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九章 夢裡花落知多少
柔軟的沙灘上,兩個孩童的身影赤著足歡快的跑來跑去。
「子悅哥,等等我。」男孩跑的快些,此刻正在海邊踩著海水,身後那名清麗的小女孩提著裙子,赤著雙足一臉興奮的尖叫著追過來。
「凝秀,先生說的,女孩子要端莊一點,你這個樣子,將來誰敢娶你。」男孩轉過身,背朝大海,看著向他跑來的小女孩。
凝秀呼呼的跑到身邊,滿不在乎的用小腳互相踢打著水,撅著小嘴說道「我不管,反正咱倆是指腹為婚的,你別想賴。」
「我才不會娶你呢,你這麼凶,要是真過了門,一定不會讓我再娶小老婆的。」鍾子悅叉著腰,裝成前幾日在鎮上見到劉員外走路的樣子,在沙灘上來回踱步,沖著凝秀伸出三根手指,「人家劉員外,都娶了七房小妾了。我不要那麼多,三個就夠了。」
說完,又肯定的點點頭,「嗯,就三個,不能再多了。」
「啊!」小女孩紅著眼尖叫一聲,小宇宙驟然爆發,輪起小拳頭沖著鍾子悅就是一頓亂捶。
「喂喂,別打,好男不跟女斗。」鍾子悅一邊說著,一邊向後躲去,「凝秀,我錯了,你先住手。」
凝秀收了手,雙眼圓瞪,氣鼓鼓的看著他,「你自己說,哪錯了?」
鍾子悅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平復了下呼吸,笑道「我不娶三房小妾了。」就在凝秀聽到這話,臉色稍緩之際,鍾子悅接著說道「三個太多,吃飯的時候家裡桌子坐不下,有兩個就夠了。」
「除了爹爹娘親,我和你,正好能空出兩個座位。」鍾子悅正一臉認真的掰著指頭算數,對面小女孩陡然撲了過來,將他一把推倒在沙灘上。
「啊,鍾子悅!我再也不和你玩了!」凝秀說完這句,眼中噙著淚花,用手背抹了一把,轉身跑開了。
「這麼算不對嗎?」鍾子悅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到的沙子,皺眉看著小女孩遠處的身影,搖頭嘆道「看來以後得讓爹爹把飯桌改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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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纓子光著身體鑽進鍾子悅的被子里,此時已經進了八月,暑氣還未褪盡,睡夢中的男子衣服頗為單薄,吉川纓子咬著嘴唇,輕輕將男子身上的衣服掀開,柔軟的小手握住略顯膨脹的根部,猶豫了一下,張嘴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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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搖曳,一身紅衣的鐘子悅拿起喜桿,掀開蓋頭。
「小淫賊」紫衣少女俏生生站在那裡,雙頰嫣紅,含羞脈脈的看著他。
鍾子悅在床邊坐下,笑道「今天被大柱他們笑話了,多灌了兩杯酒。」
「為什麼?」離雪往旁邊靠了靠,緊挨著鍾子悅的身子。
「還不是因為你,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穿紫色的衣服,就連大喜的日子也不肯換上紅裙。」鍾子悅伸手攬過少女,俯下頭湊到耳邊說道。
「那......」離雪耳根有些發紅,遊絲般的聲音從嘴縫裡傳出,「那聽相公的,雪兒現在就把這身衣服脫了。」
「嘩」鍾子悅將懷中女子抱起,橫放在床上,伸出手來將蚊帳拉住。
「別這麼急,你先打開窗戶去看看,會有人偷聽的。」離雪死死抵住鍾子悅探過來的身子,向窗邊望了望。
「聽就聽吧,反正就是那麼回事。」鍾子悅說著,將身子壓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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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纓子抬起頭上,嘴邊帶著些許粘液,臉色通紅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鐘子悅,分開雙腿騎坐在男子身上,手在身下扶住,對準位置,然後緊閉雙眼坐了下去。
撕裂般的痛楚,吉川纓子眉頭微蹙,輕聲痛呼,動作卻未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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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刀鋒入體,鍾子悅停下動作,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插在心窩處的一把匕首,刀身全部沒入體內,鮮血順著刀柄淌了下來。
「為什麼?」心口處陣陣劇痛傳來,鍾子悅死死盯住身下的女子。
離雪躺在那裡,輕輕的笑了笑,伸出手向臉上摸去,「嗤」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被撕了下來。
面容揭開,露出凝秀蒼白的臉,凝秀眼中含淚,握住鍾子悅心口的匕首刀柄,擰了半圈,貼著鍾子悅有臉輕聲說道「子悅哥,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的。」
「凝秀」鍾子悅痛苦的咳了一聲,「可是你已經死了啊。」
石凝秀臉上的血肉逐漸萎縮,片刻之後,只剩下一張干皮貼在上面,怨毒的聲音從口腔內傳了出來,「是啊,我死了,埋在地底變成一堆枯骨了,你早就已經把我忘了,終於可以安心的去找別的女人了。」
鍾子悅握住刀柄,感受著絞心的痛楚,艱難的扭過頭,向窗外看了過去。
黃沙漫天,一座孤零零的墳墓掩埋在風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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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纓子嬌喘噓噓,搖晃的動作越來越快,嘴中無意識的哼叫著。
過了一會兒,陡然尖叫了一聲,身子抽搐著,軟軟的趴下。
「呼」吉川纓子靠在男子身上,喘息著,感受著下面仍舊堅硬滾燙的東西,輕啐一聲,眼中閃過紫色光芒,伸手向鍾子悅懷中摸去。
窗外,陰風呼嘯,狂風捲起院外樹上的葉子,在空中不停的盤旋著。
遙遠的天際,夜色中,隱約間有一雙紫色瞳孔,透過幾百里的距離,冷冷的注視著屋中的這對男女。
吉川纓子輕柔的摸索著,手指觸碰到一塊堅硬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只是一塊普通的小木牌,木牌兩面刻著一個她不認識的漢字,看來不像是能夠存儲魂氣的東西。
吉川纓子將木牌隨手放在一旁,再次貼著鍾子悅胸口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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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悅哥,救我!」石凝秀頭髮蓬鬆,全身滿是血跡,虛弱的靠在牆邊,身下是一灘血壑。
「凝秀!」鍾子悅抱住瀕死的少女,淚水不住流下,「是誰害的你?誰殺的全村?告訴我!」
「那塊木牌......」石凝秀虛弱的聲音傳進耳中,鍾子悅陡然抬頭,急忙問道「木牌怎麼了?」
少女頭顱一歪,終於沒能堅持住,倒在鍾子悅懷裡,沒了呼吸。
「木牌!」鍾子悅大吼一聲,驟然睜眼。
紫色雙眸自暗中隱去,陰風驟止。吉川纓子冷不丁聽見鍾子悅一聲大喊,嚇的一個哆嗦,抬頭與鍾子悅的目光撞在一住。
兩人的身體還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吉川纓子雙手按在鍾子悅胸膛之上,面色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