體的每一處,在那一刻她甚至懷疑自己如果真的失去了楊沛琪該怎麼過。
不過當高丨潮的餘韻漸漸褪去之後,現實的局促又漸漸浮起在心間。
龍璐自認為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在與楊沛琪相好時也有不少好友勸過她,說楊沛琪的工作地距離黔州上千里,再加上楊沛琪工作的特殊性,日後肯定麻煩很多。但龍璐沒有在意這些,在她看來只要兩個人情投意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當龍璐真正踏入這個社會時,她才意識到事情好像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儘管是在交通極為便利的二十一世紀,但近千公里的空間距離,還是讓兩人感受到了空間阻隔帶來的不便。再加上楊沛琪工作的特殊,平時休息的時間很少。即使有時候楊沛琪休息,他們也不一定能夠見世面,因為很多地方,外人是去不了的。
最現實的問題,還是楊沛琪的工資待遇真的很一般,每個月,哪怕是加上住房公積金的補貼,也不過是五千左右。一年下來,各種福利加上工資,也不過是七八萬塊,除去各種開銷,所剩無幾。兩人一直念叨的買房的事情,三年過去了,依然是見不到什麼希望。
岑魏晨對自己真的很上心,幾乎每天都要打電話來現殷勤,弄得科室里上下都知道岑副院長的兒子在追求自己,到現在龍璐也沒有動心,但她卻有些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有點扛不住這種潛移默化的浸潤了。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託詞要回家,只怕岑魏晨還會在分局來接自己。
科室里的同事們都覺得岑魏晨人很不錯,相貌英俊瀟洒,風度翩翩,家庭條件又好,相比之下,一直被她借口以工作太忙,從來沒有出現在醫院過的楊沛琪,更像是一個書獃子,誰叫他工作的單位是研究所呢。
龍璐知道科室里這些同事們肯定看不上楊沛琪,這些在黔州最好的醫院工作的女孩子們,見識過不少大人物,也同樣見識過太多的有錢人,而且在社會上闖蕩了多年的她們,對於所謂的科學家什麼的,除了感覺有些神秘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好的感觀。這讓她甚至不敢將自己和楊沛琪之間的事情公之於眾。
也許唯一能夠支持龍璐的,就是她和楊沛琪之間的感情了。
但是感情能夠支撐一輩子么?
龍璐有些茫然,她之所以忙不迭的讓楊沛琪趕來和自己呆在一塊兒,龍璐就是想要藉此充實自己內心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