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瘟疫消失了
話語剛落,幽藍便緩緩的轉身,朝著樓下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幾人的視線里。
一會,林子傳來一陣幽冷的聲音,「公子可以速速離去了!」
薛天傲拿著那一張小小的紙條,心裡卻好像是壓著千斤重的石頭,就這麼淡薄的紙條,他卻用了魏國的半壁江山去換取。
蕭宛瑤眉頭微蹙,冷冷的開口,「皇上,我們先回宮吧!」
薛天傲斂眉,轉身走在前面,蕭宛瑤其次,方天浪跟在最後。
「皇上,你真的相信這紙條上的配方?」方天浪有些狐疑的問道。他總覺得他們像是中了別人的圈套,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別預先安排好的。
蕭宛瑤眉頭微斂,一臉冰冷,「你們不覺得我們一直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嗎?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薛天傲斂眉,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他又何嘗不知道,可是到底是被誰牽著鼻子走,他不得而知啊!
猛然,薛天傲停下腳步,轉身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方天浪,「你一定要給我查清楚這個幽藍到底是誰,她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方天浪眉頭深陷,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許久才淡淡的開口,「可是……可是賢妃娘娘的案子還沒有查清楚啊!」
薛天傲眸光微緊,狠狠的瞪著了方天浪一眼,「孰輕孰重你搞不清楚嗎?賢妃的案子不會影響到這個魏國的江山,可是幽藍這個神秘的女人已經對魏國的江山構成了威脅!」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方天浪立馬領命。
蕭宛瑤眸光微斂,淡淡的勾唇,「皇上,賢妃娘娘的案子不如交由奴婢來查清!奴婢一定竭盡全力去查清!」
薛天傲淡淡的點頭,牽著蕭宛瑤的馬。讓蕭宛瑤先上了馬。
回到皇宮之後,薛天傲立馬將葯的配方拿出來。太醫署的太醫們立馬忙碌起來,配好葯之後,薛天傲立馬差人連夜送去感染瘟疫的地方。
破舊的山莊里,吳尚書已經快奄奄一息了,他雙眸垂危,遠遠的望著遠方,像是在等待。
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潰爛了,高燒不止。可是他的身旁卻空無一人。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那麼當地官員還陪同他一起,可是如今只剩下他一人。
他蒼老的眸子劃過一抹絕望,人都是這樣,在利益面前趨炎附勢。可是一旦面臨了死亡,人人都會選擇明哲保身。
他緩緩的閉上眸子,回憶著自己的一生,他的眼角劃過一抹淚珠。終於,他的雙眸微微閉上,與世長辭了!
解藥送來之後,大家連夜將解藥熬好分給還沒有死去的百姓。沒有有過多久,染上瘟疫的村民紛紛退燒了,布滿紅色血絲的雙眼也慢慢恢復了原本的明亮色彩了。
不到一天的時間,瘟疫好像是煙消雲散了一般。
城南竹林的客棧中,除了幽藍還有一道身影。
他的頭上束著一頂白玉冠,身上穿著一件裁剪合宜的紫金色錦緞長袍,袖口和衣擺處是用金線繡的大朵紫色曼陀羅花,花姿艷艷。看上去格外的妖艷美麗。
他的眼角被一張面具遮擋,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帥氣。依舊可以看到他俊眉的臉型,菱角分明。沒有被遮住的眉毛如瓊黛,通過面具,可以看到他幽深的鳳眸如墨,眼若天上綻放的寒星,光芒四射,卻帶著不找邊際的黑暗。
他的眸底是一汪碧湖,波光粼粼,深邃幽深,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那一道眸光清華中透著冷峻,冷峻中透著尊貴,尊貴中透著威儀,威儀中又不失卓然優雅。
給人第一眼的感覺便是這個人很神秘!
不過他真的很神秘!
只見幽藍低著頭,雙手將字據捧在手上,眸子微斂,清冷的開口,「主子,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拿到了字據!」
那人淡淡應了一聲,不堪著幽藍,也不接過字據,只是清冷的說道:「恩,很好!三日之後要求他用玉璽蓋章!」
「是!」幽藍緩緩的點頭,眸子微微轉動,有些好奇的問道:「主子,你不親自去?」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那人微微的勾起唇角,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淡淡轉身,消失在客棧之中。
三日之後,魏國的瘟疫警報已經消除了。
薛天傲站在御花園,雙眸冷冷的看著荷花池,此刻的荷花已經凋謝了,蓮蓬代替了荷花的出現。
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這半壁江山恐怕是要拱手讓人了!
猛然,一隻利箭劃破空氣中的靜謐,形成一股強大的氣流直逼薛天傲。薛天傲伸手直接抓住了利箭的中間位置。
他動作麻利的取下箭上的信件,緩緩的鋪展開來。只見信上寫著幾個大字:明日午時帶上玉璽來城南客棧一聚。
看著那娟秀的字跡,薛天傲已經知道是誰了!不錯,正是她——幽藍!
薛天傲眉頭微斂,收起書信。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她的消息很靈通,他都是才知道瘟疫的警報消除了,她便來信了!
