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中神通
來自沙蘇聯的沙猿,來自美國的籃球星,來自於扶桑的風姬宇田雲織,以及來自華夏的方哲。
四個人,各自踞在船的一方。
方哲也在打量著其它的三人,發現這三個人,似乎都相當的難纏,非是易與之輩。
正在此時,在遠方有著一道快得難以想象的灰影,直衝向了這個方向。
片刻之後,這人猛然的停住了。
方哲的心也不由的一驚。
高速運動的物體,是有慣性的。
但是這個人,卻能克服慣性。
說停就停,真是牛逼。
再看過去,發現此人是一個二米多高,全身毛髮無比濃密,雙眼眼神銳利無比,散發著濃烈的殺氣。
「狼人一族的狼牙。」方哲直接的說道。
狼牙重重的一哼:「對,就是我,看你是黃種人,你應當就是天災方哲吧。我見過了太多的英國吸血鬼,歐洲其它國家的吸血鬼,到也見得不少。但是像是你們華夏的吸血鬼,到是沒有怎麼見。」
「狼人的話,以前見識過一個,不過不是我的對手,希望你要給力一些。」方哲平靜的說道。
美國的籃球星,輕鬆的耍動著手中的籃球,吹了一個口哨:「終於,第五個人也來了。我們五人,就是這一次要論武的五人。哪個勝出,哪個便取得了人榜大戰的名額。距離上一次人榜大戰,也有四年左右的時間。一年後便是新一次的人榜大戰。想來,大家都想參加這一鎰人榜大戰。但關鍵是,不旮我們的代表人,也都是混亂的,沒有弄清楚怎麼打,那麼我們五人,要如何打?」
沙蘇聯的沙猿,一副很是急躁的樣子:「這裡是船上,煩得很,我們不如不在船上打,到了沙灘上去,打個痛快。」
「你閉嘴。」風姬宇田花織,冷笑了一聲說道:「要不我們各自找一個對手打,自由選擇,最後留下來的人,就是最強之人如何?」
「這樣的偶然因素太多了。比如說狼人一族與吸血鬼一族,是死對頭。那麼我與方哲就容易撞到一起去打。而扶桑是美國的小弟,美國的籃球星,要挑戰的話,最可能挑的是沙蘇聯的沙猿,而你一個女子,故意在此時,表現出一些弱勢來。如此一來,最終佔便宜的就是你。真的好算計。」法國的狼人一族的狼牙,冷笑一聲說道。
風姬宇田花織被揭破了真實想法,仍舊笑意盈盈:「要不,你拿一個方案過來。」
「要不,我們乾脆來一場大混戰吧,開始規定了不能多對一,但是可以大混戰。」來自美國的籃球星說道:「我們就隨意混戰,哪個先出局,哪個被淘汰。最後一個人勝利。」
「這方法不錯。」風姬宇田花織立即贊同的說道。
「這個方法,讓我想想,也確實可以。」來自沙蘇聯的沙猿,沉吟之後點頭。
「這個方法,我也同意,確實可行,因為確確實實的,沒有找到更好的辦法。」來自於法國的狼人一族的狼牙點頭,說道,然後他看向方哲:「那麼,天災方哲,你的想法是什麼呢?」
在其它四人的注目之下,方哲仰起了頭:「哈哈哈哈,你們的想法挺不錯的。你們四個人,都算是西方世界的陣營,只有我一個人是東方世界的陣營。你們這些國家,一直都在打壓著抑制著華夏。想來,你們四人要聯手壓制我,也是很正常的。」
「而此前規定了,不能多對一。所以,你們換了一個名頭,說是大混戰,五個人自由交戰。到時候,你們四人之間,互相打上二,三招,便各自向我發出十招。與我一對四,其實也沒有太大的不同。」
「而你們換了一個殼,說是混戰,可以躲過了規定。如果我再一同意,事後我們華夏,更沒有話可說。打的真是極好極好的算盤。」
「不過,你們不覺得,這樣太過於可笑了嗎?」方哲冷笑著看著另外四人。
