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差點摔出內傷!
車恩恩就覺得安丞鈞這人就好像特別的喜歡欺負她一樣,就好像是有機會就要各種的欺負,這可是讓她覺得心裡極不舒服的。
「安丞鈞你好意思欺負我嗎?你現在若是欺負我那麼你還是正人君子嗎?那你還是爺們嗎?」
車恩恩無奈之下。真的只能這麼說著,這看著安丞鈞那模樣,看著他那直接要逼近自己的模樣,車恩恩還真的是有那麼一些害怕了!
她現在可是差一點摔成內傷,就真的差一點摔成了殘廢,說句實話就當下摔的讓她的心底一陣害怕,她就害怕這摔的會不會傻了啊!
她可是一點都不想啊,她可還有兒子呢,她若是摔傻了,安丞鈞重新找個老婆。那麼她的Amy可就有后媽了,她可不想Amy有后媽,這天底下的后媽可都是非常恐怖的。
她想起來就覺得一陣后怕,索性她覺得她現在的腦子很清醒,沒有一點要傻的痕迹。
她就害怕她現在這個身子,她現在可是傷殘人士,所以就真的經不起任何啥了!
「車恩恩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正人君子了。車恩恩可別忘記咱們的關係,我欺負你名正言順的!」
「安丞鈞,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噁心,我都摔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對我怎麼樣?你真是心狠啊!你就那麼的想要欺負一個弱女子?」
車恩恩估計能耍耍的也就她那麼一點嘴皮子功夫了,其他也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她可是揮不動她的拳頭,可是不能對安丞鈞怎麼樣的!
「弱女子?」
他覺得車恩恩從頭到尾都不像是弱女子的樣,若不是摔了估計更加的不弱女子呢!
這連著兩次的狗吃屎,車恩恩竟然這會的表情完全沒有疼痛之色,更多的就是與他安丞鈞的對抗!
「車恩恩你是弱女子?就你也是弱女子?」
這話就真的讓安丞鈞不知道應該要回應什麼了,這應該是安丞鈞聽到了覺得最好的笑話。
她就真的很想問問,車恩恩現在是不是渾身都很舒服呢?
是不是他把她抱到了床上那麼就都舒服了,剛才的那摔是不是就沒有什麼呢!
車恩恩笑了起來。怎麼就在安丞鈞的眼裡她就不是一個弱女子,那麼她是什麼呢?
她就真的很好奇,這當一個人都是好奇心的時候,那麼也就真的忘記了疼痛,車恩恩就徹底的忘記了那摔成狗吃屎的疼痛了,這種疼痛或許這會她就是真的已經感覺不到了,那麼一會她或許就可以感受到了。
不過這個一會,估計是和安丞鈞不在爭鬥之後。一會或許和安丞鈞不在耍嘴皮子之後會覺得渾身很疼很疼。呆司反扛。
「安大總裁,那麼你覺得我是什麼呢?我不是弱女子,我還能是什麼?強勢的女人?我覺得我不是吧!我可是經常被您欺負的呢,我可是經常被您踩到腳底下的弱女子呢?」
這將成車恩恩的自說自話了,這好像安丞鈞都不用說話,這好像安丞鈞就只要聽聽了。
車恩恩和安丞鈞這還真的就是一對絕配了,就真的好像是上天安排好了的絕配。
這種絕配的緣分真是就好像是上天註定的呢,這種註定真的就像是永遠都分不開的那種緣分。
她覺得她就是弱女子,因為只有弱女子才會被欺負,她就是被安丞鈞各種欺負的女人,這年頭好像敢欺負她的人也只有安丞鈞了,而她就好像只能被欺負,卻是無法去欺負他人。
這種事情讓車恩恩覺得挺悲哀的,她其實真的就挺覺得自己是弱女子,就安丞鈞覺得她好像不是弱女子,她就真的覺得挺凌亂的了。
「車恩恩,你哪裡弱?」
安丞鈞是有點都看不出哪裡弱女子,不過安丞鈞想到車恩恩能在衛生間直接摔成個狗吃屎,那就真的是一件挺好笑的事情了,這應該說是一般人真的做不出,估計也就只有車恩恩做得出來。
這隻要一想到安丞鈞就覺得好笑,車恩恩坐在床上,幾乎渾身都裹著被子,就完全裹的緊緊的,就好像害怕安丞鈞干啊一樣。
就那裹的特別緊的樣,讓安丞鈞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現在和車恩恩到算什麼關係呢,明明已經結婚了,卻覺得好像離得很遠一樣,這宗感覺讓安丞鈞覺得特不舒服。
對於車恩恩他就真的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我覺得我哪裡都弱,我覺得我在安總裁的面前就好像都沒有強過」
