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黃老頭

這世上的大部分職業，都是可以放在陽光底下曬的，但是，也有些職業，只能躲在陰暗裡。就拿救死扶傷的醫生來說，大家知道的大致分為兩類，一是中醫，二是西醫。其實，還有一種醫生，這種醫生聽說過的人不多，見過的就更少了，那就是鬼醫。

我出生在大巴山裡的一個小村莊，因為我們村是在高山裡面，所以大家都是靠務農為生。可以說，除了小孩和年邁的老人，所有人都是要干農活的。但是，村裡有一個人很例外，他從不幹農活，因為他是村裡的赤腳醫生，大家都叫他黃老頭。

據說，那黃老頭本不是村裡人，是在七幾年的時候，流浪到這村裡來的。在到了村裡之後，黃老頭便在後山上的大岩洞里住了下來，當時村民們見那黃老頭很可憐，便時不時的拿些吃的給他。

後來，村裡有個小孩生了病，去找了好幾位赤腳醫生都沒治好。黃老頭在知道了之後，告訴村民們說他能治。

平時，村民們見那黃老頭沒事就會跑到山上去采草藥什麼的，雖然沒見他幫誰治過病，但是看黃老頭那話說得一本正經的，也就信了他。再則，當時那小孩的父母也確實找不到別的醫生了，因為就連鄰鄉的赤腳醫生都去請過了，可還是沒辦法把那小孩的病治好。

黃老頭在號了號那小孩的脈象之後，又看了看那小孩的人中。在看完之後，黃老頭拿出了一根銀針，在那小孩的身上扎了幾針。黃老頭那扎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村民們都還沒看清他到底是扎到哪兒了，那針便已經扎完了。

在扎完針之後，黃老頭回自己住的大岩洞里給那小孩配了幾副葯。那小孩在吃了黃老頭配的葯之後，次日病情就好轉了，到了第三天，居然就變回以前那活蹦亂跳的樣子了。

從此以後，村民們不管是誰生了病，都會去找黃老頭看，黃老頭每次都能藥到病除。慢慢的，村民們就開始稱呼黃老頭為「黃神醫」了，不過，黃老頭不喜歡這個稱呼，並揚言說，誰要是叫他「黃神醫」，他就不給誰看病。

在黃老頭放出這話之後，村民們就又重新叫他黃老頭了。

我是83年出生的，在我出生的時候，黃老頭已經在村裡待了好幾年了。那時候，黃老頭早就從大岩洞里搬了出來，住進了村民們幫他修的那兩間土牆房子。

記得在我七歲的時候，黃老頭突然在路上攔住了我，說他是什麼鬼醫，讓我做他的徒弟。我當時的夢想是考大學，然後當科學家，所以我一口拒絕了黃老頭。

自從那次之後，黃老頭每過一陣子，就會跟我提讓我拜他為師的事，但是我都沒答應。

在我18歲那年，馬上就要高考的我，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喜歡上了同村的一個女孩。那女孩比我小一歲，名叫林飛燕。林飛燕長得水靈靈的，天生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是我們村的村花，村裡的男孩子，可以說基本上都有過追求她的心思。

可是，這郎有情，妾無意。雖然我對林飛燕起了打貓心腸，但是林飛燕似乎對我沒感覺，老是對我愛答不理的。

因為要準備高考，我當時是一個月回一次家，那是在五月中旬，那天我從學校回到村裡之後，便聽說林飛燕病了，像是鬼上身，先是神神叨叨的，後來直接暈死了過去。

一聽到這消息，我立馬就趕去了林飛燕家，在我到的時候，黃老頭已經在那裡給林飛燕號脈了。此時的屋裡，除了黃老頭之外，另還有幾個看熱鬧的村民。

黃老頭在號過脈之後，對大家說：「大家都出去吧！除了孩子她媽，誰都不能留在屋裡。」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黃老頭要幹什麼，但是村民們都很實在，黃老頭讓出去，大家便都很自覺地從屋裡退了出來，我當然也在其中。

在退出來之後，我突然想到，在林飛燕家的背後有一扇小木窗，那窗子上糊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我只需要在那窗戶紙上戳個小洞，便能看到林飛燕屋裡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關心林飛燕的病情了，還是太好奇黃老頭會怎麼救人，總之，我鬼使神差地跑到了林飛燕家的屋背後去了。到了那窗戶那裡之後，我發現那窗戶紙本就破了一個小洞，這倒是省了我的事了。

我迫不及待地趴到了那窗戶上，此時黃老頭正在跟林飛燕的媽媽張嬸說著什麼，張嬸在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然後把已經昏迷的林飛燕的身子翻了一轉，讓原本是躺著的林飛燕，變成了現在這副趴著的模樣了。

林飛燕穿的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張嬸在翻過林飛燕的身體之後，居然伸手把林飛燕的連衣裙，慢慢地掀了起來。

此時，林飛燕那雪白的大腿已經完全露了出來，慢慢的，她那粉紅色的小內也出來了。這時，我的心已經砰砰的就要跳出來了。

我覺得我自己不應該往下看了，可是要讓自己此時閉上眼睛，或者離開，我真的做不到。

讓我更吃驚的是，在掀起林飛燕的裙子之後，張嬸居然把林飛燕的小內也給脫了。接下來，我的腦子立馬就變成一片空白了，我只知道黃老頭好像是拿出了銀針，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當時我可正值陽剛之年，而且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還是那麼美的身體，所以，我一時竟看得呆住了。

在黃老頭扎完針之後，張嬸立馬就幫林飛燕穿好了內褲，放下了裙子，我才回過神來。這時我才發現，剛才我居然滴了好幾滴口水在地上。

還好沒人看見我，不然我就沒臉見人了。這麼想著，我趕緊捂著我那已經紅透的臉，跑了。

傍晚，我在路上再次遇到了黃老頭，黃老頭再一次讓我拜他為師。黃老頭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著那詭異的笑。

我不知道黃老頭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偷看了林飛燕，要是他真知道，並且傳出去，那我就悲劇了。我想到黃老頭這麼多年一心要收我為徒，那他肯定很喜歡我，如果我答應做他徒弟，他絕對就不會把這事說出去了。於是，我便爽快地答應了黃老頭。

「為什麼這次答應得這麼爽快？」黃老頭見我答應了，立馬就有些吃驚地問了我一句。

「你都跟我說了不下百次了，我要是再拒絕，那就太對不起你的一片苦心了。再說，當醫生也沒什麼不好的，治病救人，懸壺濟世。」我說。

「你只要好好跟我學，把本事都學到手，今天的事，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黃老頭意味深長地跟我說了這麼一句。

從黃老頭這話來看，我的判斷應該沒錯，他肯定知道我今天偷看了沈飛燕的。這麼一想，我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男人嘛！不要像個姑娘家，還害羞臉紅什麼的。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啊？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看得不比你小子少。既然是學醫，而且還是我這鬼醫，不知道人的身體構造以及穴位怎麼能行？你得清楚，以後你要救的人，大都是沾了髒東西的，女人本就自帶陰氣，更容易招惹髒東西。所以，你以後救的女人肯定比男人要多，這女人的身體，你不知道得看多少。切記，行醫之時，不可有半分淫念，否則一針出錯，便可能害人性命。」黃老頭啰啰嗦嗦地跟我說了這麼一番話，在說完之後，他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