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你們這群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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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殺！
殺！
殺盡凌霄城軍隊！
秦岩一路踐踏而去，所向披靡。
他的腳下是屍山骨海，黏稠的血漿讓他宛如踩在泥濘之中，吧嗒吧嗒…
不過這並不重要。他只要殺戮。肆無忌憚的殺戮。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岩龐大的妖魔之軀，驟然開始萎縮…
從高達數百米，縮至百來米，九十米，八十米…
山巒般的體型，也一圈圈的縮水…
他在變小。
「是…是『窮凶極惡暴走丹』的藥力…開始消褪…」
伴隨著藥效的流逝與體型的收縮，難以言喻的疲倦，虛脫，萎靡…如潮水般席捲了秦岩。
似乎連氣血都已經乾涸透支了。
強大到逆天的力量，在蒸發。
大腦暈暈沉沉的，甚至連意識都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漸漸，他的意識，似乎已經無法支配軀體了。
秦岩只想立刻倒下沉睡過去。
不過，一種源於血脈中的潛意識，告訴秦岩，絕不能就此睡去。
那樣極危險。
妖魔武士，固然強大，但油盡燈枯的妖魔武士，也很容易遭到捕殺！
終於，秦岩憑藉意念，跋涉到了波濤洶湧的藍江邊。
他跳入江水。
八臂凶龍的身軀，很快就沉了下去，並被湍急的江流沖走。
……
藍江。
藍江水流最兇猛的區域。
高崖下的江水，活像一條起伏翻滾的怒龍，暗礁遍布，形成了一個個擇人而噬的激漩，兇險萬分。
江底！
此時，漆黑如墨的江底，盤踞著一頭體長接近二十米的巨獸。銀色的鱗甲，在幽暗的江底，閃爍輝芒。
他那暗金色的眸子，緩緩閉上了，彷彿睡著了。不過仍散發出來一絲絲略顯暴虐的氣息，壓迫得這一片水域，寧靜無比。
周圍有大量的江魚在穿梭，不敢過分靠近，但又顯得極為好奇。
這江底巨獸，正是八臂凶龍！是秦岩！
秦岩沉入藍江底，已然有一段時間了。
他就這麼躺在布滿了爛泥雜草的江底，幾乎一動不動。
他很虛弱。
不過意識已經恢復清醒了…
「身體透支太嚴重了…」秦岩無奈的很，「幾乎連變身回去的能量都沒有了…必須要靜靜的調養…幸好八臂凶龍可以在水底棲息，這樣我倒是可以安心養好身體再出去…不過，距離宗派挑選弟子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還沒有收集好五塊『陳族令』…」
秦岩心中，也略顯急躁。但是急不來。
「那三枚『窮凶極惡暴走丹』的藥力，殺霸凶烈，普通的內氣境武者服用一粒，在一個時辰后，絕對爆體而死，不過我是妖魔武士，倒無妨。但連服三粒之後，以後再服用，效果就不會如今次這般強盛了…看來，這種激發潛力的猛葯，服用一次，藥效就會衰減幾成，直到最後，杯水車薪，毫無用處…」
就在這時…
八臂凶龍，猛然張開血盆大嘴！
一股洶湧的漩渦吸力，將附近一群江魚直接席捲鯨吞，蜂擁滾入八臂凶龍口中！
這片水域，風卷四起，激流涌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
沒有被八臂凶龍吞吃的江魚，四散逃開。
八臂凶龍一口氣吃掉了數百上千條鮮嫩肥美的江魚。
沉入江底的這段時間，秦岩就是靠吃魚維持生機。
