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湘西趕屍人
第二十五章,湘西趕屍人
「你們要記住,雖然你們身上穿著中國陸軍的軍服,但是你們是一支不同於任何部隊,任何族類,甚至是任何生物的,一支具有特殊能力和絕對保密性的隊伍。
你們的命運,會從加入這個組織之時,而發生改變,你們會因為破解自己體內的基因盲區,擁有超出正常人類的力量。
作為違反自然規律的代價,你們死後的對前世記憶的殘餘能量,也會被完全消耗。
換一種說法,就是你們是一群沒有靈魂的生物!一旦**死亡,就會灰飛煙滅!
所以,你們若想在活著的時候,讓自己發揮最大的價值,去探尋這個世界的未知,和讓你們的親人朋友,在這個世界上更好的生存下去,
你們就必須要用特殊的手段磨練自己,從精神再到**,你們的信念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這種精神永遠的傳承下去!明白了嗎?」
「明白!!!」
響聲震天。
建立在隱蔽的山林之間的部隊大院內,一身迷彩軍裝,腳穿黑色軍靴,頭帶貝雷式軍帽的楚雄,正站在一塊石台上,背著雙手,面向身前的一排站得筆直的新兵大聲訓著話。
他的肩膀上的軍銜是中校,然而不論是中校,還是中將,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意義,因為他肩膀上扛著的特殊使命,要遠遠高於這些表面上的東西。
那些站在他面前的士兵,也用高亢洪亮的聲音回答著。
到今天為止,郎天義來到這個神秘的部隊大院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內,郎天義與身邊這些年輕的戰士一起,在楚雄的特殊方式訓練下,
逐漸學會了如何開啟自己體內的基因盲區,和使用超出正常人類的高級生物能量,並先後掌握了現代軍事化格鬥的技能、槍械的使用以及一些刀劍等冷兵器的套路和招數。
雖然訓練的時間很短,然而在這個半個月內,朗天義等人所學習到本事,卻足可以超出世界上,任何一支常規的特種部隊戰士。
這就是打破了自然規則,開發出自己未知潛能的人類,和正常人類生物能量的區別。
楚雄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錯!想要成為真正的特事工地的特務幹事,就要有一種不怕死的氣勢,因為我的們對手是一群特殊的生命體,
所以你們也不能把自己當成是正常的人類,今天夜裡,我會給你們下達第一次實戰任務,下面,我來說一下此次任務的大概信息。」
那些身穿迷彩訓練服的士兵,一聽到就要執行實戰任務,紛紛露出興奮的眼神,互相了看看。
楚雄接著說道,「具中央特殊情報倉庫的情報員提供的信息,最近有一夥來自湘西地區的趕屍人,用一種古代時期遺傳下來的禁術,經常操控著一些已經死去的屍體,
到遮天蔽日的深山野林中採集陰氣,蓄積足夠的生物能量后,再借著夜幕的遮掩下,支配那些屍體運送毒品,和盜取地下古墓,以及對文物的私運。
為了不在群眾當中引起恐慌,相關部門對外界媒體宣稱,這些案子是一群技術高超的飛天大盜做下的,並在封鎖真相的同時,跟我們的上級組織取得聯繫,
請求我們特事工地的特事人員去處理此次案件。
你們的任務是,在三天之內,幹掉這些違反自然規律和生物法則的趕屍人,並在任務的結束后掩蓋真相。
記住,這次任務一定要秘密進行,不可以向外界的散播半點風聲和謠言!這也是對你們這段時間以來特訓成績的一次實際性的考驗!」
「是!」那些身穿迷彩軍服的士兵,齊聲答道!
「回去準備吧!」楚雄環視了一眼眾人,大聲說道。
————————————————
一間擺著四張上下鋪床位的部隊宿舍里,一名二十左右歲的年輕人,正坐在床上,往一把黑色的槍梭子里一顆接著一顆的壓著子彈。
朗天義拿著毛巾,一邊擦著方才訓練時留下的汗,一邊走到他的身邊,問道,「張冬陽,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緊張?」
從朗天義來到第九區特訓基地時,他便跟面前這個性格開朗的小子成為了上下鋪,經過一個月的相處,二人之間早已經互相熟識,並成為兄弟。
張冬陽抬起頭,看了朗天義一眼,笑了笑道,「緊張!能不緊張嘛,我也不是知道是咋啦,這雙手只要一摸槍,就開始發抖,但是沒有辦法,
像我這樣的到了十八歲之後,才開始找到自己的基因盲區的人,若是不在每次任務中把握機會,多做出點成績,是很難在特訓結束后,被選入特事工地下屬的八大特事處的。」
朗天義搖了搖頭,道,「照你這麼說,我的條件還趕不上你呢,不瞞你說,我一個月前,還以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天真,而我卻是如此迷茫,
就像是被人蒙住雙眼的瞎子一樣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若不是他們來找到我,
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去國外看心理醫生了!」
張冬陽將手裡的最後一顆子彈,裝入彈夾當中,將彈夾向手槍里一推,向前做了一個瞄準的動作,說道,「算了吧,打從你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起,哥們兒就看出你與眾不同,
後來才知道原來你小子遺傳了咱們老祖宗的基因,嘿嘿,像你這種人生下來,就是註定要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的。
對了,你小子將來要是執行什麼能夠改寫人類歷史,或者是改變世界末日這樣,青史留名的任務時,千萬別忘了跟上面申請,把我張冬陽也一道帶上,若是真能那樣的話,
哥們就是死,也認了!」
朗天義看了看他嘻皮笑臉的樣子,他發現自己活了二十年沒交下什麼朋友,卻在這一個月當里,結實了幾個擁有著相同命運的兄弟,就連一向沉悶的性格,也不禁變得開朗了很多。
他笑了笑,說道,「我還真就沒見過咱們這老祖宗的基因,長成什麼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肯定會把你帶上!反正咱們都沒有下輩子,也省得別人給哥們燒紙錢了!」
