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恨之入骨
傅錦兮看著面前身著卻是傅穆看著傅錦兮的樣子不對勁才起身對傅錦兮道
「兮兒,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行禮。」
雲子傲也看到了傅錦兮,卻是看著她一直在盯著別的男子看,眉頭也蹙了起來
「兮兒,還不趕緊行禮!」雲霄的的話里明顯的帶著責備,卻是讓傅穆也微微蹙眉的看了一眼雲子傲。
雲子傲被傅穆看了一眼,心中微涼,卻是不敢再多說,他不能得罪了傅穆,不然,他的將來可就全部斷送了。
傅錦兮淡淡的瞥了一眼雲子傲,卻是放下手中的紙傘,微微福身
「臣女傅錦兮見過二皇子,二皇子萬福。」
坐在首座上的男子嘴角勾起,看著面前身形消瘦的女子,眼中的興味更大,不過他更在乎的是傅錦兮是傅穆嫡親女兒的身份,因為只有能給他帶來利益的女人,才能算是女人,不然,一切鬥不過是比暖爐還低一級的生物罷了。
「起來吧,瞧著你消瘦的身子,便是再磕著碰著了,傅將軍該是要心疼了,若是他一心疼你,對我生了隔閡,我豈不是討不了好去?」蕭朔看著傅錦兮淡淡道,卻是這淡淡的一句話,卻將傅穆嚇得跪地
「二皇子眼中了,君君臣臣,臣又怎麼會做那等不忠之事。」
傅錦兮看著傅穆跪下也不得不跟著跪下
「方才是錦兮無禮了,還請二皇子責罰便是,卻是爹爹忠君愛國,斷然不會因為一己私慾而做了錯事。」傅錦兮也低低的垂著臉,任憑屋子裡的陰影遮住自己,遮住自己此時滿面的額殺意,也不要強迫自己笑蕭朔,因為實在太恨,恨到連在他面前偽裝也只覺得是自己心慈。
蕭朔看不清傅錦兮臉上的表情,卻是哈哈大笑,起身親手扶起傅穆
「傅將軍怎的這般不能開玩笑,方才我也只是說笑罷了,那想到還真的嚇得著你去了。」蕭朔扶起傅穆笑道。
傅穆卻是出了一身冷汗,笑著點點頭,便也不再說其他的,這個二皇子人太精明,他擅長排兵布陣,卻不擅長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也是他為什麼寧願在外征戰一呆半年也不會來的原因,他實在是受不了朝堂的瞬息萬變,波雲詭譎。
傅錦兮也跟著站了起來,只是靜靜的跟在傅穆身後,始終將自己掩藏在黑暗裡,可是總有那麼些人就是差些眼力勁兒。
「兮兒,怎麼這般重重撞撞的就闖了進來,是出了什麼事嗎?」雲子傲看著只顧著自己說話的傅穆和二皇子,心中不免不好受,卻是一抬眼便看到了怯怯弱弱的看著傅穆和二皇子說話的傅錦兮大聲道。
傅錦兮看著蕭朔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自己身上,心裡恨不得一把捏碎了雲子傲這個蠢貨、
「方才兮兒聽到書房裡爹爹的笑聲,只以為是爹爹和子傲哥哥在談什麼高興的事兒,所以一急便直接推門進來了。」傅錦兮解釋道。
蕭朔站在前方,因為已是下午,外面的天色也漸漸暗了下倆,所以根本看不清傅錦兮的額臉色,只是猜著她臉上此刻該有的表情。
傅錦兮說完便又繼續躲在傅穆的陰影里,卻是蕭朔,似乎不願意總是看不到傅錦兮般,淡淡開口
「傅將軍和傅小姐都先坐下說話吧,便是坐在本皇子兩側便好。」蕭朔看著傅穆身後的額傅錦兮淡淡笑道。
傅錦兮沒有說話,只是心中微微嘆息,卻還是走到了好好端坐著的雲子傲身前,示意他讓開位置往後面坐去。
雲子傲臉色微黑,可是讓他讓開位置的是二皇子蕭朔他也無話可說,只得站起身來往後面一個位置坐去。
卻是傅錦兮並未馬上坐下,而是接下了身上的狐裘大衣墊在了凳子上,才緩緩坐下。不過這一舉動卻讓雲子傲黑了臉,難不成她還嫌棄自己臟不成!
傅錦兮坐好,便是連眼角也未曾給一個給雲子傲,只是父母忙著跟蕭朔說話,便是這一點的不對勁也未曾察覺,不過一直關注著傅錦兮的二皇子蕭朔,卻是將這一細微舉動看在了眼裡,嘴角慢慢的勾起笑意。
蕭朔在這裡無非也就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傅穆原本還擔心蕭朔會問一些關於前線戰事的情況,因為今年年節之前,皇上必定會照舊曆詢問各個皇子對於戰事的看法,今年也不例外,甚至於今年的會更加重要一些,因為畢竟皇上年事已高,他開始需要一個完美的繼承者了。
蕭朔看著外面漸黑的天色,卻是站起身來
「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傅穆將軍,你果真是個聰敏人,好好味蕭國效力吧,蕭國會讓你名垂千史的。
傅穆也連忙起身送行
「二皇子過譽了,倒是讓臣受之有愧。」
蕭朔笑了一聲,看著傅穆,又看了看傅錦兮,卻還是看不清他的神色,心中雖然好奇,可是對到達還是在傅府中,他不便多說什麼,卻也只是淡淡頷首便坐上了馬車離開了傅府。
直到傅穆離開,傅錦兮才輕輕舒了一口氣,鬆開已經痛的鑽心的手指。
卻還是雲子傲,因為從始至終都是被人忽略的,心中更加是不平衡,瞧著傅錦兮刷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卻還是上前道
「兮兒,你怎麼可以這般無禮,你知不知道方才那人是二皇子,你居然還敢如此,他便是一句話便可以毀了你,你居然還敢這般猖狂,難不成你就只想到你自己,沒有想過我不成。」雲子傲的話語里滿是責怪,責怪傅錦兮可能會毀了自己的官途。
傅錦兮看著雲子傲,心中的怒氣還沒發泄出來便想到了傅穆還在一側,隨微微抿著罪臣,眼帘低垂,聲音小小弱弱的說道
「對不起子傲哥哥,是錦兮不對,是錦兮沒用。」傅錦兮說著說著便嚶嚀哭泣了起來,卻是叫雲子傲心中一緊,只道是不好,都怪自己方才一時衝動說了那番話,可是就算是想收回也來不及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傅穆已經變得黑沉的臉,臉色沉沉的正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