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你他X的才是雜種!
「杜海浩,你不是人!她是你妹妹!你居然叫羅昴那個混小子見死不救!」奚婉晴哭著,一屁股坐到地上。/class-3-1.html
「妹妹?」杜海浩意味不明的笑。
奚婉晴被刺激的十分敏感,看到他這樣的笑,一時愣住了,也不鬧,也不叫,呆愣愣地看著他。
她一靜默,其他人也跟著不出聲。
場面就有些詭異地寂靜。
沉寂片刻,杜鳳祥皺眉道:「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璐璐也是你妹妹,你也不應該這樣。」
杜海浩突然笑起來,「也許,也不是同一個爸生的呢。」
聽了這話,杜鳳祥有些不明白似的,愣住了。
奚婉晴則是輕顫一下,軟倒在老男人的懷裡。
杜梓騰爆喝一聲,衝過來,揪住杜海浩的衣領,「再說一遍,你他X的再給我說一遍!」
說著,他一拳打在杜海浩的臉上。
杜海浩也不躲,直挺挺地站著讓他打。
他那一拳力氣極大,把杜海浩的臉,打歪向一邊。趔趄兩步向後退去。
杜海浩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不相信啊!你去問你媽呀!你問她,杜子璐的血型是什麼,剛才誰給她輸的血?你問啊!」
看杜海浩說的信誓旦旦,杜梓騰扭頭看著奚婉晴。當他看到奚婉晴聽到杜海浩說這些話之後,不但沒有反駁,反而虛軟地倒在其他的男人懷裡,頓時怒火頂上頭頂。
他衝動地衝過去,一手抓住老男人的衣領,一手扯住奚婉晴的胳膊,把他從老男人懷裡拉出來,推向一邊。
狠狠的瞪她一眼,然後對著老男人就是一拳。
老男人不但沒有還手,還任由他打了第二拳,第三拳。
奚婉晴看著心疼,但又不敢勸。
老男人的身手,我是見識過的。黑巷的混混聽了他的名字,嚇得拔腿就逃。可見他的實力之強!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現在被杜樣貌打,卻不還手,說明他對奚婉晴用情很深啊!
「你說,杜子璐的血型是什麼?」
因為杜梓騰的衝動,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被遺忘在一旁的主角之一杜鳳祥,反而沒什麼人關心。
此時他突然說話,讓所有人都停止住動作。
奚婉晴不願意回答,杜海浩和我是不屑於說出答案。
「杜子璐的血型是什麼!」杜鳳祥說話越來越急,最後急吼出來,「我問你,杜子璐的血型是什麼!」
奚婉晴被他的吼聲嚇得瑟縮一下,卻不肯說出來。
杜鳳祥用腥紅的眼睛,瞪著杜海浩,「你說!」
沒有人告訴他。
他用顫抖的手,摸口袋裡的葯。
奚婉晴上前要幫他拿葯,她狠狠地推開她的手,「不用你!」
手一抖,一瓶葯,只有手裡握著兩片葯,其他的散在地上。「好,你們不說,我自己去查病例!」
說著,他扶著牆,跌跌撞撞地往診室方向走。
「有必要嗎?」杜海浩無情地說道:「答案你不是已經確定了嗎?」
杜鳳祥前行的動作微僵,抖的更厲害了。
「奚婉晴!」杜鳳祥一字一頓地聲嘶力竭地吼出來。
吼完這句,他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幹了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半晌也緩不過來。
奚婉晴再瑟縮一下。
杜鳳祥已經回身,氣沖沖地撲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杜鳳祥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抖個不停。
瞬間,奚婉晴的半張臉,就紅腫起來。她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杜鳳祥,最不敢相信,他下這麼狠的手!
這一下,幾乎把他們兩人多年來相敬如賓的情誼全部打散!
從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從震驚中緩過來,「我生杜子璐怎麼了!你不也生了杜海浩嗎!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奚婉晴索性打開來說,骨子裡的霸道不講理與狠厲潑辣都露出來。
「我不知道有杜海浩,我以為我只是婚外情,可是你呢!你和那個不要臉的姦夫,又在一起多久!是不是比我還久!」
「是!」奚婉晴口不擇言的吼道:「沒錯!我結婚之前,就對亮哥有感情,嫁給你……不過是父母之命!我也不願意!反正你有了石蓉,我為什麼不能有別的男人!你生了杜海浩,我就可以生杜子璐!」
「我都不知道海浩的存在……」杜鳳祥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杜鳳祥失聲喊道,一雙手,死死地抓著奚婉晴的肩膀,「你居然早就知道!還偷偷的生下杜子璐!你還要這樣對待海浩,還要這樣對待我……」
「是你先背叛我的!」奚婉晴流著淚,大喊大叫。「我知道又怎麼了!反正你又從來沒愛過我!我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和別的男人生孩子氣死你!還要你養!讓你為了別的男人的女兒,傷害你兒子!」
奚婉晴歇斯底里地亂吼一氣。
杜鳳祥早就聽得眼睛通紅,他怒到極點,已經不會爭吵。他扭身踢開病房門,門撞到牆彈回來。又打到他的額頭上,他也不管額頭上的疼,更不在乎上面有沒有傷。衝進去就直奔杜子璐的病床。
「爸……」
簡單的一個字,她叫了他二十四年。
杜鳳祥此時的心,被滿溢而出的憤怒佔滿。這一個簡單的字,像扔進火油里的水一樣,頓時讓他氣得炸開鍋。他抬手就捏住杜子璐的脖子!
「啊媽咳咳……」
奚婉晴聽到裡面的喊聲,才回過神來。「杜鳳祥你放開我女兒!」
靳文彥在裡面還沒走,等奚婉晴沖開門,他立刻掰開杜鳳祥的手,把杜子璐救出來。
杜子璐嚇壞了,一下撲到靳文彥的懷裡。牽動傷口,她輕抽著氣。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捂著脖子問杜鳳祥,「爸,你幹什麼呀……」
「我不是你爸!」杜鳳祥咆哮道:「你他X的才是雜種!我就是一瞎子!瞎子!」
杜鳳祥軟軟地坐到地上,額頭的傷口,不斷湧出血來。他喃喃地含著:「石蓉……石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