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說書唱戲勸人方
「因為噬魂珠在我的師兄手裡,而他把噬魂珠給了獨孤戰天。」
「你既然要我去地宮,當初為什麼不一起把噬魂珠給我?」柳以青翻了翻白眼,對於秦天君這種脫褲放屁浪費時間的行為,非常的不滿。
「很簡單,因為你需要一個隊友,而獨孤戰天非常適合這個身份。」秦天君索性攤開手,一副就不給你的態勢。
而且他現在也感覺到,讓這個傢伙吃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甚至超過了地宮的那件寶物。
「如果照你所說,地宮應該有很多寶物才是,我怎麼知道哪件寶物是你需要的?」
「招魂幡。」秦天君淡淡道。
「有什麼用?」柳以青咽了口吐沫,光聽名字就知道這件寶物非常厲害。
「這些你不必知道。」秦天君忽然沉下臉,面無表情道:「記住,球賽結束之後你必須前往地宮。」
柳以青點點頭,收起嬉笑的表情。這一次,怕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只是希望地宮的其他寶物能夠入他的法眼。
與秦天君詳談過地宮三重的守護者和需要注意的事項之後,柳以青也知道此次地宮之行只怕很難擺脫獨孤戰天了。
和秦天君分別之後,已經將要進入深夜,悶熱的天空偶爾也會蹦出一絲涼風,吹散白天的煩躁。柳以青一邊往葯園走,一邊想著該如何與獨孤戰天談判,好從聰明狡猾的獨孤戰天那裡占更多的便宜。
剛到葯園的門口,門口停著的一輛百萬銀色轎車忽然亮起了遠光燈。燈光霸道無理的直接對著柳以青的眼睛。
柳以青眼中精光一閃,金栗色的瞳孔只是微微一現,轎車的兩隻遠光燈轟然發出一聲爆炸,隨後街道又歸於黑暗之中。
緊接著,司機位置的車門打開,一個司機模樣的傢伙摘下墨鏡指著柳以青罵罵咧咧道:「小王八蛋,你對我的車做了什麼?」
「大半夜帶個墨鏡,你也不嫌騷包。」柳以青有心過去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不過看這個傢伙很明顯開不起這樣的車,純屬狗仗人勢,想了想也就懶得和他一般見識。任由這個傢伙罵罵咧咧,自己則準備回葯園。
「小王八蛋,你是聾了還是瞎了,沒聽到老子在和你說話嗎?」那司機顯然不願意就這麼算了,一邊罵一邊朝柳以青走了過來。
「給臉不要臉。」
柳以青眉頭一皺,在那個傢伙朝他伸出手指的時候,一把抓住那傢伙的手指瞬間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那傢伙慘叫一聲,可始終無法把彎成麻花的手指頭從柳以青手裡拿出來。
這傢伙凶性一發,另一隻手悄然摸向了腰間。
「還敢動傢伙。」
柳以青一腳踢在這個傢伙的腹部,將他踢出去老遠。
「柳同學,請住手。」
就在柳以青伸手摸向那傢伙腰間藏了什麼東西的時候,車裡緩緩走出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這傢伙同樣戴著一副墨鏡。
柳以青頓時無語,看來騷包是有遺傳的。這司機之所以如此騷包,完全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你找我有事?」
那人擺擺手,倒在地上呻吟的司機卻急忙捂著小腹從地上爬起來戰戰兢兢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柳以青,之後急忙退回老闆的身邊。顯然有點擔心這個二杆子會繼續對他下黑手。
「候通海。」
柳以青看了一眼名片,又把目光放在那名帶墨鏡的騷包老闆身上。這個名字雖然看上去很懂水性,但名字下面的公司卻讓柳以青大吃一驚。
博彩公司的經理。
「你找我做什麼?」
「三天之後幽雲大學要與赫頓大學進行一場聯賽。」候通海凝視著柳以青淡淡道:「你是幽雲大學的主力射手,我自然要與你來談談。」
「你想讓幽雲大學輸球?」
「赫頓大學是上屆聯賽的冠軍。主力邊鋒更是吸引了很多一線球隊的欣賞。幽雲大學輸球在所難免。」候通海微微一笑,道:「只是怎麼個輸法,什麼時候丟球,丟多少球這就要靠你了。」
「一場大學生足球聯賽也值得你們投資嗎?」柳以青好奇的問道。
「有人願意,我們自然要開盤。」候通海說著,掏出一張支票扔給柳以青,道:「只要你按我說的做,這筆錢歸你了。」
