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1

「哥哥！！！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飛飛！子玲！接著！！！」只見凌婉與陸若寒向前衝來，劈開一條道路，將雙手環和鳳翔匕，與藍色背包扔給白鳳飛與趙子玲。

「來的真是時候！」白鳳飛大笑，接過藍色背包與鳳翔匕，將藍色背包斜跨砸腰間。

然後從背包取出「烽火連天」大叫：「凌峰，讓開！看我的！」

白鳳飛啟動「烽火連天」的按鈕，一枚枚針從口中射出，連擊十幾個侍衛。

趙子玲接過「雙手環」，可愛的笑道：「嘻嘻，陳護衛，你讓開，子玲自己能夠保護自己！」

說完，她大喊一聲：「天地無絕！！」只見她凌空倒翻十幾下，一波波接近侍衛。

還沒等人看清楚，她就一個回翻，穩穩地站在地上。「咚」十幾個侍衛倒下。

陳子薰贊道：「子玲姑娘果然身手不凡！那麼！我們一起上吧！」

「好！」眾人大笑。

陸若寒，凌婉，凌峰，陳子薰一齊沖向眾侍衛……

林子慶的臉漸漸沉了下去……

遠處的弓箭手齊齊趕來，統統躍上屋頂。

他看著屋頂上的一批弓箭手，陰森的臉沉沉一笑，做了一個手勢。

弓箭手齊齊拉弓，對準六人。

陳子薰察覺到，立即喊道：「不好！有埋伏！！」

六人立即打倒身邊的侍衛，一個翻身，六人聚在一起。肩並肩，背對背，瞪著屋頂上得弓箭手。

「明年今日，就是你們得死期……」林子慶舉起手……

弓箭手一齊拉弓。

林子慶的手緩緩放下……

「住手！！！！」威嚴的聲音。

凌子俊和蕭明帶著一批御林軍趕來。

弓箭手急忙收箭，跳下屋頂。

他威嚴地看著林子慶，凌厲道：「通通過朕退下！」

林子慶與眾侍衛急忙單膝跪下：「是！」然後紛紛扶著受傷的同伴退下。

白鳳飛悄悄後退，躲在陳子薰與凌峰身後，低著頭，不敢看他。

凌子俊一眼就看到了她，他緩緩走過去……

凌峰上前一步，擋住他：「皇兄，纖妃一事並非飛飛做的，是……」

蕭明向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用再說。

凌峰疑惑地看著他。

蕭明點點頭。

凌峰這才明白凌子俊是已然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凌子俊繞過凌峰，一把抓住白鳳飛的手，眼神似鷹般尖銳。

白鳳飛驚恐地看著他，迴避他的視線。

陳子薰皺眉，極其不滿。

突然，凌子俊用力一扯，將白鳳飛扯進懷中。

風，輕吹，白鳳飛愣住了。

「原來失去你，是那麼可怕……那麼痛苦的事情……還好……你還在……飛飛……飛飛……為什麼你這樣的你會出現在朕身邊……飛飛……」凌子俊擁著她，心裡只覺一陣酸，他無助的像個孩子。

白鳳飛驚慌失措地看著他，他將她摟地越來越緊……

漸漸地，她懷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里，清楚地聽見他沉穩的心跳聲。

蕭明做了一個手勢，示意眾人退下。

陳子薰與凌峰，看著凌子俊與自己深愛的女子相互擁抱，他們的心裡十分難受，一股錐心般的痛陣陣襲來。

兩人大步離開，沒有回頭。

皇城門口。

陳子薰與凌峰目光呆瀉，沉默不語。

凌婉看了眼他們，嘆了口氣，回頭問道：「這麼說，皇帝哥哥是不追究飛飛的事情了？」

「是的。」

「可皇帝哥哥不追究了，那太后追究怎麼辦？那飛飛還不是要死？？？」

凌婉這一說，馬上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你們放心吧，太后也不會再追究此事。因為林貴妃已經將事情的真相說給太后聽了，而慕容宜也被打進了冷宮。」蕭明笑笑。

凌峰舒了一口氣：「那就好。」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一樣，他不解地問道：「蕭兄，為何不見白兄？他去做什麼了？還有，子薰你為何會與白易堂出現在皇宮？？」