美國的籃球星,很隨意的玩著手中的籃球:「哦,是嗎,我們還真沒有打這種主意。既然你不同意這種辦法,那你就說一說你的辦法,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對啊,你行你上啊。」風姬宇田花織,在一旁幫腔著。扶桑當了美國這麼多的小弟,已經是習慣性的幫腔了。
「我行我上嗎。」方哲笑了笑:「我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你們聽說過沒有,在華夏的古武時代,曾經有一個五絕時代。這五絕分別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以及中神通。據說這五位前輩,曾經在華山論劍,最終,中神通分別對著其它四人,把四人全部斗敗。」
「而在三年多前,接近四年前的人榜大戰當中。當時也出現了五個極出色的人物,分別是美國的第一使徒,德國的德意志之鷹,印度的婆羅之子,蘇聯的紅將,以及華夏的五火真君。當時合稱東紅西德,南婆北火,中使徒。這五大高手。中間的那位中使徒的第一使徒,便是分別戰其它四人,全部取勝,才成了人榜第一高手,威震全世界。」
「我呢,也想效仿效仿前輩們,分別戰你們四個人,把你們四人全部戰敗,如此一來,這一戰勝者,自然是我。人榜第一,也自然是我。」方哲沉聲說道。
而聽到了這句話。
來自美國的籃球星,面色也不由的一變。
而來自於法國的狼牙,更是磨著牙。
來自於扶桑的風姬宇田花織,先是極度錯愕,爾後是連連冷笑。
來自沙蘇聯的沙魔,雙眼瞪得如球一般的大。
片刻,是無盡的沉默。
好半晌的,來自美國的籃球星,才自開口:「天災方哲,你說錯了吧。」
法國的狼牙,冷笑了一聲:「你太自大了。」
風姬宇田花織,手中揚著一柄小扇子,擋著臉,捂著唇,輕笑著:「我們四個人,可都是人榜之下的最強人物。我們無論哪個,與你交手,只怕也是五五之間。你居然敢連戰我們四人,還真是有本事啊。」
來自沙蘇聯的沙魔,也不由的笑道:「對啊,這簡直是囂張得沒有邊了。」
「看我是不是囂張得沒有邊,打過就知道了。那麼,來戰吧。」方哲猛然的一拍旁邊的桌子:「我今日在此以一戰四,車輪戰的碾過去。你們四人,哪個先來。」
聽得了方哲開始挑戰,來自美國的籃球星,法國的狼牙,扶桑的風姬宇田花織,沙蘇聯的沙猿,都有些發怔,四人互相的看了看,顯然都不想急著衝出去。
最終,見得實在沒有人出頭,又被美國的籃球星連連使著眼色,扶桑的風姬宇田花織,站了出來:「方哲,便由我來第一個對你。」
「第一個對手,就是你嗎?」方哲沉聲說道:「既然如此,來戰吧。」
同時,籃球星,狼牙,以及沙猿三人,都仔細的在一旁觀看,想看看天災方哲的絕學,以及他的破綻。
……
海面上的風,並不算太大。
很溫柔的,拂過了人臉。
風姬宇田花織,站在離方哲有二十米的地方。
她的手指按在了她身後的那柄巨大的扇子上面。
嗖的一聲,那柄巨大的扇子,猛然的展了開來。
這是一柄潔白的扇子。
上面寫著鐮鼬二字。
鐮鼬是日本甲信越地方傳說中的一種妖怪,會以旋風的姿態出現,用像鐮刀一樣銳利的爪子襲擊遇到的人。被害者的皮膚雖然會被劃開很長的傷口,但是一點也不覺得疼痛。
風姬宇田花織,剛才還是緩慢的。
但是她那纖長的手,以最快的速度,織起了最美的樂章。
這就是她的招式。
鐮鼬之風!