這些魚的精血與鮮肉，可以補充秦岩的生命精氣，使秦岩的衰體，一天一天的恢復過來。不過終究只是普通的江魚，精血極為稀薄，對於八臂凶龍來說，營養價值並不高。所以秦岩恢復得極緩慢。
「如果能夠吞吃一些海底鯨魚之類的，恐怕我很快就會恢復舊觀…」秦岩想著。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江中自然不會出現鯨魚鯊魚之類的深海巨魚。
江魚呆蠢，秦岩停止進食一段時間后，又有成群結隊的各種江魚，滑動過來，在附近游弋。
……
在這片江域之畔，是一個小漁村。
這是一個遠離藍天城的漁村，能有幾百口人，三面環山，土地狹小，沿江搭著密密層層的樓寨。
漁民質樸，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離開過村子，若干年後會老死於此。漁村與世隔絕，就連凌霄城攻打藍天城的時候，都未波及到這個漁村。
此時，嚴寒的冬季將要過去了，大地會迎來春天。
一年之計在於春。
春天，本就是帶給人希望的季節…萬物復甦，草長鶯飛。
但是對於這個漁村來說，春天的到來，意義並不止於此。
在他們的世界里，春天還代表了…將會有年輕的生命逝去。
每年的這個時候，這一天，他們都會挑選村裡最年輕美麗的少女，作為貢品，祭神。祈求神靈賜福，保佑來年有一個好的收成，村民無災無難。
事實上，漁村所謂的『神』，乃是一頭水怪！
每年的這一天，春天到來的時候，水怪就會出現，給漁村帶來恐怖與災難，直到村民獻上一名年輕美麗的處.女，水怪當面將其吞吃之後，才會心滿意足的離去。
這個風俗已經在漁村沿襲了數百年。
這天一大早，村民們就到江邊搭好了祭壇，然後老張家最小的女兒，十六歲的小翠，就施了脂粉，穿著大喜紅袍，被綁縛在木筏上，推至江心。
村民們沿江跪成一排，雙手合十祈禱著。
老張一家，哭得昏天黑地，撕心裂肺。
小翠在木筏上，有些茫然，有些無措，無聲的落著淚。
……
江底。
秦岩依舊閉合著眼眸，橫躺著不動，乍一看，就好像江底一座生有骨刺的小山。
就在這時！
一道道水流波紋，從遠處傳遞了過來，並且，伴隨著一股血煞凶氣！
「嗯？」秦岩心中微微一動。
很快，就有濃烈的血腥味，順水飄了過來，水中還有一片片猩紅色。
在距離秦岩不遠處的水域，一道金色殘影，飛掠而來！
所過之處，金光爆斬，將無數的江魚都絞殺成了碎片！
似乎是一頭江底怪獸，正在血腥狩獵！
終於，這道金色殘影，停留在了秦岩附近數十米的地方。
這是一條金色怪魚。
能有三十米長，魚鱗是金色，猙獰鋒利，豎起來的時候，宛如一把把銳利的刀鋒，讓人心寒。
魚頭碩大，長了一個暗金色的獨角，張嘴的時候，一口利齒交錯，如同一把把吹毛斷髮的寶劍！
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冰冷的凶光。
此時，怪魚似乎對秦岩十分好奇。它緊盯著橫躺的秦岩，有著一些嗜血，但從秦岩身上散發出來的蠻荒氣息與莫名的威壓，又讓它很是忌憚與心悸…
秦岩一動不動。
在僵持了小片刻之後，怪魚終於決定鋌而走險！
「嘶！！！！」
它發出來了一聲黯啞怪異的叫聲，全身鋒銳的魚鱗撐起，化為一道筆直的光線，直接朝秦岩切割過去！
就在它快要接近秦岩的一瞬間！
秦岩緊閉的眼眸，猛地睜開！
宛如一道金色的閃電，在這幽暗的江底劃過！
眸子中儘是冰冷，驚悚殺意，暴虐戾氣！
下一刻，八條臂爪，幾乎同時抓了出去！
將那怪魚死死抓住！
一撕！
怪魚被撕成碎片！
秦岩張開血盆大嘴，開始進食。
隨著魚肉入腹，狂暴的精血能量，如山洪絕提一般，湧入秦岩體內！
滋補！
爽！
衰弱的軀體，散發出來了炙烈的魔輝！
