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痛並快樂

張牧左衝右突地上了大巴后隨便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了，邊觀賞窗外的美景邊偷偷地欣賞著車外的美女。而吳軍沒有擠上來只能跟著其他同學坐到的另外一輛大巴車上。

在張牧暗自品評著窗外的各班女生時，突然耳邊響起一聲尖叫在他耳邊響起。張牧剛要轉頭看就發現一個黑影向我撲來，可惜由於太近來不及移動，張牧就感覺自己的腹部狠狠地撞了一下，然後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張牧接著發現一頭烏黑香發落在了自己的肩頭，同時腹部也感覺到被一種軟軟的的東西碰觸著。

張牧忙低頭看了看，穿著紫色女士外套，下身穿著藍色牛仔褲的林心怡此時正倒在自己的懷裡。

張牧趕忙抬手把她支起來，由於兩人之間的距離太小，一下不小心張牧就握住林心怡上身的兩隻大白兔。好在張牧反應快，馬上雙手一歪又向外一伸，支住那個女生的雙臂，把她扶了起來。

張牧此時的心裡就美極了。今天不錯，接觸到了其他男生只能在夢裡才能接觸到的林心怡胸前的大白兔。而且還是如此真實的接觸。她的大白兔好柔軟呀！。。。

倒在張牧懷裡的林心怡，起身後羞怯的看著一臉豬哥樣的張牧說道：「對不起！」

張牧趕忙回過神來，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林心怡，彎腰揉了揉疼痛的肚子說道：「嗨，你好！你原先是練過武術？」

剛說完就聽林心怡慌忙地說道：「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

雖然這次被撞的很痛，但是張牧還是忍著疼痛輕輕的咳了一下后強裝著紳士的樣子說道：「沒事，沒事。休息會就好了。你找座位感激坐下吧。別在摔倒了。不過你的肘擊好厲害呀！」

剛說完，大巴發動了，接著張牧看見林心怡身子向前一晃，自己的腳背又傳來了刺骨的疼痛。不過這次林心怡沒向張牧撲來，只是雙手扶住了張牧背後的座椅。讓張牧恨不能把後背的那個靠椅痛扁一頓！

張牧現在是疼的滿頭是汗，心裡也欲哭無淚，忍著痛指了指旁邊的座向林心怡說道：「這沒人，你趕緊坐下吧。在這樣弄，我恐怕是真的受不了了。」

林心怡也怕在出什麼事請，就直接做在了張牧指定的座位上。

「小子，一邊去。這地我佔了。」就在林心怡坐好后，馬洋走到張牧的跟前囂張的說道。

「這座位他先佔的，憑什麼給你！」這時林心怡替著張牧爭論道。

馬洋呵呵笑了一聲對著林心怡說道：「還不是以為你嗎！」說完，馬洋又轉頭對張牧說道：「小子，最好識相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牧看到馬洋幾個跟班已經圍了上來，形勢已經急轉直下。心中暗嘆道漂亮女生果然是紅顏禍水呀。想著，張牧又看了一眼滿臉歉意的林心怡后便慢慢站起身忍痛向最後一排靠窗無人座位走去。

當張牧自己在後排的靠窗座位坐好后，林心怡又騰的從剛才的位置起身來到張牧旁邊挨著張牧坐了下來，並擺出一副勢要讓我無路可走的樣子，同時也挑釁的看了一眼馬洋！

看著林心怡看著馬洋挑釁般的眼神，張牧心中暗嘆倒霉。但是就在張牧要起身離開時，就被林心怡一把拉回了座位。

林心怡看向張牧用一副孟母教子的口氣說：「你現在哪也去不了。你要勇敢，不要怕他！」

張牧看了一眼極度嫉妒的馬洋后哭喪的臉說道：「你可害苦我了，回頭肯定會被馬洋盯住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這時，馬洋走過來也騰的一下坐在林心怡的另一邊。又開始不斷地向林心怡獻殷勤。

