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第百八十二章 不按規矩出牌
後門沒有門兒,是從一處斷裂的圍牆處鑽了進來,事實上,楊宏南他們也是剛剛才過來的,他們倒是想伏擊葉歡,但是他們還沒有那個條件。
之所以廢棄工廠大院靜悄悄的一團,是因為他們邀請的高手還沒有過來,就是那個川島先生唄,川島先生現身的話,他們或許有底氣和葉歡死磕,但是川島現身不現身的話,他們這些人上來統統都不是葉歡的對手。
不是對手,就不能夠和人家死磕,只能是在周玉蘭的身上打主意,人質永遠都是弱者對砍強者最為有利的手段,前提是你得有能力保住你手中的人質才行。
楊鴻南一家幾口,統統都來到了廢棄工廠,通行前來的還有數十名保鏢嘍啰。都是帶著傢伙的。該玩命的時候,必須要玩命。
這一會兒空檔中,楊鴻南一群人已經帶著周玉蘭來到了廢棄工廠大樓的六樓,楊宏宇父子倆親自出手用刀控制了周玉蘭,然後派出杜金雨下樓和葉歡談判。他們的仰仗就是,葉歡不打女人。就算杜金雨談判不成功,也不會為此丟了性命。
歡哥的確是有不打女人的習慣,但是前提得是這個女人足夠的「和諧」,要是這女人不和諧的話,那還是必須得走的,原則歸原則,對於一些有原則的人,歡哥我跟你講原則,但是對於一些沒有原則的傢伙,那我要是再和你們講究原則,那就是迂腐了!
杜金雨下樓,站在門口又撥通了葉歡的電話號碼。
葉歡的手機早就被他調整到了靜音模式,隨時握在手中,電話一有動靜,他立刻就接通了。
杜金雨洋洋得意道:「葉歡,你小子做夢也想不到吧,周玉蘭那丫頭襲擊我不成,還反被我擒住了,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葉歡橫聲說道:「杜金雨,我奉勸你還是快點兒放了蘭蘭,不然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的做法已經超出了我的忍耐極限,你若是再不知進退的話,等待你的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哈哈哈,葉歡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你現在過來跪在我的腳下,給我磕頭求饒,然後我會考慮饒你一命,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我會讓我老公和我兒子依次輪了你的心肝寶貝,到時候你可不要說後悔哦!」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你說你一個女人思想為什麼就如此的猥瑣呢?讓你老頭兒和你兒子同時輪了一個女人,這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就算是一個禽獸也不會做出來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吧!葉歡現在就在杜金雨身前數十米外的一個大鐵罐後面藏身,杜金雨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中,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竟讓如此的下流!
葉歡突然掛斷了電話,從黑暗中緩緩的走了出來,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引得這一群嘍啰一陣兒驚呼,眾人紛紛從懷中摸出槍,隔空抵著葉歡。
葉歡淡然一笑,對此也並不反感,還是大搖大擺的往前面走,杜金雨也是兇悍,竟然衝上前來,從一名嘍啰手中搶走一把手槍,沖著葉歡就是一槍打了過來。
「砰!」子彈掛著一道犀利的火光,沖著葉歡飛了過去,不過這種層次上的打擊,對葉歡是構不成多大威脅的,葉歡隨意這麼一閃,子彈從他的身側嗖然飛過,卻並未擊中葉歡本人。
「砰砰!」杜金雨又是兩槍放了過去,再次被葉歡輕易躲避開來,葉歡也並未出手反抗,該忍的時候必須要忍著的,得先把蘭蘭妹子給救出來之後,才能夠想著報復的事兒,在打擊敵人的同時,也不能夠讓自己人吃虧。
杜金雨連續開了幾槍,都沒有能夠擊中葉歡,眼見也換那一步步逼近,她立刻回身躲進了身後一群嘍啰群中,朗聲喊道:「葉歡,你要是想讓周玉蘭活命的話,就站在原地別動,讓我打你三槍,三槍之後我也算是給小宇報仇了,從此以後咱們再無瓜葛!」
葉歡搖了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卻站在原地並未繼續前進,老子站著不動讓你開槍打,擺脫請你不要把我當成SB好不好。你一槍下來打爆了我的腦袋,老子立刻就得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難不成,我還能跪在地山哀求你,求你讓你不要打我的要害?
跪地求饒,那正是杜金雨的理想狀態,若是葉歡真的跪地求饒的話,她一定會覺得非常爽,說不定因此放開心結也葉歡和解了也不一定,但是葉歡肯定不會那樣做的,男人必須要有男人的尊嚴才是!
「砰!」杜金雨又開了一槍,但是再次被葉歡躲了過去,氣得她臉色鐵青,恨不能立刻衝上來將葉歡給吞了。
她咆哮著說道:「葉歡,你他媽的在敢躲避,老娘立刻讓人把周玉蘭給剁了,你信不信,不信的話我們立刻動手了,到時候有你……」
她一句話沒有說完,身側的漆黑虛空中陡然竄出來一道矯健的身影,在眾人一片驚呼聲中,黑影像是一台重型坦克似的,撞翻了圍在杜金雨身側的一群保鏢,衝上去將杜金雨抱在懷中,杜金雨揚起手中的槍械要開槍還擊,乍看到一道閃爍的寒光迎頭襲來。
「啊!」杜金雨慘叫一聲,手中的槍支重重跌落在了地上,劇烈的痛苦使得她當場就」嗚嗚「痛哭起來,也不知道聖女是如何懲治她的,竟讓她如此不堪忍受!
待到塵埃落定之時,杜金雨已經被聖女死死的抱在懷中,那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也架在了她的脖頸上面。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杜金雨,此刻卻淪為一個不折不扣的肉蛋。她不害怕是假的,因為剛剛聖女的一刀是砍在了她的手腕上,雖然沒有砍斷她的手臂,但是卻在她的手臂上開出來一個碩大的口子。
以至於她最終忍不住痛苦,槍都跌落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