而八臂凶龍，本不到二十米的軀體，竟然增加了一些，堪堪達到了二十米。軀幹也是粗壯了一小圈！
下一刻，符文與曦光交織，八臂凶龍的鱗甲，骨刺，臂爪…逐一褪去。
光芒散盡后，秦岩變回了人形，全身衣衫襤褸，右手食指上戴了一枚古樸戒指，不過全身肌膚卻是越來越白皙瑩潤，如羊脂白玉般。雙目神光暗藏。
「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了！」秦岩在江底發出一聲歡呼。現在，他除了丹田一口內氣還沒有徹底恢復到全盛狀態，其他已經恢復舊觀。
特別是他的肉身，很明顯又強大了一些！
力量提升，筋骨皮膚堅韌，五臟六腑散發寶輝。
似乎是八臂凶龍在吃掉那條怪魚之後，大補生命精氣，鞏固氣血，就連體型都增加了一些，因而，水漲船高，秦岩變回人形之後，相應的，肉身也就一定程度變強。
……
江邊漁村。
黃昏。
很奇怪，村民們在江邊足足等了一天，水怪都沒有出現！
以往每一年，水怪都是準時在正午時分現身，直接吃掉漁村獻祭的處.女，而後揚長而去。
但今年倒是錯過了時節。
夜幕降臨。
江面寧靜如常。
終於，村裡有人喜極而泣，哭喊道，「神靈賜福！神靈庇護！今年，水怪不會再來了！水怪不會再來了！」
小翠一家，更是雙膝跪地，不停的磕頭禱告。
……
秦岩於夜色中，從江水裡爬上岸。
岸邊不遠處，漁村篝火處處，傳來載歌載舞的歡快笑聲。
秦岩在江底足足呆了幾個月，都快淡出鳥味來了，而且久不見人，心裡也寂寞難言。
這時，看到漁村，聽到人聲，秦岩心中一喜，三兩步走了過去。
進入漁村后，秦岩對漁民謊稱自己是商旅，船在江中觸礁沉沒，他墜入江中，大難不死，流落到此處。
漁民質樸，絲毫不疑有他，熱忱接待了秦岩，並邀請秦岩參加篝火晚會。
秦岩討了一套合襯的粗布衣衫穿上，席地坐在興高采烈的漁民中間，喝著漁民自釀的高粱酒，好奇的對身邊一名粗壯青年漁夫問道，「大哥，村裡這是有什麼喜事么？」
「天大的喜事！今年，水怪沒有來，村子平安…或許以後都不會來了…」青年漁夫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呃？水怪…」秦岩一愣，旋即笑道，「那傢伙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哈哈哈哈哈！」
「小哥，承你吉言，來，我敬你一杯！」
……
次日，秦岩向漁民借了一艘漁船，徑直返回藍天城。
秦岩歸心似箭，欲儘快回到城中，向父親與家人道別，再向藍大少爺索取地圖等物，而後便會踏上征程，走出藍天城，去其他城收集『陳族令』。
外面那個強者如林的神秘浩瀚世界，不斷的深深刺激著秦岩。
昨夜，秦岩已然搞清楚了自己目前的狀況…
內氣境界並無提升，依舊只是九層。但肉身力量增強，一拳打出去，擠壓空氣，形成的飆風衝擊波，就已經相當於普通內氣境九層的攻擊了。
施展螺旋爆炸式，足以讓整個軀體，足足螺旋十三圈，一下子炸出去，開山裂石，威力驚人。
而且，現在秦岩的力量，收放自如，渾若天成。
蓄滿力量的時候，全身金鐵交鳴，肌膚震動發出鋼鐵絞動的恐怖聲音，整個人就一人形蠻獸，但是散去力量，皮膚就變得柔軟起來，白皙之中，略顯健康的紅潤，光澤富有彈性，毛孔細膩如美玉。
秦岩操舟在藍江中輾轉顛簸了大半個月，終於上岸！
遙遙望去，藍天城高大的城牆，盡收眼底。
……
藍天城。
冬去春來。
大地回暖。
鶯歌燕舞。
當初凌霄城侵略藍天城，妖魔武士秦岩如天神下凡，以一己之力，摧毀凌霄城八十萬大軍，八臂凶龍幾近無敵，殘暴碾壓，凌霄城大軍丟盔棄甲，絕望混亂，自相踐踏而死的都不計其數。就連凌霄城主在內的三大爆氣境，都盡皆隕落。盛極一時的凌霄城，瞬間衰退。
