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好朋友
雲兒好奇的看著手機:「真的嗎?有這麼神奇?」曲之涵按出相機對著雲兒拍了一張然後給她看,雲兒眼睛瞪得大大的:「不。。。不是吧。。。我明明在這裡,怎麼到裡面去了?而且還只有肩膀和頭。」曲之涵逗她:「你就當是魔鏡好了,她調成自拍前攝像頭然後摟著雲兒對著她們兩個。
雲兒看著手機屏幕顯示的兩個人感覺好新奇,從來沒有見過的神奇東西,曲之涵拍了一張然後笑著逗雲兒:「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說完翻出剛剛拍的照片假裝學魔鏡:「回主人,有兩個。」雲兒被逗得大笑,曲之涵放下手機對雲兒說:「雲兒,留下來繼續跟我一起好嗎?除了你我不知道能相信誰。」
雲兒有些擔憂:「我也想,可是現在不行,除非你回門兒的時候帶我一起走,陪嫁的時候我沒能跟你一起,所以現在不能直接到王府。」曲之涵拍拍雲兒的肩膀:「好,我一定會回去帶你走的,不論到哪裡都帶著。」雲兒又要落淚:「那小姐我先走了,記得回來帶我走。」曲之涵點了點頭:「記住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
看著雲兒走了,她呆坐了一會兒關掉了手機,走到鏡子前拆下頭上的鳳冠一下子感覺輕鬆了好多,她脫下厚重的外衣放在了一旁的掛衣服的地方然後掀開被子看著滿床的花生、桂圓、棗有些無語,這讓人怎麼睡?她把被子放到一邊開始把床上的東西往蓋頭裡弄,打算裹起來放到一邊。
當看到床上的白綾時曲之涵徹底的無語了,對啊,新婚之夜是要做點什麼事的吧?那白綾怎麼看怎麼彆扭,她略過白綾收拾好床上的棗什麼的再把被子鋪好,天都沒黑,該不會是要她坐著等到天黑吧?受不了,都說結婚最幸福,應該是最辛苦吧?!她最無語的還有自己的妝,她臉上的妝用她的話說是慘不忍睹,難道古代人結個婚畫的妝還這麼難看?
她看著簡單畫的眉毛和口紅,最搞笑的是腮紅,跟唱戲的一樣,她用手帕擦掉喜劇的腮紅,眉毛將就吧,萬一擦毀了就是黑漆漆的,口紅她看了看稍微整理了一下,唉,將就吧。古代這鏡子也不好使,她還不如對著手機照。她才想起自己一直沒吃東西,看著桌子上的桂花糕和棗泥糕忍了忍,沒忍住就直接吃了起來,還好桌子上有茶,還是熱的。
她使勁咀嚼嘴裡的糕點心裡憤恨的想著:夏婉儀,你就跟你老娘等著姑奶奶回去收拾吧,敢算計到我頭上,你們還嫩了點,生活在上流社會,我特么什麼勾心鬥角沒見過。看著盤子里還剩下不到一半的糕點她有點頭大,萬一那貨進來看到會用什麼表情嘲笑她?她眼珠轉了轉把糕點擺成很好看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本來就這樣似的,她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
她無聊的趴在桌子上抓了把花生米全部把殼去掉然後數著玩,每次數到最後一顆就放到嘴裡吃掉,就這樣不知道吃了多少,花生殼反正是用空盤子裝了一大盤,看著桌子上去掉殼的花生米她實在不想吃了,天已經黑了,如果她這就睡覺,那醒來絕對貞操不保,以前在現代雖然有喜歡的人也有交男朋友,但是家裡管得嚴,她也比較聽話,所以以古代的標準她還是個黃花閨女。
終於在她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外有很多人吵吵嚷嚷的聲音接近,她立馬清醒了,找蓋頭,好像被拿去裹棗什麼的了,她把蓋頭裡的東西到了點到床上然後其它的扔到床下,不小心撒了點到外面她隨便往裡踢了幾腳把外衣套上隨手搭上了蓋頭,門外有人笑著說:「五哥終於娶王妃了啊,要不要我進去鬧鬧?」其他人也跟著瞎起鬨,曲之涵心裡把說話的人咒罵了好幾遍,鬧你大爺!還嫌不夠折騰人?
吵了一會兒聽到有一個聲音說道:「好了好了,鬧夠了都回去吧。」另一個聲音說道:「喲,怎麼?五弟迫不及待要進洞房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二哥先走了。」曲之涵一陣無語,腳下踩著從床下滾出來的不知道是花生還是什麼的東西,她越往裡踢越有更多滾出來,她無語了,希望黑燈瞎火那貨看不見啊。
門外漸漸安靜,門被推開了,曲之涵一陣緊張,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她有點坐立不安。納蘭玥今晚酒喝得有點多頭昏昏沉沉的,他沒注意看房間的小細節直接走到了曲之涵面前,他伸手掀開曲之涵的蓋頭扔在了一邊,曲之涵慢慢抬頭看著他,納蘭玥戲謔的一笑:「皇後有跟你說過什麼嗎?或者是你爹跟你說過?」
曲之涵頭上黑線頓時冒了起來,什麼意思?她難道捲入什麼宮廷之爭了嗎?她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古代版花美男說:「皇后我沒見過,我爹可能是想對我說什麼吧,不過沒來得及。」納蘭玥頭暈得厲害不想再說話只警告的對她說了一句:「跟我作對的下場是死得無比凄慘,你最好不要動什麼心思,給本王寬衣。」
曲之涵看著趾高氣昂的站在面前讓她幫脫衣服的男人,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納蘭玥有些不耐煩了,曲之涵突然泄了氣站起來幫他脫衣服。誰讓人家比她高一截,那麼兇殘的五王爺人盡皆知,萬一今晚死在洞房那就遺笑千年了。她在想要怎麼逃過今晚的『同床』,在她的定義里,並沒有落到跟一個完全不熟悉的人發生關係。
納蘭玥看著她的慢動作難得的開起玩笑,雖然口氣還是那麼的高傲:「怎麼?現在就想把本王摸個夠?」曲之涵無奈的假笑著直接把手上的衣服扯了下來,納蘭玥一愣,這女人是在使小性子?看著只剩下一層的衣服,曲之涵停下了動作,看著納蘭玥表示脫好了,納蘭玥搖搖頭:「繼續,你見過誰在洞房的時候是穿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