而林心怡不但沒有理會馬洋，還時不時把頭轉向張牧溫柔地表達一下張牧傷勢的關心，讓馬洋氣的夠嗆。

張牧被這無言的折磨折磨了一路，終於當到達了霧靈山停車場，大巴停好后才匆匆忙忙的下車結束了這一段的折磨之旅。不過，當張牧看著馬洋在車上看著自己時陰狠的眼神，張牧背後直發麻。

張牧狠狠地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后心裡暗嘆：「我招誰惹誰了，一大早就不走運，上車后又來了一拳加一腳，雖然是女生，但這也太夠勁了。現在無緣無故的又招惹了校霸馬洋，真是倒霉透頂！」

下車后，張牧跟隨著隊伍向大山深處走去。少了林心怡和馬洋，張牧這時輕鬆無比。但當張牧剛想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偉大時，自己的肚子又開始疼了起來。

張牧邊咒罵著邊輕輕揉著肚子。時不時的聽著導遊給自己這些人介紹霧靈山的各種入山注意事項。什麼不能抽煙，注意防火，要愛護動植物什麼的。還有我們這次的活動區僅限保護區，注意好自我防護什麼的。這寫注意事項夠多的！

路上的人流不斷的減少，張牧一幫人也越來越深入到森林，人工種植的植被漸漸的減少，野生的動植物漸漸的增多。但是張牧感覺自己的肚子也越來越疼。這樣跟這導遊邊走邊玩，又這樣走走停停的一個小時，導遊終於把大家帶到了活動的目的地，霧靈山緩衝區的一處地點，又聽了導遊的半天廢話后，老師便宣布大家解散並結組在這四周進行野外考察。

這所謂肚子疼不是病，身體廢物沒排凈。大概是早晨匆忙吃下的早餐開始奮力的折騰張牧的肚子。張牧看了看四周沒有一個廁所，心裡很是悲哀。但是當張牧看到這裡的草叢比較茂盛並且地形多變時。又高興起來了。張牧想著要是離遠點偷偷方便大概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說干就干，張牧背著背包，跟吳軍說了聲后就開始向樹林深處走去。

大概走了一千多米，張牧發現了一處植被長的格外茂盛草叢。

張牧鑽了進去看到這處草叢呈環形分佈。中間的草長得矮而小，四周的植物則長的高而大。而且張牧發現越往外越密。在裡面蹲下后從外面肯定看不見。

地方選好后，張牧為了不讓人踩上自己埋的地雷，準備挖個茅坑。挖坑時張牧還自豪的自語道：「我是高素質的高中生。大家都誇我的素質高！處處為他人著想。不讓別人踩『地雷』，自己還挖簡易廁。我挖，我挖，我挖，挖，挖。」

不一會，張牧的簡易廁所就建好了。

於是張牧接下褲子就踏在了「黃河」的兩岸，手裡拿著剛剛從書包里拿出來的秘密文件。醞釀好感情后，定好方位，前面的機槍和後面的火炮開火了。

一陣清爽，張牧肚子里的疼痛就減去一大半。無聊的張牧開始玩弄剛才挖土挖出的一個圓餅型的物體。

拿起仔細一看，張牧手中這個有著光滑冰涼外表的物體還真是與眾不同。雖然與四周土壤的顏色一樣，但是質地很堅硬，重量很輕。

張牧仔細觀察著手裡這個不明物體，這個物品上面沒有任何縫隙和按鈕。就像一個平常的石頭一樣。但是張牧仔細觀察后敢肯定這一定不是石頭。張牧把玩了一會後，就裝入了我的背包里準備回去問問老師。接著清理好地雷的引信后，就把挖出的土填了回去。

看著四周沒有遺漏了什麼后張牧就扭頭有鑽出了樹叢。剛要出樹叢時「咣」的一聲張牧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撞到在地。仔細一看，張牧內心開始懷疑今天是走了倒霉還是走了桃花運。竟然又和林心怡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張牧看著林心怡被自己撞到，忙起身上前要把林心怡扶起來。可惜，今天大概是倒霉日，張牧自己又被中間一個樹枝絆住了，一下又趴在剛剛坐起來的林心怡的身上。

