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遇見你
揣著激動的心情,等了大概兩分鐘,李江城的第三條簡訊回過來:「你在哪裡,我去接你回家。」
岑歡揉了揉胸口,這人生果然是不能有半分期待的,是誰發明了給老公連發三條我愛你的心理測試,簡直是給自己添堵。
「老娘不認識回家的路嗎?要你接!哼!」
氣呼呼的回過去,伸手在路邊攔了輛的士,將地名丟給了司機。
李江城很快又回過來:「這才像你。」
行,她現在不跟他計較,回家再說。
到了家裡,經過客廳時,江泰跟她打招呼,「小嫂子,回來了。」
「嗯。」
心不在焉的應一聲,便直奔到了樓上。
推開卧室的房門,裡面沒人,又咚咚跑到書房,李江城果然在裡面,聽到動靜他抬起頭:「不是去娘家了嗎?怎麼沒留在那裡吃午飯。」
「飽了。」
「恩?」
李江城挑眉,竟然完全一副無知表情。
「我說我已經飽了,不用留在那裡吃飯了。」
岑歡快要被他無辜的表情氣死了。
「吃什麼吃飽了?」
「……」
這是要逼她跟他拚命的節奏嗎,腳步往前一跨:「李江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還給我裝蒜?我給你發那麼多簡訊沒收到嗎?」
「收到了啊,我不是也給你回了。」
「你回的什麼玩意?」
「我還想說你呢,是不是中邪了,莫名其妙發什麼老公我愛你。」
「我說愛你不行嗎?犯法嗎?國家禁止說這五個字嗎?」
李江城看她氣的鼻子都歪了,趕緊說:「行啊,當然沒問題,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生氣。」
「我氣你為什麼就不能也說一句愛我,說句愛我會死嗎?」
岑歡把聲音提的高高的,李江城見書房的門也沒關,低聲訓斥她:「你那麼大聲幹嘛,怕別人不知道我倆再吵架?」
「我沒有跟你吵架,我只是再聲討一個做妻子的權利!」
「什麼權利?」
「被愛的權利!!」
「我不愛你嗎?」
「你愛我嗎?你哪裡愛我了?簡單的三個字都不願意……」
唔
岑歡話沒說完,便被李江城堵住了唇,她瞳孔擴張,看著他強勢的親吻,這個王八蛋,給她來這一套,她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一隻胳膊將身體禁錮的牢牢的,兩人之間挨的密不透縫,隨著他的攻城掠地,她的反抗慢慢變成了配合,雙臂也不知何時攀上了對方的脖子。
「我的媽呀,這大白天的,你們好歹關個門。」
岑歡聞言一驚,趕緊推開李江城,回頭瞧見小叔子一臉曖昧的笑,她羞憤的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狠狠瞪了眼李江城,卻見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想當初有一次,兩人被李溯那臭小子惡整,洗手液被換成強力膠,雙手掌黏在一起,到樓下找清洗液清洗時被老太太議論,李江城都難為情的紅了臉,如今卻臉不紅心不跳,看來這厚臉皮已經跟她有得一拼了。
「有事嗎?」
他鎮定自苦的詢問弟弟。
「沒事,周末估計你們在家待的也無聊,咱們來玩牌吧?」
「玩什麼?」
「摜蛋會嗎?」
「小兒科。」
李江城走在前面,走了兩步迴轉頭,問岑歡:「你會嗎?」
岑歡想說我會打摜蛋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里,顧慮到小叔子在場,便含蓄地回答:「略懂一二。」
可是打摜蛋要四個人,他們只有三個人,怎麼打?
到了樓下才知道,已經有一個角兒在等著他們了,可是岑歡真心不喜歡這個角兒。
想必這個角兒也非常不喜歡她。
不過都礙於江泰的面子,啥也沒說,圍著桌子坐成了一圈。
岑歡跟李江城是對家,江泰則跟大嫂謝碧琪對家。
幾輪下來,輸得小叔子跟大嫂臉都綠了,岑歡和李江城配合的相當好,從2一直打到A,幾乎沒輸過一局,輸了的人氣的要死,贏了的人卻也沒幾分喜悅,岑歡納悶的想,這會跟她有默契了,剛才呢?
一直打到下午兩點,幾個人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江泰提議出去吃,大嫂拒絕,借口感冒沒胃口,於是三個人一起出去,結果吃到一半時,江泰又接到某位紅顏的電話,匆匆的走了,最後就只剩下岑歡和李江城了。
岑歡心裡還有氣,自顧自吃著,也不理李江城,李江城知道她心裡不痛快,夾了塊魷魚給她:「這個可以美白皮膚的,你多吃點。」
他本是一片好意,她卻眼一翻:「你什麼意思?嫌我黑嗎?」
「……」
吃完了午飯,李江城去取車,岑歡站在餐廳門外等她,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拿出來一看:「老婆,我愛你。」
發簡訊的是人李江城,岑歡一時傻住了,正納悶時,又收到一條簡訊:「老婆,我愛你。」
幹啥呀這人?有病。
把手機扔回口袋,可又感覺到手機震動,還是同樣的同容,老婆我愛你。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幹嘛要跟她學?