隨後，藍大少爺與附近周邊一些小城，組成聯盟軍，合力討伐凌霄城。
凌霄城人心離散，無力抵抗，與聯盟軍簽訂城下之盟，賠償巨額財富，以至於凌霄城綜合勢力倒退百年…
藍天城又恢復了以往的和平與繁榮。
人們渡過了災難之後，更加珍惜所擁有的一切。
『妖魔武士秦岩』，已然成為整個藍天城的英雄，乃是街頭巷尾三教九流談論與膜拜的風雲人物。
藍天城每一位城民，都以擁有『妖魔武士秦岩』，而感到無比的榮耀與自豪。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當初一戰後，清理戰場之時，藍天城軍隊，發現了藍無憂城主的屍體。
藍無憂城主隕落！
舉城哀慟！
藍天城在一片哭嚎與追悼中，渡過了嚴冬，春回大地之時，才稍微緩過勁來。
如今，執掌藍天城權柄的，乃是新一代的城主…藍大少爺！
……
豪門秦家府邸！
秦家出了一尊妖魔武士，這對於一個小城池的豪門來說，簡直就是祖墳上冒了青煙！
戰事結束后，幾乎每天都有城內各大豪門的人，前來拜訪秦天鵬。並探問秦岩的下落。
來者絡繹不絕，門庭若市。
秦家每天都會收到重禮。
到如今，禮品堆積起來，儼然一座小山。
這一日，秦家府邸議事廳。
秦天鵬與家中幾位老人，正在應酬賓客。
議事廳中，藍大少爺與黃衣老者，另外還有藍天城各大豪門世家的家主，長老，數十人濟濟一堂…
「石老前輩…」秦天鵬對那黃衣老者拱手道，「您是半步爆氣的前輩高人，這…岩兒已經數月未歸。這個…」秦天鵬的臉上，也是頗有焦慮之色。
那黃衣老者笑道，「秦家主不必擔心。那『窮凶極惡暴走丹』，只是針對普通的內氣境武者，有必殞之害…不過秦岩少爺，乃是萬萬中無一的妖魔武士！妖魔武士，血脈之強盛，可比之上古妖魔，區區『窮凶極惡暴走丹』，奈何不了秦岩少爺！自那一戰之後，秦岩少爺便絕跡不出，如果老夫沒有猜錯，他是隱匿起來，恢復元氣。秦家主，你放心吧，秦岩少爺一定會平安歸來。」
聽到黃衣老者的話，秦天鵬這才略微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藍大少爺微微一笑，「秦家主，在下所提之事，不知道秦家主考慮得如何？」言談之間，藍大少爺也是對秦天鵬，極為尊重。
聞言，秦天鵬一窒，旋即苦笑，「藍大少爺，這件事情，岩兒不在，我可萬萬做不得主…」
「天鵬兄！！！！」一名虯髯中年壯漢，直接站了起來，聲若洪鐘，此人乃是藍天城又一豪門，『馬家』的當代家主。「秦岩少爺，自幼孝順，你若做主，他必然不會拂逆…如果天鵬兄答應下來，那麼，本人願意割捨馬家一半的產業，酬謝天鵬兄！就連我馬家傳承千年的一門中乘內氣心法，都可以贈送給秦家！」
「這…」秦天鵬連連搖頭，「這件事情，終究太荒唐了…」
「天鵬兄！我們梁家，也願意割捨一半家產！」
「天鵬兄！我胡家的傳家寶，紫金寶劍，都可以贈與秦家！」
……
一時間，議事廳中，各大家主，都喧鬧了起來。
秦天鵬與家中老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表情古怪的很。
而後，秦天鵬咳嗽了一下，「諸位，請聽我一言。婚嫁大事，本人是萬萬不敢替岩兒做主…況且，岩兒還小，他…他才十七歲，諸位這…這也太急了吧？」
「天鵬兄！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那『馬家』家主，虯髯大漢，痛心疾首道，「什麼婚嫁大事？我的女兒，雖然在藍天城美艷無雙，不過，萬萬是配不上令郎的…我只要令郎委屈一下，與我女兒相處一夜，纏綿繾綣幾次，將種子留在我女兒體內，那就萬事大吉…什麼名分？我們不需要名分！就要令郎恩寵我女兒一次！第二天天一亮，秦岩少爺拍拍屁股，穿上褲子走人，我們親自用八抬大轎，送他回秦府…」