林心怡今天很鬱悶，剛上車就被人站了便宜雖然是自己的不對，但是還是很不好意思。不過跟張牧整個人在一起還是很高興地。剛才看到張牧一個人邊走邊柔著肚子，自己很是擔心。所以問了張牧同桌吳軍后，就按著吳軍指的方向前進。

來到一片茂密草叢時，自己剛要進去時就被一個人撞到了。

當林心怡看到那個人起身又撲到自己的身上后，自己頓時驚呆了，「啊！」的叫了一聲，接著抬起胳膊「啪」的一聲，打在了那人的臉上。接著又學著剛才打張牧的那個方法對著那個人來了一肘。

張牧剛看清林心怡，就挨了一個大大的嘴吧，接著肚子又重重的挨了一拳。自己忙用手抓住林心怡的雙后后忍痛忙喊到：「停停停，林心怡。是我，張牧。」

林心怡聽到張牧的話后，停了下來。雙手掙脫了張牧的魔爪后抱住雙肩的說道：「張牧，你要幹什麼。」

「大姐，我能幹什麼，我這樣的敢對你有不鬼嗎.我只是想把你扶起來。可惜，又被樹枝絆倒了。不信你看」張牧向著林心怡展示著我腳下的枝條。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張牧揉著又被林心怡砸了一肘的肚子委屈的說道。

「我這還不是為了找你嗎？」林心怡坐在地上有些惱怒地說道。

我向前伸手把林心怡拉了起來。但疑惑的問道「找我？找我幹什麼？」

「還不是看你剛才路上不停地揉肚子，想關心你一下，結果找不到你。剛才問吳軍，他說你往這個方向走，我便找來了。你跑到這幹什麼？」林心怡抱怨的。

「哦，那個呀。謝謝了！至於來這裡，我只是辦一些私人問題。咱們還是走吧！」說完，張牧暗自慶幸自己解決的早，要不就要被林心怡看光光了。

林心怡搖頭忙說道：「不不不。張牧，既然咱們走了這麼遠。就在這一帶進行野外考察把。你看著四周的植物種類好多呀。」說完林心怡向前跑去。

「好的，我們看看四周有沒有比較稀奇的植物或岩石樣本。回頭帶回去看看。」張牧又一次慶幸自己是在處理完地雷后才出來。要是美女踩上地雷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接下來，張牧倆人一邊交談一邊欣賞著美麗的森林之景。這時，前方樹枝猛烈搖晃了一下，接著嘩嘩一響，一個黑影在在倆人的頭頂上空經過。張牧仔細一看，原來是一群猴子正在樹上嬉戲玩耍。其中一隻猴子正在注視著他倆。張牧忙拉了拉林心怡的衣角，用手指指了指前面。

接著張牧聽道林心怡哇的一聲大叫后，接著林心怡對自己說道：「張牧，好漂亮的花呀，你陪我過去看看。」說著就要徑直走向那裡。

張牧趕忙拉住林心怡，輕輕的說道：「不是花，看上頭，是猴群。很危險，我們還是回去吧！」

林心怡看了看猴群，也是有些害怕，但是現在在她的眼裡那些鮮花很具有吸引了。為了得到鮮花，林心怡說道：「還是先把那些花採過來吧！輕輕地走。大概應該沒事的！」

「還是不好吧，要是出了意外就麻煩了。」張牧關心的說道。

林心怡想到這可以鍛煉一下張牧的膽量於是說道：「張牧，你是不是男生，男生不都是很勇敢，很有自信嗎？你能幫我采來那朵花嗎？」

張牧看著林心怡眼睛中透漏出的期待和不甘的眼神知道就算自己不去，她也會自己去採的。

張牧雖然心裡很還怕，但是為了讓林心怡不出危險，為了不讓她看不起自己，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於是張牧扭頭對林心怡說；「你還是好好地在這待著吧。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純爺們兒！你等會，我這就給你采幾朵過來。」張牧說完挽起袖口，輕輕的向猴群下面的那叢鮮花進發。

