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智懲張慶
我高興的告訴莫雨菲,「事兒已經辦好,咱們趕緊上去。」
說實話,我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我倒不是不相信阿春姐不去做,而是擔心她一個女流之輩,如何讓腦袋沒被驢踢過的張慶輕而易舉的綁上。
我們兩個急匆匆趕到十七樓,在1717號門口,阿春姐半倚著房門,露出腦袋,看到剛從電梯里出來的我們兩個,一個勁兒的直招手。
阿春姐悄悄把我們兩個讓進房間里。我一看,阿春姐穿著黑色皮杯罩,下穿黑色皮短褲,手裡面還拎著一根皮鞭。這事鬧的哪出啊!
因為是裡外套間,我們三個人聚在一起,說著很小很小聲音的悄悄話。
阿春姐手橫握皮鞭,略顯緊張的說:「人我已經綁在床上,就交給你們了。唉,我可真是磨破嘴皮子,費了不少勁他才上鉤的。」
我當時就納悶,綁人你還用嘴皮子,嘴皮子也能綁人啊。
「寶貝兒,你去哪兒了,快來呀!」從裡間屋傳出來張慶的聲音。
我和莫雨菲更加好奇,便先後走進裡間屋的卧室。
只見張慶光不出溜的站在床上,貼面眼罩蒙住雙眼,雙手捆在一起直接吊在四柱床的橫樑上,兩條大腿角度很大的劈開,形成人字形,也固定在床柱上面。
「啊!」莫雨菲因為見到了張慶那個地方,吃驚的叫了一聲。別看她以前沒少看歐美島國的小電影,男人那個地方也見過,可真要在現實中看到真實的,還是很吃驚,也充滿好奇。大眼睛閃動著,一眨都不捨得眨的,直勾勾看著。
「怎麼啦?寶貝兒!」張慶看不到我們,只好憑耳力判斷。好在我們進屋時都是輕手輕腳,他並沒有發現異樣。
「沒事兒,一不小心崴了一下,沒關係不礙事的。」阿春姐反應奇快,趕緊接過了話茬兒。
「快點吧,剛才抽我的那一鞭子還很舒服,再來一下。」張慶不斷催促。特么的,原來這傢伙喜歡玩SM哇。
我明白了阿春姐的手段,她是騙張慶大玩SM,趁機把他綁上。可也是,除了這招,就是用棍子砸張慶腦袋了,還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
「賤人。」莫雨菲忍不住說了一句,聲音不大,張慶卻是聽得非常清楚,卻笑嘻嘻的說:「是啊,我就是賤,就是喜歡這樣,有能耐打我啊。」
真他嗎的賤比。我心裡罵道,為了避免多說話而引起張慶的懷疑,我氣憤的話只能憋在心裡。
我管阿春姐要來塞口球,二話沒說直接給張慶套在嘴裡,我實在不願意聽他廢話了。
「交給你們了。」阿春姐和我們兩個走到外間,她快速套上連衣裙,又戴上墨鏡,沖我們兩個微微擺手,皮鞭留給我倆,悄悄拽門走了。
我和莫雨菲相互一使眼色,走進裡間卧室,因為有塞口球,張慶只能「嗚嗚」的搖頭,扭動身體,說不來一句話。
我沒吱聲,而是將皮鞭交到莫雨菲手裡,仰脖示意她,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一看到張慶那個樣子,莫雨菲不在把關注度放在他那裡,而是咬緊牙關,擰起眉頭,將皮鞭展開,手擼著皮鞭,隨後揚起來,只聽「叭」的一聲響,這一皮鞭帶著她十足的力道,狠狠抽在張慶的前胸上。
「嗚嗚嗚」張慶渾身一激靈,手腳不住扭動著。虧了把他嘴堵上,不然他非得喊出「媽」來。
我看到,莫雨菲這一皮鞭勢大力沉,一鞭子下去,張慶前胸很快出現一道紅道道,似乎有血絲滲出。
收回鞭子的莫雨菲氣不打一處來,這些時日,積聚在她心頭所有的憤恨,此刻全都凝集在她手裡的辮子上。
她要報仇,她要為自己為全家報仇。
第二鞭子下去,張慶疼得渾身扭動更加厲害了,使勁揚著頭,全身直轉動。
我看莫雨菲還要來第三鞭子,立刻壓住她的手腕,一遞眼色,我們兩個走到外間屋。
「雨菲,別再這麼打了,要是把他打死可就不值當了。」我輕聲勸解道。