在安丞鈞面前她好像覺得就算偶爾的強過,那麼也是裝出來的,雖然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就是女漢子,可是就算她真的是女漢子,可是在安丞鈞的面前就算強過那其實也是弱的,因為最後她總是那個吃虧的人。
所以弱女子是車恩恩直接給自己的一個總結,她就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就是一個被安丞鈞所欺負的弱女子。
「安總裁?」安丞鈞對於車恩恩嘴裡這個安總裁的稱謂很是不感冒了起來,這稱謂他就覺得聽起來很不舒服。
他就真的很想讓車恩恩知道到底他是她的誰?安總裁不是她應該叫的,安丞鈞就真的只想讓車恩恩明白他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他就是希望車恩恩能夠明白,他安丞鈞是她的老公,是她的丈夫,不是什麼安總裁。
安總裁除了車恩恩其他的人這麼叫沒有問題,唯獨車恩恩不可以,唯獨安丞鈞的女人車恩恩不可以這麼叫。
安丞鈞毫不留情的直接吻上了車恩恩的唇,車恩恩瞬間目瞪口呆了起來。
她就是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安丞鈞可是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他就是故意要粗暴一點,故意要不溫柔一點,安丞鈞為的就是要讓車恩恩知道她到底說錯了什麼?
他安丞鈞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她已經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她就覺得渾身都僵住了一樣,安丞鈞的吻直接就是一種懲罰,他就是先想讓車恩恩徹底的知道一件事情,徹底的知他安丞鈞到底是她的什麼人。
車恩恩被安丞鈞懲罰著,硬是懲罰了一會,車恩恩剛才的那僵住才反應了過來,車恩恩剛才就更像是直接被定住了一樣,就直接像是被定住了完全不能動彈一樣。
那感覺讓車恩恩覺得真是邪門了一樣。
車恩恩掙脫了起來,車恩恩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車恩恩似乎就忘記了她現在渾身上下可都是傷呢,這毫不顧忌身上的傷就這麼死命掙脫,弄得她最後完全沒有任何的力氣再去掙脫了。
現在她就像是兔子一樣,直接就是被安丞鈞各種欺負的。
安丞鈞當然很細緻的感受著一切,感受著車恩恩那掙脫之後的無力感,可是這車恩恩就算使勁了力氣也是掙脫不了一個大男人的。
安丞鈞慢慢的退離的車恩恩德唇,他能感受到車恩恩那滿臉的疼痛樣,能感受到車恩恩那幾乎挺痛苦的樣。
「車恩恩你給我好好記住,我或許是所有人的安總裁,可是我只是你的丈夫」
安丞鈞說完這花便直接退離了房間,不一會便有女醫生過來。
直接給車恩恩看那摔的傷,給車恩恩渾身擦藥。
安丞鈞知道車恩恩是不管怎麼樣也不會讓他給擦藥的。
擦完葯車恩恩覺得渾身都舒服了,等到渾身的葯擦得吸收了,她就直接穿上睡衣,這會覺得整個人算是舒服的了,已經沒有那種隱隱的疼痛了。
這擦在身上的葯真是挺好用的。
女醫生幫車恩恩擦完葯,便直接離開了,車恩恩則需要卧床休息一到兩天,幸好摔的不是太嚴重,幸虧骨頭沒事,若有事的話那麼就不是卧床休息一天到兩天的事情了。
傷經動骨都是需要一百天的,所以車恩恩真的是應該慶幸了。
車恩恩聽到女醫生說的要卧床休息一天到兩天,就真覺得有些傷不起了,這明明是來我玩的,這竟然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天,她真覺得有些接受不了,可是沒有辦法,誰叫她怎麼這麼的倒霉,怎麼就直接摔了狗吃屎,她自己都這會都覺得有些接受不了,她這會都覺得特接受不了。
這真的就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就是人生的第一次這麼的直接在衛生間就直接摔了,這種事情她真的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就剛才面對那個女醫生的擦藥她都覺得挺不好意思。
辛虧安丞鈞還算是個男人,直接從行李箱拿了內衣內褲,穿上內衣內褲直接讓女醫生擦藥,她倒是覺得還能接受。
女醫生走後,安丞鈞便進來了。
「車恩恩這幾天你就直接在床上躺著」
她已經覺得挺沒意思的了,這回安丞鈞卻還要這樣的對她說,她剛才都已經知道了,這會他在對她說,這不是來拉仇恨的嗎?