「馬老三！你女兒在藍天城美艷無雙？哼！胡亂吹什麼大氣？我大女兒嬌嬌，二女兒塵秋，乃是傾國傾城之姿，哪一點比你女兒差了？」另一豪門的家主，厲聲咆哮呵斥，旋即臉色一變，涎著臉看向秦天鵬，低聲道，「天鵬兄弟，我兩個女兒，也只要秦岩少爺恩寵一夜，就一夜…要是事後我提什麼名分，我梁懷天就是個畜生！」
「諸位…」藍大少爺眼睛一瞟，喧鬧的場面立即安靜下來。
「秦家主，舍妹雖談不上絕色，不過樣貌也還勉強過得去…」藍大少爺巴巴的看向秦天鵬，「再說，舍妹對令郎，也情根深種…還是那句話，就一夜，讓令郎盡情恩寵舍妹，我已經告誡舍妹了，屆時，一定百般溫柔，千種順從，滿足令郎，也就是秦岩的任何要求…舍妹自幼性格執怮，不過這件事情，她是親口答應了下來…」頓了一頓，藍大少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道，「舍妹也是處.子之身，並非什麼水性女子。」
「荒唐啊！真是荒唐！我秦天鵬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等事！」秦天鵬抓狂了，「你們，一個個將自己的親閨女，親妹妹，送上門，讓我兒子…讓我兒子這個…玩弄…你們，你們還是人嗎？畜生行徑啊！」
「什麼畜生？我們還都願意！」一群人咋咋呼呼，義正言辭的吼了起來。「天鵬兄，你就答應了吧！」
那黃衣老者，搖頭失笑，「秦家主，莫急。這件事情，大家是急躁了點，不過情有可原。這段時間，我也查閱過無數與妖魔武士有關的書籍…」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黃衣老者。
黃衣老者頭頭是道的道，「妖魔武士，有兩種。第一種，被稱之為『第一代妖魔武士』，這就是上古時期，人族為了抗衡妖魔，採集妖魔之血脈，提純，加以無數天材地寶煉化，而後找到人族中的血脈契合者，將妖魔血脈植入，使其成為叱吒風雲的最強戰士；而第二種妖魔武士，被稱之為『後裔』…顧名思義，『後裔』，便是由『第一代妖魔武士』，與女子交合，誕生下來骨肉，而『第一代妖魔武士』的後代，有一定的概率，繼承妖魔血脈，變身，成為妖魔武士…」
「而秦岩少爺，如果老夫沒有猜錯，他乃是『第一代妖魔武士』，因為，秦家歷代，並沒有誕生過妖魔武士，秦岩少爺也就談不上繼承血脈遺傳一說。想必，是秦岩少爺得到奇遇，獲得了一枚『妖魔血脈』，奇迹般的融合，成為了『第一代妖魔武士』…」
頓了一頓，黃衣老者頗有深意的看著秦天鵬，「秦家主，『第一代妖魔武士』，血統最為尊貴與純正，只要秦岩少爺與女子交合，誕下的後裔，就有可能也成為稱尊大地的最強戰士，妖魔武士！」
「我偶爾看到一些小說，裡面的內容，光怪陸離，我亦不知道真假。據說，當初我們人族在滅盡妖魔，大地結束蠻荒時候之後，妖魔武士可以恣意挑選天下任何女子，行魚水之歡…甚至於，妖魔武士隨意進入一座城池，滿城年輕美貌女子，隨意採摘…這個…秦家主，為了藍天城的未來，不妨，讓秦岩少爺委屈自己，犧牲一下…」
秦天鵬看著滿廳如狼似虎的眼神，感覺又是荒謬，又是好笑，「畜生！你們這群畜生啊！」
就在這時……
「岩少爺回來了！！！！岩少爺回來了！！！！」
幾個小廝屁滾尿流的從外面沖了進來，大聲稟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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