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連續掌嘴
被連續掌嘴
握著拳頭，眼睛里冒著血絲，我背著書包，站在操場上，陳凱明看我有點打架的意思，吸了一口香煙，將煙頭彈到一邊，道：「你小子就是他媽的想找死！」
我站在原地，瞟了一眼張碧晨。
「你這比終於來了，讓老子等了這麼長時間。」陳凱明揉揉拳頭，道。
我聽完，放下書包，撂下一句，「你小子說話別這麼張揚，說話注意點。」
儘管我知道張碧晨跟陳凱明和好，張碧晨昨晚上跟我發的QQ，或許一直都是在挑撥我，讓我跟陳凱明打架。但今天我來了，一是作為一個男人，這架我必須打，而是為了張碧晨昨晚上說的第一次。
當時操場上很多人，我來了后，陳凱明擺擺手，周邊的人都散開，那些人圍了一個大圈，都在圈外看著，而我和陳凱明就站在圈內。
草泥馬！
陳凱明吼了一聲，直接衝到我的面，伸出腳，準備踹我，當時在操場上不少人都在看我和陳凱明打架，陳凱明踹了我，我一伸手，直接拉著陳凱明的腿，然後一扯，褲子被我扯開，陳凱明瞪大眼珠子，握著拳頭，直接衝到我身邊，朝著我的胸口，就來一拳頭，我當時沒迴避，伸出胳膊擋了一下，麻痹的，這傢伙打架確實很牛，力氣很大，我胳膊當時被打的，骨頭嘎吱一聲響，疼入筋骨。
本來我以前就不怎麼打架，打起來我還真不是陳凱明對手，畢竟他混了這麼長時間，單挑、打架都是小兒科，所以幾拳頭就把我打的夠嗆，胳膊被打的沒了知覺，他追著我打，我就一直後退，推到後面的時候，他朝著我的臉上，給了一拳頭，當時我腦袋瓜就好像火冒金星一般，暈乎乎的，倒在地上。
我看到旁邊有一塊石頭，當時沒想太多，拿著石頭，起來準備砸他。
我握著石頭，爬起來，直接過來，準備對著陳凱明的頭，砸去，可是就在我砸的時候，他右手握著拳頭，直接砸在我握在手裡的石頭上，他拳頭沒啥事，握在我手裡的石頭卻碎了。
陳凱明打碎我手裡的石頭后，當時旁邊一幫跟著陳凱明的馬仔都開始吆喝著，明哥，打死這個逼崽子！陳凱明聽旁邊這幫人吆喝聲，打的更加起勁，指著我，道：「麻痹，不是想跟本爺單挑嗎？老子就讓你知道惹我的後果！」
我當時看陳凱明打的夠狠，心裡也有點怕，扭頭看了一眼張碧晨，這貨居然一臉微笑，甚至用那種艷羨的神情看著陳凱明，我心突然被刺疼一下，就在想的那一瞬間，陳凱明一腳直接踹在我的胸口上，我被踢倒在地。
我被打倒后，旁邊站在看的人都在歡呼雀躍，他們就好像看馬戲一樣，鼓掌叫好，也許我在他們眼裡就是一個小丑，這場單挑在他們眼裡，我註定是一個被秒殺的配角。陳凱明過來，一個大腳踩在我的胸口，顯得居高臨下，道：「你他媽的給老子嘴硬啊？草泥馬的。」
說完，對著我的胸口給了我幾腳，當時我肚子被他踩得很疼，呼吸都有點困難，踩了我后，陳凱明一手，將我拉了起來，握著拳頭，朝著我的肚子上，臉上就是幾拳頭，我的嘴角都被打出血。
「你小子給我服不服？」陳凱明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留下五個手指印。
「服你媽比，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直接對著陳凱明的臉上噴了一口吐沫。
啪啪啪！
陳凱明對著我的臉，刪了我三個巴掌。血不停的從我的嘴角流出來。
「服，還是不服？」
陳凱明指著我的臉，吼道。
我被打的嘴角抽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半邊臉都是麻的，陳凱明揪著我的衣服，當時看的人很多，兩個班學生都在看，可憐我們班那麼多學生在場，居然沒人幫我，當時心裡那種無奈、苦澀，我一點點咽入心口。
轟！
看我沒說話，陳凱明握著一拳頭，狠狠對著我的臉，打過去，我鼻血當時就飆出來，一拳頭過來，我趴在地上，腦子就好像蒼蠅在我耳邊迴旋般，嗡嗡嗡。頓時沒了知覺，陳凱明把我打倒后，旁邊他的小弟，都開始喊著明哥，威武！
明哥，威武！明哥，威武！
陳凱明大笑三聲，罵了我一句孬比，就這個叼樣，還跟我單挑，不是找死，才怪！
