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路上艷遇
龍嘯天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因為我不是帝釋天!」宇神天道:「帝釋天領導下的三十三天,雖然衣食無憂,但是卻讓人心失去了目標。犯罪、殺戮、強姦、暴亂層出不窮,每天甚至有超過上萬個人自殺,這些自殺的人都是生活沒有什麼憂愁的人。也許正如你之前所說,他們失去了追求和成就感!帝釋天今天會落選,跟這些原因是分不開的。所以我決心,改變這一切,我要讓三十三天的生活每天充滿刺激,充滿備斗和目標,甚至是痛苦和悲傷,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有追求,會奮鬥。這樣三十三天才會再次進步。不然的話,三十三天終有一日會完全崩潰的。」
龍嘯天看了他半響,問道:「你對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宇神天道:「因為要實現我的目標,就一定要有競爭,有戰爭。本來我們的競爭對手是黑神地,可惜這個人只懂得和他弟弟帝釋天爭權奪利,萬年來也沒有半點進步,以至不堪一擊,一來這兒就被我們的特種戰士制服了。所以我看好你們。你們人類本來和我們是同宗,現在又進步得驚人,終有一日你們會成為我們的對手。」
「我們人類?」龍嘯天笑道:「我想你說錯,我並不是人類。」
「誰說你不是?」宇神天笑道:「你是妖王的克隆人,妖王本來就是個純正的人類,只不過他背叛了帝釋天,才被帝釋天定義為妖怪的代表的。」
龍嘯天再怔了怔,突然想另一個夢境,夢境中似乎宇神天對妖王做了什麼催眠,讓妖王背叛帝釋天,於是他好奇的問道:「妖王倒底是為了什麼才會背叛帝釋天的?」
「是……」宇神天剛要說出答案,卻聽到一聲音樂聲響起,然後空中出現開羅巡警長的上半身影像,只聽他對宇神天道:「宇神天閣下,我們有事報告!」
宇神天望了旁邊的白中局長一眼,道:「說吧!」
開羅道:「我們在國會大廈搜索時真的發現了敵人,他攻擊我們的人,殺了好幾個后又逃出去了,看背影真的像是妖王!」
白中的臉色不由大變。龍嘯天也呆了,還真的有人躲在國會大廈?不過龍嘯天肯定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妖王,妖王已經讓自己給殺死了,絕對不可能復活的。
宇神天冷冷的盯著白中,白中駭得幾乎跪了下來,他忙道:「宇神天閣下,冤枉啊,那個妖王絕對不是我弄到國會大廈的,你要相信我!」
宇神天淡淡的道:「是否冤枉你,等到抓住那個妖王就真相大白了。不過在這之前,你最好暫時放下安全局局長的職務,等待審察。森羅,先將他看押起來,等抓到妖王再處理。」
森羅點點頭,掏出那種光圈手銬向白中走去,而白中此時已經癱軟到地上。
宇神天不理會他,向開羅道:「開羅,現在情況如何了?那個妖王去那兒了?」
開羅滿頭大汗的道:「那個傢伙不是人,他又殺了我們三個人,現在逃到國防部去了。」
宇神天神色如常的道:「鎮靜,先跟著他,不要失去他的影蹤,我馬上趕過來!」
開羅應聲「是!」然後影像就消失了!