一開始猴群沒有什麼反應，找虱子的找虱子，玩耍的玩耍。但是在張牧離鮮花還有三十米時，周圍的猴子都安靜下來。張牧又小心翼翼的移動了幾步，樹上的猴子情緒有些上升。等到張牧離那鮮花還有十米時，猴群的騷動已經很大了。就在張牧又邁出一步時，有的猴子開始向著張牧開始投擲樹上的果實、石塊等雜物。

看到張牧此時的處境，林心怡焦急地喊道：「張牧，回來吧。那花我不要了。」

張牧扭頭用手勢示意林心怡安靜后又開始慢慢的向前移動。走了三步后，果實和石塊越來越多了，已經不是張牧能躲避的了。張牧看著這狠下心來。一個加速，急速的向前面的鮮花叢奔去。現在也不顧天上的飛彈，看見花就連根拔起。不一會，一大把鮮花被張牧收集了起來。看著數量差不多了，張牧又冒著槍林炮雨向來路奔去，並大聲像林心怡喊道：「林心怡趕快走。」

這時張牧看到，林心怡已經被這一切震呆了，現在還獃獃的站在原地。於是張牧一把拽住她的手，拉起她一起向營地奔去。

跑了一會，張牧覺得後面動靜減少的很多，於是就回頭看了一下。發現猴群沒有跟上來后就降低了速度和林心怡一起停了下來。

這時張牧氣喘吁吁地看著林心怡，發現她正在吃驚的看著自己。張牧擦了擦汗說道：「給你花！」說著把花遞給了林心怡。

「嗨嗨嗨，別看了。沒看見過帥哥嗎！小心看進眼裡拔不出來了。這是給你採的花，這真不是人乾的事。這麼一會就累的我滿頭大汗的。」說著向林心怡展示了手中的汗液。

可是這時我發現，擦汗的那隻手上並沒有汗水，相反上面滿是鮮血。我頓時覺得腦袋上傳來了劇痛，「啊」的一聲，趕緊用手捂住頭上的傷口，同時另一支手把花放在地上后，開始打開背包，翻找剛才大便時剩下的紙巾。接著張牧又「啊」的一聲大叫，接著抽出深入背包的那隻手一看，同樣的是滿手的鮮血，但是與腦袋上的傷口不同的是手上卻是滿手的花刺造成的。

一陣香氣撲來，林心怡正在用她的手帕替張牧擦除臉上的鮮血。林心怡滿含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張牧。要不是我任性，你就不會受傷了。不要動，我給你擦擦。。。。。。好了，你先拿左手用手帕捂著傷口，我給你整理一下手上的傷勢。「

接著，林心怡又把把我的另一支滿手花刺的手抓在手裡。開始給我拔除手上的花刺。

林心怡的手真是柔軟，皮膚也很好。觸摸時的感覺好極了。這就是張牧當時的感覺！

看著林心怡認真的幫自己清理手上的花刺，張牧內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感覺，很幸福，很安心。張牧痴痴的看著林心怡，傻傻的說道：「林心怡，你真好！要是能當我女朋友那我就太幸福了。」

林心怡臉紅的說道：「啊！想的美。。。哎哎，不要動！你也不看著點，我不是不叫你采了嗎？」

「你不是想要那些花嗎，當時情況危急，沒來的急看。是花都被我采來了。採花是光想著逃了。沒注意.」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不過，你頭上的傷口太大，我們還是回營地，找醫生給你包紮一下，」林心怡清理完花刺后關心的說道。

「好吧，要是那群該死的猴子追來就麻煩了。你拿著花，我們一起走吧。要小心呀，雖然花刺不多了，但你也要小心別被花刺扎到了！」

張牧被林心怡攙扶的回到了營地。林心怡把張牧自己安頓好后，她就去找老師尋求幫助了。看著林心怡這麼的關心我，我心裡簡直比吃了蜜還甜。身體的疼痛也減輕多了。

這時，一旁的團支書馬洋怒氣沖沖的向張牧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