躺在地上，瞟了一眼站在陳凱明身邊的張碧晨，還在那裡低頭玩手機，看我被打成這樣，臉上居然一點臉色沒有，想著老子可是為了她才跟陳凱明單挑的，要不是因為她，我怎麼可能惹了陳凱明？
我當時心裡真憋屈，現在雲盤裡的果照也沒找到，不然還有可以要挾張碧晨的法寶，現在完了？
就算我跟陳凱明說我看了他馬子果照，讓他戴綠帽子，也沒了證據，趴在地上，被打得就和孬比樣。真有一種想死的衝動，陳凱明還想耍耍威風，過來，一腳踩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根，點燃，指著我，說你服不服？
我眼眶裡布滿血絲，鼻子，嘴都流血了，倒在地上，被他踩著，嘴差不多都要吃沙。既然我今天來單挑，我就不可能服他，我看著張碧晨，道：「陳凱明，今天我不是為了我自己跟你單挑，我是為了你馬子來跟你單挑，就沖昨天你打了張碧晨一巴掌！」
我說完，張碧晨看了我一眼，當時臉都白了，這麼一說，張碧晨肯定知道我對她有意思。再想想自己這些天，如何對我，她臉紅了，有點慚愧。
「你小子說什麼？擦你媽的，你他媽的是想找死，是吧？」陳凱明，大腳在我的身上踩了三下，然後蹲下來，朝著我的臉上，狠狠的再次抽了我幾個耳光、
打完后，陳凱明吼了一聲：「晨晨，你過來！」
張碧晨聽陳凱明喊她，當時躊躇站在原地，問喊她什麼事？
「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陳凱明估計肚子里還有火，畢竟他知道我和張碧晨去小樹林的事情，所以怕我和她之間有關係。
張碧晨瞟了一眼拿在手裡的土豪金，被陳凱明一吼，不聲不響的過來，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
「喊我，啥事啊？」
陳凱明走到一旁，從他小弟手裡面拿來一個鋼棍，然後遞給張碧晨，道：「拿著！」
張碧晨當時無語，看著陳凱明，說讓她拿著鋼棍幹嘛？
「給我打他！往死里打！」
陳凱明說道。
我當時看陳凱明讓張碧晨拿著鋼棍打我，這小子真想的出來，張碧晨瞟了一眼陳凱明，說不打。
「不打？你要是不打，難道你真的和這個比有關係？」陳凱明說道。
張碧晨當時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要是讓她下手打我，肯定不忍心，畢竟在班上，我還為了張碧晨出頭，所以她暫時肯定下不了手，可是陳凱明是他男友，他讓她打，她也必須要打。
進退兩難之際，我看張碧晨慢慢從陳凱明的手上拿過了鋼棍。
「朝著他的頭上，悶！」
陳凱明叼著香煙，站在一旁，吸了一口，吐出煙圈。
張碧晨握著鋼棍，手有點發抖，看著我，我也看著張碧晨，我就不相信她能對我下得了手，其實那天晚上和張碧晨發完QQ，我心裡都還覺得她對我還是有點感覺。
「愣著幹什麼，打啊！」
陳凱明吆喝一聲，指著張碧晨，道。
張碧晨握著鋼棍，看著我，手還在抖索，畢竟是女孩子，用鋼棍肯定也怕，怕出事，可是旁邊陳凱明一直在那裡說打，而我一直都不敢相信張碧晨會拿著鋼棍打我頭。
就是這樣一直不相信，張碧晨一鋼棍，悶在我的頭上，我承認在那一刻，我心，碎了一地，看著張碧晨，我承認這輩子我都沒有如此強烈的恥辱感。
我為了她，在這裡跟陳凱明打架，而她居然當著陳凱明的面，用鋼棍打我。
「這麼輕，給我掄重點。」
陳凱明看張碧晨打我不重，在旁邊吼了一句。
砰！
張碧晨狠狠的一個鋼棍，打在我頭上，我當時腦殼就被打出血了。張碧晨癱倒在一邊，眼眶裡紅紅的。
在我耳邊，最後隱約聽見一句對不起，三個字。但就是這三個字，讓我恥辱感，更強。
我被掄的半天，腦子思維不上來，頭都是麻的。
陳凱明看自己馬子，拿著鋼棍打了我，走過來，將張碧晨摟在懷裡，指著我，道：「這就是你他媽的惹我陳凱明的後果，今天就到此結束，如果有下次，老子斷了你一條胳膊。」
打完后，也沒有人扶我，周邊的人都開始自個背著書包往家裡走。陳凱明摟著張碧晨，手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兩人親密的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