「三十萬,還真不少。」柳以青笑著把支票裝進兜里,道:「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前四十五分鐘力保不丟球。八十分讓對方進一球,九十分鐘讓對方進一球,壓哨的時候3比0結束比賽。不能早,也不能晚。」
「就算我可以做到,但是我怎麼能讓對方不進球,什麼時間進球呢?」柳以青又問道。
「這些你不用管,赫頓大學那邊我們自然會搞定。」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柳以青不客氣的手下支票,推門進了葯園。雖然以至深夜,但是一樓聽息的那些人還在楊繼盛的督導下堅持不懈的進行基礎的聽息。老黑他們三個還好一點,畢竟之前他們有幾十年的底子。
宋明月和二虎的身體開始出現輕微抖動的情況,但尚在還能堅持的範圍。唯獨李景隆已經渾身發抖,但李景隆似乎也不願意做第一個倒下的人,還在咬牙堅持。
柳以青點點頭,對堅持不懈的李景隆非常滿意。他不願打擾修鍊的幾個人,徑直縱身一躍上了二樓。
九霄丹爐還保持著他柳以青之前煉製好的方式安靜的躺在哪裡。尤其是在夜間,九霄丹爐散發著一層墨綠色的光芒,墨綠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如果是喜歡煉丹的修真者看到,一定會發至內心的喜歡柳以青煉製的這鼎九霄丹爐。
柳以青也蠢蠢欲動的想煉製一把,可惜手中沒有適合九霄丹爐的煉製材料,只能一邊擦拭九霄丹爐,一邊想著秦天君需要招魂幡究竟是為了什麼。至於候通海的假球事情,柳以青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蛋白,雲彩都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早晨,乳白色的輕霧瀰漫大街小巷,籠罩著城市,雖還不見太陽,卻散發著燃燒的氣息。
柳以青從二樓下來的時候,地上已經倒了一片體力不支的人們。唯有宋明月咬牙苦苦支撐。
楊繼盛閉幕盤膝坐在宋明月的對面,聽到樓上的腳步聲,楊繼盛緩緩睜開眼睛看了柳以青一眼,淡淡道:「你現在可以帶著李景隆去學校了,晚上要準時回來。」
柳以青瞥了一眼倒在地上陷入深度睡眠的李景隆,有些猶豫。看起來李景隆昨晚已經堅持到了體力的極限,這個時候把他喊起來實在有點於心不忍。
「很愣著做什麼?」楊繼盛大喝一聲:「還不快去。」
他吼了一嗓子,倒在地上沉睡的其他人紛紛爬起來盤膝聽息。就連李景隆也緩緩睜開眼睛,顫抖的胳膊扶著地想要繼續修鍊。
「李景隆,你可以去學校了。」楊繼盛淡淡道。
「不,我要繼續修鍊。」昨夜雖然苦苦支持,可李景隆也是第一個倒下的人。這一點讓他非常不滿意。他要繼續修鍊,雖然自知自己趕不上宋明月這個瘋狂的傢伙,但他真的不願意每次都做第一個倒下的人。
「不,你現在的體力和思想不適合繼續修鍊。」楊繼盛冷淡的搖搖頭:「立刻去和柳以青去學校。」
楊繼盛這麼一說,柳以青頓時明白了。修行最忌急功近利,如果李景隆照此修鍊下去,就算能夠有所突破,也會很容易鑽入牛角尖從而走火入魔。
他無奈的嘆息一口,過去把倔強的李景隆從地上拉起來,蠻橫的講他拉出校園。
一路上,李景隆一句話不說,低著頭只管走路,顯然是不太滿意柳以青蠻力將他帶走的事。
「怎麼,心裡想不通?」
李景隆不說話,可臉上儘是不滿。
「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修道真的不能一蹴而就。」柳以青無奈的摟著李景隆的肩膀,啼笑皆非道:「這些日子我身上發生的事你應該全部看到了。如果你不想因為走火入魔而被三千道門追殺,最好聽楊繼盛這老頭的話。」
李景隆面部一動,顯然有些意動,只是還無法徹底走出陰影。
「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柳以青無奈,只能拋出最後的東西:「好吧,再過幾天實驗室的分析材料送回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能夠仿造造化丹。也就是說,只要我能夠仿製造化丹,你很快可以在楊繼盛的指導下達到別人幾年的修鍊成果。」
「真的?」李景隆終於意動起來,充滿希望的望著柳以青。
「哥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
柳以青搭著李景隆的肩膀笑了笑,二人有說有笑的正要走進校園,迎面走過來一個柳以青十分不願意看到的女人。
「柳以青,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