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涉險過關
第一百一十六章涉險過關
「鏘」的一聲,刀疤之人掏出一把尖刀,丹亦是掏出匕首反握在手,刀疤之人大笑聲落,只聽他與丹面對面,深惡痛絕大叫,「我們是罪犯,我們理應受到法律制裁,但你們做了什麼,你們收購罪犯,把罪犯運到這座山裡,拿我們做實驗,我們不跑難道等著你們解剖我們,」
刀疤話落,手持尖刀已向丹猛刺過去,丹亦有身手,匕首與刀尖齊碰「哐」的一聲,丹已經化解這次危機,丹面色木然手持匕首往刀疤面上滑去,他們兩人你來我往刀匕相碰,兩人纏鬥丹邊打邊岔,「各司其職,這只是一份工作,我們五人之前,全被蒙在鼓裡,我們發現之後,張嵐把你們放出來,換來的卻是你們的追殺,」
刀疤之人胸膛上被匕首滑了一刀,皮開肉綻他咬牙忍下「殺她的不是我們,是泥石流,你為什麼不怪你自己,郁峰當時不救她,但你也在場,是你選擇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丹此時一臉鐵青,刀疤之人搓到他的痛處,在泥石流當天,丹就藏在郁峰他們身後,丹當時摸不準郁峰他們的脾性,而他當時亦是在逃避族長的追捕,所以他不敢貿然現身,同時那泥石流來的也是驚天動地,丹當時一下子亦是被驚懵住了,
但人總是很難承認自己的錯誤,丹把錯誤推到追捕他的人身上,丹臉色益發陰沉,「這不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你們追捕,我們又怎麼會跑到哪裡去,」
刀疤之人歷目遂地狂睜,眼珠一張,兩道凌厲無比的眼勁暴射向丹,「強詞奪理,是你不肯承認自己犯的錯,」
丹此時整個人都顯得痴狂,他撒潑大叫,匕首的揮動已經毫無章法,這樣無規則的揮動,刀疤之人阻擋漸漸感到異常吃力,刀疤之人只能變擋邊退,刀疤之人邊退邊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如果你幫我們拿到藥劑,救了燕兒一切就能恢復如初,」
刀疤之人話音剛落,這丹就在此時嘴叫瞬間,掛上冷笑,刀疤之人在格擋中見著大是詫異,但很快的他就已經知道,丹為何會突然冷笑,因為在他身後有條異常抖的斜坡,斜坡之下是一大片亂石,當刀疤之人退到斜坡邊緣之時,丹的面容就在此刻大顯呈惡,
丹就在此時突然抽回匕首,他豁出全力一腳,就往刀疤之人肚子上踹去,丹已經豁出一切拼了,他這一踢就導致刀疤之人身形不穩,身子搖搖晃晃就要往斜坡下摔去,刀疤之人此時大驚失色,他知道他一摔如果撞到亂石,只有一命嗚呼的份,
刀疤之人雖然要往後摔去,但他怎能坐以待斃,就在他身子完全失去平衡之時,他猛的棄下尖刀,猛抓丹踹他的腳,丹這時亦是大驚,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手腳,兩人同時大叫一聲,就往斜坡下滾摔下去,在滾摔的途中,兩人自是不能在纏鬥,
坡滾之力,又快又急兩人同時抱頭,霎時間就滾下亂石之中,這片亂石大小不一,但都又粗又尖,兩人剛滾到亂石之中,兩人立時痛得大叫,丹抱住頭好在頭部撞擊到一塊大石,丹的抱頭雙手痛得撕心裂肺,他甚至有種雙手盡廢的感覺,
丹由於忍受不住劇痛,他已暈了過去,但刀疤之人沒暈,刀疤之人身後亦是有塊大石頭,他試圖撐身子站起,但他無能為力,刀疤之人此時頭破血流,他靠石癱坐,他這一坐下他才發現,他此時不光頭破血流,他的肚子上還深深的插進一把匕首,
這整把匕首都插進肚子里,只留出刀把,這刀疤之人眼見自己的處境,他並沒有高聲呼救,他反而匪夷所思的大笑起來,刀疤之人肚處血流如注,就在他連笑數聲之後,笑聲頓停,他的眼珠亦是頓時失了光彩,但他依舊雙目大睜,也是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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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峰眼前只有一片迷霧重重,他追著族長已進了迷霧之中,郁峰身上有手電筒,但他不敢打開手電筒,因為他知道族長就在附近,如果他手電筒一開,族長就會順光往他射來一槍,郁峰只能張著一雙肉眼,在迷霧中搜尋族長位置,
郁峰踏著輕步往前移動,迷霧中霧氣刺涼,郁峰只覺整個身子冷颼颼的,「咚」的一聲郁峰的左側傳來一絲聲響,這聲響來得迅疾,他還沒聽出是什麼聲音,那聲音早就停止,郁峰掏出手槍往他左側走了兩步,
郁峰這時卻停下步子,他身子蹲下在附近地面亂摸一陣,他摸到一塊猶如魔方大小的石頭,他這時候卻把身子趴在地面,這才往那左側聲響處拋去石塊,這石塊才剛落地,好傢夥那石塊落地方向,立即傳來「砰砰,」兩聲槍聲,