二人正說著,楚雄從宿舍門口走了進去,冷著臉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二人,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別學了一點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要看看在這次的任務結束后,你們當中能活著回來的,能有幾個?」
朗天義與張冬陽聽他說完,似乎察覺出了事情的嚴肅,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隱藏了下去。
楚雄看了一眼朗天義,道,「郎天義,剛剛接到上面的通知,讓你從現在開始,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立刻回到特事工地總部311辦公室報道,萬主任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朗天義愣了一下,道,「可是,我在這裡的任務還沒有執行!」
楚雄道,「你的任務自然有人會替你完成,你現在要做的是馬上回到特事工地!執行命令吧!」說完,楚雄便要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在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他突然站住腳邊,背著裡面的人說道,
「我的第三特訓小隊從來沒出過孬種!別他娘的給老子丟人!」
說完,楚雄便朝著門外快步走了出去。
張冬陽看了看朗天義,笑道,「瞧瞧...我說什麼來著,趕快去吧!」
第九軍區部隊的大院的門口,郎天義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下身穿著一條天藍色的牛仔褲,拎著一個碩大的背包,望了望掛在門前的紅字牌匾,
又抬頭望了望四周環繞著的叢山峻岭,深深的嘆了口氣。
張冬陽與戴劍飛、李天旭等幾名平日里在第三特訓小隊相處的不錯的兄弟,前來送郎天義。
「保重了!兄弟!別給咱們第三特訓小隊丟人!」
李天旭說道。
「如果在外面遇到了什麼麻煩,給哥幾個言語一聲,我戴劍飛保證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你的身邊,給你最有力的支援!」
戴劍飛說道。
郎天義笑了笑,說道,「我相信!」
張冬陽神情有些失落,說道,「還以為能和你小子真正的在戰場上並肩作戰呢,沒想到你小子卻被突然調走了,
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要是我在這次任務中犧牲的話,我想讓你跟特事工地的組織上申請申請,
把我張冬陽的照片,也列入到那些犧牲的英雄行列里,好歹咱也算正式的加入了特事工地!」
朗天義皺了皺眉頭,眼眶有些紅潤,伸出右手,做出一個握手的姿勢,對張冬陽說道,「哥們兒!必須活著回來!我在特事工地等你!」
張冬陽笑了笑,緊緊的握住了他的右手,說道,「你也一樣!」
一名身穿迷彩訓練服,梳著齊耳短髮的漂亮女兵,急急忙忙跑到部隊大院的門口,大口的喘著氣,對郎天義說道,
「郎.....郎天義....聽說...你要被調走了...是嗎?」
郎天義看著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愛女兵,不禁有些發愣,他先是向張冬陽等人看了看,
而張冬陽和戴劍飛等人似乎看出了什麼,聳了聳肩膀,紛紛向後退了一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呵呵....你是安娜吧!你好!不錯!我要被調到特事工地了!」
郎天義看著對面的安娜,發現這個女兵有些天真的可愛,笑了笑說道。
安娜抬手理了理被汗水浸透后,貼在自己臉頰上的頭髮,說道,
「正常的新兵特訓期,不是三個月嗎?你怎麼突然就走了呢?」
郎天義一副無辜的樣子,笑著說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也是服從組織的安排嘛!」
「真討厭!什麼時候走?」
安娜有些不願的問道。
郎天義提了一下手中的背包,說道,「現在!」
安娜有些失落的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后,抬起頭說道,「還有兩個月,我從這裡離開之後,會去特事工地直屬的特事衛生醫護中心報道,做特事護理員,
如果你要是在執行任務中受傷了,一定記得來找我!」
李天旭起鬨著說道,「呦!這位女兵同志,感情您這是在祈禱咱們天義受傷呢啊?」
安娜面色一紅,支吾著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總之,我不希望你受傷,但是也希望你能來找我!」
說完,安娜也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轉過身,紅著臉快步朝著部隊大院裡面跑了回去。
張冬陽回頭看著安娜遠去的背影,說道,「郎天義,如果哥們兒猜的沒錯,這個叫安娜的女兵,應該是看上你了!」
戴劍飛也跟著說道,「你小子艷福不淺啊,在這第九軍區的大院里,誰不知道她是司馬雲飛的女人,你這是走桃花運了!」
郎天義嘆了口氣,說道,「行了行了,別鬧了!這個女兵是挺不錯的,不過我對她沒那個意思,我也不想跟那個什麼雲飛的扯上什麼關係,我走了!你們保重吧!
我在特事工地等著你們,最後幫我告訴楚瘋子,我郎天義一定不會給他的第三特訓小隊丟人!」
(關於趕屍術,據說在湘西,趕屍一詞是當地人熟知的一種神奇法術,已經存在千年以上,在五十年代初被政府取締。
趕屍是因客死他鄉的人,其家人既不願意在外地安葬死者,又無錢接回屍體時,可花費少許銀兩,請祝由師前去趕屍。
祝由師在屍體處施法后,屍體就會跟著祝由師,爬山涉水一路前行,少則數天,多則十數天,一直走回到死者家。
在建國後期,警方曾經破獲一起,借用趕屍術,利用夜間行走的屍體運用毒品的案子。
為了不在社會中引起恐慌,媒體專門對此類案件做了包裝,說那些屍體都是活人假扮,其中誰真誰假,便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