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寵幸
清歌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有無數多煙花爭前恐后的綻放著,自己都快失去了直覺。
只覺得頭頂的紅梅帳,晃動著,晃得眼睛都花了,她已經聽不清出他那些邪魅的辭彙。
「璃......不要了......」她嬌滴滴的求饒著,彷彿越是求饒,白璇璃越是更加的賣力。
他猩紅的雙眸,嘴裡呢喃著她的名字,每喚一下便是狠下自己的動作,清歌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他撞飛了去。
她只能令他予取予求的折騰著,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著的還是累的暈死過去,只感覺到他折騰了好久才停止了動作。
清歌睜開疲憊的雙眼,身體軟軟的提不起一點力氣,整個身體酸痛就像是被碾過一般。若不是她此刻清醒著,定是以為自己早已經死了,而且還不止一次。
她伸出雙手,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便覺得牽扯著腰酸疼痛的齜牙咧齒,心中憤恨的罵了遍白璇璃。
她偏著腦袋,看著他躺過的地方,幸福還是忍不住的往外冒。
她輕輕的捶著自己的腦袋,「沐清歌,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嗎?你就是個傻瓜!」她覺得自己總是不會懂得,吃一塹長一智!
他給她一點點好處,她就覺得幸福的快要冒泡了。
自己難道傷的還不夠?
「啊啊啊啊!」自己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明明知道不可以,可還是忍不住的跟他再一次親密,這都算什麼嘛!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沐清歌,記住,一定不能動搖,不能後悔!」她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著。
「娘娘,您起了嗎?我進來了啊!」小菊的聲音傳來,清歌趕緊坐了起來。
發發現自己被子下面什麼都沒穿,瞧了一眼四周,昨晚的衣服已經被掛到了屏風上。
她聽見了推門的聲音,只好趕緊躺在被窩裡,緊緊抓著被子,眼巴巴的看著小菊一臉笑意。
「娘娘,昨晚累壞了吧?」小菊笑著故意問道。
「誰......誰......誰說的!」清歌聽著小菊的話都結巴了,臉一下就紅了。
「哦,那娘娘不是累壞了,怎麼會皇上走您都不知道,而且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小菊壞笑著,故意指著窗外的陽光。
陽光透過窗欞打進房間內,透過陽光能看見那浮動的塵埃。
「那......那是我想睡個午覺不行嗎?」她沒好氣的說著。
一個小丫頭竟然說的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看來是她太放縱他們了,才會出言不遜!
小菊不說話了,只是掩著嘴笑著,看著清歌氣氛的臉越加的好笑。
「娘娘,你瞧!」小菊瞧見窗戶上停著一隻白鴿,覺得好奇便喚了清歌看。
清歌笑意深深的臉,看到那隻停在窗戶上的鴿子,臉色突變,一下子沉寂的嚴肅。
「小菊,替我將衣服拿過來!」小菊見到清歌冷著臉,也不敢在開玩笑,匆忙的將她的衣服地給她,在轉過身等她穿好衣服。
清歌接過衣服,匆忙的套在了身上,便翻身下床,朝著那白鴿走了過去。
那白鴿似乎通人性,見清歌走了過去,便迅速的飛到她的手臂上停了下來。
果然,不出所料!
那白鴿的腳上捆著一個小竹棍子,清歌小心的拿下那個竹棍子,從裡面拿出一卷白紙,上面什麼都沒有。
清歌走到櫥櫃邊,推開一個青花瓷的大花瓶,吃力的從花瓶背後拿出一個錦盒。
清歌打開錦盒,裡面是裝的水、將白色的紙卷放到錦盒裡,很快白色的紙卷上面浮現了黑色的字跡。
她抖了抖那紙卷,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看的清歌的臉色鐵青,一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片刻的失神,清歌走到書桌前,從抽屜里拿出一盒墨和紙,想了想便是提筆在紙上龍飛鳳舞。
再將紙卷放好,小心翼翼的將白鴿放飛,整個人才無力的靠在窗戶上。
「娘娘,您沒事吧?」小菊見著她的臉色蒼白,不似剛剛起床時的紅潤。
「小菊,今兒的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她雖然相信小菊,可還是要囑咐幾句,只怕萬一。
「娘娘只管放心,小菊什麼也沒看到!」小菊擺了擺手,娘娘的事情,她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透露分毫。
「嗯,你先出去吧!」她想一個人靜一靜,這一刻都來的太突然了。
她不禁捂著臉,慢慢的蹲在地上,將自己埋在雙壁之間,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上天要如此的待她?