等到李江城把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她將手機舉到他面前:「你這是幹嘛?」
李江城坦然解釋:「跟你學的啊。」
「你為什麼跟我學?」
「我以為發了這個你會高興。」
「那我發了這個你高興嗎?」
「我沒有特別高興,但也不像你生氣……」
岑歡咬了咬唇,「別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那要怎樣你才能不生氣?」
「怎樣都不行,我已經生氣了,非常非常生氣。」
「這樣也不行嗎?」
一個漂亮的超級無敵可愛的公仔赫然出現在她面前,她眼前一亮,興奮的接過:「哇噻,好可愛,你哪來的?」
「出差時給你買的,放在車後座忘了給你,剛剛才想起來。」
岑歡最喜歡收集各種各樣可愛的公仔了,李江城某次在香港出任務,經過一家公仔店看到時,當時就想,如果我多買一些放在車裡,等到羅丫頭生氣了,就拿一個出來哄她應該比什麼都管用吧,事實證明,他是一個多麼有遠見的人。
看著小妻子把臉放在公仔柔軟的毛髮上搓來搓去,李江城唇角露出欣慰的笑容,就喜歡她單純的個性,隨便給點小恩小惠馬上就樂呵的不知姓什名啥了。
「怎麼中午沒留在娘家吃飯,家裡沒人嗎?」
看她氣消的差不多了,李江城隨意的問。
「有,就是人太多了,所以才走的。」
「哦,還有誰?」
「還能有誰?羅今歡唄,哦還有她財大氣粗的老公。」
「歐陽權沖也去了?」
李江城頗為詫異。
「是啊,早知道他們會去,我就不去了。」
「他有沒有問你什麼?」
「沒有,我跟他能有什麼共同話題。」
「沒有就好,記住,不要跟歐陽權沖走的太近,他這個人背景相當複雜。」
「放心吧。」
岑歡不以為然:「想要跟他走的近,那必須要跟我姐姐關係親密,我跟我姐姐啊,不越走越遠就好嘍……」
三天的假期轉眼過去,到了正式到國安局報到的日子了,岑歡離開家時,心情又是一番激動,就像第一次去參加培訓時一樣。
十個人準時來到訓練基地,回歸到各自的團隊,然後又被秘密帶到工作場所,岑歡和其它隊員一樣,都感到新鮮刺激,沒想到國安的辦公場所都這麼隱蔽,不像其它的公務單位,有的甚至都對人民群眾開放。
他們這辦公場所,估計一般人很難找到,岑歡進去一次,再讓她自己走第二次,可能還會迷路。
上午九點整,局長給她們新進職員召開了一場會議,大概也就跟隊長們開會時的內容一樣,總結成一個意思,就是要為國家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下午朱凌倩就分配給岑歡一個任務,當然不是她一個人來完成,而是由她和另外一名年紀較長的大叔一起完成。
朱凌倩介紹說,大叔是經驗非常豐富的前輩,要岑歡跟著他好好學習。
聽大家對他的稱呼,老蔡,於是,岑歡也就以為老蔡是大叔的名字了。
二人開車去任務地,等待目標時,岑歡沒話找話跟老蔡套近乎,「這位大叔,我叫羅岑歡,以後還請多多……」
「我從來不會關照任何人,你要麼就自己努力,要麼就等著挨批。」
我靠,見過說話直接的,沒見過說話這麼直接的,這麼直接幹啥,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呢,會哭鼻子的……
「老蔡……」
「老蔡是你叫的嗎?!」
「……」
「大叔,剛才朱隊長說你能力超強,我有個疑問,你既然能力那麼強,為什麼還要被朱隊長指揮呢,你看起來比她年齡大資歷也深,為什麼你不是領導呢?」
「才上班第一天,就開始挑撥組織成員之間的關係了嗎?」
老蔡臉一黑,岑歡忙否認:「不是不是,我這人就是說話直接,沒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跟隊長告我的狀啊。」
「你放心,我不會告你的狀,不過就你這傻樣,以後有你苦頭吃的。」
岑歡在心裡嘆口氣,她這張賤嘴,有什麼說什麼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啊。
她跟老蔡出任務的地點是一家五星級酒店,而他們要追蹤的就是出入在這家酒店的一位法國人,岑歡沒見過那個人,不過聽朱凌倩的描述,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好人。
等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就在她懨懨欲睡時,突然,兩道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她定眼一看,倒抽口冷氣,天哪,竟然是那一對姦夫淫婦,謝碧琪和梁浩天……
真是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出雙入對的進出酒店,就不怕被熟人撞見嗎?