「皇上……」蕭宛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薛天傲身後,她略帶沙啞的聲音叫道。
薛天傲猛然轉身,雙眸清冷的落在蕭宛瑤身上,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猶豫了幾秒,他緩緩的開口,「宛瑤,你何時在這裡的?」
蕭宛瑤眸光微斂,淡淡一笑,卻是那麼的苦澀。看著他臉上掛著的憂傷,她又怎麼能開心呢?
「來了一陣了,剛剛看到皇上收到了信,想必是那個叫幽藍的女子的來信吧!」蕭宛瑤冷聲問道。
薛天傲緩緩點頭,「要求朕明日帶著玉璽前去!」
「皇上罵你可是想好了?這半壁江山的缺失對魏國來說可是事關重大啊!皇上,你就不……」蕭宛瑤眼底劃過一抹幽深。
「不,不可以……」薛天傲打斷蕭宛瑤的話,「若是朕今日反悔了豈不是丟了自己的尊嚴,更何況他們掌握了主動權,若是朕反悔,他們豈會善罷甘休?當日你也在場,也聽見她怎麼說的!」
蕭宛瑤點頭,的確如此,反悔的話不僅會丟失魏國的尊嚴,還會把情況弄得更糟。
目前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那個叫幽藍的女子到底是何人,她背後的主子又是何人!
「方將軍那邊可是有什麼消息了?」蕭宛瑤緊了緊眸子,淡淡開口。
薛天傲搖頭,「還沒有消息!」
話語剛落,一道身影猛然落到薛天傲身旁,來人正是方天浪。他手握長劍,一臉冷酷。
「怎麼樣了?」薛天傲冷冷的開口,眸子中帶著一絲期望。
方天浪眉頭深陷,一臉無奈的開口,「回皇上,沒有幽藍的任何消息。不過就在三天前她會見了一名男子,她對那名男子畢恭畢敬,想必是她的主子!」
「可是知道那名男子是誰?」薛天傲再次冷漠的開口。
聞言,方天浪搖頭,「不知道,那人帶著面具,臣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帶著面具?蕭宛瑤腦海中猛然劃過一抹身影,海之子海天不也是帶著面具嗎?莫非是他?!
薛天傲臉上也露出一抹狐疑,轉頭看著蕭宛瑤,蕭宛瑤點了點頭,肯定了薛天傲心中所想。
想到幽藍那雙如同海洋一般的眼睛,他們又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幽藍很有可能就是海天的手下,簡直是和海天一樣的狂妄!
說起海天,蕭宛瑤微微斂眉,心中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那日朝天慶之後,海天就神秘失蹤了!莫非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他要半壁江山有什麼用?難道他企圖擴張自己的領土?
可是海之國的臣民不是一直生活在海洋的地方嗎?他怎麼會適應內陸的生活啊!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緣由便不得而知了!
「方天浪,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幽藍的身份調查清楚!」薛天傲強硬的下了一道命令。
「是!」方天浪領命,眸光遊離在蕭宛瑤身上,「姑娘,皇上明日要去城南客棧,我希望你可以讓玄月等人來保護皇上,我怕……」
蕭宛瑤點頭,「我知道!」
不用方天浪安排,蕭宛瑤也有這樣的打算,明日要帶著玉璽前去。玉璽關乎一個國家的權利,一代君王的地位的象徵,她豈能讓他拿著玉璽去冒險!
「謝謝姑娘……」方天浪抱拳,感謝的說道。
蕭宛瑤薄唇微勾,打趣的說道:「這有什麼好感謝的,保護皇上不是人人有責嗎?你可不要辜負皇上的信任喲!」
方天浪點頭,這一次他一定不能辜負薛天傲的信任了。
第二日,城南客棧,依舊是陽光明媚,風和日麗,萬里無雲。
薛天傲、蕭宛瑤、玄月、名宇,震天等人一起到達城南客棧之中。當然在客棧的十里內還潛伏著蕭宛瑤安排的各種高手,以備萬一。
幽藍立於門前,雙眸清冷的看著薛天傲,不屑的勾起唇角。「公子,你來就來,何必搞得如此大費周章?你是擔心自己的性命?還是擔心玉璽的安危啊?」
幽藍說話很直接,卻剛好戳中薛天傲的心中的擔心。
一瞬間,薛天傲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也怪不得他,玉璽是魏國最重要的東西,甚至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幽藍姑娘真是會說笑,我有必要擔心嘛?不過為了保證咱們的蓋章儀式不被打擾罷了!」薛天傲眉頭微蹙,冷冷的說道。
「是嗎?那公子也不要墨跡了!速度些!」幽藍清冷的開口,話語裡帶著催促。
薛天傲點頭,示意玄月將玉璽拿出來。
盒子打開,玄月取出玉璽。那玉璽通透碧綠,一看便是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
幽藍將懷裡的字據取出來擺在桌子上,薛天傲接過玉璽,沾染上淡淡的硃砂,朝著字據狠狠的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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