「皇上,皇太後娘娘的壽辰就要到了,您看今年怎麼個慶祝法子?」李公公跟在皇上的身後,小聲的問道。
每年的皇太后的壽辰,都是極其的奢華隆重。
「這事你直接去問母妃就行了,她想怎麼過就怎麼過!」他沒心思去琢磨皇太后的生辰,這江山都還沒坐實了。
李公公見皇上沒什麼興趣,快要破口而出的話只好哽咽在喉嚨里,一個人消化好了。
「對了,皇后最近在做什麼?」他的皇后,從來不與人勾心鬥角,有她在她的後宮安寧多了,他順了順衣衫在書桌錢坐下。
儘管沐相已經暫時不理朝政,可是為了防止別人對清歌不利,他還是控制自己盡量少去清歌園,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上次一別,又是好幾日不見她了,每次都只能從奴才們的口中,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回皇上,奴才聽聞娘娘在為太后的壽辰操勞著,娘娘聽說太后喜歡聽戲,還特地定了梅園戲班,到時候可以一飽耳福了!」李公公笑著說道,他可是梅園戲班的忠實聽眾。
「哦?那她倒是頗費心了!」白璇璃嘴角揚起一絲笑。
「是啊,不僅如此,娘娘還親自給壽宴選定酒水菜色,甚至是點心水果等。可都是一手操辦,從不假手於人!」李公公也是對皇後娘娘佩服的緊。
「嗯,你多派幾個人去幫襯著皇后一點!」他想著她忙碌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心頭一暖。
只要她不是時時刻刻惦記著離開他,離開皇宮,那他便也沒那麼擔憂。
「皇上,今兒該翻牌子了!」李公公端過一個裝著妃嬪的盤子,放到了白璇璃的面前。
他的後宮佳麗會很多,但是真的受了封的便也只有幾位。
「朕,今晚誰的牌子都不翻!」他推開面前的盤子,隨手拿起桌上的奏摺。
說了清歌,他似乎對誰都沒興趣。
「皇上,襄妃兮妃那邊兒,你還沒去過呢!」李公公小心的提醒著。
皇上也是奇怪,立了妃,卻又不去寵幸,難不成放著美人兒好看?
白璇璃盯著奏摺,目不轉睛的搖了搖頭。
「皇上,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東尚的皇脈著想啊!」皇上至今還無子嗣,雖然年輕,但是畢竟還是要子嗣延綿才好。
「皇上,那樂陽殿的那位,已經來求見好幾次了!」李公公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襄妃可不是好打發的角色。
可他的父親在朝中也算是位高權重,也不是他一個宦官能夠得罪的!
「小李子,你越來越啰嗦了!」他煩悶的閉了閉眼,指了指襄妃的牌子。
「欸,來人啊,起駕樂陽殿!」歡快的拉長了聲音。
襄穎聽說皇帝今兒來她宮中,便早早的沐浴打扮,一張臉上也是撲的粉嫩粉嫩的。
「臣妾,參見皇上!」襄妃站在門外,看著白璇璃閉著雙眼坐在龍攆上。
隨著龍攆的慢慢落地,白璇璃睜開了雙眼,瞧了一眼嬌艷如花的襄妃,嘴角冷哼了一聲,眉梢眼角浮起輕笑。
「外面更深露重,襄妃穿的極少,可不要涼了身子才好!」聽不出關切,倒像是嘲諷,說完也不顧她,徑直朝屋內走去。
襄穎的臉色片刻暗沉,轉瞬間又是一張笑的嬌俏的臉,隨著他的步伐跟了上去。
「皇上,臣妾盼著您過來,天天盼著您!」襄穎止不住的高興,一個勁兒的偷瞄他。
白璇璃坐在榻上,冷冷的一張臉,彰顯著君王的傲氣。
他彷彿沒聽到白璇璃的話一般,白璇璃遣散了所有人,下人們也是笑著退了出去。
襄穎越發的害羞,站在他的面前嬌羞的看著他,臉色緋紅。
白璇璃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她秉著一顆顫抖的心慢慢的靠近。
還差幾步之遙,白璇璃一伸手,她一個踉蹌跌進了白璇璃的懷中,驚恐又驚喜的看著他。
「皇上!」嬌嗔的喚了一聲。
他似笑非笑,只見他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一層薄薄的煙霧散開,襄穎癱軟在她的懷中,神智有些不清,嬌嗔的呢喃著。
他在她的鼻息探了探,嫌惡的站了起來,襄穎就倒在了軟榻上,難受的扯著衣服。
「清溪,讓人進來!」白璇璃對著門外喚了一聲,之間清溪帶著一個和白璇璃身形相仿的人進來。
白璇璃朝他點了點頭,「要乾淨利落,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他冷著臉說道。
那人恭敬的點了點頭,只見那人走過去將襄穎抱起走向那紅帷鳶床。
隨著那人進去,那層層紗幔緩緩落下。
不一會兒,便聽到了女子的嬌吟......
「皇上,這樣真的好嗎?」清溪沒想到白璇璃如此的絕情,就算是寵幸也要找人代替。
「沒什麼不好,這樣不是正合了他們的心意!」他笑的如鬼魅,嗜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