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你們是舊識?
鄭天賜去見到的喜兒時候,她只是獃獃的坐在椅子上,沒有理任何人。見到這樣的喜兒,鄭天賜心裡很不是滋味。
糖粒子和賈思思見到鄭天賜都有些詫異,賈思思抿著嘴瞪了一眼鄭天賜,她心中對鄭天賜很是不滿。糖粒子則想讓鄭天賜勸勸喜兒,便拉著賈思思一臉擔憂的對鄭天賜說道:「鄭司令,勸勸三嫂吧!我們嘴都說幹了也不見她有什麼反應!」
鄭天賜點點頭,對糖粒子說道:「謝謝你們了!這交給我吧!」
「哼!」賈思思卻沒有理他,她甩開糖粒子握著自己的手毫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說道:「貓哭耗子假慈悲!」
說完也不敢鄭天賜是什麼反應,就自個走了出去。糖粒子見狀尷尬的對想向鄭天賜道歉:「鄭司令……」
但是鄭天賜擺擺手表示沒事,糖粒子只得尷尬的笑了下去追賈思思。在院子里她終於拉住了怒氣沖沖的賈思思。
「思思!你怎麼這樣,你剛剛這般得罪鄭司令,大伯知道了,可有我們受的了!」糖粒子氣惱的說道。她知道賈思思因為手中有杜老爺忌諱的東西,杜老爺不會處罰她,但是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的。杜老爺可不會手下留情。
賈思思聽了這話,撇撇嘴也沒有反駁什麼,她知道自己沒事,但是最近和糖粒子相處也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不想拖累她。
糖粒子見賈思思沒有繼續鬧,便知她多少聽進去了些,便繼續說道:「好在鄭司令是個大度的,沒有和你計較,不然我可就麻煩了!」
「他大度!他那個是心虛!」賈思思聽糖粒子還在誇鄭天賜是好了,自然是不滿起來。糖粒子不知道真相自己還會不知道?說來自己的養父也參合進這件事,賈思思想到這個也很是煩躁,無論自己對杜家多麼沒有感情,但是對杜辰逸夫婦,她還是覺得不錯的。杜辰逸無論怎麼樣也是自己的親哥哥,聽到他被害,還是和自己養父有關係。她的心情能好起來?見到鄭天賜又怎麼會有好臉色?
「心虛?為什麼?」糖粒子不解的問道。賈思思被糖粒子這麼一問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說道:「你想啊,他勢力那麼大,還會不知道杜家遇到了麻煩?三哥外出,他也沒有幫忙照顧點,現在三哥出事了,他能沒有責任嗎?」
「思思,你這樣說有些牽強了!好了,不想這個了,我們還是早些找到那些東西,早些為自個做個打算吧!杜家現在越發的亂了。我不想到時候,自己成為一個犧牲品。」糖粒子有些傷感的說道。
「你別擔心了,不管找沒找到你都是我的姐妹,我還能不管你?走吧!我回去從長計議。」說著賈思思拉著糖粒子走開了。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在他們附近的一個樹后杜辰安走了出來。臉色露出疑惑的表情。
鄭天賜見喜兒毫無生氣的樣子,心中很是著急。正如糖粒子他們所說,喜兒一點反應也不給人,這讓她是急的不得了。
他想了又想咬咬牙,將站在一旁的紅梅打發下去,然後走到喜兒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杜辰逸他沒死!」
喜兒獃獃的沒有反應,鄭天賜見狀氣惱的抓抓頭。他知道喜兒這怕是傷心過度聽不進自己的話。他連忙板正喜兒,狠狠的搖了搖她,然後喊道:「喜兒,你清醒下好好聽我說!」
喜兒雙眼無神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流著淚。鄭天賜已經顧不上她是什麼樣的狀態了,只有有反應,他就有把握讓喜兒振作起來!
「喜兒,我現在和你說話,你都給我好好聽好了,杜辰逸沒有死!他只是跌落了到山下去,受了傷,並沒有傷到性命!」鄭天賜看了看門外,用不大的聲音對喜兒說道。
「可是爹他說辰逸沒了!」喜兒聽進去了,但是卻不肯相信!
鄭天賜聽了這話,氣惱的說道:「別聽你爹胡說八道,他是為了讓杜俊茂受打擊才這麼說的。杜辰逸現在應該是在某個地方療傷,生命根本就無憂!」
喜兒聽了鄭天賜這話,想著自己爹今日對杜老爺說的那些話,便有些多少覺得鄭天賜說的有道理。便問道:「那你有辰逸的下落了嗎?」
鄭天賜看著喜兒那滿是期盼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告訴他自己一點消息都沒有便點點頭說道:「有砍柴的看到他被人救走了,只是後來去那裡療傷就不知道了。我想,他現在怕是傷的比較重,不能回來吧!」
喜兒聽了鄭天賜這話,頓時雙眼一亮,她拉著鄭天賜的手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嗯!好了你快些振作起來!你這樣我們都會傷心的!」鄭天賜的話,讓喜兒重新拾起了希望,她沒有去質疑鄭天賜的話,或許可以說她不敢質疑,因為質疑的結果就是杜辰逸沒了,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事情。
見喜兒恢復了元氣,鄭天賜想著還是讓這些事情早些結束,便對喜兒說道:「喜兒,之前我讓你查的東西有眉目了嗎?」
喜兒擦乾眼淚,點點頭,而後從裡屋拿出一本賬本給鄭天賜:「這是杜家接手的游家財產!不過現在好些東西都被三姨太倒賣掉了,也找不回來了!鄭司令你要這個幹什麼?」
喜兒忍不住問道,難道鄭天賜想要算下他妻子當時要繼承多少的財產,想和杜家算回來?鄭天賜接過賬本對喜兒說道:「游家的財產讓杜俊茂霸佔了太久了,是該還給她本來的主人了!」
喜兒不解的看著鄭天賜。鄭天賜笑著對她說道:「你別想太多,很多事由不得你!」
鄭天賜這話說的就有些莫名了。讓喜兒很是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這到底?還有自己的爹又是怎麼回事。喜兒突然想到剛剛鄭天賜安慰自己的話,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爹。
「司令和我爹是舊識?」喜兒一臉嚴肅的看著鄭天賜。她的雙眼直直的望著他,彷彿要看穿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