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吃醋了
勾陳老人此時的狀態也不是太好,衣衫有些凌亂,頭髮看起來也亂糟糟的,甚至臉上還帶有一塊淤青,模樣狼狽至極,哪裡還有之前的那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雖然勾陳老人並沒有烏恩其那樣看起來血腥,不過他中的彩可不少,看來烏恩其與勾陳老人剛才確實進行了一番很激烈的大戰。
「怎麼?你連這樣的一個角色都沒有能夠拿下來?」劉香蘭皺著眉頭對著勾陳老人詢問道。
聽到劉香蘭的話,勾陳老人趕緊回答道:「這個人一直在隱藏著其真正的實力,直到最後才徹底爆發了出來,如果不是我反應及時的話,恐怕已經葬送了性命。」
勾陳老人的語氣之中帶著敬畏,甚至就連目光中都帶著畏懼,看得出來勾陳老人也有些害怕面前的劉香蘭,能夠讓勾陳老人這樣的大高手都如此表現,看得出來劉香蘭的手段很厲害。
當然,劉香蘭本來就是一個極度殘忍的人,我見過劉香蘭的殘忍手段,想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能讓勾陳老人對劉香蘭如此敬畏吧?
「那你還是趕緊解決戰鬥吧。」劉香蘭皺著眉頭開口道。
「請小姐放心,我會將他給解決掉,連同他身後的那個小子。」勾陳老人趕緊保證道。
劉香蘭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勾陳老人可以動手了。
勾陳老人這才將目光移動到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後便緩緩開口道:「既然他想要與你一起去死,那我就成全你們主僕二人!」
勾陳老人說完便直直的朝著我與烏恩其沖了過來。
「慢著!」公孫藍蘭突然開口道。
剛才她被兩人打斷了自己的行動,現在公孫藍蘭也開始干這樣的事情了。
「別停下!」劉香蘭則一臉冷漠的命令道。
面對公孫藍蘭與劉香蘭兩人的話,勾陳老人自然是會聽取後者的,畢竟劉香蘭是自己的主子,難道自己還要去聽別人的話嗎?
勾陳老人沒有理會公孫藍蘭,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孤燈!」公孫藍蘭凌厲的開口道。
「阿彌陀佛!」
孤燈和尚朗誦了一聲佛號,突然出現在了勾陳老人的面前,與勾陳老人硬拼了一掌,隨後勾陳老人身體便飛出去了老遠,在空中使用了好就個千斤墜才堪堪停下,否則的話都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摔跟頭。
勾陳老人非常清楚面前這個和尚恐怖的戰鬥力,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畏懼,不過隨後便被濃濃的憤怒給代替了。
「孤燈,你為何攔我?」勾陳老人憤怒的看著面前的孤燈開口道。
孤燈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勾陳老人沒有能夠在孤燈和尚的身上討到一個答案,只能求助的將目光放在了小姐劉香蘭身上。
劉香蘭此時的臉色也極為不好看,對著公孫藍蘭冷聲開口道:「公孫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這是什麼意思?」公孫藍蘭冷笑。
「我倒是想要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做得沒對?我只是想要取走他們二人的命而已,這樣的事情公孫阿姨你都想要阻攔,你是何居心?」劉香蘭一副質問的語氣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就連夏長江蔣晴晴以及魚玄機等人都是帶著各式各樣的目光看著公孫藍蘭,估計有些搞不明白公孫藍蘭如此阻止劉香蘭是想要做什麼吧?
「我當然知道你是想要取走他們的命。」公孫藍蘭瞥了劉香蘭一眼。
「不過我想問問,這件事情剛才是誰在做?」
「剛才?這難道還要分時間問題嗎?」劉香蘭好看的眉毛緊緊的皺起。
「當然要分。」公孫藍蘭語氣冰冷。
「剛才是我的人要對他動手,張成認為我不能取走他的命,我今天就要試試我能不能夠取走他的性命。你現在這樣做,是想要越疽代苞嗎?」
「難道他的性命是你預定了的不成?」劉香蘭臉色陰晴不定。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公孫藍蘭否認道。
「不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你當真以為我是這麼好的脾氣?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張成的命必須是我的,其他誰都拿不走!」
「哼!依我看,你這是別有用心吧?」劉香蘭也乾脆撕破了臉皮,對著公孫藍蘭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公孫藍蘭的眼睛眯了下來。
「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一個猜測而已。」劉香蘭冷笑。
「公孫阿姨要不要來回應一下我的這個猜測?」
「你的猜測是你的事情,我回應什麼?況且,我確實不太明白劉小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別有用心?我還能有著什麼別的目的?」公孫藍蘭再次詢問道。
「這個就只有公孫小姐你自己知道了不是嗎?」劉香蘭瞥了公孫藍蘭一眼。
「所以你這只是你的一廂情願?還是說這只是你隨便扣在我腦袋上的一頂帽子?」公孫藍蘭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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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兩位應該適可而止了。」此時久久未說話的蔣晴晴突然開口了。
公孫藍蘭以及劉香蘭這才停止了彼此之間的爭論,只是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發生著激烈的碰撞,看來這兩個女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來了。
「再這樣爭論下去,怕是什麼都做不了。」蔣晴晴再次說道。
「既然如此,該怎樣做,你來決定吧。」公孫藍蘭眯著眼看著蔣晴晴說道。
蔣晴晴在公孫藍蘭以及劉香蘭兩人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就交給劉小姐來辦吧。」
公孫藍蘭的眼睛眯了下來,也不知道此時的公孫藍蘭在想些什麼。
「公孫阿姨覺得怎麼樣?」蔣晴晴將目光放在了公孫藍蘭身上。
「我說過,這件事情由你來做決定。」公孫藍蘭回答道。
「既然你做出來了這樣的一個決定,我自然沒有資格再反駁。」
公孫藍蘭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轉過了頭不再看我一眼,心裡卻微微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