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何倫4
元母的身後事,何母操持的。ziyouge.com
元父和心心的事情全被挖了出來,元父毒打元圓的照片如落般能多而密,一瞬間透過電視,透過紙張傳入國內外華人的眼中
這個世道,小三本來就多如毛髮,早不足為提的,可心心吐糟元母屍體,欺凌元圓的話題久久不散。
不只是記者氣不過眼,肆意地挖尋,想著元父和心心醜事一樣一樣的翻出來,讓他們永遠活著別人指指點點之中,就連一些高級偵探也介入了,不多時就翻出了更為私密的東西心心近月來與元父之外男人的開房記錄,更讓人解氣的是有人指出元龍並非元父的兒子。
元父初時不信,日後越看越發覺元龍與自己不像,便帶元龍去做了DNA,最終證實了他與元龍並沒有血緣關係,
在元父帶元龍做DNA時,又被爆出心心每月給一個男人的賬號上轉入一筆錢,男人的照片登了出來,完完全全就是元龍的擴大版。
元父知道自己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登時氣憤不已,平時看元圓如何看如何順眼,如今只覺噁心不已,就恨不能讓元龍消失才行。
元父有了這種想法,人已經有了行動,看著前方一輛車子開得飛快,元父想也沒想,直接把元龍推出去。
元龍未來得叫出聲,整個人輾進車底,屍首不全,血肉模糊。
元父當場被抓,進了監獄。
心心在看到自己的兒子成了一抹血肉模糊的渣子,居然瘋了。
這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元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在元母的後事結束后,元圓便發起了高燒,引發了肺炎,一直在醫院裡醫治。
元圓入院,何母出入醫院的次數就多了,雖然不是市一醫院,可何父的眼目何基之多,不多時,便有相熟的人通知了何父。
何父來了醫院,看了一眼沉睡的元圓,又看了眼坐在邊上直直看著元圓的何倫,眼底露出耐人尋味的深意。
何母是得了消息,知道何父來了醫院,結束了會議匆匆趕來的,能把公司經營的如此強大,何母自有非常強勁的能力,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如何應對何父了。
見到何父,何母臉上掛著笑:「你也聽說了小姑娘的事了,就住咱家對面的,挺可憐的一個人,身邊竟沒有一個關心她的人,我看她與小倫是同學,就想著能幫著一些,就幫一些。」
何父不著痕迹地挑眉,顯然對何母的話不盡相信。
何倫許久不見何父,本身顯得生分,又聽何父家外有家,便多了負氣,從何父進來,他就不願意搭理,這會看何父對何母的態度,心中更有不滿。
何父指了指元圓:「以後這種人就別往家裡帶了,免得帶壞了小倫。」
何母心裡不滿,她不怕元圓怎麼帶何倫,倒是擔何倫會跟著何父學家外有家那套玩意。
何倫心裡更不舒服,不管是同情元圓,還是相處半年已經形影不離,總之,何父說元圓壞話的時候,何倫就覺得自己同樣是被罵的那一個,一下子就把元圓聽后的感受都感受了一遍,抬起頭,何倫朝著何父問道:「那你希望我的身邊該有哪些人嗎?像何潔那樣的私生女嗎?」
何潔,是何父二奶的女兒。
何父臉色大變,轉臉怒視何母,憤恨的眼神,若不是因著何倫在場,相信會對何母打出手。
何母不敢說話,經商的強硬到了何倫面前,就像被生生折下了翅膀,只有留下血淋淋的虛弱。
何倫經歷了元母的死後,對何母更為心疼。
「我早知道了,那天我不舒服,騎著單車去醫院找你了,在醫院門口被何潔和她媽媽的車子撞了,她媽媽似乎也認識我,從車上下來,跟我介紹說她是你的老婆,說你很忙,沒時間管我,讓我走了。」何倫直直看著何父:「何潔說,你每天都會陪她,說你只認她是你的孩子。」
那個女人並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若真有那麼大的膽子,不會躲在外面那麼久,不過何倫被那女人撞了一下,又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那個女人能破壞別人的婚姻,心眼就不會好,何倫硬是把罪名扣在她的身上:「你不希望我跟元圓一起,難道是希望我早早結識一些不要臉的,專會破壞人家庭的臟貨一起嗎?」
在何父的面前,用臟貨形容人何父疼在心尖上的女人,何父的心裡別說是什麼滋味的,但也氣憤,再寵那個女人,也由不得那個女人如此欺負何倫。
至少目前為止,何倫是他唯一兒子,何倫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元圓家境不好,但元圓比你的女人和女兒乾淨,她不會跑去爬男人的床,你看著吧,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等著你女兒爬上哪個男人床上的那一天吧。」
何倫的話已經很過份,何父看了何倫半天,竟說不出一句話。
何倫開始趕人了:「回你們的窩去吧,不然哪天氣了那女人,那女人又得罵我打擾了你們。」
被兒子趕,何父待不下去了,離開之前還狠狠地橫了何母一眼。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情種。
不過男人只會對小三專情,哪怕何倫說得很清楚了,何父還是認為,最大的錯,就是何母。
何父走後,何母摸了摸元圓的額頭,與何倫商量著:「要不媽媽在外面安置元圓吧?」
何倫搖頭,態度強硬:「那是我們的家,該搬走的是他。」
他,自然是何父。
何母擰眉:「那房子到底是你爸爸名下的,以後離婚,還是要搬出去的啊。」
原來這樣,何倫看著給何母:「那我們搬出去吧,不住他的地方,以後我們會快快樂樂的。」
何母心中感動,抱著何倫:「那個女人懷孕了,昨天在醫院朋友給我打了電話,說照清楚了,是個男胎,我會儘快跟你爸爸離婚,以後我們的日子,再不受他的干擾。」
何倫大喜,對何父似乎沒有半點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