車恩恩這麼的想著都覺得心裡很憂桑,安丞鈞就完全是來拉仇恨的。
她特沒有好表情的直接面對安丞鈞「不用你提醒了,我已經知道了」
她現在就在想著未來的兩天應該怎麼辦,還有她都差一點忘記了剛才那女醫生讓她吃清淡一點。
辛辣食物不能吃,可是她就是特別喜歡吃辛辣食物的啊!
這會她有種感覺,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和尚一樣,這種感覺真是太憂傷了。
她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啊!在異地的第一個晚上竟然能在衛生間摔個狗吃屎,這種經歷她真的已經不想說了。
也已經不想要在去怎麼樣的想了,實在是讓她想起來都覺得渾身疼疼疼。
她就已經心裡有陰影的疼了,而實際上擦藥了之後她覺得渾身已經挺舒服的了,會少一會睡覺可以不會被疼痛給欺凌著。
安丞鈞這提醒就直接遭到了車恩恩的這個態度,安丞鈞突然一陣的失落,這種失落讓安丞鈞直接沉默了起來。
安丞鈞直接就往外邊走去。
車恩恩現在壓根就不在意安丞鈞的任何錶情樣子,在車恩恩的心裡現在想的就直接是她兩天在床上要怎麼辦?
還不能吃她最愛的辛辣食物,她覺這真的是讓她渾身都覺得特不舒服的。
只不過或許是車恩恩愛吃,其實辛辣食物還是少吃的好,多吃了辛辣食物對身體不好,還是多吃一點清淡的食物才好。
這個套房的床不是就卧房才有,安丞鈞直接就往別的房間走去,他是挺累的,他是挺疲憊的。
對於車恩恩他的心裡也是有著不一樣的滋味,他心底就希望車恩恩能在他的面前可以認真一點。
他就只是希望車恩恩能直接能直面對回答他。
在他的心裡車恩恩早就已經是對他挺重要的人了。
或許是他和車恩恩之間太平淡了,太平淡了也就讓人無法看出自己的心,無法看出自己最心底的想法和情感。
安丞鈞覺得很累,很疲憊,可是躺上床就完全就睡不著。
很疲憊很想睡,可是就一點都睡不著,他就覺得他今晚估計是要失眠了,估計今晚就真的完全睡不著了,或許他今晚可以直接通宵不睡覺,可以直接就在這裡工作了,反正對於安丞鈞來說真的是哪裡都可以工作的。
不在國內他就照樣可以工作。
這讓安丞鈞覺得實在是挺煎熬的,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實在是真的睡不著,所以他就真的乾脆就直接起來工作了,反正安丞鈞也算是一個工作狂。
乾脆起來直接打開電腦,同時也可以直接網上開一個視頻會議。
對於安丞鈞來說這工作,真的是通過什麼都可以做的。
現在這晚上已經是國內的白天了,安氏這個時候也早就工作了,這回已經是工作時間了。
安丞鈞幾乎是什麼時候都可以工作。
車恩恩躺著也是睡不著,她就是心裡煩躁睡不著。
她也就沒有那麼的在意安丞鈞,她只是知道安丞鈞剛才直接出了這個房間,還有安丞鈞什麼時候在進來她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不過她可是不想和安丞鈞那麼同床共枕,就像是新婚的當晚她就已經說了,目前她和安丞鈞必須分床睡,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那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