「不行,兩鞭子不足以讓我出氣。」莫雨菲小胸脯上下起伏,仍舊一臉怒氣。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就附在莫雨菲耳邊一陣嘀咕。她聽了不住點頭,「就這麼辦。」
再次進來,莫雨菲的皮鞭這次沒有再對著張慶的前胸,而是鞭子頭向下移動,直接到了張慶那個惹是生非的地方。
是的,我給莫雨菲出的主意就是,打他那裡,讓他以後還動邪念,讓他嘗嘗干著急使不上是什麼滋味。
「叭。」的一下,別看莫雨菲一個女生,可真要發起狠來,力氣蠻不小,這一下打得穩准狠,把個張慶疼的雙腿膝蓋使勁往一起靠。
怎奈阿春姐綁的結實,他怎麼動,身子原來是啥樣現在還是啥樣,一點也沒起變化。
「好樣的!」我沖莫雨菲豎起大拇指。在我的鼓勵下,莫雨菲又一次舉起了鞭子……
咦!張慶的腦袋怎麼打拉下來了?我走到跟前一摸他的鼻息,還有氣喘出來。嗎的,真是廢物,才抽了一下,就給抽昏過去了。
「還活著嗎?」莫雨菲很緊張的問我。她也緊張,真要鬧出人命來,為這種人渣搭上自己的性命,實在不值。
「活著。」我終於敢說出聲音了。我剛才扒拉張慶,看到他真的是暈掉了,不是裝的。
「往臉上潑水弄醒他,我還沒打過癮呢。」莫雨菲躍躍欲試,我這樣的方法,比她跟張慶拚命可是要強上許多。
「算啦,這傢伙體格不行,不抗揍。剛才你那一鞭子下去,你看,皮開肉綻的,將來肯定廢掉,跟公公差不多了。」
由於氣憤,莫雨菲早沒了羞澀感,緊緊盯著,憤恨的說:「就是這個傢伙玷污了我,讓我落到今天的慘相,我真恨不得給他『咔嚓』剪掉。」
「他現在有跟沒有沒區別,除了會撒尿,其他的估計也就廢了。咱們見好就收,這裡不宜久留,趕緊撤。」在我的催促下,莫雨菲這才作罷,我們也沒管張慶,把皮鞭藏在我的衣服里。
走出房間時,我一眼見到了走廊里的監控攝像頭。還是阿春姐有經驗,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真要是將來調取監控攝像,也是看不清她的臉。
我和莫雨菲一商量,我們兩個乾脆互相換了上衣,經過監控攝像頭往電梯口走的時候,把臉遮住一些,盡量讓它拍不到臉。
我們快步近乎小跑的離開富麗堂皇大酒店,走出去很遠了。莫雨菲仰天大笑。笑得那個痛快,笑得那個爽。笑著笑著,她竟然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膝蓋上,肩頭聳動著,她哭了。
我走過來,輕拍著她的後背。我沒有勸她,讓她哭吧,盡情釋放總比憋在心裡強。這一口悶氣,她是憋了很久,很久。
天色將玩,逐漸黑了下來。莫雨菲告別我,攔了輛計程車,看著黑色尾燈的亮光,匯入車流遠遠駛去,我心裡一陣釋然。
今天,我沒有打張慶一鞭子,並不是我前怕狼后怕虎,怕張慶以後報復我。而是因為我不想讓莫雨菲知道,張慶曾經還對我動了歪心思。她已經火山爆發的氣憤,我不想火上澆油,怕她真要是急紅了眼,在弄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血腥事,那可太不值當了。
陳都靈已經處理完她師父的後事,又回到我家。吃晚飯時,還問我今天上午的考試成績。
我沒糊弄過去,只好說一塌糊塗。她非要給我補習英語,明天上午的第一場就是英語考試,她要給我突擊,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我拗不過她,答應了。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補習完畢,讓我玩一玩她的筆記本。
陳都靈的筆記本有無線寬頻上網,我可以在網路世界里暢遊了。
好不容易熬過一個小時,我昏昏沉沉的打開筆記本,最先登陸我的企鵝號。
忽然蹦出一個邀請我加入企鵝群的消息,我加入進去之後,群里公告,深深吸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