岑歡咋舌,為大嫂無所顧忌的態度,她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進到了酒店的大門。
之後,將近二個小時后,兩人才出來,仍然是一道出來,出來時,大嫂的頭髮還有些凌亂,傻子也知道兩人幹了什麼苟合的事。
奇了怪了,算上前兩次,這已經是岑歡第三次撞破他們姦情的事,難道她和這兩人有緣,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到?李家其它人,包括親戚,就沒有一個撞到過?
就這兩人肆無忌憚的行為,她真不敢相信,沒有其它人撞到過。
在最關鍵時刻,岑歡拿起手機,咔嚓一聲,將兩人並肩出酒店的畫面拍了下來。
身旁的老蔡蹩眉問:「你幹什麼?」
她咧嘴笑:「沒事,私人行為。」
瞅著那張照片,大嫂啊大嫂,以後你可別想再對我說教了,我如今可是勝券在握。
一直到下午六點,她和老蔡才回到局裡,那個法國人是在五點四十五分才從酒店裡出來,當時岑歡以為是要上前將他擒住,哪知老蔡也只是拍下他出酒店的畫面,後來岑歡才知道,原來他們只需要證明這個人曾經在中國某城出現過而已,難怪自己拍照片時,老蔡表情那麼驚訝,敢情是以為她拍錯了對象。
回到局裡,大部分人已經下班,其它隊員也都不在,岑歡以為他們都下班了,她打聽到李江城的辦公室,跑過去一看,還好他沒走。
「你在等我吧?」
門也不敲,直接闖進去,就自以為是的發問。
李江城抬起頭:「你哪隻眼睛看我在等你了?還有,下次沒事別往這裡跑,跑來了也不要不敲門就進來。」
這麼公事公辦,岑歡還真不習慣,「老婆來找老公,想來就來唄。」
「那好,明天我就宣布,我和你是夫妻關係。」
「噯別……」
岑歡忙打住,她才鬥志昂揚,可不想就這樣被踢出去了。
「現在不是下班時間,沒有其它人,我才隨意了一些……」
「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你以為沒有人在,你的行為就是隱蔽的了嗎?」
「這麼恐怖……」
岑歡驚恐的抬起頭,四下環顧了一圈,「那我下次盡量還是不要來了。」
「找我什麼事?」
李江城緩了語氣,雙手環胸望她。
「我今天已經出任務了。」
「聽說了,怎麼樣,順利嗎?」
「相當順利啊,就是拍幾張照片而已,沒想到那麼簡單的事,還派兩個人出去,簡直是資源浪費……」
「這是讓你先熟悉工作,等你三個月試用期后,看會不會還讓你這麼輕鬆。」
「啊,還有三個月試用期啊?」
「你以為?國安是什麼人想進就進,想干就乾的嗎?」
「切,這鬼地方,還以為別人多想待呢……」
岑歡以為聲音足夠小,李江城聽不到,可她低估了他的職業靈敏度。
「不想待可以走啊,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有人哭著抱你的腿求你不要走。」
靠,這傢伙,以為訓自己的手下呢?朱凌倩都不會這樣跟她說話。
「你今晚回家嗎?」
她轉移話題,免得自己又動了火氣。
「回。」
「那咱們走吧。」
「你也可以回去嗎?」
「我為什麼不可以回去?」
「難道朱隊長沒有跟你說,職員一周只能回家一次?」
「沒有啊,那為什麼你想回去就回去?」
「因為我是隊長啊。」
「……」
李江城沒有騙她,當岑歡來到員工宿舍,看到隊友們熟悉的面孔后,她一顆心掉進了冰窖,瞬間瓦涼瓦涼的。
岑歡以為國安局的日子每天都是和第一天拍照片一樣輕鬆,可連著過了一周后,她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麼離譜,除了第一天,之後的第二天第三天,每天都是苦不堪言,第一,朱凌倩太嚴格,第二,行動太受控制。
稍微做錯一點事,或者會錯一點意,都會招來一頓處罰,再則,她們即使下班后,也沒有屬於自己的空間,身邊好像無時無刻都有一個監控器再監視著他們,不管你做了什麼,如果是正確的還好,如果是錯誤的,那麼就等著挨批吧。
有個同事因為犯了錯被處罰心情不好,偷偷買了幾瓶酒在宿舍里喝,結果第二天受到了更重的處罰,還有類似的案例,岑歡有次只是在宿舍門外丟了一小片垃圾,結果第二天都被朱凌倩罰當了一星期洗廁所的大媽。
許許多多這樣的事情,大家每天日子都過的如坐針氈,岑歡越來越懷疑,當初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
行為受控已經夠鬱悶的了,偏偏又讓她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其實對她來說是天大的秘密,對於局裡一些老同事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那天,朱凌倩開會時,又是發了一通飆,原因是因為組裡一位同事跟蹤嫌疑人時暴露行蹤,打草驚蛇的後果非常嚴重,對之後的跟蹤工作來說無疑是難上加難,因此,局長將朱凌倩狠批了一頓,朱凌倩又將隊員狠批了一頓。
那是岑歡進國安局第一次見朱凌倩發那麼大火,簡直把他們五馬分屍也不解恨。
後來她就把自己關辦公室里,無論誰敲門她也不見。
