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第十章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武當派的流雲飛袖,邢帆還是認識的,四兩撥千斤,以四兩的力量可以反擊千金之力,非常厲害,是武當派的不傳絕學,邢帆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大學生,怎麼會武當山上的功夫。||
陳楠淡淡一笑:「你的五形拳耍的不怎麼樣嘛,還得多練幾年。」
他真的是個高手,邢帆怒不可遏,又是一套鶴拳向他撲去,陳楠眼快,一個掃腿踢在邢帆的小腿上,邢帆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整個地面都發出轟鳴的聲音,可見摔的有多重。
陳楠搖搖頭:「底盤不穩,破綻太多,跟你打,真是沒意思,滾吧。」
劉純將邢帆扶了起來,小聲道:「我們出去之後就去報警,你打不贏他的,別意氣之爭,這樣只會讓自己吃虧。」
而這麼大的動靜立刻是驚動了KTV的經理和保安人員,只見幾個人衝到了包廂門口,叫道:「怎麼回事。」
「都滾回去,這裡的損失算在我頭上,」陳楠橫了KTV經理一眼道。
看到鬧事的人是陳楠,KTV經理身軀顫抖了幾下,連忙賠笑道:「原來是陳少爺,我們馬上走,」說完,KTV經理立馬帶著幾個保安連滾帶爬的溜了。
「陳楠,你這麼做,不怕我家裡人找上門嘛,」慕容雲朵怒視著他道,而她根本沒想自己的保鏢能幫上什麼忙,對於慕容雲朵把自己給看扁了,葉歡心知肚明,他坐的是淡定不已,紋絲不動。
看來,慕容雲朵是認識陳楠的,而且陳楠似乎也是一個大家族的人。
陳楠不以為然:「慕容小姐,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我只是在追求你,可沒有對你怎麼著啊。」
「把他們都趕出去,」陳楠看了身後三人一眼道。
三人立刻將王子童三女,邢帆三人給轟了出去,只剩下坐在角落裡的葉歡,此刻葉歡慢慢的站了起來,陳楠的三個跟班暗暗點頭,這小子倒是挺自覺的,不用我們去轟走。
可葉歡並非他們所想象的走出門外,而是來到了慕容雲朵的跟前:「需要我這個做保鏢的幫忙嘛。」
所有人都為之一愣,門外的三位女生暗忖著,這個葉帆真是有根筋不對啊,怎麼說話老是古里古怪的,你能幫上什麼忙?
從小到大,慕容雲朵都是跟在父母的身邊,從來沒受過欺負,上大學了,本想學會獨立起來,沒想到剛進大學,就被一個臭流氓佔了便宜,現在還得被強迫著跟一個很討厭的人獨處一室,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慕容雲朵想到這裡,不由得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從眼眶裡流了下來,在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輕輕滑落,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葉歡看的心頭震動,很不是滋味。
說實話,慕容雲朵的小姐脾氣實在太大了,有些不待見,葉歡只是試探著問一句,沒想到讓她哭了起來,看著她香肩因為哽咽,輕輕的抖動著。
美女哭泣的模樣,實在讓葉歡憋屈的慌,而且這位美女還有可能是自己將來的老婆,不高興了,非常不高興,他面色不善的轉過來,看著陳楠道:「你已經讓我不開心了,是你自己滾,還是要我動手。」
「」
整個包廂內和包廂外瞬間寂靜下來,眾人滿臉的驚愕看著他,慕容雲朵都是擦去了淚痕,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葉歡腦子是不是真有點毛病啊,難道是在寺廟裡敲木魚敲出來的。
陳楠很快的反應過來,哈哈大笑:「你是慕容雲朵的保鏢?你是不是有點傻X啊!」
「我一招就能讓你趴下,你信不信!」
信不信,這一句如同鬼音一般在陳楠的耳邊迴響,瞧著他眼中的冷光,一股冰冷的殺意讓他心裡一寒,但他揮去那份內心的懼意,暗忖著,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有趣的保鏢。」
「希望你不要為你說出話而後悔,「葉歡目光如炬,只聽到空氣中爆發出一聲破空聲,慕容雲朵的跟前只留下了一道殘影,陳楠的瞳孔驟然緊縮,一顆心急速的跳動起來,好快,太快了!
伴隨著陳楠呼吸的急促,一道腿影掃了過來,實在快的有些離譜,本是四米開外的距離,可是一個呼吸間,就是一腿狠狠抽了過來,而陳楠是練過多年的武術——眼疾手快,可是依舊沒有看到他什麼時候出的腿。
更不談在場的其他人了,怕是連腿都沒看到吧。
「轟!」陳楠避無可避,只能拿起雙臂抵擋,然而那兇猛的力道讓他直接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包廂門上,整個包廂都就此被震裂。
整個現場的人都驚呆了,身體都因為剛才那股恐怖的爆發力而瑟瑟發抖,一個瞬間而已,就將一個高手打飛出去,所有人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慕容雲朵捂著小嘴,滿臉的不可置信,這就是爸爸給我請來的保鏢嘛,總是嬉皮笑臉,沒個正行,可動起手來,跟變了人一樣
一招!真的是一招就讓讓陳楠趴下了,而且還是無力再還擊,實在太驚人了!
「哇」陳楠一口血噴出,要是他體質強悍,早已半條命都丟了,驚恐的望著葉歡:「你師從哪個門派,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是達到了極致,陳楠學武多年也從來沒見過這種功夫,毫無招式可言,可擁有者極為恐怖的速度與力量,太可怕了。
陳楠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會輸的這麼徹底,這麼狼狽,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面對一個人,連出手之力都沒有,只是一擊就被擊倒。
葉歡淡淡道:「我不是哪個門派的,我只是一個保鏢而已,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所以你在我面前,就跟一隻螞蟻一樣渺小,流雲飛袖?在我面前根本連用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陳楠默默念著,心底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傳說一般,神一般的人物,但他搖了搖頭,那個人早已死了幾十年了,他才多大?
「好,我記住了,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陳楠咬著血牙,滿臉的陰狠。
葉歡知道這小子不除,以後一定是個禍患,可他又知道,殺人是要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