宇神回頭望了龍嘯天一眼,笑道:「等我抓到那個妖王后,回頭再跟你繼續談談!」說著和兩個保鏢離開了。
等他們都走後,牆壁緩緩的合住了。而龍嘯天面前的透明牆壁也恢復雪白色。
龍嘯天這個時候離坐而起,他覺得自己此時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現在宇神天對自己客客氣氣,但是等到他們抓住了那個出現在國安大廈的敵人,知道自己在騙他們后,鬼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自己。
看了看手上的光圈手銬,龍嘯天用力掙了幾下,光圈手銬動也沒有動,反而是手腕上傳到電麻感,弄得他手腕都麻木了。惱火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咬在光圈手銬上,一道強烈的電流通過他的口腔傳進他的體內,電得他幾乎要昏死過去。
但是這一瞬間,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他感覺到丹田內隱藏的妖力跳了一跳,似乎要涌躍出來。
呆了一呆,龍嘯天即試了下再一口咬在光圈手銬上。果然,強烈的電擊感再一次的電了過來,令他全身麻木的同時,丹田的妖力也開始活躍起來。
大喜之下,龍嘯天索性狠狠的咬在光圈手銬上不鬆口。電流一波一波的湧向龍嘯天的身體,電得龍嘯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得不停。但是丹田的妖力也越來越活躍。最終,龍嘯天幾乎要被電得昏死過去時,妖力完全的在體內暴發起來,他的能力完全的恢復了。
龍嘯天雙手用力一掙,光圈手銬炸得粉碎,脫離了他的手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龍嘯天感覺到飢餓和疲憊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全身充滿了力量。盯著面前雪白的牆壁,「雷神之錘」再一次的聚集到右拳上。
龍嘯天重重的一拳轟在牆壁上,轟然一聲,合金製成的牆壁被他轟開了一個一人高的洞。龍嘯天穿出這個洞,來到宇神天他們離開的那個牆壁面前,再一拳轟去,將這個牆壁也轟開了。
這個時候,牆壁上出現無數個小紅點,一閃一閃的,併發出「嗚嗚」的聲音。龍嘯天雖然不知道這些發聲的小紅點代表什麼,但是本能的感覺不太妙,忙逃了出去。
外面是個長長的走廊,不識得路的龍嘯天索性隨意選一條路逃跑,他打算等會兒遇到一個人時,挾持他為自己帶路。和宇神天談話中,他知道了這三十三天的人實際上遠比他們要脆弱。當然,除了宇神天口中所說的生化戰士和機械戰士外,也不知道宇神天的那兩個保鏢是生化戰士還是機械戰士?
剛跑出幾十步,就見到有一批穿著和巡警差不多的守衛殺氣騰騰衝了過來,人人手裡拿著一根電棍。人未接近,叱喝聲就響起:「站住,停下來,不要亂跑!」
龍嘯天懶得回答他們,衝上去就是拳打腳踢。
這批人果然是不堪一擊,龍嘯天甚至連電棍也沒有接觸一下,就將他們一一擊倒在地上。看來三十三天的人,的確是比地球上的人類體質差得太遠了。
龍嘯天衝出走廊,來到一個前廳,就遇到十來個手持高聚能光束槍的巡警守候在那兒,見他來到,槍嘴個個對準了他。
龍嘯天感到不妙,知道這些高聚能光束槍是絕對不能挨一下的,否則的話自己就完蛋。急中生智之下,他猛吸了一口氣,「龍怒吼」暴喝了出來。
如耳邊起了個炸雷,這些巡警們被這突來的巨聲一震,先是兩眼一翻白,接著七孔流出血來,然後人就倒了下去。居然讓龍嘯天的「龍怒吼」給震死了。
沒料到這些巡警居然全讓自己震死,以至連抓一個人來帶路也辦不到。龍嘯天無奈之下,只有向外奔了出去。
這個地方原本是三十三天的執法部門,守衛森嚴。但是今天卻大都被調去參與追捕「妖王」的任務去了,以至這兒除了剛才的那些守衛和巡警外,並沒有別的人。龍嘯天居然一路暢通無阻。只可惜,他根本就不認得路,而且這兒的布局複雜,大都是高達五六十米以上的建築。轉來轉去,龍嘯天不但離出口越來越遠,以至後來像是陷到迷宮裡面一樣,不知身在何處了。
跑了半天後,龍嘯天原本因為妖力恢復而消失的飢餓感又開始襲擊他了。這一次感覺更堪,狠不能立即坐下來大吃一頓。可惜這鬼地方居然聞不到任何的食物香味,也不知道這兒的人到底是吃不吃飯的!
