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斷指
「她的滋味你嘗了就知道。」陳寅知道顧青什麼意思,可他卻故意岔開一道彎打哈哈笑道。
顧青見此也不再啰嗦,送到嘴邊的肥肉沒膽量吃。豈不讓身邊的兄弟們笑話,況且這片肥肉也值得他一嘗。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他已經被妙齡少婦撩逗得渾身燥熱不安。
顧青對他身邊的四人遞了一個眼色,那四人見到這個眼神皆是一喜,他們如同餓狼撲兔般直衝向那八位青澀漂亮的學生妹。
待他們各摟住兩個學生妹,顧青這才徐徐起身,她左手攬著妙齡少婦的腰肢,然後走到身材高挑的靚麗少女面前,他又伸出右手攬住少女的肩膀。
待顧青和他四個兄弟各帶著兩個美人進入並排的五個房間,陳寅抽出一支煙緩緩點燃。
陳寅身後的跟班看到陳寅手指夾著煙,眼明手快的他趕緊給陳寅將煙點著。
陳寅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又徐徐將白煙吐了出來,他的眼睛漸漸掩埋在白煙之中。
一個被糟蹋過讓他有了心結的女人,和一個強有力可以共同抗敵的盟友,孰輕孰重陳寅用這種行動已然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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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過徐一諾配置的葯,於詩澤他們三人終於逐一醒了過來,而徐一諾卻一直昏睡著沒有醒來。
高月清已經給他父親去過電話,不過讓他吃驚的是。他的父母此時已經在T市了。貞畝呆巴。
不知道高月清用的什麼借口,他竟然可以繼續留在我這裡養傷,而沒有被勒令立刻跟他的父母回D市。
於詩澤他們雖是醒了,可他們的精神頭實在差強人意,瞧他們虛弱的身子骨,想來還需修養幾天才能恢復如初。
臨近天黑。徐一諾才終於睜開眼睛,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於詩澤和趙嘉豪的房間,而此時於詩澤和趙嘉豪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徐一諾見狀慌張地坐了起來。
「你醒了就自行離開吧,我答應你繞你一命,我說到做到。」同樣在屋子裡的我看到徐一諾醒來,我走到他床邊對他說道。
徐一諾聞言看了看四周,又望了望窗外漸黑的天色,最後他瞅了瞅身上的傷痕。
「對不起。二位。」徐一諾艱難起身往門外走時。經過坐在椅子上的於詩澤和趙嘉豪,徐一諾微微欠身道歉,沒等於詩澤和趙嘉豪回應他走出了房間。
「臻宇,你就這麼放過他?他離開以後,對我們來說遲早是一大隱患。」剛才聽到我讓徐一諾離開,於詩澤十分吃驚,不過他並沒有加以阻撓。此時徐一諾離開,於詩澤還是不免擔心起來。
「放心吧,我敢放他離開,就是賭定他不會再掀起什麼風浪來。」我微笑道。
於詩澤沒明白我的意思,他愕然地望著我,「此話怎講?」
於是,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於詩澤講了一遍。
「這麼說即使我們不對付他,陳寅也不會輕饒了他!」聽完我的話,於詩澤恍然,他終於知道我為何那般氣定神閑。
「這正是我放了他的原因,他們落得兩敗俱傷才好。」我點頭笑道。
離開德義大樓,徐一諾托著傷痕纍纍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前行著。他此刻身無長物更身無分文,天下之大,他不知該何去何從。
徐一諾搞不清自己走了多久,他在路邊一棵光禿禿的大樹旁坐了下來。
徐一諾之所以會停止前行,除了飢腸轆轆有些走不動路,他還擔心被陳寅的人碰上性命不保。
想起陳寅,徐一諾變得咬牙切齒起來,他本以一片赤誠之心卻險些換來殺身之禍,今日若不是有我及時出現,他已經命喪黃泉。
過了很長時間,收回思緒的徐一諾坐在馬路邊緣看著馬路上車流不息,人來人往,最終他站起身子鼓起勇氣又朝回走來。
陳凌傑在於詩澤他們的房間剛給趙嘉豪施完針灸,這時房間門竟突然被推開了,旋即一個佝僂著身子的人走了進來。
