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炮 古怪的班長秦慧
晚飯時,我爸跟我表叔倆對飲狂喝了一晚上,一直到我爸醉倒,我表叔才告別了我們家走了。(www.)
臨走前他問我我媽門口咋有六棵桃樹?
我媽說,剛把我醉醺醺的爸扶上床,嘆了口氣說,別提了,之前橙子出了一回事兒,當時找了先生,說是讓在家門口種七棵桃樹,結果也不知道咋回事兒,總有一棵被人手欠給弄斷了,後來橙子也沒啥事兒,我們也就沒管了,剩下的六棵倒是長的挺好,今年還結桃了呢。
白毛表叔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看他倆說話的我,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我心裡一顫,遭了,難道表叔看出來是我乾的?不然為啥看我?
不過,他又好像不知道是我乾的,因為他並沒跟我媽說,臨走前,她又問我媽有沒有把橙子的八字給那先生?我媽仔細想了一下搖頭說,當時你老表不讓給,那先生也沒說要。
白毛表叔耷拉著眼皮子像是在想什麼,然後告別了我媽,還跟我說讓我好好念書。就踩著月光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就去了學校,剛走進教室,原本我以為自己是第一個走教室的,卻沒想到教室里居然坐著個人。
我一看那人好像是我們班的班長秦慧,也就沒在意,問了她一聲來這麼早啊?
但是出奇的是她沒理睬我。
我心裡有些不悅,不就一破班長嗎?至於這麼拽嘛?
碰了一鼻子灰也就沒理睬她,我跟她的位置離了幾個桌位,所以我並沒在意她的行為。
當我打開課本看了一會兒時才發現,這妞子居然一直傻傻的坐在那兒。
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合上了書本,好奇的走到她身邊,卻見她手中居然拿著一支鉛筆,不停的在紙上亂畫著,雙眼卻沒看紙筆,而是很無神的盯著前方。
我喂了一聲,她沒理睬我,我將頭湊到她臉旁,她忽然扭頭瞪著我,那眼神忽然變的跟小時候小姐姐畫的畫中那眼睛一樣,十分怨毒。
我被嚇的朝後退了下,絆倒了後面桌子跟椅子。
她這才扭過頭繼續在紙上亂畫,我被嚇到了,她這是咋了?
中邪了?
我沒敢在教室里待,跑到外面的花壇上坐著,一直等到我們班陸續有同學進去,我才敢進去。
可當我再次進入教室的時候卻詫異的發現,秦慧居然恢復正常了,就像沒事兒人似的,跟同桌說話。
我湊到她身邊仔細盯著她看,她摸了下臉,瞪了我一眼,這一眼倒是很正常,也就是一般的白眼,她凶道: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兒啊?
我搖頭說沒啥,沒啥,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座位。
上課的時候,我跟老肥傳紙條,跟他說了這件事情,老肥不相信。
我火了,說我還能騙你啊?
老肥將信將疑,問我,那她當時畫的是啥啊?
我說,畫個屁,就拿鉛筆在紙上亂划拉,跟漩渦似的。
老肥看了我的紙條后,在紙上寫道:等放學,咱們先別走,去紙簍找找,看她畫的到底是啥?
我回到:好,就這樣定了。
對於不愛學習的學生來說,上課時間無比漫長,簡直就是煎熬。但是我跟老肥現在可都轉變成愛學習的好學生了,所以,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來解釋,時間過的又太快了。
很快就到了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飯了,因為小學沒有住校生,我們中午吃飯都得回家。
我跟老肥倆故意磨磨蹭蹭的,等人都走完了,特別是秦慧走了以後,我倆就把教室門給關上了。把紙簍里的廢紙都倒在了地上一個一個的看。
可是,我們驚訝的發現廢紙簍里居然沒有一張是秦慧早晨畫的那個。
老肥問我咋回事兒啊?不是我產生了啥幻覺了吧?
我說,不可能,我當時真的看到了,老肥說,那咋找不到呢?
我說會不會她就沒丟紙簍里?說著我指了指秦慧的桌子抽屜。
老肥猶豫了下說,這不太好吧。
我說,咱們這是想搞明白她是咋回事兒啊。
老肥一想也是,我倆就坐到了秦慧的桌子前打開了她的抽屜。
拉開抽屜,裡面很整齊,並沒有什麼廢紙,我想會不會是夾在書里了?
就把她的書翻了翻,抖了抖,卻沒有任何收穫,忽然,我們發現她的抽屜最底下放著一個帶密碼的筆記本,那玩意兒可是高級貨,在我上學的時候一般學生可都買不起,不過我家卻有一個,是我曾經好奇跟我媽要錢買的,後來過了新鮮勁兒沒啥意思,也就當做普通的日記本用了。
老肥見我將手伸向那筆記本,說這會不會是秦慧的日記本啊?咱們這樣拿她的好嗎?再說你也打不開啊?
我說你傻啊?我一把抄起那密碼本就擺弄,一邊擺弄一邊問他,我問你,你平時寫日記咋寫?
老肥不知道我啥意思,照直說,不就是今天早晨我起床刷牙洗臉吃飯然後去上課什麼的嘛,每天都一樣。對啊,這樣想確實沒啥哦。
我說,明白就好,這筆記本我有一個,我來試試看,能不能打開。
老肥坐在一旁看我擺弄,很是期待的樣子。
我心裡也很激動啊,這密碼有四個小轉輪,我試了試初始密碼也就是4個8結果沒打開,應該是被改了。然後我又用秦慧的生日試探了下,依然打不開。我想了一會兒,卻怎麼都不對。
沒辦法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了,老肥問是是啥?
我說,強行破開唄!
我膽子確實比老肥大多了想到就干,老肥很擔心,我說我有辦法,我拿起板凳就朝那本子咋了下去,密碼本就是個塑料的外殼,兩下一砸就碎了,我抖了抖上面的塑料,激動的打開本子,卻發現裡面居然是空的!
我跟老肥都愣住了,怎麼會是空的呢?
老肥也瞪著眼睛奪過我手中的本子翻了翻,裡面確實是空的,但是當他氣餒的本子扔在地上的時候,忽然一張什麼東西從裡面飛了出來。
我跟老肥倆一激動,都以為是秦慧早晨畫的那個,可當我把那張拿起來的時候,我們發現居然是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