郁峰暗叫好險,如果不是他多個心眼,此時定是大事不妙,原來族長並不是在莽撞逃命,他亦是心知,被人追趕,他只有慌不擇路的份,人一慌那就只有等死的份,族長不跑,他藏在迷霧中,試圖狩獵郁峰,狩獵相當考驗定力,極富挑戰性,
獵人名稱上雖然好聽,但這是一個及其危險的稱號,因為獵人在狩獵的過程中,亦是等於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有時候獵人狩獵未必能逮住獵物,反而會成為猛獸們的-獵物,
郁峰族長兩人無法動武,只在動智,誰會成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獵人,誰又會成為陷入陷井的野獸,
這地方迷霧重重,不見五指,如何才能把對方逮住,族長心中不斷盤算,這問題也在郁峰心中不斷索繞,族長雖然開槍,但此時霧氣繁重,郁峰並沒能看見開槍的位置,這一試探過後,兩人頓時都沒了聲息,雙方都不動聲色,
他們不動,但有人在動,郁峰頓時聽見他身後遠處,傳來有人奔跑的腳步聲,郁峰一聽如臨大敵,他知道族長在他前頭,那個奔跑的人不會是族長,族長亦是聽見聲響,他也知道奔跑著人不會是郁峰,因為郁峰不可能離他這麼遠,
郁峰族長兩人同時都在心底思量,這來人是誰,
這人是我的援兵,還是郁峰的同夥,族長耳聽聲響漸進不敢開槍,郁峰亦是不敢開槍生怕打錯了人,郁峰族長兩人都沉住了氣,等待奔跑聲臨近,這片迷霧區是在一處低洼之地,此地較顯空曠,有著三三兩兩的樹木,但並不成排,
這腳步聲就在郁峰五十米外停下跑勢,那人似乎也感到此地圍繞不祥之氣,他緩步慢慢前行,這人腳步聲越來越近,如果這片霧氣淡一些的話,他就能從身影上判斷哪人是誰,但無奈霧氣甚重,這人步步而來,
他不該出聲的,但他已經出聲,他出聲輕喚了一個人的名字「郁峰,」
郁峰一聽聲音,聲音雖然短促,但他已聽出是呂豹聲音,呂豹雖然壓低聲音叫喚,但族長亦是聽見呂豹的叫喚,族長雖然不認得這聲音,但那人叫的是郁峰,那這人就與己無關,與己無關的人此時當然不能留命,
呂豹交換郁峰聲音剛落,族長的槍就已經響了,族長往聲音方向開了一槍,但子彈沒有擊中呂豹,而是擊中呂豹身前的一顆樹身,呂豹頓時嚇出冷汗,呂豹趕緊躲在樹后,郁峰此時揚聲大叫,「別過來,族長在這裡,」
郁峰話一說完,他身子立馬往右側滾去,他才剛一滾他先前的位置的地面,「砰砰」兩聲已遭子彈擊中,族長是憑聲射擊,之前族長只開一槍,呂豹無法辨別族長方向,但這時候族長已連開數槍,郁峰已大致聽出方向,
郁峰高聲誦叫,「十點鐘方向,」
郁峰一喊呂豹立時會意,兩人同時往十點方向射擊「砰砰砰,」
族長眼見已被人識破位置,他亦是不在隱藏,也持槍回擊,頓時迷霧中響徹起重重交火,族長躲在半人身高的聳石之後,接著聳石遮擋與郁峰呂豹交火,族長畢竟一人勢單,他只能出言恐嚇,「郁峰,你讓我每分每秒都損兵折將,我不會放過你的,這裡離隧道不遠,我的人一聽見槍聲就會趕來,你識趣的話,最好現在投降,」
郁峰此時那能聽下族長這樣的廢話,雙方已經對方情況,郁峰也不遮掩什麼,郁峰揚聲高叫,「夾擊他,」
族長一聽暗暗吃驚,他可不能在這裡被逮住,隧道已經不遠,在這裡丟命這可就不值得了,在迷霧中要想夾擊別人,那就只能往目的所在位置跑去,跑不能光跑,手中的槍不能停歇射擊,因為要在對方不能反擊的情況下靠近對方,
郁峰呂豹兩人手中的槍,子彈不停射擊十點方向,郁峰呂豹這樣前行也是有極大風險,只要族長不顧一切反擊,那他們其中一人一定會中子彈,但族長不會與他們同歸於盡,族長瞅緊機會借著聳石的擋彈,他往後退去,
他才剛往後跑去,郁峰呂豹兩人就已經到石塊處,但後面已沒有族長身影,他們兩人對看一眼,並不為看見對方而高興,郁峰往石后位置看去「分開追,」
呂豹點頭回應,他們兩人左右兩邊追去,呂豹越往前跑,霧氣漸漸的就淡了下來,因為地勢低洼,只要逼近低洼出處,霧氣就會淡了下去,霧氣雖然淡,但視線還是不能極遠,但比起先前的不見五指,好了太多了,
呂豹瞪大雙眼,希望能看找到族長影子,但只有蒙蒙一片,什麼也沒有看見,呂豹雖然卡不見,但他卻已聽見,就在他右側方向,突然響起交火聲,他一聽聲立即會意,郁峰已碰上族長,但這交火聲很短促,就好像雙方各開三槍就沒了子彈,
呂豹此時哪敢停留,立即往槍聲方向而去,但他還沒跑幾步,就看見一個隱約人影向他走來,他無法分辨是誰,呂豹向他舉槍「站住,別往前走,」
那人顯得氣息微弱「是我」
呂豹垂下槍口,他走向那人「郁峰,族長他,,」
郁峰咬緊牙根回應「他跑了,但我已經拿到皮帶扣」
郁峰手一張,皮帶扣就在郁峰手上,
呂豹吁了口氣「真是涉險過關」
郁峰突然跪在地上,呂豹大驚「郁峰,」
郁峰雙膝跪地虛弱無力,但他強撐身子把皮帶扣給予呂豹「把扣拿回去,我,,」
郁峰話未說盡已癱倒在地,呂豹連忙扶他,這一扶立感郁峰背部大濕,呂豹大駭因他聞到血腥之氣,背濕不是汗而是血,郁峰已經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