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遊戲開始了
老規矩?新玩法?
畢竟是女孩子,應該想不出什麼破招來。||只是沒想到,待她說完后,竟然更加的羞辱人。
貓姐讓姐妹們排隊,站成一列,把腿張開,讓我爬著鑽過去。
我很清楚自己要是幹了,男人的尊嚴可就全沒了,很可能再也抬不起頭來。
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我手上暗暗使勁,緊緊的握住拳頭。
貓姐根本不管我的變化,與姐妹嬉笑了幾句才扭身回來。「怎麼樣,願意跪啊,還是願意鑽,跪呢,要跪男人,鑽嘛,可都是鑽美女的美腿哦。」她說話間,還拍了拍自己白兮兮的美腿。
尼瑪個B,這有什麼區別嗎?
「靠,老子不鑽也不跪。」我罵道,想起李菲菲的那句話,別人欺負你,你要是不反抗的話,只有一直受欺負的份。
貓姐面部不自然的抖動幾下,笑容僵硬住,靜靜的把我望著,「都給我閉嘴。」她示意姐妹們安靜下來,盯著我,走了過來。
她看似平靜,卻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嘴角稍稍揚起,冷冰冰。
我硬著頭皮,猶豫下對上她的目光,我就不信她會把我怎麼樣。
貓姐靠近,二話沒說,啪,一巴掌清脆的耳光,打的我左半邊臉火辣辣的。
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了,腦海一片空白。
「你說什麼,有脾氣再說一遍。」貓姐反手又給了我一巴掌,靜靜把我盯著。
羞辱!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竟然被一個女孩連摔了兩巴掌。
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他媽的,我竟然沒用的流淚了。我很想止不住,可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媽的,一個大男生竟然被打哭了。」
「他媽的,太丟男人的臉了吧。」
「干,也太沒用了吧。」
大夥討論開了,不管是眼神還是言語,都對我充滿了嘲笑了。這會最開心的要數王強了,站在一邊偷笑,「看來錢沒白花,哈哈,爽。」
我一哭,貓姐反而覺得更加的反感,一腳踹在我肚子上,「哭哭哭,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踢著疼,而我心更疼,雙腿感到無力,漸漸蹲了下去。
貓姐可沒打算就這樣結束,揚腳又給了我一下,直接將我踢翻在地,隨後她張開腳,拍拍大腿,「來啊,鑽過來,鑽過來老娘就放過你。」
羞辱,她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我。
我很想起來揍他,可從小柔弱的性格讓我不得不把眼淚往肚子里咽。
宋澤,你是個沒媽的孩子,你根本不會得到什麼公平的對待。
以往的委屈再一次的湧上心頭,眼淚嘩嘩,好不爭氣的全下來了。
「孬種,真他媽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貓姐對我是徹底沒有一絲好感,把腿張的老大,「來,鑽過去老娘就放了你這個野種。」
我說過,罵我可以,可絕對不能罵我媽,沒有人可以罵我媽。
看著她張開的雙腿,我產生了一個報復的方法,我朝她爬了過去。
貓姐以為我要鑽了,輕蔑的笑著。「野種就是野種,鑽吧,快鑽吧。」
「去你媽的。」我叫吼道,突然起來,好似猛獸一般衝出,猴子偷桃,狠狠的抓住她的要害。
貓姐驚叫,想反應已經來不及了。
我將其扛起,狠狠抓那,「叫你罵我野種,叫你罵我野種。」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發泄,拚命的發泄。
貓姐疼的不行,花容失色,抓我,咬我,可我愣是沒鬆手。後來她的姐妹都圍上來了,拳打腳踢,我咬緊牙關,愣是沒有鬆開。
最後看熱鬧的混混們上來了,強行把我拉扯開,圍著我打。
老子抱著頭,很疼,但心裡卻很爽。
事情鬧的很大,保安大叔怕出事,趕忙叫來了停車場負責人,沒一會,我們就被轟趕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下手重了,貓姐由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面上表情顯得異常痛苦,最後實在受不了,幾個女生手忙腳亂的送她去了醫院。
她們都警告我,讓我準備好遺言。
呸!
我艱難爬起來,朝她們匆匆而去的背影大大吐了口口水……
傷的不輕,我去醫務室處理了下,裡面的阿姨很吃驚,問我怎麼了。
我忍著疼說摔了。
阿姨直搖頭。「摔的,你倒是再摔一個我看看。現在的孩子啊,是不是又打架了。」
我叫疼,沒有回答。
「你看看,被打成這樣,你媽媽看到了要多傷心。」阿姨一邊擦藥一邊說。
我沉默了,慢慢的,眼淚就下來了。
「咦,怎麼哭了,是不是弄疼了,疼就叫出來。」
「沒,沒有,只是有沙子進了眼。」我咬緊嘴唇,開始明白自己要堅強。
處理好一切,我回教室跟班長打了聲招呼說請假,隨後就離開了。班上的同學都在議論紛紛,猜測我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王強沒有回來。
我沒有回宿舍,而是來到小樹林,坐在那裡哭,倒不是因為疼,而是醫生阿姨的那句,你媽媽看到了一定會很傷心的。
媽,我想你了……
一直待到晚上,班主任似乎對我失望了,沒有派人來找我。我擦了擦眼淚,朝外走,準備回宿舍休息。
待了一下午,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我不會再讓別人欺負我了,我要大家都仰望我,我要天堂的媽媽不為我擔心。
李菲菲說的對,別人欺負你,你不反抗的話,只能一直被欺負,永遠抬不起頭。
還有,只有你足夠強,別人才不會欺負你。
我要變強,這是我內心最強烈的心聲。
回到宿舍,進門時,他們好似見鬼一樣把我望著。尤其小寶,急急忙忙從床上爬下來,似乎有話要跟我說。
我沒在意,朝里走,準備拿件睡衣把身上的臟衣物先換下來。可當我抬頭去看自己的床鋪時,呆愣住了。
什麼情況。
我的床鋪上的所有東西都不見了被子,席子,枕頭,熟悉的一切通通都消失了,此時那裡只有一張床板,好似之前沒有人睡過一般。
這時小寶過來了,面帶歉意的說道。「九點那會來了一群人,二話沒說就把你的東西搬走了,我們攔都攔不住。」
估計就小寶一個人去攔了吧,對於他,我覺得這個朋友交的值。
「我沒事。」我出奇的平靜。
「哎喲,沒事,我看某些人就是會裝,怕的要死還非要說沒事。」
「呵呵,誰說他怕了,他可有本事的很,想不來就不來,一曠課就是一下午,牛。」
「牛什麼啊,現在還不是被人把床都拆了,呵呵,看他今晚睡哪裡。」
舍友的話跑到我的耳里,顯得是那麼的諷刺與輕蔑。不過還好,我早已經習慣了,就當他們在放屁,臭臭也就沒什麼了。
「我柜子里還有床被子,你今晚先將就著睡吧。」小寶對我說,拿鑰匙準備開柜子。
我制止了他。「不用了,現在太晚了,你睡吧,我自己可以解決的。」說著話,我朝外面走。
小寶叫我。「宋澤,你要去哪裡?」
「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來,你先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我擠出一些笑容,朝其揮揮手,隨後下樓了。
真的只是走走嗎?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思來想去,說白了,我只是不想呆在宿舍,不想看到那些人而已。
丟我床上東西的傢伙不是梁坤派來的,就是貓姐的小弟。我相信這只是一小部分,不管是誰,我和他們之間的遊戲算是開始了,他們容不得我,我看不慣他們。
不知去哪,我又來到了小樹林