一種無形無象。
但是卻可以切割人的武技。
可謂是防不勝防。
無論是在暗殺上面,還是在正面戰場上面,都是一種非常了得的武技。
風姬宇田花織認為,自己用出了這鐮鼬之風的六品武技,無論如何,方哲也要頭痛一番,一定要用出諸多的本事,才能抵擋,或者可能抵擋不了,直接的輸給自己。
風姬宇田花織,好歹也是扶桑,年輕一輩的排名前三的高手,自然有著這樣的自信。
而且,在海洋上面,突然的還起風了。
這風,越來越大。
風姬宇田花織的唇角,揚起了一道神秘的笑容:「方哲,你可能不了解,我還精通另外一門輔助系的絕學,叫小季風。你聽說過一種九品武技,叫做召喚季風嗎?據說當年曾經出現過一個風魔,可以召喚季風,以無盡的風暴,破城滅池,碾壓敵人,無所不能。這是真正的強大的天地之威。不過此人毀城太多,殺人太多,被武宗所擊殺。」
「不然,十魔當中,估計有一個魔頭要下降,讓位給風魔。」
「哦,那個要下榜的魔頭,估計是陰陽歡喜魔吧。」方哲嘲笑了一番。
風姬宇田花織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十魔當中,有陰陽魔。
但是,卻是排名最末尾的。
公認的,十魔當中最弱的一個。
但偏偏,陰陽魔是扶桑的統治者,而且是扶桑的第一高手。
當然,一個中等的國家,有十魔之一坐鎮,絕對是漲臉的事情。
但是,這句話,由著來自於華夏的方哲之口,便有些打臉的味道了。
風姬宇田花織尷尬過後,沉聲說道:「我這小季風,乃是我們的陰陽魔大人,根據說當年風魔的絕學召喚季風,隨手想出來的一招輔助之技,在六品武技的時候可以用,在七品武技時代,也可以用。這輔技之技,在平原地帶,特別是在海洋上面,有風的時候,更是可以讓風的威力大增。」
「當然,單純的小季風這一個輔助技能,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如果加上了我的本身武技,鐮鼬之風,可以讓我的鐮鼬之風變成了原來的一倍半左右,這樣的威力,比起任何的六品武技,都要大上許多。你號稱是小武王,精通諸多的武技。但是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擋得住我這樣的武技。現在,接招吧。」風姬宇田花織說完。
漫天漫地的,都是撲天蓋地的風。
嘩!
那種第六號合金所造的船上,都出現了一個一個的白印子。
而風刃,泄露了一些到外面,直接的把海面,切成了兩半。
天空當中,飛過來了一隻妖獸,但是卻被鐮鼬之風的餘波,直接的切成了兩半。
「好猛的鐮鼬之風!」美國的籃球星,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正是厲害,我真沒有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本事。看來,以前到是小瞧了她。」
「我們都是人榜之下的最強者,無論哪個,都不可小覷了,她有這樣的本事,到是在我的意料當中。」法國的狼牙說道。
「現在就看,天災方哲如何應付呢。我們四個人雖然有名,但是方哲由於會使一手瘟疫,名氣比起我們要大上一些。」沙蘇聯的沙猿,沉聲說道。
至於方哲的表現。
壓根刀不出鞘。
劍不出鞘。
只是,很輕鬆的移動著腳步。
這種移步移得相當的微小。
但是,卻正好,避過了鐮鼬之風。
風姬宇田花織,不停的施展著鐮鼬之風,但無論如何,也傷不了方哲,這讓她不由的大惑不解,她以此技,對付過了太多太多武功高強之人,但是卻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場景,她眉頭深鎖:「怎麼回事?為什麼無論如何?也無法打中你。」
「你的鐮鼬之風,論威力,確實相當不錯。但是,你可能忘了一件事。你聽說過風神腿嗎?」方哲問道。
「據說是你們華夏,一個時代,排名前三的頂尖高手所用的武技,明明只是六品武技,但是在這位叫聶風的前輩的施展下,居然可以與七品武技,八品武技爭鋒,只是弱於步驚雲前輩用的排雲掌,排雲掌更是厲害極了,直接的與九品武技爭鋒。」風姬宇田花織不解的說道:「但是,與我們現在的這一戰,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