看著一個人走了另一個人來,最後都無功而返,一位同事的隨口之語引起了岑歡的注意,「看來只有一個人能起作用了……」
她剛想問是誰,那名同事已經走了,她正好奇是誰時,遠遠看到李江城朝她們螳螂組辦公室走來。
心裡當下訝異,我靠,不會是李江城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李江城沒發現岑歡,徑直走到朱凌倩辦公室門前,抬手敲了兩下:「凌倩,開門,是我。」
不要開,不要開……
岑歡在心裡祈禱,可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那扇緊閉的門突然間打開,朱凌倩站到了李江城面前。
兩人對視一眼后,李江城走進去,反手關了房門,之後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兩人一道從裡面出來,朱凌倩心情似乎已經好多了,原本陰沉的臉竟奇迹般的掛上了笑容,他們又說又笑,就這樣出了辦公室,不知去了哪裡。
岑歡石化當場,那種感覺像是被雷劈到,她不願相信這個結果,可事實逼迫得她不得不相信。
她反應過來,在心裡抓狂,難道朱凌倩看上她老公了嗎?
回想之前在訓練基地一個月,心裡有了懷疑,整個事件都變得撲朔迷離了,似乎朱凌倩每次看李江城的眼神確實不一樣……
它娘的,才搞定一個溫泌雅,又來一個朱凌倩,而顯然,這個朱凌倩要比溫泌雅難對付的多了。
岑歡愁死了,腦子裡情不自禁的就聯想到謝碧琪和梁浩天進酒店的景象,他們倆不會也是去那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李江城才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不去酒店又去那裡?黑燈瞎火的,孤男寡女有什麼地方可去?
岑歡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糾結再三,還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給李江城打去電話,結果證實猜測,李江城還和朱凌倩在一起,他沒有接她的電話。
她又改發簡訊,問他在哪裡,李江城沒有回復她。
她不死心的又打到家裡,接電話的是家裡的傭人,詢問她李江城回去了沒有,傭人回答,二少爺還沒回來。
岑歡扔了手機,就覺得李江城背叛她了。
深夜十一點,被扔在角落邊的手機嘎然奏響,她用眼神的餘光瞄見,打電話的人是李江城。
現在她們是正式職員,宿舍都是一人一間,她無論在電話里怎麼說都不會有人聽見,可她就是不想接他的電話。
憑什麼她打電話的時候他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而他打電話,她就必須接?
電話一直響到手機沒電,屋裡又恢復了寧靜,她蜷縮在床板靠牆的地方,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突然被敲響,無精打採的過去開門,門一打開,她愣住了。
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李江城,她左右環顧一圈,脫口而出:「你這麼來找我,不怕被人發現?」
李江城沒有回答她,直接將她拉到屋裡,關了門:「為什麼打電話不接?」
她甩開他的手:「欲責他人先思已過!」
「我晚上有事。」
「什麼事?」
「一言難盡。」
「不就是陪朱凌倩嗎?以為我不知道!」
「誰跟你說的?」
「不用別人說,我自己長了眼睛可以看。」
「你不就看到我們一起出去了,那又怎樣?」
「那還不行嗎?你跟她一起出去,打電話不接,傭人說你沒回家,你們幹什麼去了?」
唉,李江城嘆口氣:「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今天這一切都是表相。」
「什麼意思?」
「同事犯錯,朱隊長挨批,這些都是演出來的假象,我們懷疑朱隊長手下有一名職員出賣了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然後晚上我和朱隊長出去也是為了跟蹤他的行蹤,看他是否跟敵人通風報信。」
岑歡一臉茫然,演戲……「這麼說,那名同事是故意泄露行蹤?」
「沒錯,是朱隊長提前交代的。」
「叛變的是我們新職員嗎?」
「當然不是了,你們哪有這能耐。」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啊,出賣自己人對他有什麼好處?」
「每個人的思想都不一樣,知道為什麼要對你們的行蹤加一防範了嗎?就是因為我們這裡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曾經我也被同僚出賣過。」
「誰出賣你?」
一聽李江城被人出賣,岑歡心裡驀然就十分惱火。
「很早以前了,不過我還要感激那位同僚,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