蕭明依舊笑著：「他已經走了，他就是去威逼林貴妃說實情啊。陳兄是跟著陳大人的馬車混進宮的，與白兄的相遇只是巧合。」

「原來如此……那蕭兄，飛飛就煩你照顧了，我們就先告辭。」

「好。」

四人上了馬車，駕著馬車離開。

陳子薰坐在馬車外，側身向後看去。他豎起大拇指，對蕭明微笑。

蕭明點點頭，與他揮手。或許，這其中的意思，恐怕只有兩人才知道吧。

翌日。

傳來消息，慕容宜死在了冷宮中。

聽宮女說，昨晚，她們都聽見宜妃在在冷宮中歇斯底里地大叫。

口中還念叨：不要彈了，不要彈了！！！

可是除了宜妃的叫聲，她們並未聽到任何聲音。

最後，宜妃歇斯底里，一頭撞在了柱子上，當場死亡。

月亮像一面古鏡懸挂中天，在夜空中顯得更加明艷。滿地露水濃重，使人不勝寒。銀河中星光燦爛，地面上的泉流和積水那樣地澄凈，把桂樹搖曳的倒影映現。

白鳳飛將桌上的湯藥一飲而盡，喝完，擦了擦嘴角，口中念叨：「不知道喝多了這東西，以後想懷孕了還能不能懷孕？子玲，你說呢？」

沒反應……

白鳳飛抬頭，只見趙子玲表情古怪，額冒冷汗，眼睛斜了斜身後，不敢說話。

白鳳飛納悶，回頭看去……

這一看，嚇得她差點坐在地上。

只見凌子俊背著手，臉色陰沉，目光寒冷地盯著她。

趙子玲急忙退下。

他起步，她站起。

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後退。

退到床腳，她「砰」的坐在床上。

「這個……這……」她支支語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就像熱鍋上得螞蟻，腦子團團轉，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直直地看著她，沉默不語。

她想：他一定是生氣了……

良久。

他輕啟唇角，問道：「你就真的這麼不想為朕誕下龍兒嗎？」

「不……這……這……」要她怎麼說呢？總不能說孩子是她是我負擔，因為報完仇后她就要去死吧？

「好吧……若你不願意，朕也不勉強你，一切都如你所願。」他靜靜地看著她，像一座亘古寧靜的雪山。眼中的寒冷彷彿要將她凍住，那眼神中，充滿著無限的悲傷。

她怔怔地看著他，心中一痛。

她站起，將他抱住，心疼的哭泣道：「子俊……你別這樣好嗎……你這樣，我看了很心疼……」

「是嗎？心疼嗎？」他苦笑，輕輕推開她，握住她的肩膀，盯著她的眼睛，眼中發出冰一樣的寒芒，問道：「飛飛，你愛我嗎？」

她仰臉凝視他，就像是被魔定住，心臟都停止跳動。她愛他嗎？好像不是，因為她始終無法忘記蕭子軒。那她不愛他嗎？好像也不是……不然，她為何願意與他同房。那她到底愛不愛他呢？這問題，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她無法回答。

凌子俊閉上眼睛，仰天大笑。

痛，無限蔓延……

她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良久，他收起笑容，低頭再次看她，眼裡儘是悲傷：「無所謂了……只要你還在朕身邊，朕就心滿意足了。在聽到你被賜死那一刻，朕真的以為你就此離朕而去，去了一個朕無法找到的地方。你知道嗎？那一刻，朕真的很傷心……很傷心……傷心到就要死去。還好……你還在……你還在……所以，一切都無所謂了……飛飛……告訴朕，留在朕身邊你快樂嗎？如果你不快樂，朕……朕就……」他抿了抿嘴，悲痛地說出口：「朕就放你出宮……讓你過回自己的快樂生活……」

白鳳飛的心轟然崩潰，淚水再次洶湧而出。

她緊緊抱住他，口裡喊道：「我不離開……我不離開……」

他心一緩，激動地擁著她，俯身附上她的唇。淚水在他和她唇間流淌，冰涼，咸澀。

他吻著她，聲音輕如耳語：「飛飛……我愛你……我愛你……」

「嗯……」她回吻，回應他。

她與他倒在床上……

*

翌日清晨。

白鳳飛心情舒暢，觀賞著花園中的景色。

一道白影從她眼前晃過，出現在她眼前，把她嚇了一跳。

白易堂看著她，壞壞一笑：「我的小心肝，為何心情那麼好？」

白鳳飛急忙拉住白易堂的手，一邊將他往屋裡扯，一邊伸頭向窗外張望說道：「你還站在外面幹什麼！快進來！！就不怕被林子慶抓到嗎。」

白易堂好笑得看著她，趁她不注意，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下，迅速躍進屋內。

白鳳飛關上窗，沒好氣地瞪著他。

他笑笑，笑容俊美迷人：「怎麼？不想見到我？那我走了……」說完，做了一個準備走的姿勢。

「別……別……」白鳳飛急了，連忙扯住他。

「那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他湊近她，眯著眼，邪笑道。

白鳳飛臉一紅，啟齒道：「那天……林雲纖會說實話，是因為你的幫忙吧……」

「嗯嗯！」他眼睛眯成一條線，點點頭。

「那你，你怎麼可以每次都大搖大擺地進來？」

「秘密！」白易堂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