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爸打她了
慢慢的，經過小姑的調教，我思想變成熟了一點，看那電視也不會尷尬了，相反，我甚至喜歡上了和小姑一起看片，看到入迷的時候，我都會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好感覺。也是因為一起看這個，我和小姑的感情變的更加融洽了，甚至都產生了默契，比如，一起看片子的時候，她大著膽子把衣服撩起來，叫我跟著電視演的那樣，幫她。而我，也不再害羞，直接舔舔嘴唇，照辦。
那段時間，我感覺最幸福的事就是和小姑一起，體會那種無與倫比的愛，而小姑，她說最享受的事，就是抱著我在她的懷裡，我幫她吸的時候，她說，那種感覺，很美妙。但是，人往往得到了一些，就想得到更多，記得有一次，小姑跟往常一樣抱著我看電視，過了一會兒后，她的眼神突然變得非常迷濛，臉蛋紅撲撲的，她抿了抿嘴，叫我先出去。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問她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叫我出去，小姑用手摸著我的腦袋，感嘆道：「小屁孩，你要是再大點，該多好呀！」說完，她立馬偏過頭，眼神囧囧的盯著電視上的畫面...
那一刻，小姑的神情，真和電視裡面女人表情一模一樣的，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小姑說那話的意思，於是，我弱弱的問她：「為什麼要長大？」小姑沒有立即回答我，她依舊眼睛發亮的盯著電視屏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悠悠道：「長大了，你才能跟電視里的男人一樣，幫我！」聽到這，我忽然湧出了一點男人的熱血，我挺起胸膛，沖著小姑喊道：「我現在也可以幫你！」
我的聲音很響亮，看的入迷的小姑都回神了，她轉身盯著我，意味深長道：「不行，你太小了！」我不服氣，叫道：「我不小了，我已經懂事了！」小姑都被我逗笑了，她直接蹲下，把我褲子給脫了，她盯著我下面，道：「可你這個太小了！」說完，小姑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她抬起眼，問我道：「小屁孩，你真的願意幫小姑嗎？」
我咬著嘴唇，連連點頭。小姑的嘴角立馬咧了起來，她站起身，把電視的音量調大。我在小姑的引導下，脫光了衣服，平躺在床上，而後，小姑慢慢的朝我撲來，雖然我不知道當時小姑會對我做什麼，但我就是很激動，興奮。那時，要不是我爸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房間的門，或許，我和小姑超越年齡差距的愛戀，將會發展的不可收拾……
我爸突然出現的那一瞬，小姑正附身抱著我，看到我爸，她嚇的魂飛魄散，趕緊裹緊了被子，而我還躺在床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我爸給拎了下來，他直接把我重重的摔在了牆上，摔得我差點背過氣，我爸還想繼續揍我，小姑急的慌忙披好衣服，飛快的跑下床拉住我爸，說都是她的錯，不關我的事。我爸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他猛地揪住小姑的頭髮，狠狠的往牆上一撞，大喝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啊？」
我爸當時的樣子真的很恐怖，他脾氣不好我知道，但我想不到他連小姑都打，以前他打我，小姑護著我，他總是看在小姑的面子上放過我，現在他不但不看小姑的面子，還想把小姑給吃了似的。我縮在牆角，嚇的渾身發抖，連哭都不敢哭出聲。而小姑也沒料到我爸會對她動手，她的眼裡滿是恐慌，她顫抖著聲對我爸說，是她不要臉，帶壞了我。我爸聽到這怒火更盛，他再次把小姑的頭狠狠砸到牆上，力道比剛才更大，鮮紅的血立馬從小姑的頭上流了出來。
小姑平常再堅強，但她也只是個柔弱的姑娘，我爸對她又是打又是吼的，他吼著問小姑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姑的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她跟我爸解釋說，都是她教壞我的，說我小，不懂事，被她給誤導了，她對不起我爸，對不起我。小姑把所有事扛了下來，那種時候，她竟然還在維護我。而我爸聽到這樣的解釋更是氣暴了，他一隻手用力掐住小姑的脖子頂在牆上，另一隻手不停的甩小姑的臉，巴掌拍的又響又狠，他不停的打小姑，還不停的罵她臭婊子沒教養！
我從沒見過我爸生這麼大氣，就算以前我提我媽，他也不會這麼狠的打我，從小，我就最怕我爸打我，如今，我看到他瘋狂的打小姑，我更害怕，我的心很疼，我心疼小姑被這樣蹂躪，但我卻不敢叫我爸住手，我怕挨打，怕痛，我不停的抽泣，還不敢大聲，我的眼淚布滿了我整張臉。
而小姑的臉都被我爸扇腫了，上面還有血水和淚水交織著，披頭散髮的她看起來非常的狼狽，我還注意到，小姑用她哭紅的淚眼盯著我看，似乎是在跟我說，幫幫她，幫她求求情。我很想幫她，但我卻發不出聲，當時的我完全嚇蒙了，根本開不了口，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姑被我爸無情的摧殘，那個畫面，我一輩子忘不了。
好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我爸終於放開了小姑，小姑立馬癱軟的坐在了地上。我爸最後瞅了眼小姑，便跑到我身前，跟提小雞似的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他怒睜著雙眼對我兇巴巴道：「是不是這個婊子故意調戲你，強迫你，你是不自願的？」看我爸那兇狠的樣子，我害怕到了極點，我的腿抖的都站不穩了，那一刻，我不敢說實話……
我想，我爸對小姑的氣也撒完了，應該不會再打她了，但如果我說實話，那我肯定要被打的比小姑都慘，為了讓事情就那樣結束，我對著我爸，用力的點點頭。沒想到，我爸的氣竟然沒消完，他看我點頭，竟然又跑到小姑前面扯住她的頭髮，說這種賤貨一定不能留著再害人，要送她去派出所。我慌了，更怕了，我想去攔著我爸，可我爸很快揪著小姑的頭髮把她拖了出去，被拖出房間的那一瞬，小姑回頭了，她對著我笑，笑的那樣絕望……
我看著絕望的小姑，心痛的要命，但我卻挪不動步，只是獃獃的站在原地，流著眼淚。大概過了兩小時，我爸回家了，而小姑，卻再也沒回來了。我怕我爸再生氣發火，所以一直不敢問關於小姑的事，小姑就那樣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不知道小姑被帶哪兒了，我只知道，我很後悔，後悔自己太膽小，後悔自己太自私，小姑對我那麼好，而我卻因為害怕，什麼都不能替她做，甚至對我爸說謊，把責任都推在小姑身上，我永遠都忘不了，小姑最後對我的那一笑，那種絕望，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那個晚上，我哭到了天亮，那一年，我十歲，小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