飢餓得難以忍受,龍嘯天索性停止這無勞的奔波,看了看眼前有一座房子,想也不想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幸好,到這個時候,他至少已經明白這兒門是如何打開的,免去了這些門又一次的被他用雷神之錘轟開的命運。
這間屋內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不但有一面面的鏡子,而且還分為一間一間隔離的小單間,每一個小單間都有一個似金屬柜子的東西,更有一些掛鉤在牆壁上。龍嘯天甚至聞到這些小單間裡面都有陣陣的幽香殘留著,每一種幽香都不相同,但是聞慣了雪靈兒等女身上的味道的龍嘯天卻能猜到這些幽香是女人留下來的體香。這麼說來,這些單間應該是女人用的,只不過龍嘯天還不明白她們用這些小單間是來做什麼?
正在思索間,一個腳步聲傳來,龍嘯天留在這個小單間裡面動也不敢動。但遺憾的是,這個腳步聲偏偏停在這個小單間的門口。
龍嘯天嘆了一口氣,暗想這冤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己倒霉,誰讓你偏偏要往我的槍口上撞呢?他已經決定要將這個人制服,讓他給自己領路。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那個人走了進來,站在牆角邊的龍嘯天呆住了,原來這個人居然是個女人。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膚比龍嘯天所認識的女人都要白,顯然是和龍嘯天他們是不同的人種。這個金髮美女穿著巡警的服裝,居然是個女巡警。
這個金髮女巡警似乎是有什麼心事,進來后居然對就站在她面前的龍嘯天視而不見。先是摘下巡警帽子掛在牆壁的掛鉤上,讓長長的金髮如波浪一般披散在腰際。然後她開始解開身上的鈕扣,居然當著龍嘯天的面前脫起衣服來。
龍嘯天自然是呆住,瞪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金髮美女,看著她脫掉身上的巡警服,露出護著半個豐滿**的罩子,他自然不知道這是三十三天女人的內衣。
金髮女巡警將脫下的巡警服掛在掛鉤上后,又解開腰間的皮帶子,彎腰脫下了那長長的褲子,讓一對雪白修長的美腿亮了出來。而她的下身僅穿著一件丁字型內褲,還是半透明的,和上半身的乳罩相襯在一起,顯得她的身材又性感又撩人,這可是龍嘯天以前在綠彩霞她們那兒都看不到的誘惑美景。當下刺激得龍嘯天差點要噴出鼻血。
可惜這個金髮女巡警沒有了繼續脫下去的意思,只見她打開了面前的金屬柜子,從裡面取了一件粉色連衣裙出來,從頭上到下的套到身上。原來這個小單間是個換衣室,而且是專供女性用的,難怪會有女人的幽香在。
這個金髮女巡警換好連衣裙后,對著牆壁上的一面鏡子扭了扭腰肢,倒顯得青春動人。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卻突然看到了鏡子裡面倒印的人影。不由呆了一呆,猛的轉過身來,看到龍嘯天,張了張嘴,就要發出一聲尖叫。
幸好龍嘯天反應極快,在這個金髮女巡警就要叫出聲來時,速度的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並將她的身體壓到了牆壁上。
龍嘯天對她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的,我只要你給我帶帶路,行嗎?」
豈料,這個金髮女巡警卻一個膝蓋向他的下體頂來,或不是龍嘯天反應極快的用腿化解了她這一膝,只怕就會絕子絕孫了。只不過這樣一來,龍嘯天的雙腿就死死的抵在金髮女巡警的**上,整個身體和她緊緊的貼在一起。
剛看了一場子脫衣秀,又和這金髮女巡警來一場親密的接觸,龍嘯天本能的產生了男性反應,而且由於這金髮女巡警的**修長,以至身高和龍嘯天相差不多,所以龍嘯天那男性象徵很巧合的死死的頂在金髮女巡警的下體最柔軟的密處。
金髮女巡警感應到他的反應,不由美眸露出驚慌之色,身體拚命的掙扎,她的力氣倒是大得很,險些要將龍嘯天擺脫了。
漸感到不耐煩的龍嘯天索性惡狠狠的對她道:「給我安靜,再亂動我立即就強姦你,你信不信?」
金髮女巡警嚇了一跳,身體僵硬起來,不敢再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