正在房間里的我們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一個多小時前剛離開的徐一諾。
氣氛僵持近一分鐘,徐一諾終於先開口道:「今日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如今也無家可歸,希望你們不計前嫌可以收,收容我為你們做事。」
我們聽到徐一諾的話面面相覷一陣,最後我走向陳一諾回道:「你險些要掉我三個兄弟的性命,我不殺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收容你絕不可能!」
徐一諾聞言目光變得黯淡無比,他站在門口低著頭過了許久才落寞地轉開身。
剛走了幾步,徐一諾竟然又轉了過來,「我可以幫你們對付陳寅,他想要對付你們,也差點殺了我,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聽到徐一諾的話,我幾乎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你也是我們的敵人。」
「可他們三人並沒有因我而喪命。」徐一諾急道。
「如果他們已經喪命,你此時也不會有命可以站在這裡與我對話。」我輕描淡寫地回道。
聽到我的話,徐一諾愣了半響,隨即他走到陳凌傑放置針灸包的桌子旁。
猶豫一陣,徐一諾竟突然做出了讓人目瞪口呆的舉動!
只見徐一諾拿起桌子上的一把純鋼小刀,他咬著牙閉著眼睛就斷掉了左手上的三根手指!
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房間里的人全呆住了,地上的三根手指頭,和陳一諾不住往外冒血的左手,讓人感到悚然。
而切掉自己三根手指頭后,徐一諾顫抖著身子,忍著劇痛哆嗦著嘴唇說道:「你待兄弟如手足,我先前傷你三個手足,如今我還你三根手指,只望從今以後,我徐一諾也可以有幸成為你的手足兄。。。。。。」
徐一諾的話還沒有說完,虛弱的他終於抵不住舊病新傷昏了過去。
「是個血腥漢子,趕緊帶他去醫院。」陳凌傑看了一眼倒地的徐一諾,隨後他趕緊看向我說道。
我聞言將目光投向於詩澤和趙嘉豪,發現我看向他們,於詩澤聳肩道:「送他去醫院吧,時間來得及,手指頭還有希望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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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寅做東辦了一個聚會,明面上說是聚會,其實他的真實意圖受邀的顧釗和顧青兄弟倆心知肚明。
餐桌上,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誰也沒有開口提彼此都很關心的話題,雙方有的沒的一直聊著些不著邊際的話。
陳寅和顧家兄弟每個人嘴裡都叼著一根香煙,他們三個人抽煙的姿勢各不一樣,可是臉上的神情卻出奇的一致。
待酒足飯飽,陳寅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他淡淡的品味著手指間的香煙,稀薄的煙霧在指間縈繞。
陳寅轉頭看了看坐在自己右邊的妙齡少婦,一絲笑容浮現在臉頰上。
發現陳寅看向自己,妙齡少婦起身對顧家兄弟以及他們帶來的一眾人媚笑道:「飯也吃過了,酒也喝過了,老坐在這裡煙霧繚繞的太破壞良辰美景了,不如我們換個節目?」
「呦呵,還有其他活動?不知是什麼樣的活動啊?」顧釗聞言大笑道。
「這個可不能提前告訴你,否則少了些新奇與神秘。一會兒你去了自然就知道啦。」妙齡少婦花枝亂顫咯咯笑道。
散席后,顧家兄弟一行人跟隨陳寅來到一家名叫「布雲山」的溫泉山莊。
這家溫泉山莊是陳寅的新場子,也是其最大的一個場子。
布雲山溫泉山莊籌建至今還未正式營業,顧家兄弟今日成了這裡的第一批客人。
當顧家兄弟來到溫泉池,饒是他們見過大場面,看到幾百平米的溫泉池裡正有近百個穿著各式各樣泳衣的姑娘,他們皆是一陣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