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解風情的鈺寒
白鈺寒感覺眼中閃光的錢好很美,這種美不是宮裡任何一個女人能比的。
「快呀,紙片刀呢?」錢好催促道。
白鈺寒立即開始剝皮,錢好將狗的膀胱洗乾淨吹起來,裡面灌上血水,然後將狗皮用木棍支在大門上,只要有人推門進來,這狗皮和膀胱就會砸下來。
錢好設計完機關,得意的說道:「怎麼樣?不管進來的是不是三王爺,保准讓他不好過。」
白鈺寒笑道:「不錯。」說完,他就將大狗架在火上烤了。
當二人一邊吃狗肉,一邊聊天的時候,就見大門被人推開,上面的狗皮和膀胱砸下來,弄的那人一身血水……
「哇哈哈哈……」錢好毫不客氣的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門口的那個人立即將狗皮扯下去,露出一張陰鬱的臉龐,他與暴君有著一樣狠毒的眼神。
「你們……本王要殺了你們……」三王爺撲了過去。
錢好立即叫道:「慢著,三王爺你想抗旨?」
三王爺聞言頓住腳步,說道:「本王如何抗旨?皇兄早就想殺他了。」
錢好說道:「他本來也沒多久活頭了,所以皇上想讓我生下他的孩子,作為威脅白水國的籌碼,你想打亂皇上的計劃嗎?」這是她聽來的加上了自己的猜測的結果。
三王爺怨毒的看著錢好,說道:「那本王殺了你。」
錢好詭異的笑道:「我肚子里很有可能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了,你想殺我也得問問皇上,就白鈺寒那個身體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你想讓皇上的計劃失敗嗎?」
「你……」三王爺此刻有種有火沒處發的感覺。
他看了看火堆上的犬屍,又看了看面前淡定的二人,他終於暴怒的一掌拍向他們身側的水桶,水桶頓時粉身碎骨。
錢好有些后怕的看著三王爺,白鈺寒將錢好擁在懷裡,說道:「沒事兒。」
她居然很安心,就那樣靠在他懷裡。
「哼,算你狠。」三王爺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白鈺寒笑道:「十年來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狼狽。」
錢好見警報解除,立即煞有介事的說道:「哼,算他跑的快,不然姑奶奶要他好看,居然敢欺負我男人。」
白鈺寒看著張牙舞爪的錢好,失笑道:「嗯,是他跑的快。」
錢好抬頭,看見他的俊臉,笑容一僵,說道:「我是不是很兇啊?你會不會不要我啊?」
白鈺寒悶笑不已,這丫頭太可愛了。
錢好晃著他的胳膊,不死心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粗魯啊?」
白鈺寒無奈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良久才放開,而錢好已經雙目冒心的癱軟在他懷裡。
那一句「敢欺負我男人」讓白鈺寒心裡非常感動。
二人吃飽喝足,天也暗了下來,錢好眼珠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鈺寒見狀,說道:「天黑了,不睡嗎?」
「啊……那個……」錢好的臉通紅一片。
白鈺寒淡淡一笑:「我不會碰你的。」他以為錢好在害怕。
可錢好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前兩次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與白鈺寒發生關係的,而今日她很清醒,所以不知道該如何辦,並不是白鈺寒想的那個意思啊。
可是這種事她要怎麼說出口呢?結果二人各睡一邊……
錢好偷偷看了看白鈺寒,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白鈺寒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錢好說道:「以前有一男一女住店,結果只剩下一個房間了,那女的就在床中央放了一碗水,並警告男子,不許碰灑了水,不然他就是畜生。」
白鈺寒睜開眼睛說道:「然後呢?」
錢好笑道:「然後啊,那個男的一夜都沒有動,第二日一早,那女的起來一看男人規規矩矩的,水也沒灑,於是生氣的給了男人一巴掌,說他連畜生都不如。」
白鈺寒皺眉說道:「為什麼?那男人守信沒有碰灑了水啊!」
錢好愕然,他這反應自己可是第一次遇到,居然問自己為什麼。她只好紅著臉說道:「因為那女的想讓男人碰灑了水啊。」
白鈺寒又問道:「為什麼要碰灑了水她才高興呢?」
「你……我睡覺。」錢好氣的扯過被子蒙頭睡覺。
白鈺寒不解的看著她,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碰灑了水那女人會高興?這個問題一直糾結了他一個晚上。
第二日,錢好起身洗臉,啃著野果子。
白鈺寒臉上有很深的倦意,他洗了臉似乎精神了些,問道:「為什麼碰灑了水那女人會高興?」
錢好立即被野果子噎著了,白鈺寒幫她猛拍後背。
「呼……你怎麼還記得啊?」錢好責怪道。
白鈺寒窘迫的說道:「我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
錢好翻了一個白眼兒,說道:「那女人喜歡那個男人,希望那男人碰她。結果男人沒有碰她,所以她覺得自己沒有魅力,所以才罵那個男人畜生都不如。」
白鈺寒聞言呆愣了良久,俊逸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他看著錢好,說道:「我明白了,你昨晚想讓我碰你對不對?」
錢好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立即反駁道:「我沒有,你別瞎想,我不過是想講個笑話而已,我沒有……」她捂著臉跑開了。
白鈺寒唇角一彎,這丫頭真的是很可愛啊。
「太子殿下。」身後傳來黑衣人的聲音。
白鈺寒皺眉說道:「你怎麼來了?別讓她發現你。」
黑衣男子說道:「事情緊急,皇上身子越來越差,等您回去繼承皇位呢。」
白鈺寒問道:「貴妃有什麼動靜?」
黑衣男子說道:「貴妃已經開始拉攏大臣,讓大臣舉薦她的兒子當儲君。」
白鈺寒冷笑道:「沒那麼容易,告訴秦將軍去投靠貴妃,暗地裡搜集證據。」
黑衣男子說道:「是,太子殿下,您什麼時候回去?」
白鈺寒看著錢好跑開的方向猶豫了一下,說道:「再等等。」
黑衣男子焦急的說道:「太子殿下,若是您為了那個女人而不走,那屬下只能冒犯的去殺了她。」
白鈺寒轉身,看見黑衣人眼中的堅定,他居然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